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收拾完厨房，回到屋子里准备睡一会，准备睡醒找张虎他们几个人聊聊，算下来他们进废品站工作也有4个多月了，平时也就是固定的时间去找张虎收账。难得今天有时间正好趁着机会和他们几个聊聊，看看他们工作咋样了，有没有收到什么值钱的东西。

  何雨柱睡到1点半被闹钟叫醒，何雨柱把跟着睡着的雨水叫醒，两个人洗洗脸后，何雨柱骑着自行车带着雨水来到椿树胡同。因为何雨柱提前给张虎打过招呼，让6个人周末下午在家等他过来有事要说，所以六个人都在椿树胡同何雨柱租给他们的房子里等着。

  何雨柱推着车子进了院子后，带着身边的何雨水说：“雨水你先自己在院子里玩一会儿，好不好？大哥要找别人商量一点事。”

  何雨水乖巧的点点头，何雨柱摸了一下雨水的头，雨水就跑到一边自己玩石子去了。何雨柱把几个人叫到南边的倒座房里面，何雨柱让几个人找个地方坐下，何雨柱等几个人坐下后开口道。

  “你们几个上班算起来也有快5个月了，感觉咋样，干的习惯不？”

  张虎、王朝、马汉等几个人相互看了一眼，都嘿嘿笑了起来。

  “看你们几个的样子，看来是干的不错尝到甜头了，这是喜欢上这个工作了，来说说你们的工作中的感受，张虎你先说。”何雨柱指着张虎，几个人的样子让何雨柱想起后世着名哲学家王境泽提出的真香定律。

  张虎摸了摸后脑勺：“虽然收破烂的这个工作说出去不好听，一整天下来可能身上都搞得脏兮兮的，但是等真干了时候，还真让柱子哥你说对了，里面的套路多的很。我们收到的东西回去交差的时候，废品站给我们的价格要比我们收老百姓的价格高一点，让我们有一定的利润空间。而且我们出去收破烂的时候，有些东西的价格是我们自己定的，回去交给废品站的时候，站里会根据东西的成色给我们单独定价，总之就是一个月弄得好了，能光外快都能赚十几万呢，带上每个月的工钱，一个月也能有30多万。”

  “你们几个不嫌弃工作说出去丢人就行，废品站给你们差价这件事记得不要乱说，这是你们行业的私下的规矩，一旦让外面的人知道了，你们就算坏了行里的规律，到时候估计工作就干不成了。闷声发大财才是王道，挣到钱了不要得瑟也别乱花，都到了马上要娶媳妇的年纪了，到时候娶媳妇的婚宴我亲自给你们做。”

  “我们才不会往外说呢，要不是柱子哥你指点我们，我们根本不知道收破烂这个工作虽然说出去丢人，但是干着竟然有这么多外快。等几年我弟弟长大了到年纪了，我打算也让他进废品站跟着我收废品呢。”刘长川一脸正式的说道。

  “你这是要干成收破烂世家啊，对了，到时候单位如果分房子了，记得打申请啊，你们虽然现在有房子住，但是单位分的房子，只要你在单位一直干，那就是你们自己的，可能没有现在你们租的房子的面积大，但是性质不一样。干了几个月了，有没有淘到过宝贝，有的话拿出来让我看看涨涨见识。”

  几个人等的就是何雨柱这几句话，几个人等何雨柱说完都跑回自己的屋里找出自己收破烂时攒下的宝贝，打算让何雨柱帮忙看看自己的宝贝咋样。

  张虎提着一捆书先走了进来，“柱子哥，这是我收破烂的时挑出来的一些品相比较好的书，你看看咋样？”

  何雨柱解开上面的绳子，拿起上面的一本书翻了起来，大致看了一下书里的内容是一本清朝的杂书。何雨柱看书的时候，其他几个人也陆陆续续拿着自己的宝贝回来。王朝拿的是两个瓷瓶，看底部落款是乾隆年制，马汉拿的是瓷碗落款是康熙、赵大山拿的是一件有些锈迹的青铜镜、杨树林拿的是一个鼻烟壶、刘长川拿的是一个大花瓶，底部落款是成华。

  “你们几个收的东西打算咋弄，是自己留着，还是等找人卖了，我建议你们几个就先自己拿着，等等找个懂行的人看看估估价，到时候再决定是卖是留，你们感觉咋样?”何雨柱看完几个人的东西说道。

  “我们听柱子哥的。到时候有人估完价，我们直接卖给柱子哥你算了。”

  “柱子哥，我收的书你要不，你要是要的话，我就直接卖给你算了。”

  “行啊，你啥价收的？”

  “一斤按废纸2000块收的。”张虎不好意思的说。

  “我也没看出来，你这一摞子书有啥门道，我给你按5000块一斤吧，以后你们几个收到这样品相的书，我都5000一斤给你们收了。你找个称称一下多少斤，称完之后我给你钱，你到时候直接放到我取灯胡同那个院子就行了。”

  “不用找称称了，我之前称过了一共15斤。”

  “既然你称过了，就不用再麻烦了，给这是块你收好。”何雨柱从口袋里掏出钱递给张虎。

  张虎喜滋滋的接过钱，旁边的几个人则是一脸羡慕，就一摞书一转手就直接轻轻松松挣了块，早知道自己当初不图省事把收书全部交到了站里，自己不就也能挣好几万。

  “好了，我听说正阳门那一块有个姓关的老头，祖上搁清朝好像是个什么九门提督的大官，你们有空的话去打听一下，这个老头好像对古董比较在行。打听出来后给我说一下，我看能不能请他指点你们几个。”

  “从下个月开始每周的鸡蛋可以供应2000斤了，你们几个在一起合计一下，看看到时候怎么卖出去。”

  几个人一听立马激动起来，张虎率先开口：“柱子哥，是临时还是长期的？”

  “长期的，等等以后可能还会增加，最终可能稳定在一周3500斤左右，怎么了？你这么问，是担心太多卖不完吗？”

  “不是的，柱子哥，怎么可能会嫌多卖不完呢，我们担心的是怕临时这么多，以后就没有了。当时我们跟着你干的时候，你不是说一斤鸡蛋给我们500块的提成吗？现在一周的量直接翻倍了，我们能拿的提成就可以跟着翻倍了，我们是高兴的了，你们几个说是不是？”

  几个人连忙点头，何雨柱看着几个人的表情，这才想起来这个时代物资匮乏可不比后世丰富，再多的物资都不愁消化不掉，再等几年票据时代来临后，只要是吃的都不用担心卖不出去。

  “那提成还是按之前的一样吗？”张虎想了一下小心翼翼的问道。

  “提成还是和之前的一样，该是多少还是多少。但是我还是那句话，卖鸡蛋的时候一定要注意安全，不要引起有关部门的注意。到时候抓到了就麻烦了，知道了吗？”何雨柱再次叮嘱几人。

  “柱子哥你放心，就是被抓了，我们也不会出卖你，当年要不是你给我们几个一口饭吃，我们估计早都饿死了，谁要是敢出卖你，到时候我绝对不放过他。”张虎看着几个人一脸凶狠的说道。

  几个人也跟着纷纷表态说：“即使被抓了，他们也会一个人把事情扛下来，保证不会牵连何雨柱。”

  “你们平时多注意一点就行了，以后我看看能不能搞到新的物资，光鸡蛋太单一了。跟着我好好干，绝对不会亏待你们，等以后搞到的物资多了，到时候估计我会再找几个兄弟来干。可不是嫌你们挣的多，而是以后出货量大了，光靠你们几个容易引起别人注意。你们有什么事要和我说吗？”

  何雨柱看几个人摇摇头，“没事的话，我就走了，有什么急事你们几个给张虎说，张虎你去南锣鼓巷95号院找我。这两只烧鸡是我做的，带来给你们解解馋。”何雨柱将用牛皮纸包着的烧鸡递给张虎。

  “雨水，别玩了，大哥的事说完了，我们要走了，你们几个也别送了。”

  何雨水把石子捡起来装到口袋里，小跑到何雨柱身边，何雨柱推着自行车往大门外走去，出了大门何雨柱抱起何雨水将她放到自行车横梁的儿童座椅上，跨上自行车蹬起来就走，走在路上何雨柱对何雨水说。

  “雨水，再有半个月你就要放暑假了，放暑假你是每天跟着大哥去大哥轧钢厂玩，还是大哥将你送到大哥师父吴宝田家里，你跟香云姐姐玩。”

  “大哥，我想去吴叔叔家找香云姐姐玩。”何雨水不假思索的回答道。

  “好，到时候大哥上班前，先把你送到我师父家，等下班的时候再去接你，但是你在别人家要乖一点。”

  “人家一直都很乖啊，大哥。”

  “是的，我妹妹雨水一直都是乖孩子，大哥说错话了，对不起啊。”

  “没关系，嘻嘻。”何雨水调皮的说道。

  “大哥，带你去买糖吃。”

  “大哥最好了。”

  何雨柱看着笑的灿烂的何雨水，自己便宜老爹何大清虽然走了，但是在自己的照顾下，何雨水没有受一点影响，这让何雨柱感到十分欣慰。

  何雨柱带着何雨水来到百货商店买了一斤硬糖，在回家的路上何雨柱叮嘱何雨水。

  “雨水，以后每天只能吃3块糖，糖吃太多，可是会坏牙的，到时候你的牙就会长虫子，把你的牙咬坏，你说话就会漏风，你就变的没有牙的老婆婆一样。”

  “那我听大哥的话以后每天只吃3颗糖，是不是就不会坏牙了，大哥。”

  “是的呢，只要雨水听大哥的话，每天吃3颗糖，牙齿就不会坏，还得每天都刷牙。”

  “大哥你看那个人长得好像咱爹啊，是不是咱爹带着后妈回来了。”

  何雨柱顺着何雨水手指的方向看去，那边墙角处还真有一个男人看起来和自己爹何大清长得很像，何雨柱骑着自行车朝那个男子走去。走到男子身边何雨柱仔细看了一下，不是自己的便宜老爹何大清，男子长得要比自己老爹何大清看起来年轻，看起来也就是20岁出头的样子。从男子的穿着上来看，应该是个下苦力的。

  “师傅，敢问你怎么称呼啊？”

  “我叫蔡全无，请问你叫我有什么事啊？”蔡全无听见有人叫他立刻抬起头，站起来看着何雨柱骑着自行车站在自己身前也是一脸纳闷。

  “没什么事，刚刚我妹妹看见你，说你和我爹长得有点像，我就过来看看，结果你还真和我爹长的比较像，只不过你比我爹年轻太多了，说不定你和我们家有什么亲戚呢。”

  何雨柱从自行车下来，扶着自行车站在地上。何雨水则是从口袋里摸出一颗递给蔡全无，“叔叔吃糖。”

  蔡全无接过何雨水递过去的糖，剥开糖皮放进嘴里笑着对何雨水说：“谢谢你啊，小丫头这糖真甜，你爹叫啥，是干啥的？”

  “我爹叫何大清，是做厨子的，你听过没？我叫何雨柱，这是我妹妹何雨水。”

  “你家是不是祖上是做谭家菜的？”蔡全无听完何雨柱的话一脸激动的说。

  “你怎么知道我家祖上是做谭家菜的？”何雨柱一脸震惊的看着蔡全无。

  “咱俩家还真是亲戚，我娘还活着的时候告诉我，她有个比她大十几岁的姐姐嫁给了一个姓何的厨子，厨子家里是做谭家菜的，只不过后来因为战乱就断了联系，你奶奶是不是姓郭，叫郭春花。我娘走的时候还叮嘱我，让我有机会一定要找她大姐，如果她大姐不在了，就看看她大姐的后人过的咋样，这几年我一直在四九城打听会做谭家菜的厨子，结果问了很多人都不知道。”

  “是的，我奶奶是叫郭春华，我奶奶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已经去世了，我都不记得我奶奶长啥样。从北洋政府没了之后我家就不在做传下来谭家菜。我爹都改学川菜了，所以你很难打听的到。那按你说的话，你不就是我爹的表弟，按辈分我该管你叫表叔。”

  何雨柱没想到随便带何雨水逛个街买个糖，还能在大街上认识一个失散多年的亲戚，不由的感慨到命运的神奇。

  “你爹现在在哪？可以带我去见见你爹吗？”蔡全无对能在大街上遇见自己失散多年的表哥一家很是激动。

  “我爹估计表叔你是一时半会见不到，你要是方便的话，跟我走去我家先认认门，到我家咱慢慢说。”

  于是何雨柱让蔡全无坐在自己自行车的后座上，带着蔡全无就往95号四合院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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