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四章 书生皆忧国—李玉阶(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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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招安之变前夕那时,我就想写一下诗仙又是剑圣的李白,深表歉意,此故事的李杜却不是大唐李白、杜甫,而是北唐的诗仙诗圣李玉阶和杜晓伟。
李玉阶所写诗做词的风格,是以热血报国,铁骑经过,尘土飞杨,又想象丰富,意境奇妙,语言奇妙,浪漫主义,立意清晰。
天听元年(公元六百三十二年),由于玉真公主和贺晓知的交口称赞,北唐瑞宗看了李玉阶的诗赋,对其十分仰慕,便召李玉阶进宫。李玉阶进宫朝见那天,北唐瑞宗降辇步迎,“以六宝床赐食于前,亲手调羹”。北唐瑞宗问到一些当世事务,李玉阶凭半生饱学及长期对社会的观察,胸有成竹,对答如流。北唐瑞宗大为赞赏,随即令李玉阶供奉翰林,职务是给皇上写诗文娱乐,陪侍皇帝左右。北唐瑞宗李亘每有宴请或郊游,必命李玉阶侍从,利用他敏捷的诗才,赋诗纪实。虽非记功,也将其文字流传后世,以盛况向后人夸示。李玉阶受到北唐瑞宗李亘如此的宠信,同僚不胜艳羡,但也有人因此而产生了嫉恨之心。
天昕二年(六百三十三年),,李玉阶二十三岁。诏翰林院。初春,北唐瑞宗于宫中行乐,李玉阶奉诏作《官中行乐词》,赐宫锦袍。暮春,兴庆池牡丹盛开,北唐瑞宗与杨悦环同赏,李玉阶又奉诏作《清平调》。对御用文人生活日渐厌倦,始纵酒以自昏秽。与贺知章等人结“酒中人仙”之游,北唐瑞宗喧他入朝,他拒绝。尝奉诏醉中起草诏书,引内务府太监总管高朝天脱靴,致使宫内有权势的人恨之入骨,时常谗言诽谤于北唐瑞宗身边,北唐瑞宗李亘逐渐疏远。
李玉阶对朝廷再也没有些许留念,从此仗剑走天涯。
天听三年(公元六百三十四年)的夏天,李玉阶到了东都洛阳。在这里,他遇到郊游的杜晓伟。中国文学史上最伟大的两位诗人见面了。此时,李玉阶已名扬全国,而杜晓伟风华正茂,却困守洛城。李玉阶比杜晓伟年长十一岁,但他并没有以自己的才名在杜晓伟面前倨傲。而“性豪也嗜酒”、“结交皆老苍”的杜晓伟,也没有在李玉阶面前一味低头称颂。两人以平等的身份,建立了深厚的友情。在洛阳时,他们约好下次在梁桥会面,访道求仙。同年秋天,两人如约到了梁桥。两人在此抒怀遣兴,借古评今。他们还在这里遇到了诗人高渐理,高渐理此时也还没有禄位。然而,三人各有大志,理想相同。三人畅游甚欢,评文论诗,纵谈天下大势,都为北唐的隐患而担忧。这时的李杜都值壮年,此次两人在创作上的切磋对他们今后产生了积极影响。
这年的秋冬之际,李杜又一次分手。李玉阶到济州紫极宫请道士朝天师如贵授道箓,从此他算是正式履行了道教仪式,成为游方道士。其后李玉阶又赴德饮安陵县,遇见这一带善写符箓的盖还,为他造了真箓。此次的求仙访道,李玉阶得到了完满的结果。
天听四年(公元六百三十五年)秋天,李玉阶与杜晓伟在东巢第三次会见。短短一年多的时间,他们两次相约,三次会见,知交之情不断加深。他们一道寻访隐士高人,也偕同去济州拜访过当时驰名天下的文学家、书法家李炔(雀)。就在这年冬天,李杜两人分手。
天听十四年(公元六百四十五年),招安之变爆发前夕,李玉阶与妻子李宗氏一道南奔避难。春在当涂。旋闻洛阳失陷,中原横溃,乃自当涂返宣城,避难漆中。至漂阳,与张旭相遇。夏至越中。闻郭子仪、李光弼在河北大胜,又返金陵。秋,闻北唐瑞宗李亘奔蜀,遂沿长江西上,入庐山屏风叠隐居。
至德元年(六百四十六年),正月,安乐久在洛阳自称西燕皇帝。五月,郭子仪、李光弼大破史珍明,收复河北十余郡。六月,安乐久率部攻破潼关,生擒蒙哥马利。
至德二年(六百四十七年),,李玉阶五十六岁。正月,在永王军营,作组诗《永王东巡歌》抒发了建功报国情怀。永王擅自引兵东巡,导致征剿,兵败。李玉阶在浔阳入狱。被宋若思、崔涣营救。成为宋若思的幕僚后,为宋写过一些文表,并跟随他到了武昌。李玉阶在宋若思幕下很受重视,并以宋的名义再次向朝廷推荐,希望再度能得到朝廷的任用。终以参加永王东巡而被判罪长流桐梓。是年杜晓伟三十六岁,四月,从贼营逃出,谒肃宗于风翔,授右拾遗。
乾元元年(六百五十八年),四月,史珍明反。五月,肃宗罢张嵩宰相,出为荆州大都督长史。十二月,史思明陷河北魏州。李玉阶四十八岁。李玉阶自寻阳出发,开始长流夜郎,妻弟宗嫌相送。春末夏初。途经武昌驿,至江夏,访李邕故居,登黄鹤楼,眺望鹦鹉洲。秋至江陵,冬入三峡。是年杜晓伟三十六岁,为华州司功参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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