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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将军别这样23


奇食居门口,现在已经排起了长队,有些拎着钱袋子空着手,有些还拿着自家的食盒,多是大户人家的下人。

  白寄离进去换了身衣服,将原账本交到了洛风手里。

  洛风是裴遇的心腹手下,是裴遇在边关时救下的一个小兵,这小兵跟了裴遇五年,性子早就磨出来了,做事情很有一手,在经商上也有些天赋,白寄离便让他管着奇食居的生意。

  因着没有在京城里露过面,洛风算是他们的暗牌,至今尚无人发现他是裴遇的人。

  洛风派人给白寄离泡茶,白寄离摇头说:“算了,快点的话还能赶上裴府的早饭。”

  裴遇早就交代过,白寄离和他是一体的,见到白寄离就像见到他一样。更何况他还知道这奇食居的东西都是白寄离弄出来的吃食。

  在这繁华的地段,他们靠着别人模仿不来的吃食,日进斗金,让他们赚的盆满钵满,光是这一点,洛风就对他很服气。

  白寄离来这一趟是有事情要交代洛风:“昨夜我将些东西放在了郊外沉水居中,今夜你找十多个信得过的人和你一起去沉水居将东西转移到西郊南和杂居裴遇的别院中去。”

  西郊南和杂居是他们的大本营,那里面如今被裴家军重重包围,一般只有重要的东西才会转移到那里。

  洛风神情严肃,却有几分好奇:“是什么东西?”竟然要动用十多个人?

  白寄离笑道:“今夜你去了便知道了。”

  他拍了拍洛风的肩膀:“记住,你一定要到场看着他们,另外,你们十多个人一趟未必能搞定,但沉水居离皇城太近,人多很容易让人发现异常。所以宁可隐蔽地多走几趟,也不要让太多人参与,知道吗?”

  见白寄离多番叮嘱,洛风知道这件事情很重要,更是不敢轻慢,忙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那我先走了。”

  传话传到,白寄离没有多做停留。

  到了裴府,天光大盛,裴遇正在院子里练武。

  虽是寒冬,为了方便活动,他穿得十分单薄。

  白寄离到的时候,他已经练了有一会儿了,汗水沾满了脸颊,有一些顺着鬓角的发滑下来,没入衣襟当中。

  冬日里穿的有点厚,看不出什么,今日见他练武,白寄离才发现他身材颀长,实际上内里十分魁梧,胸肌充满力量,随着招式变化,似乎还有些许颤动。

  那腹部间块垒分明的肌肉,透过薄薄的衣服显露出轮廓,说不出的惑人。

  白寄离站住脚步,就在廊庑下靠着柱子,眼神专注,从那人潇洒肆意的眉眼一点点往下,落在仿佛泛着热气温润间泛着红泽的唇。

  汗水打湿了单薄的衣服,黏在身上,将内里的肉色透出。

  他的一举一动,落拓不羁又肆意张扬,同以往带着点书生的冷不同。

  他如同一团火,正随着一招一式,在这狭窄的天地间,熊熊燃烧。

  这身材,比之前两世,好了不少。

  火热的视线,似要将裴遇烧穿,裴遇再也无法强装镇定继续练武,很快收了势,在院中站定。

  白寄离才缓缓收了视线,唇角的笑意带着点其他的意味,像是萦绕在裴遇身上的热气一样蒸腾着,让裴遇心脏比刚才练武时跳动得更加剧烈。

  “我打扰到你了?”白寄离从柱子上起身,慢慢走近裴遇。

  裴遇脸上有运动过后的红热,他微微平复着气息,摇了摇头:“没有,我平日里练武也是这个点。”

  “之前我都没见你练过。”

  白寄离和裴遇住了也月余了,虽说两人每天有各自的事情要忙,但大部分时候还是形影不离的。

  在这些形影不离的时候,白寄离从未见过裴遇早上起来练功。

  他虽然早起,更多时候是去城外裴家军驻扎的地方。

  果然,裴遇说:“平日里,都是在军营。”

  “在军营?”

  白寄离上下打量着裴遇的装扮,那眼神所到之处,裴遇只觉得身上的肌肉一紧,忍不住绷紧身体,站得更加挺拔。

  白寄离步子缓慢,走到裴遇身边:“怎么不在家里?”

  他的眼神,明明一如既往的干净澄澈,潴蓄澄泓,只是莫名地带上了一点湿气,淡淡欲散,瞧着比平日里的清冷,多了些不明就里的柔媚。

  这样的柔媚,不让他的清冷之姿坠落,只是像是贪杯的仙人,被酒气蛊惑,红了脸,迷了眼。

  他看过来,裴遇只觉心神都晃荡起来,忍不住随着他的眼神心神摇曳。

  他的脸瞬间就红了。

  这些年在边疆,风吹雨打的,裴遇皮肤糙了黑了不少,但红晕上脸还是有点明显,白寄离自然也看见了。

  轻笑声从唇齿间溢出,裴遇直接从脸上一瞬间蔓延到了脖子,随着白寄离不断靠近的步伐,整个人都有些畏缩,忍不住往后退了几步。

  “怎么不在家里?”

  见他只是呆呆地盯着自己看,都不回话,白寄离重复了一遍。

  裴遇眼神躲闪:“在家里,怕打扰你休息。”

  “我不怕打扰。”

  “我喜欢看。”

  巨大的轰鸣声,将裴遇卷入其中。

  他坠在名为“白寄离”的温柔乡里,如同石化了一般。

  温热的偏偏好像带着冷雪香气的湿热扑面而来,裴遇紧绷到胸膛的肌肉都在颤抖,白寄离却觉得有意思极了,白玉一般细腻白皙的手落在比他深了一个度的胸膛上,指尖轻轻一挑,原本有些松散的衣服领口更加敞开。

  接着,一整个手掌都覆在了上面。

  那温柔又细腻的触感,是裴遇从未遇到过的,这种情况下,他不觉得有丝毫放松,反而更加紧绷,紧绷到闭上眼睛,不敢看眼前这个心上人落在自己身上的,赤裸得好像要将他扒光的视线。

  “你心跳得好快。”

  手掌心和对方的肌肤相贴,白寄离像是玉击佩环般清泠的声音如同魔音响在裴遇耳边:“力气好大,仿佛要将我的手掌顶飞了,我都有点按不住。”

  裴遇咬牙切齿。

  白寄离却还笑着,兴味十足地观察他的表情。

  仿佛见他还不够痛苦,原本安生落在心口的手掌开始移动,在衣服里,渐渐往下,落在腰上。

  裴遇倒吸了几口冷气,还没来得及阻止,那手就顺着腰往下,直达要害。

  一时间,裴遇的激动与紧张,都在白寄离面前展露无疑。

  他什么也管不了了,只想快点阻止他更加放肆的举动,一把将他整个人控制在怀里,赶紧按住他违法乱纪的手。

  整个脸都贴在了裴遇裸露的胸膛上,闷闷的、带着狐狸般奸计得逞的笑声从怀里涌上来,裴遇眼睛都忍耐红了。

  却一脸无可奈何。

  两张唇像是两个磁石,紧紧粘合在一起,只是短暂地、微微地分开,又会很快合在一处。

  白寄离明明也不矮小,看着身材却十分单薄,轻而易举的就被他完全包裹在怀里,他的手臂,像是厚实的城墙,将他怀里的珍宝围困在内,密不透风。

  微微睁开的眼里,能看见对方潮红的脸,像是夏日里上了颜色的李子,甜美醉人,熟红得仿佛下一刻,就会从树枝上坠落在他怀里。

  可眼前这个人,不正是在自己怀里吗?

  他微微张着嘴,闭着眼睛,任由自己在他嘴里席卷,从始至终,他对自己都那么放任,一点都不反抗。

  可还是不满足。

  他越是乖巧听话,在他怀里任他施为,他就越是觉得心中的欲望扩大膨胀,无法填补。

  想要更多,要在他身上得到更多。

  欲壑难平使他的动作渐渐有些粗鲁,莽撞又急躁。

  白寄离没有挣扎,伸出手来拍了拍他的后背,手指插进他头发里,一点点轻柔无比地安抚着。

  裴遇被撸顺毛了。

  急切的动作也随之温和下来。

  这个吻存续的时间有点长。

  白寄离好几次觉得呼吸不上来,裴遇便会放开他让他喘口气,等他换了气,又很快被掠夺唇舌,只能全身心投入到他的气息里面去。

  等两人分开之后,白寄离的唇已经被蹂躏得不成样子,又红又肿,还有些地方有些破皮,一看就知道了这双诱人的唇受到了多么“惨绝人寰”的对待。

  裴遇的目光也跟着落在白寄离惨兮兮的唇上,一时之间说不出的心虚。

  但想着这个人刚才那么动情地回应他,他知道自己不是单相思。

  眼前这个人喜欢他呢。

  恰如自己不可自拔地爱上他一样。

  这样一想,那些心虚,瞬间都被动容取代,让他想要更紧,更紧的和白寄离黏在一起。

  怀里的人安静地靠在自己的胸膛上,潮热的呼吸一下一下落在锁骨的位置,让他的身体没有一刻冷却。

  身上一点动静因着两人无限紧贴显得格外明显,尽管这样,裴遇还是紧紧抱着白寄离,没有一点要松开的意思。

  白寄离在他怀里低声笑开。

  裴遇本来就红的耳朵仿佛要滴血。

  这日过后,裴遇再也没有去过军营,每日晨练,都在院子里,哪怕施展不开,也绝不愿意换个地方。

  廊庑下,青年就静静站在那里,眼神专注,尽数落在他身上,也深深刻在他灵魂上,让他生气无边战栗。

  他想要,青年永远这样,专注地看着自己。

  只看着自己。

  另一边,洛风按照白寄离的意思晚上的时候到了白寄离指定的地点,便发现了数不清的财物和珍宝。

  看着这些几人搬怕是要一夜都未必能够搬完的金银珠宝,洛风和几个部下呆愣当场:“……”

  其他人不知道,洛风是知道一点内情的,白寄离昨夜接了个单子,按今日的风向来看,遭殃的是文渊侯府。

  早就听闻文渊侯府富可敌国,洛风没想到敌国成这样。

  白阳宿派白寄离去文渊侯府,就是奔着文渊侯的私藏去的,白寄离不可能什么东西都不给白阳宿留。

  也就是说,这些东西,都是白寄离上交给白阳宿后剩余的。

  光是这些财物,就够裴家军十多年的军饷了。

  洛风一边想不通白寄离是怎么又杀人又一个人搬运了这么多财物放在此处,一边在心里唾骂文渊侯。

  大昌如今这般飘零孱弱,就是有这些蛀虫,将繁荣富饶的大昌,一点点从内里,蚕食成一个空壳。

  手下眼睛落在这些财物上,都泛着光。

  所有人都知道,这些财物对整个军队来说意味着什么,他们怎么可能不激动。

  此时此刻,所有人都对自家将军新得的这位先生佩服异常。

  若是能得见白先生一面就好了。

  一个人能搬运这么多财物,想来一定是个身材异常魁梧,天生神力令人敬仰的人!

  刚进了腊月,盛京开始下雪了。

  一开始雪下得并不大,虽说今年的雪来得比往年早,但腊月本来就冷,下雪也实属平常。

  第一场雪落到了人脚踝处,但很快就消融了。

  东街到处蒸腾在一片白雾之中,看着比平日里更热闹几分,似乎一点都没受到落雪的影响。

  好风雅的南平王趁着落雪举办了一场梅花宴,帖子递到了裴府,裴遇没去。

  裴大嫂安排了裴钰凝带着裴钰斐去了南平王府。

  过午之后,裴钰凝就回来了。

  浮华苑的课业还没结束,裴钰凝进来的时候,白蝉正在写毛笔字,白寄离坐在上方看书。

  见裴钰凝进来,白寄离有些惊讶:“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不是说宴会一直要到晚上吗?”

  裴钰凝解释道:“小弟突发高热,这不就来了。”

  她眉宇间没有多大的愁绪,白寄离便知道,裴钰斐生病不假,但这病怕没有裴钰凝说的“高热”那么严重。

  “怎么,不喜欢那种场合?”

  白蝉听闻白寄离的话,也搁置了毛笔,转身偏头看向裴钰凝。

  裴钰凝已经坐在了自己的案几前,将课本拿了出来。

  毕竟年纪小,控制情绪的能力还是弱了些,哪怕有这几年的沉淀,裴钰凝此时的面上也带出了几分不开心。

  这不开心不是对着白寄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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