第97章 这叫动情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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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风呼啸而来,慢慢爬进耳蜗。静谧的夜色里除了风声,再也听不得其他的音色。
卿妍的一颗心如雷如鼓,“徐砚清,你别说了。”
徐砚清举步生风,褐色的瞳孔染上稀疏的星光,“阿宝宝,害羞了吗?”
卿妍搂紧他的脖子,不往下接话。
上了车,一切外音隔绝垄断,炙热的喘息声不断放大。
卿妍推着他的胸膛,欲从他身上下来,这个姿势好羞耻。
只是她还没退出来,徐砚清双臂收拢,强大的力度让她无法动弹。
“老子饿死了。”
夹杂清冽香气的气息洒在鼻尖,卿妍不由自主地抓紧他的外衣,“我······给你带了饼干。”
徐砚清的笑未到眼底,语声拙劣又混蛋,“谁他妈吃饼干。”
卿妍掀开眼皮,“爱吃不吃。”
“老子等到现在,能吃那玩意吗!”
与最后一个字同时落下来的是他的汹涌澎湃,激烈的潮湿猛烈地追来,滚烫席卷全身。
滋滋地颗粒感从上到下,处处作乱。
十几分钟后,卿妍瘫软在他身上,红唇微肿,再也没力气跟他抗衡。
徐砚清换了个姿势抱她,双瞳凝视卿妍左脸的疤痕,昏黄的灯影下显得触目惊心。
肯定得留疤。
他拿出祛疤药膏,一言不发,挤出药膏温柔地涂抹。
卿妍注意到他情绪的转变,似乎在隐忍什么,难道他知道了?仔细再想想,以徐砚清的性子,知道后肯定要问她。
他的指尖滑过暗红色的疤,“他妈的,得留疤。”
卿妍试图缓解紧驰的气氛,歪了歪脑袋,故作轻松道:“那你以后可得保护好我。”
徐砚清的手往下挪了点,食指和中指夹住她脸上的软肉,拧成死结的眉头松散许多,“嗯,是我没保护好你。”
卿妍擦掉他鼻尖密密麻麻的汗珠,转走话题,“徐砚清,你怎么接个吻,流这么多汗?”
徐砚清能察觉出她的用意,双眸微敛,配合地咬住她的耳朵。
卿妍捶他,羞燥道:“不许咬人。”
徐砚清揉捻布满红光的耳垂,过足瘾后,低哑的嗓音泄出浓浓的魅惑,“这叫动情吻。”
“色死算了。”卿妍缩了缩脖子,只不过后面的人按住她的双肩先一步阻止,“徐砚清,我要回去了。”
“再让老子亲十分钟。”
“我要计时。”
最后徐砚清陪卿妍上的楼,送到家门口。
他没回学校,也没就近找宾馆。双手交叉枕在头下,双目沉沉地投注在楼上已然漆黑的房间。
渴望被爱和家的归属感,在这一刻深深的填满。
有她在的地方即是归属感。
哪怕睡在车里,哪怕周遭被黑色裹满。
卿妍定好闹钟,洗漱完去买早餐,她买了三份,给徐砚清送去时他竟然站在车边等她。
回到家时,卿义刚从卧室出来。
父女俩吃了顿比较和谐的早餐。
还好徐砚清在,否则真的要早起好久。
到校时,正好赶上早操。
卿妍着急忙活地往队伍跑,某人不紧不慢摇下车窗,完全没有要走的意思,眉眼间的意气风发实在难藏。
早操的时间,路边的黑色宝马本就吸睛,眼尖的同学看到卿妍从车上下来,正准备讨论讨论。结果人男朋友气定神闲地打开车窗,那张俊朗的脸瞬间让大家噤声。
好听的难听的话在车窗降下时全然消失。
孟晓晓:“妍妍,你别告诉我他一夜都没回去?”
卿妍越过无数个身影,撞入风华正茂的少年。
眼前人潮涌动,可是他的瞳孔只有她的样子。像是拥有磁铁的相互吸引力,卿妍不想挪开。
视野里的少年提了提唇,微风拂过他的脸庞,黑发迎风而飘。
风吹起的岂止是发丝,还有跳动的心脏。
“他在车里将就了一晚。”
孟晓晓转眸望去,徐砚清始终如一的盯着他的姑娘,神情浅淡。他没低头看手机,没有多余的动作,就在那静静地看着他的人。
早操音乐结束,人群散去一些,他驱车离开。
梁糖:“妍妍,我以为徐砚清在等你吃早餐。”
卿妍:“我们吃过了。”
孟晓晓挽着卿妍的胳膊,冥冥之中,她读懂了爱情。
卿妍下车那刻,她不是没听到乱七八糟的探讨声。她还没来得及出口,徐砚清便出现在大众视线中,悄无声息地止住了所有的议论纷纷。
别人看到的也许只有高调的爱情,极少有人能挖掘其中的深意。真的,深入看一看,会发现难得可贵的爱。
如果问什么是爱?孟晓晓可能不太会回答。
现在,她想说,徐砚清的举动是爱的具象化。
在这个变化万千的世界,心动与沉醉往往一刹那间拥有,再一刹那摧毁,所以真情可贵。
偌大的世界从不缺帅气的少年和美丽的少女。世人皆如此,谁不爱优越的皮囊。所以在轰轰烈烈的悸动后,平凡的日出日落才是最难得的。
有能力拥有,恪尽全力守护。
真好。
孟晓晓眼底涌进酸涩。
*
徐砚清回到寝室补了会觉,八点半准时参加手游设计二期的晨会,会议结束,他投入工作。
九点五十六,赵盛津来电。
赵盛津没急着说事,问了些有的没的,【忙啥呢?】
徐砚清敲击键盘:【还是那些破事。】
赵盛津迟疑片刻,【那什么,你先画。】
徐砚清哂笑了声:【赵总,你怎么还欲言又止上了?】
【还真知道点事,不过·····】赵盛津嗤笑,【不过,怕你听了,没心情工作。】
徐砚清似笑非笑道:【那更得说来听听。】
赵盛津于心不忍,他太了解徐砚清了,万事全能忍,唯独关于卿妍的事不行。
倘若不知情算了,知道不说他做不到。
赵盛津昨晚听到风声,卿妍定然没告诉徐砚清,他一个局外人颇为触动,这小姑娘真挺能忍。
他兄弟没看错人。
徐砚清催促:【抓紧,忙死了。】
赵盛津:【卿妍是不是受伤了?】
徐砚清悬在半空的指腹僵住,好几秒缓缓按下去,声调愁闷,【你怎么知道?徐家动的手?】
赵盛津如实告知:【你妈在你比赛那天晚上去找的卿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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