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昭元死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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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翎转身,亲自去山洞打造的临时牢狱里,将那女子带出。
女子双手被绑,头上戴着麻布袋。
听到有人来拉自己也是拼命挣扎。
花翎道:“是我!我们君上要见你!”
那女子这才停止了挣扎,任由花翎牵着走。
到了大帐以内,掀开头上的麻布袋,女子的双眼却还有一布条困住,且嘴里塞了布巾。
花翎将女子眼上的布巾拿掉,又拿下她嘴里的布团。
“杏儿,我可和你说了啊!你要是不说清楚,是肯定没办法回去的!”
杏儿倔强地看着首座上带着面具的男子:“怎么?利用完我家小姐,现在就想始乱终弃,还想直接给我安个罪名是么?”
首座上的温晏礼还没说话,反倒是花翎着急地一把按住她的后脖颈说:“你这叫什么话!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你直接点说与我们君上就是!”
面具下的温晏礼听到花翎说这话的口气却也只是一惊,花翎这是……?
杏儿撇嘴道:“如何交代?交代什么?奴婢不知道安煜君想听什么?”
花翎站在杏儿身后急的抓耳挠腮:“嗐!”
“你这个牛鼻子!怎么那么认死理!你右肩上的那个印记!”
一听这话,杏儿怒目圆睁回头瞪向花翎。
花翎收到这伶俐的眼神,也是一凛,这……他也不是故意偷看到的。
却说青山县回程路上,花翎做了秦未晚的车夫,夺了杏儿的驾驶位以后,虽然秦未晚最后一直和温晏礼一辆马车,但是花翎也没再骑马。
这日杏儿说要到河边汲水,半晌都没见回来,花翎还寻思这杏儿不会跑了吧!
循着踪迹就到了河边。
原来是杏儿觉得天气炎热,想要擦洗一下,这才将外衫褪下。
花翎本就是糙汉子,老远看到也知道避嫌,连忙回避,后一想,好像看到了杏儿的右肩背有个纹身。
不动声色地回身又偷瞄了一眼,神色复杂的回了马车。
花翎看着秦未晚和君上关系胶灼,此刻若是将杏儿的事告知君上,只会让二人更加……
一路上只得将杏儿看得紧紧的,等进了温国公府,还没来得及禀明了君上自己的发现,秦未晚就被君上送进了地牢。
连带着杏儿也被关在了另一处,秦未晚被放出之日又碰上了自家君上纳征。
紧接着就接到了君上命令自己秘密训练兵力的指令。
一环扣一环,花翎眼见着自己要离京出城,这才将杏儿有可能是庆王的人的事说出来。
杏儿肩上的纹身正是昭元死士的纹身和之前花翎与三两遇伏时击毙的人身上一模一样。
这些击毙的死士也正是坐实了庆王勾结昭元的证据,尸体不利于保存,但杏儿就不一样了!
温晏礼自从知道秦未晚就是玉簪花神女以后,愧疚怜惜之情大盛。
谁知花翎竟带来这样的消息……
温晏礼得知这个消息后,眼睛猛地瞪大,原本深邃的瞳孔像是被投入了一颗石子,激起层层涟漪。
那痛苦和悲楚如潮水般从眼底涌出,迅速淹没了他脸上的所有表情。
他紧紧咬着牙关,嘴唇微微颤抖着,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最终还是没有发出声音。
额头上青筋暴起,他的手不自觉地攥成拳头,指甲深深地陷入掌心,却感受不到丝毫疼痛。
他的内心仿佛正经历一场暴风雨……
花翎作为一个旁观者,亲眼目睹了秦未晚为君上所做的一切牺牲和努力。他原本内心深处并不愿把秦未晚与某种不好的猜测联系起来,但杏儿的突然出现却让这一切变得如此巧合。
以至于花翎不禁心生疑虑:难道真有什么不可告人之事隐藏其中?而秦未晚是否真的和庆王有关?
犹记得别庄初见杏儿,秦未晚还一口咬定,杏儿是她一同长大的贴身丫鬟……
温晏礼只得让花翎将杏儿带出城,严加看管,务必问出实情。
杏儿自然是不肯说的!
自己是昭元国死士没错,她和王嬷嬷都是,但却不是温晏礼他们想的那个人的死士。
这纹身花翎能看到哪还想不明白,为什么花翎自那日下午就开始对自己态度有变。
回程的时候温晏礼就逼问过秦未晚,她是不是庆王的人,言犹在耳。
她的丫鬟就暴露出来……
“杏儿,庆王给你的任务是什么?”温晏礼冷漠开口。
杏儿眼眸接连闪烁了几下:“奴婢不知安煜君的意思。”
“不……知么?”温晏礼眉眼一片冰冷。
“诶,杏儿,我可是给你求过情的,你只要老实交代,没准还能回到……秦姑娘身边的!”
杏儿一听这话,身子一震。
温晏礼手指敲击桌面,杏儿抬头看向那个戴着自家主子戒指的男人。
低头俯身:“安煜君会践行诺言让我回去跟着小姐么?”
温晏礼没说话,杏儿抬起头直视他,等着他开口,半晌依然不见答案。
杏儿问:“安煜君可会娶我家小姐?”
在场四人皆是一愣,没想到杏儿会问出这话。
温晏礼沉吟良久:“你是说……我会不会娶庆王布局在本君身侧的人么?”
杏儿一听这话,眸光骤然缩了一下:“安煜君既不愿娶我家小姐,又不答应让我回去伺候我家小姐。不知道安煜君想从我这里换取什么你想听到的话?”
翠羽适时开口:“杏儿,现在你是阶下囚,可没有谈要求的资本!”
杏儿看向一旁的翠羽:“我是秦府的丫鬟,我和王嬷嬷以前是伺候二姑娘的,后来在青山县我被二姑娘送给了现在的小姐,这本就是内宅之事,有何不妥?”
“杏儿,你这话说的,是要拉整个秦府陪葬么?”花翎一听这话也跟着着急起来。
“秦府的丫头是昭元国死士,你觉得这是什么好事么?”翠羽补充道。
杏儿扭头倔强的不愿再多说一句,现下除了小姐,她没有什么在乎的!
温晏礼眸中戾气尽显:“既如此,就好好招呼一下我们的昭元贵客吧!”
花翎恨铁不成钢地拉了杏儿就走。
正准备出大帐却有军士捏了信件来:“报,白鹤使急奏!”
翠羽接过奏报,看了一眼,不敢大意,凑近温晏礼低声道:“君上,秦姑娘被庆王的人抓走了。”
杏儿耳力极好,这么巧,刚问完自己的话,现在小姐就被抓了?莫不是做戏给自己看?
花翎见杏儿停在原处,拉着她就要走。
“花爷,你们君上可真是好算计,我们姑娘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我就算拼上自己的性命也定不会让他好受。”
花翎一听这话就不乐意了,身后丹凤却掀开大帐:“花翎,带回来吧,君上还有话要问。”
花翎这才将杏儿带进去,翠羽走过来展开白鹤的信件,上书:秦姑娘不知所踪!
而温晏礼手上还夹着另一张盖了庆王印信的纸张!
纸已被他揉皱,足见他的愤怒。
“杏儿,你家小姐喜欢把人玩弄于鼓掌之间么?”
“杏儿不明白安煜君的意思!”
温晏礼愠怒,一拍桌案:“你家小姐是被抓走的还是自己自愿跟着庆王的人走的?只有她自己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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