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不忍直视的东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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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不喜,是阿墨对我太好了,只是怕自己配不上阿墨的好”
秦墨越听越糊涂了,怎么还有配不配的问题了,这孩子又在想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
有嘴咱就问,问题越憋只会越多。
“阿辰告诉我,你为什么这么说,有话我们摊开说,不论何时要记住,有事情一定要告诉我,不要憋在心里,你不问我的话,只会加深误会的。”
“我,我自知已然不洁无法嫁人,阿墨不但不嫌弃我,还许我正夫之位让我管理中馈,我只是怕...”
明白了。。。。
“阿辰乖,不哭了,这么点小事,不值得阿辰落泪,要哭咱俩换个地方,慢慢哭。”
被这么一打岔莫星辰直接愣的没声了,现在哭也不是,羞也不是,红着眼睛瞪着秦墨企图让她闭嘴。
“阿辰,今天这话我只说一遍,你牢牢记住,日后不要再因为这种小事烦恼。”
“我是个有原则的人,但不在意这种小事,别说你只是被卖到那里又回了牙行。”
“可你守宫砂还在,还是完璧。即便不是完璧之人,只要愿意乖乖待在我身边,我都不介意。”
“哪怕日后不论是你还是其他夫郎不慎被玷污了,只要不是自愿的,我都不会抛弃,会始终宠着你。”
“我知道我这么说太过惊世骇俗,但是阿辰,你要明白,其他什么都不重要,我在意的是你的心意,是你这个人,你能明白么?”
“呜呜呜,明,明白”
完了,听完秦墨的话,破布娃娃更感动了。
“好了好了不哭了,让外边的人听见,还以为我又欺负你了。”
秦墨故意逗弄着怀中的小人,轻抚后背,安抚着他的情绪。
“阿墨,你,你又不正经。”
“好好好,我最不正经,阿辰不哭了,好不好,继续商量婚服好不好。”
“嗯,好。”
秦墨不知道她今日的一番话帮未来的自己省了不少麻烦。
两人一直商议到申时初才结束。
“那婚服告一段落,想来书房已经收拾好了,阿辰要不要去挑几本话本子看看,顺便也给阿父挑上几本夜晚打发时间。”
“好”
两人相携着走去书房。
将人领到摆放画本子的书架前让人自己挑选,秦墨回到桌案前整理着拿回来的四宝。
把三方砚台从锦盒中取出放在桌上摆好,叫来惊蛰:
“惊蛰,你把徐掌柜送的红丝砚等拿去正院放着备用,多余的笔墨宣纸放进抽屉存放留着取用。”
“是”
把买来的上等宣纸放进柜子,桌上只留一刀(一刀宣纸=100张)
新买的毛笔挂在笔架上摆好,砚台也摆放在身后的书架上。
“阿墨,我挑好了。你在忙什么呢?”
秦墨看着星辰手中的书,好家伙最上面正是自己吐槽过的小侍和嫡长女的故事…
“阿辰,过来”牵着莫星辰的手将人拉近圈在怀中,下巴放在其肩膀上。
“阿墨,你,你又乱来。”
“我就抱抱,又不做什么。”
“那,那也不行,青天白日的,你我还未成亲,被人看到了不好。”
秦墨憋着笑松开环抱的手:
“好,那我晚上偷偷的,不让人看见。”
“你,你不许孟浪。”莫星辰耳根红红
“好好好,我不孟浪了。”
“阿辰看看这两方砚台,有没有你喜欢的,拿去给你用。”
莫星辰被秦墨转过身子面向摆放砚台的书架,观看着两方砚台。
莫星辰看着只觉都是上好的砚台,只是这竹林山水的遥河石砚台更得自己心意。
原因就是那日阿墨就是穿翠竹图案的墨色衣衫,只要看到砚台就能想起那日初识的场景。
那日的初见,她似一束光照亮自己的世界,让自己有了归宿,赐给自己新生。
许多年后,白发苍苍的男子抚摸着砚台回忆着初见,仿佛还在昨日一般。
秦墨看着身边的人儿盯着遥河石砚台出神:
“喜欢翠竹的?喜欢就归你了。”
“谢谢阿墨,我很喜欢。”
“阿辰再挑几支毛笔拿去用,墨条每种都拿几条,看看喜欢哪款,以后就多买些囤着留用。”
“嗯嗯,谢谢阿墨”
待挑好,秦墨帮莫星辰拿着话本子和笔墨纸,莫星辰则抱着那方砚台。
打算陪莫星辰回去放好,再将为秦父挑选的话本子给秦父送去。
来到秦父的四进院,已经修缮到最后的小库房了,约摸着再有一个时辰应该就可以结束了。
酉时前应该能将四进院全部修缮完。
秦父早已经命人将自己的绣架搬了回来,现在正在自己的房中忙些缝制新衣呢。
“阿父”
“墨儿,星辰,你们来了。”秦父听到女儿的呼唤抬起头来,看到二人抱着书。
“怎么还抱着书?墨儿不是不打算继续科考了么?”
“阿父你误会了,不是考题,女儿这不是怕您和阿辰白日无聊么。”
“今日出去买了些个话本子,好供你们赏玩。”
“正好您绣衣服的时候可以让春分在旁边给您读,晚上天黑后不能缝制衣服也可以听听话本子打发时间。”
说着就把自己和阿辰怀中的话本子都递给春分。
“好好,春分啊,等会就读,咱俩也听个乐呵。”
“是,老太君”
秦墨看着主仆二人相处的也是十分不错,知道自己没有陪在身边时也能有人陪着说说话,也就放心了。
“惊蛰把门关上”
此次前来,秦墨可不是光送话本子这么简单,还得把星辰的事情安排一下,以防后患。
秦父看女儿让人关了门,也知道这是有事,不方便旁人听到。
静静的看着女儿等待下文。
秦墨拉着莫星辰坐在下人搬来的圆凳上坐好后缓缓开口:
“阿父,星辰那天来时的情况想必您也猜测一二了吧。”
秦父点了点头给以回应。
“今日来也是想跟您说这件事,阿辰是我从牙行买回来的。”
“阿辰母父都去了,家中也只剩个姨母,偏那姨母也是个坏透的,霸占了阿辰的所有家产。”
“这还不算,还把阿辰卖到了牙行,后来不慎被卖到南风阁,阿辰誓死不从跳了楼又被送回了牙行。”
“那日身上的伤就是被他们打的。”
秦父听完也是泪眼婆娑,满眼的心疼却不曾有丝毫的轻蔑鄙夷。
单说那宁可跳楼也誓死不从就知道是个好孩子,打成那样都没松口,就更觉得是个心性坚定的好孩子。
都说男子才是最能理解男子的人,可往往最唾弃男子的,偏偏还是男子。
秦父就是那不唾弃,还理解心疼的少数人。
“好孩子,苦了你了,以后都不怕了,不怕了,都过去了。”
秦父在对面倒拔垂杨柳,星辰在身旁也红着眼眶小声啜泣。
秦墨分身乏术,给谁擦不给谁擦,这水可得端平啊,索性放弃,谁也不管了,自己擦吧,端平了。
“好了,都别哭了,我这事情还没说呢。”
果然,一家之主的话就是有用。两个人都乖乖的掏出自己的手帕自己擦眼泪。
二人红着眼框看着秦墨静待下文。
“为了阿辰的名声着想,以后就说阿辰双亲都去了,被姨母故意丢失,所幸与我相遇,两人一见钟情,便决定成亲。”
“如此,旁人只会觉得缘分天定,对阿辰的名声也只是个被姨母欺负的可怜人。”
“好好好,就按墨儿说的办,以后若是有人问起,阿父就这么说,这知道的人多了,自然就成真了。”
“惊蛰,待晚膳时交代下去我的原话,以后无论任何人问起就按我今日的话说,若是有哪个敢多说一句不该说的,就仔细着自己的皮。”
屋子四人齐齐跪地,惊蛰,芒种,春分,谷雨:
“是,家主,奴谨记。”
“都起来吧,只要做好分内的事,管好自己的嘴,我也不是那苛刻的人。”
四人:“是”。
“阿辰,记住了么?你我是偶遇,一见倾心。”
莫星辰既感动又害羞,当着秦父的面也不好说秦墨光天化日的调侃,乖乖的回了句:
“知道了,都听阿墨的”。
“阿父,这房间刚修缮完,等工人走后,您别忘了通通风,晚上睡前在关上。”
“知道了,墨儿就不必担心了,春分是个细心的,刚刚就跟我说过了。”
“嗯,那就好,让阿辰在这陪着您说会话,或者听会话本子,我先出去看看他们忙的怎么样了。”
“好,你去吧,正好你不在,我跟阿辰说会体几话。”
好好好,自己多余了,那我走。
秦墨笑了笑,起身摸了摸星辰的发顶,转身出屋。
出门右拐去到小库房的位置,那边已经在收尾了。
找到刘匠人询问情况。
“刘匠人进行到哪一步了?”
刘匠人看了眼工人方向回道:
“再有一刻钟就结束了,一会把几个耳房修缮好,今天的工作就结束了”。
“嗯,辛苦了,你这一天可真是没少修缮,动作挺快的。”
可不么,第一天做工,十个小时修了两个院子,神速。
或许是人手多一起修缮的原因,或许是五进院的反照房和秦父的四进院需要修缮的地方不是很多。
毕竟大工程都在自己的院子里……东厢房,也只能叫个名字了,房顶都是天窗的,即便关上破旧的窗户,墙壁都是可以通风的。
想起自己的院子,秦墨只想说:呵呵。
刘匠人听到夸奖也不好意思揽功:
“主要是昨日就勘察过,反照房只是些涂涂抹抹的功夫,不费事。”
“四进院的问题也差不多,最多就是更换些青砖什么的,没什么大事。”
“只怕明日的工作就没这么顺利了。”
秦墨来了兴趣,想听听刘匠人的工作安排。
“三进院里正房多处破损,房瓦需要重新铺,推窗需要换新的,其他的就是修补墙面了。”
“东厢房怕是要重新上梁了,除了框架,都得换新,全部修好需要两日。”
“西厢房也需要重新铺瓦更换推窗,修补墙面。”
“意思就是说正屋需要一日的时间修缮是吧,可用搬出家具?”
刘匠人回忆着物理需要修缮的位置:
“不用,修缮的时候工人们会挪动位置,等修完就会摆回原位,只是修缮完怕是也要打扫一番了。”
秦墨听着不用大动干戈搬家具觉得省事不少。
“那倒是无妨,每日都是要打扫的,不碍事。”
“东家”
刘匠人在秦墨问完是否要搬家具后,想起东厢房的情况,不由得皱眉:
“这东厢房的情况不太好,怕是要把家具都搬出去,等修缮完才能搬进去,不然怕是…”
秦墨自然知道会发生什么,重新上梁可是要把瓦片全拆,顶棚全砸才能更换房梁。
要是不搬出来,只怕那家具就废了。
“放心开工,今夜我就让人把家具搬出来,等完工再搬进去”
等完工直接把莫星辰连人带家具搬进去,没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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