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章 喜欢就去抢回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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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吴双,什么尸体,我根本听不懂你在说什么!若你非要咬着说吴双是我谋害死,那么请解释一下,为何张进能发现尸体,店中清晨来打扫的下人却没有发现!”
范子遇一指被破坏的柜锁。
只要将尸体藏在柜子中并上锁,自然可以瞒过店中下人,却瞒不过擅长溜门撬锁的张进。
吴双颈上的勒死伤表明她与凶手是面对面,而身上遍布了新添的淤青,死时衣物被人脱去。
这些都表明,吴双是与凶手行云雨之事时暴毙。
而这个凶手又有些特殊的癖好,喜欢捆绑窒息一类的花样,也许是没掌握好轻重,不幸导致了吴双的死亡。
张进没有住宿,自不可能和吴双行云雨之事,而找到的手帕又说明吴双曾在这间房中。
“孟老板,事到如今,你还想抵赖吗?”
孟老板被范子遇的推理和眼下的证据逼的哑口无言,认下了谋害吴双和张进的罪行。
从孟老板口中得知,张进计划了偷盗孟老板一事,结果发现天字三号中的女尸,遂向孟老板勒索封口钱财。
孟老板正苦于不知如何处理尸体,见到张进后计上心来,想出将吴双之死栽赃给张进的做法。
他先是在房中提前燃起安眠香,给了张进所求银票,并假意要张吉写封保证书,表明此事翻篇不再继续勒索。
然后趁张进昏睡,取回银票,将他扔下楼去,再把吴霜霜的尸体摆在坠楼的地方,意图制造张吉行凶后自尽的假象。
那封保证书摇身一变,成为了张吉的遗书。
从此两不相欠,我什么都不要了……
运用语言的多重解读,迷惑了观者,伪造自尽假象,实在是妙,若不是范子遇精通尸检痕迹学,很容易就会被真凶蒙混过关。
事情真相大白,但有一点凌雾还没弄明白:“那遗落在天字三号床底下的手帕是怎么一回事?”
范子遇猜测,最大的可能是张吉进怕孟老板转移了吴双的尸体,自己无法对其进行勒索,才藏了吴双的手帕作为证明,以防万一。
这么想来,还多亏了张进藏的这条手帕,才能让他确认天字三号就是案发藏尸之地。
衙役们将孟老板押回府尹,苏空面露惊讶之色。
掌柜很是欣慰此案与自己店内人员无关,千叮咛万嘱咐凌雾千万不要将张进私自配钥匙一事声张出去,怕会影响商旅客栈的信誉。
凌雾点头默许,这是自然,不过不是为了他们店的信誉,而是怕传出去容易导致教唆犯罪。
该整顿的,应该是这私配钥匙的黑市。
后续安哦爱妥当后,凌雾拱手行礼,对范子遇表示感激,而后带着凌雨就想撤退。没走两步,范子遇的声音便从声后传来:“小姐且慢!”
凌雨知道是在叫她,很自觉地停下脚步,与凌雾双双回头,疑惑地看向他。
“小姐可否与在下聊聊?”
凌雾皱眉,刚想替他她找个接口,结果她就自己不卑不亢地开口回绝:“抱歉大人,夫君在家已等候多时,今日实在不便,改日有缘再与大人畅谈。”
范子遇一愣,下一刻低低地笑出了声。
凌雨疑惑:“大人?”
“在下对小姐并无他意,小姐不必如此谨慎,”他笑着解释,“不过既然小姐有事,在下便不做叨扰,告辞。”
边说边向二位微微颔首,然后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凌雨不明所以,他到底是要和她谈什么?拒绝只是担心自己单独跟他一起,会不小心暴露了身份。
根据刚刚的对话和范子遇的反应,凌雾却是看出了点端倪。
她在说出回绝的下一刻,范子遇已经知道了她在说谎。原因就是,一开始他做介绍时说的是:她是朋友的女儿。
现在她却说自己有夫君了。
这两句话之间其实就有个容易让人忽视的矛盾点。
对于未出嫁的女子和出嫁后的女子,其称谓方式有着明确的区别。
对于未出嫁的姑娘,通常会根据她的家庭背景和与介绍人的关系来称呼。
如果介绍人与该姑娘的父亲熟悉或有亲戚关系,他们可能会说:这位是某某的女儿。
这里的“某某”通常是该姑娘的父亲姓氏或名字,以此表明她的身份和家族背景。
而出嫁后的姑娘,其称谓方式则会有所变化。
她会被介绍为其丈夫的夫人,或者直接称呼为某夫人。这里的“某”通常是她丈夫的姓氏。
这种称谓方式强调了她的婚姻状态和与丈夫的关系,同时也体现了她在社会中的新身份和地位。
通过不同的称谓方式,人们可以清晰地了解到女性的婚姻状态和身份变化,从而更加恰当地与她们进行交往和沟通。
以范子遇的聪明才智,在笑出声的那一刻起,就已经看穿了她的谎言。
凌雨整个人都呆住了,回绝的理由她不过是信口拈来,并未深入想过。
何况从小就只是跟着哥哥读书识字,之后就考试,当官。就连母亲也没有跟她说过这些理论,她怎么知道呀。
“那范大人岂不是在看我自导自演,在心里偷偷看我笑话?”她要崩溃了,从来没觉得这么丑过。
凌雾拍拍她的肩膀安慰道:“没关系,你带着帷帽,他看不到你表情。”
好吧,有被安慰到,看不到就姑且认为她是个没有感情的女人吧。
病假结束的第一天,凌雨一退朝就想马不停蹄地去叩谢隆恩,结果朝堂还未走出,就被刘启华叫住了。
“凌大人请留步。”
凌雨回头看向他问:“刘大人何事?”
“那天晚上凌大人走的匆忙,掉了一道护身符。本想之后带回来还给大人,没想到之后就听说大人告了病假。”
“今日出门也是匆忙没有带在身上,凌大人要是不嫌弃,改日再来府上,那晚想让大人尝尝的醉鹅还未有机会。”
刘启华说着,但凌雨的注意力已不在他身上,因为她看到范子遇和叶净修一同经过她身边。
刘启华没有刻意放大声音,但也不小,他们经过的时候肯定是听到了。
凌雨看着他们缓步走过,叶净修注意到她的目光,便也投了视线过来,向她微微颔首,随后便移开目光。
只有范子遇,由始至终都目不斜视地往前走,纯纯的把她当空气。
怎么看起来他有些生气?可明明是她被轻薄,该生气的也应该是她好不好。
见她一直在发呆,刘启华叫着凌大人,尝试将她莫名开小差的心神唤回来。
凌雨如梦初醒,再回头看时,范子遇已经不见了踪影。
“刘大人,家里最近有些事,实在不好意思,还是麻烦刘大人有空将护身符带回来吧,感激不尽。”
“可是……”
刘启华还想说什么,凌雨急忙打断:“抱歉刘大人,我得去找一下皇上,失陪。”
说完,拱手礼都免了,转身快步走出朝堂。她的目光快速扫视了一圈,发现一个人影都没有,心里暗自不满地嘀咕:怎么走的如此快?
无奈叹了一口气,只好还是先去找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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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性了?”叶净修揶揄道,声音中带着一丝调侃,“平时见他们俩站一起都要去参一脚,今天竟然无动于衷,看都不看一眼。快说,怎么回事?”
范子遇嘴角微微一扯,似乎对他的好奇心感到有些不屑,瞥了他一眼,语气中带着一丝不耐烦:“你是不是日子太闲,想多了。”
“吵架了?”叶净修不死心地追问。
“吵什么架,谁吵架了。”范子遇的声音突然提高了几分,显得有些激动,“他爱干嘛干嘛,关我什么事!”说完,他加快脚步往前走,似乎不想与叶净修纠缠这个话题。
简单的三个字就把范子遇的火气点燃了,叶净修敏锐地察觉到了他的变化,这句话似乎触及了他的敏感神经。
于是认真地盯着他阴沉的脸色,希望能从他的反应中找到一些线索。
叶净修突然安静下来,范子遇被盯的头皮发麻,支支吾吾:“看什么看。”试图用这种方式掩饰自己的不自在。
“喜欢就去抢回来啊,这么窝囊。”
彼时范子遇刚想吞一下口水缓解紧张,结果听到叶净修这么突如其来的一句话,让他猝不及防。口水没来得及吞下去,反而把自己给呛到了,难受的他直咳嗽,场面一时间有些尴尬。
叶净修见状,于是上前拍了拍范子遇的背,帮他顺了顺气。
“你怎么……”还没说完又咳了起来。
“你什么样我还不清楚吗,你上一次这么在意一个人,还是小时候。”
范子遇抬起头,眼神中带着一丝感慨。
从小到大他一直是个理智又冷静的人,很少会对什么事情产生如此强烈的情感波动,除了情窦初开时面对池念瑶。
但那时还小,对喜欢,对爱的诠释还不够深。何况他也一直知道池念瑶喜欢的是叶净修,所以并没有刻意去强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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