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志去调查的时候易中海跟傻柱赶到了派出所。

  “同志，我们想问问95号大院聋老太太的情况。”

  同志看了易中海和傻柱一眼。

  “你们是她什么人？”

  易中海现在可不想扯上关系，但是他要知道情况。

  “我们跟老太太是一个大院的，我是院里的一大爷。”

  同志点了点头，作为院里的大爷来了解情况很正常。

  “那个老太太涉嫌买凶杀人，现在正在接受审问。”

  易中海心里忐忑不安。

  “那个同志，等审问完了我们能不能见见她？”

  同志摇了摇头。

  “不能见，她属于特大案件，现在已经有证据了，判刑只是时间问题，你们回去吧，到时候判下来会通知的。”

  两人无奈只能回去等消息。

  “一大爷，老太太买凶杀人该不会就是去杀李建军吧？”

  易中海点了点头。

  “十有八九是了，唉，柱子，老太太这是为你出气啊！”

  傻柱却不这么想。

  “为我出哪门子气啊？我现在跟李建军没矛盾，我只要把棒梗养好就行了。”

  说完狐疑的看了看易中海，要说老太太干什么事儿没有易中海参与他打死都不信，别看老太太平时孙子长孙子短的，在她眼里还是易中海重要。

  易中海有些心虚，但还是强装镇定。

  “柱子，你怎么能这么说呢？你忘了你是怎么废的吗？还不是跟踪李建军造成的？”

  傻柱也不跟他犟，低着头不说话。

  就这么一路回到四合院，只是一进院子发现了不对劲。

  平时都有人在这儿聊天的，今天怎么一个人都没有。

  这时贾张氏从中院一路小跑出来。

  “贾张氏，你跑什么？出什么事儿了？”

  贾张氏都没停留，一路跑向厕所，只喊了一句。

  “别挡着我，我上完厕所看抄家呢？”

  抄家？抄谁的家？

  易中海忽然想到了聋老太太，完了，这是来抄老太太的家了。

  和傻柱对视了一眼，一起跑向后院。

  聋老太太门口围了不少人，还站着两个公安同志，里面有人在搜查。

  没一会儿出来一个同志。

  “所长，找到一个木盒子。”

  魏所长拿过木盒子，打开。

  里面有一张照片，还有几封看起来泛黄的信。

  照片上一个女人挽着一个男人，一看就是两口子。

  魏所长打开一封信看了起来，越看脸色越不好，接着把那些信都看完了。

  “找，给我挖地三尺也要把这个屋子搜干净。”

  于是同志们又开始了新一轮更仔细的搜查。

  果然，还是有效果的。

  “所长，在墙角有个暗格，里面有个包袱。”

  魏所长打开一看，有一把枪，勃朗宁的，还有一些金银珠宝。

  “都搜完了吗？”

  “搜完了，每一块砖都敲过了。”

  魏所长点了点头。

  “好，回所里，把门给我封了，任何人不许进去，你留在这看一会儿，我再回去会会这个老太婆。”

  说完魏所长带着人走了，留下一个同志看着。

  回到派出所，魏所长带着东西直奔审讯室。

  进去之后魏所长把东西往桌上一放，什么话都没说，盯着聋老太太。

  聋老太太看着熟悉的木盒子和包袱，瞳孔一缩，她知道自己完了。

  魏所长看着聋老太太的表情笑了。

  “自己交代还是我帮你说？”

  聋老太太叹了口气，心里满是懊悔。

  “我交代，能不能留我一条命？”

  魏所长一拍桌子。

  “都这样了还讨价还价？留不留你的命是上面决定的，你现在要做的就是把问题交代清楚。”

  无奈，聋老太太只能交代，看能不能争取个宽大处理。

  “我叫傅玲珑，是前朝三品大员傅博通的庶女，前朝逃亡东北，我被遗留了下来。”

  “后来我没办法生活，嫁给了一个曾经追求我的人，他叫崔大宝。”

  “鬼子来了之后，崔大宝当了汉奸，害死了不少人，我心里很害怕，怕被报复，所以想跟崔大宝一起逃出去。”

  “光头军来了，崔大宝把大部分家当都送给了一个当官儿的，转投到光头军，又过上了舒服日子。”

  “只是没几年就跑了，当时很乱，我跟崔大宝跑散了，我拿着私房钱买了一间房子住了下来，平时装聋作哑深居简出，生怕被人认出来。”

  “盒子里的照片就是我跟崔大宝的，还有那些信，是后来崔大宝托人找到我给我送过来的，让我去小岛跟他团聚，我不想去，我过够了担惊受怕的日子，所以一直没有回信。”

  “包袱里那些金银珠宝是我剩下的私房钱，平时不敢拿出来用的，就藏了起来。”

  魏所长没想到抓了条大鱼，虽然没有情报价值，但是好歹是汉奸的媳妇儿啊。

  “那个何雨柱，你老是喊他孙子，是不是崔大宝的孙子？”

  聋老太太连忙否认。

  “不是的长官，何雨柱的父亲叫何大清，何大清的师傅以前是我们家的厨子，我遗留下来之后一个人很害怕，是何大清的师傅收留我，把我安排跟何大清一个院子，也算有个照应。”

  “后来解放之后，何大清的师傅被清算了，他给光头军长官做过饭，何大清也害怕了，就辞去了酒楼的工作，去了轧钢厂娄半城那里当食堂大厨。”

  “那何大清为什么又跑了？别说是跟寡妇跑的，谁也不可能放着两个孩子不要跟寡妇跑。”

  “去了轧钢厂之后何大清还是不安心，可带着两个孩子跑也不是个事儿，就想制造一个假象，跟寡妇跑，跟傻柱划清界限，也是怕连累傻柱。”

  “那你的五保户是哪来的？谁给你办的？”

  聋老太太有些犹豫，这要是说出来可一点儿后手都没有了。

  魏所长轻蔑的笑了笑。

  “别想了，谁也救不了你，现在跟过去不一样了。”

  聋老太太叹了口气，是啊，不一样了，以前杀人被抓，最多塞点钱就过去了，现在抓到都是吃花生米了。

  “五保户是杨厂长帮我办的，那时候王主任还没来，是前主任办的。”

  “杨厂长跟你什么关系，为什么帮你办？”

  “跟着崔大宝我一直很害怕，有一次我听到他们有一个行动，我就想告诉那些同志，给自己留条后路，可是我不知道怎么通知他们，没办法我就去了行动地点附近，正好遇到受伤的杨厂长，我假装路过，把他救了。”

  “后来他去了轧钢厂，正好遇到我，得知我是一个人，就找街道办给我办了个五保户。”

  魏所长问道。

  “杨厂长不知道你的真实身份？”

  聋老太太摇了摇头。

  “他不知道，我骗他说我儿子当兵打仗去了，一直没回来过，不知道生死，他还想帮我办个烈士家属，可是那些证明材料都没有，所以没办成。”

  魏所长气的拍了拍桌子。

  “我们的战士冲锋陷阵，你这个汉奸媳妇儿想坐享其成，做梦。”

  “还有李建军这件案子，快点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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