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 话题


“接下来的话题,关于许大茂和秦淮茹之间的问题。想必大家都有所耳闻,最近他们俩矛盾频发。今天这个会议,我们就主要来讨论一下他们两人的情况。秦淮茹,许大茂,你们谁先发言?”秦淮茹坚定地说:“我先来。”她站起来,目光直视许大茂,质问道:“许大茂,你必须当着全院子人的面,坦白你是怎么欺骗我妹妹的?”对面的许大茂反应平淡,一句话却让何雨柱愣住了。何雨柱心中暗想,怪不得秦京茹近来对自己冷淡了许多,原来背后是许大茂在挖墙脚。

  “我就说你这家伙最近怎么突然安分了,原来一直在背后算计我。”

  何雨柱瞬间挺直腰板,直奔医务室而去。许大茂被吓得连忙躲到刘海中背后,惊声道:“哎呀!”

  “零三三”这时,“一大爷,您瞧他………他扰乱大会秩序。”“傻柱!”刘海中猛拍桌子,站起身来:

  “你给我规矩点,再敢胡闹我让人整理你的材料,这回事情可就闹大了。”

  何雨水赶紧上前抱住哥哥的腰身,将他拉回到凳子上坐下。“你跟他较劲有什么用呢?”“我揍他一顿出口气不行吗?”

  “你何必跟他一般见识,万一人家告到保卫科,说你欺负残疾人,到时候你就吃不了兜着走啦。”

  听闻何雨水这话,何雨柱心中一阵憋屈。

  即便失去了秦京茹,他还有冉老师在心上,他绝不希望在冉老师眼中形象破灭。

  同样,在秦天的眼里,何雨柱也并非善类。

  这家伙吃着碗里的还盯着锅里的,若不是自己暗中让许大茂撬走了秦京茹,大哥这会儿恐怕早已翻船。

  “哼。”

  刘海中冷哼一声,对何雨柱的表现颇为满意,目光转向许大茂。“你有什么要解释的?”“当然有。”

  许大茂回应道:

  “秦淮茹,我和秦京茹是自由恋爱,这事跟你无关吧?

  再说老话说得好,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咱们总不能让她一辈子没有孩子吧。

  我是男人,她是女人,就算你是她堂姐,也不能阻止我们相爱吧?”

  秦淮茹气愤地反驳:

  “许大茂,你个残障人士,能养活得了我妹妹?”“这个就不劳你操心了。”

  许大茂手指直指秦淮茹,言语犀利:

  “我一个月四十多块钱工资,难道还比不上你那十来块打杂工的收入?你能养活一大家子,凭什么我就不能养活秦京茹?

  不过,你那钱是怎么来的,大家心里都明白,我就不多说了。

  但我是厂里的放映员,活得光明磊落,不偷不抢,为什么就不能追求秦京茹?

  至于你,我还真不屑于说你什么,我可是正儿八经的工人阶级,论地位和威望,也不输你们家!

  我要告诉你,等我和秦京茹结婚之后,一定会和你们家划清界限。”

  这句话一出口,秦淮茹脸色骤变,全场一片哗然。最近秦淮茹与李副厂长走得颇近,许多厂里的工人都有所耳闻。

  甚至有一次刘岚直接找到一车间,差点跟秦淮茹大打出手,那次事件在厂内造成了不小的影响,若非李副厂长强力压下,估计整个钢厂都要传遍了。

  此刻被许大茂当众揭短,秦淮茹一下子乱了阵脚。“我……我……我……”“看来你是无言以对了?”

  刘海中接着说:“作为院子里的大爷,我不想事情闹得太大。

  念在昔日的情分上,我奉劝一句,陈规陋习该放下了。

  如今是新华夏时期,过去的那一套已经不合时宜了,你再这么执拗下去,真要是撕破脸皮对谁都没好处,你觉得呢?”

  秦京茹深知事已至此,无可挽回。

  原本,她是期盼能将秦京茹介绍给厂里那些家境优越的男士,以期改善自身的生活状况。

  而今,这一盘算未能实现。

  “许大茂,你有种,日后咱们走着瞧。”许大茂不屑地扬起脖子:

  “就凭你?等你青春不再,我看你还拿什么作威作福!”此刻,刘光齐愤然起身,指向许大茂厉声道:

  “许大茂,你嘴巴放干净点,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院子里兴风作浪,欺负秦淮茹,都是秦天在背后给你出谋划策。”

  刘光齐此言一出,院中陡然响起啪的一声脆响,众人皆瞠目结舌。原来,是秦天一脚踢开长凳,径直走到刘光齐面前,一记重拳砸在他的鼻梁上。

  刘光齐先是感到一阵酸麻,接着满脸涨红,最后才痛感袭来。“啊……你这是干什么?”

  他被打得晕头转向,手摸上嘴唇时,只觉湿滑一片,满手都是血。“爸,这……”(话音未落,秦天一把揪住刘光齐的衣领,猛地向前拽去,紧接着又是一拳挥向他的左脸。

  伴随着一声惨叫,刘光齐仰面倒退。然而,由于衣领被秦天紧握,他刚偏斜不到二十度就被硬生生拉了回来,这次是右脸遭受重击。

  噗!

  鲜血顿时喷溅而出。

  “秦天,你……为何要……打我?”刘光齐含糊不清地质问着。

  随后他向外啐了一口,一颗带血的牙齿落在地上:“你……你……”

  恐惧令他双腿发软,整个人像泄了气的皮球般瘫软下去,若不是被秦天抓着,恐怕早已瘫倒在地。

  全院的人刚才还在窃窃私语,揣测刘光齐是不是和秦淮茹有了瓜葛,没想到秦天突然动手。

  直至此时,刘海中才恍然惊醒,举起茶缸狠狠地蹾在桌上,鼓足勇气大声呵斥道:

  “秦天,你这是在做什么?竟敢在我面前打我的儿子?你眼里还有没有王法?”

  秦天冷冷地瞥了刘海中一眼,将刘光齐推搡到身后,让他扑通一声坐倒在地。

  “刘海中,你以为你是谁?”此言一出,如同石破天惊,在四合院里,如今最具权威的人物是谁?

  无疑是刘海中!

  现如今,他比易中海当大爷时还要风光无限。

  近来秦天行事低调,大家猜测他是知晓刘海中的权势今非昔比,故而暂避其锋芒。

  可谁料到,今天秦天竟毫无预兆地爆发,公然挑战这位炙手可热的人物,这简直是捅了马蜂窝。

  “你说什么?你再给我说一遍?”刘海中竭力在那张油腻的脸上挤出一丝威严,要知道现在的情况与往日截然不同。

  自从担任纠察组组长以来,除了厂长级别的领导,乳钢厂哪个人不对他毕恭毕敬、小心翼翼?

  如今秦天竟当着全院人的面让他滚蛋,这口气如何咽得下?“你耳朵聋了吗?我让你滚蛋,听不见?”

  秦天冷哼一声,道:“秦天,你给我听好了,如今轧钢厂的生产线款项已结清,白俄人在厂里说话可没那么管用了。”

  “你再跟我顶一句试试?信不信我立马让你滚出这个厂?”刘海中厉声道。

  秦天冷笑,径直走向刘海中。“你……你想干什么?想干吗?”刘海中指着秦天,惊恐地问。秦天随手抄起他放在桌上的茶杯,瞬间转向他:“我不仅要训斥你,还要教训你。”

  话音未落,秦天将手中砸懵了的刘海中按倒在地,那场面宛如巨石压卵,刘海中满脸愕然。

  “哎哟!”刘海中双手护脸,却挡不住几个回合的攻击,鼻血横流,狼狈不堪。刘光齐目睹这一幕,捂着脸,难以置信地低语:“疯了,真是疯了!”

  直至刘母喊出声:“老头子”,两兄弟才如梦初醒。毕竟刘海中现在可是领导身份,他们平日还依仗着老头子的名号耀武扬威。若让秦天把刘海中揍得颜面扫地,他们还有什么资本在人前嚣张?

  “混账东西!”刘光齐抓起座位下的板凳,就要冲上前去。刘光福在地上摸索半天,捡起半块砖头握在手中。

  秦天虽然面向前方,却仿佛背后长眼,对两人的动作了如指掌。不待刘光齐举起板凳,秦天便后跃避开,将来者撞翻在地。

  紧接着,他转身一脚踢出,正中刘光齐胸膛。刘光齐被踢得连连后退三步,最后撞上阎埠贵的大儿子,两人一同倒地挣扎不起。秦天拾起身边的另一条板凳,指向刘光福:“来,继续!”

  砰!

  刘光福手中的半截砖头掉在地上,他早已吓得溜之大吉,跑出院门躲了起来。于莉想去扶阎解成,却被秦天的眼神震慑住,不敢轻举妄动。何雨柱素以打架闻名,常被人称为“老炮儿”,但在真正的实力上,他与秦天相比可谓相差甚远。

  阎埠贵看着正在揉胸口、喘息不已的刘光齐,啐了一口唾沫,冷冷地道:“自找的!”

  就在这时,一个苍老的声音从中院门房传来。

  四婶子的小儿子赶紧闪到一旁,只见后院的老太太拄着拐杖走过来,二话不说,一把揪住了秦天的耳朵。

  “你这大小伙子,怎么就不学好呢?刚回来那会儿多斯文有礼啊,现在怎么天天都跟人动手动脚的?”

  “哎呦,老太太,您别这样。”秦天哪敢对老太太动手。

  “轻点?轻点你记不住教训,看我今天怎么整治你。”老太太一面说,一面拽着他往后院走去。

  秦淮茹心思敏捷,表面上看老太太是在惩罚秦天,实则明白这是在暗中袒护秦天。她悄悄凑近刘光齐耳边说道:

  “果然是吃了人家的嘴短,拿了人家的手软,瞧瞧这位聋老太太,来的真是时候,要是让她这么把秦天带走,只怕派出所都不知道该如何判案了。”

  刘光齐实在愚钝,听完秦淮茹的话语后,他朝着门扉大声嚷道:“我说老三,斗不过人家不会找警察帮忙吗?”

  此刻,他们全家都遭了秦天的毒手,而这个始作俑者秦天,难道就该逍遥法外,不受丝毫医疗赔付?

  刘光福在听到兄长的话后也清醒过来,正要拨打电话报警时,刘海中却艰难地从地上爬起,“老三,回来。”

  刘光福瞬间懵圈,一脸困惑地盯着被打得鼻青脸肿的父亲。刘海中看着两个儿子满脸困惑,沉声说:“叫你回来就回来。”

  尽管满心疑窦,刘光福还是遵从父命回到了院里。“爸,这是为什么?”刘海中冷哼一声:

  “把他送进去关两天就算了事?那岂不是便宜了他?看我以后怎么收拾他。”

  话音刚落,刘海中瞪了妻子一眼:“还傻站着干什么,快去拿毛巾来。”几分钟后,大院重归平静。

  娄晓娥随后步入了聋老太太的居室。

  “何主任,您今天太冲动了,刘海中一家恐怕恨透您了。”秦天微笑着回应:

  “放心,我心里有数。”

  一个区区刘海中,在他眼中不过是反手之事。这边聋老太太听闻此言,内心颇为忧虑。她担心今日许大茂与秦京茹的事情会让娄晓娥心中不悦,便安慰道:

  “小娥啊,这许大茂要是放在抗战时期,准是个卖国求荣的货色。所以你和他分手,是件好事。”

  娄晓娥默默点头,神情略显落寞。

  遇人不淑,丈夫是自己选择的,怪不得旁人。聋老太太又接着说:(“我觉得你们俩的问题,未必是你不能生育,彻底断绝和他的关系也好,省得日后无儿无女,下半生受苦报应。”)

  言毕,老太太抄起拐杖轻轻敲了一下秦天:“会议结束了,别在这儿磨蹭,赶紧走吧。”秦天笑嘻嘻地道:“瞧您说的,这些事儿我哪能不清楚呢。”“你这臭小子,还不快滚!”聋老太太挥舞着拐杖假装要打:“早知道你心里跟明镜似的,我当初就不该多管闲事救你。”

  秦天边躲边回道:“老太太,别说刘海中没那个胆子动我,就是给他十个胆,也不敢。”

  “快走吧,快走!”聋老太太含笑催促。秦天一边往外走,一边说道: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把我哥介绍给娄晓娥,不过您还是死了这条心吧,人家现在过得好好的。”

  “你还敢提?”聋老太太也被这一番折腾弄得够呛,倚着拐杖气喘吁吁。

  “行,我不说了,再把您气出个好歹来,我还得陪您棺材本,我走总成了吧。”

  秦天说着话走出屋内,迈步离开时,正好撞见刘海中夫妇俩。他冷笑一声,穿过月洞门,悠然步入自家庭院。

  “姓何的你给我记着!我一定让你好看!”“李长明身边的一条狗而已,竟如此嚣张?”秦天嘲讽的声音远远传来。

  入夜时分,家中的阿质依旧如故。

  何雨水如今与恋人情深意浓,秦天对此无暇顾及。

  而何雨柱则在全力追求冉老师。

  他闲暇之余,取出娄晓娥赠予的书籍,悠然翻开。这些书均关乎生产知识,对他此刻而言至关重要。

  次日晚间,在北新桥小学外的一家餐馆内。

  何雨柱正与冉老师共度浪漫时光。

  见冉老师满脸忧虑,何雨柱关切地询问:“这是怎么一回事?”

  冉秋叶轻轻将五指在桌面收紧,望了他一眼道:“学校决定暂停我担任班主任职务。”“详细说说。”何雨柱仍放心不下。冉秋叶柔美一笑:

  “安心吧,我没事的,不做班主任还可以从事其他工作嘛,同样是为国家建设尽力,岗位并无贵贱之分。”何雨柱又问:“不再教学生了,为何还在备课呢?”

  冉秋叶回应:

  “担心接替我的小王老师对学生和班级情况不熟悉。

  反正空闲时间也多,不如提前梳理一下下学期课程的重点,也算是未雨绸缪。”

  何雨柱听罢,深深叹了一口气,心中对这位老师的敬爱之情更甚。“不说这个了。”冉秋叶转换话题:“我从阎老师那里听说,陈家现在的情况如何了?”

  秦天微皱眉头:“他怎么什么都跟你说?”

  “他也是出于好心,希望我劝劝你,让你管束一下你弟弟,以后行事别那么冲动。”提及此话,冉秋叶似乎联想到了自己的境遇,眉宇间掠过一丝痛楚,但很快便掩饰过去。然而恋爱中的人智慧往往能媲美爱因斯坦,这点细微的情绪波动未能逃过何雨柱的洞察。

  不过他并未点破,只是摇头说:“这可不是一时冲动的事儿。”冉秋叶疑惑不解:“这是什么意思?”

  此时,服务员走过来,随手将菜单往桌上一搁,面带微笑询问:“想吃点什么?”

  何雨柱头也不抬地道出菜单:“来一份木须肉,一份拔丝山药,再来一只德州扒鸡,配个蛋花汤。”服务员收起菜单,趾高气扬地离去。

  眼见冉秋叶满眼疑问未消,何雨柱调笑道:“没想到你也这么好奇~~。”

  她略显羞赧地说:“对于秦淮茹的身份,你应该有所耳闻吧?”

  “了解一些。”何雨柱接着说,“刘海中是个什么样的人?他是我们院里出了名的官迷。当时我弟弟秦天教训了他们一家子一顿。

  若是二大爷的儿子跑去报警,警察一调查事情经过,会有什么结果?

  是的,我弟弟或许会因为打架被关上一阵子。

  可刘海中作为打架的参与者之一,一心向上爬,这样的污点他怎么可能承受得起?

  你想,即便报警了,除了报了一时之仇,实际上对他没有任何好处,你觉得他会甘心吗?”

  冉秋叶聪慧过人,稍加点拨即刻领悟:“你的意思是……刘海中可能会借此事在厂里找机会对付秦天?”

  “确实如此。”何雨柱笑应道。然秋叶听后,面露忧虑之色:

  “那,你就不担心他会找你们的茬儿吗?纠察组组长的权力可不小。”

  “目前他没那份闲工夫对付我们。等他有空了,我弟弟估计早就出国远走,而我嘛,如今执掌着厂里的食堂,只要他敢动我,自然有人会教训他。”

  冉秋叶凝视着眼前这位日渐让她刮目相看的男人,心中对他的担忧逐渐消散。她注意到何雨柱近期的变化,明白这个男人一直在默默奋斗,他的学识与才智日益增长,全都是为了自己。想到这里,冉秋叶的脸颊不禁泛起红晕。

  “刘海中这样做实在不应该。”

  “冉老师,这话以后私下里说吧。”冉秋叶环顾四周,心领神会地回应:“没想到你还挺懂这其中的门道。”

  何雨柱继续说道:

  “这是我弟弟教给我的,在这个时代,安心做个工人阶级就是最好的选择。”

  “秦天?他是个有真本事的人。而且何雨柱,我发现你每次都能让我重新认识你。”

  听到这话,何雨柱满心欢喜,一脸认真地说:“那是因为你的存在。”

  冉秋叶闻言,脸颊顿时红透。就在这时,服务员将木须肉摆上桌面,问道:

  “要喝点酒吗?”

  冉秋叶借机岔开话题:“你想喝酒吗?”

  何雨柱不悦地瞥了眼服务员,这小子打断了他的表白好时机。他暗自叹息,不知下一次这么好的表白机会何时再有。

  于是顺水推舟地道:“那就来瓶二锅头吧。”

  饭毕,何雨柱想到秦天可能还没吃饭,便打包了一份德州扒鸡带回家。

  “你已经吃过了吗?”

  何雨柱望着桌上尚未收拾的饭菜,眉头微皱。“嗯,吃过了,我在洗碗呢。”秦天边翻阅手中的书籍,边漫不经心地回答。何雨柱一愣,这弟弟还真是够拽的。不过现在全家都指望着秦天的一手好厨艺,他也只能乖乖去洗碗。

  不过他立刻记起手中提着的熟食,随即补充道:

  “既然你吃过,那这份菜老太太得尝尝吧,这天气食物放不久,今天不吃,明天可能就坏了。”

  秦天一听,提着几乎未动的德州扒鸡,径直走向后院老太太的房间。

  一推门,只见娄晓娥正坐在床边,边上是耳聋的老太太。桌上摆着花生米、烧茄子、麻婆豆腐、凉拌西红柿各一碟,还有一壶老酒。

  秦天一进屋,老太太满脸期盼又略带责怪地瞪大眼睛问:“你怎么才来?等你好半天了!”

  秦天故作惊讶回道:“您也没告诉我具体时间啊,我这不是给您送吃的来了嘛。”

  耳聋的老太太佯怒道:

  “胡扯!昨天你走的时候,我可是特意告诉你,让你今天过来一起吃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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