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章 原来娘子喜欢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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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看不清东西。
阎月朗抬起的手又放了下去。
舒妙换了个舒服的姿势,趴在床上,双手搭在阎月朗原本放在她脖子下面做枕头的手臂上,细长的手指无意识的捏着他的亵衣布料玩。
“是霄月托我调查石妞儿的事,我爹那里正好有查案的好手,便遣来帮我。”
她把前因后果大致说了,阎月朗心里那口飞醋这才转瞬即逝。
看着舒妙的小脸,嘴角便不由的上扬。
舒妙说的正起劲,一抬眼,发现这人思绪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
“你到底有没有听我说话?”
阎月朗的表情倒是一点没变,甚至抬手捏了捏她气呼呼的脸颊:“听着呢,你说在树林里找到了带着头皮的一缕头发和一个脚印。”
舒妙可真是没脾气了。
不得不说,阎月朗真是学习的好手,一心二用,天赋异禀。
她没发泄出来的气只能叹出来,从被窝里爬出来,也看不清是谁的鞋,只管趿拉着去取了那张拓印来,递给了阎月朗:“喏,他说这是印在树干上的脚印,可我瞧不出。”
阎月朗将纸往烛火边靠了靠,颠倒几次之后,眉头越皱越紧。
舒妙看看那纸,又看看阎月朗,实在是不知道这是怎么了。
“宫里有一种内侍,是要贴身保护圣上的,所以各个武艺高强身怀绝技,又因为无根,童子功毒辣又厉害,难有人能从他们的爪牙下逃出生天。”
舒妙只在电影里看到过这样的角色,没想到这里竟然真的存在。
阎月朗半坐起身,又仔细看着那页纸说:“能印在树干上,说明内力深厚,但这印子只有前脚掌,鞋子又窄,并不是常人所穿的鞋子,而是内侍们常穿的窄鞋。
“内侍们为了伺候主子,习惯只用前脚掌走路,步子不大,悄无声息。”
他的手掌在拓印上比划了一下:“正好和这脚印对得上。”
舒妙的脑袋一时间空白。
内侍这种人离她太遥远了,远到即便生活在同一个空间,也像是只有书里才能见到的名词。
根本没办法具象化。
但阎月朗意识到了这件事的可怕。
内侍不能出宫,除非跟着皇上。
值得皇上在深夜出宫的人,或许真的是某位女子。
舒妙脑子里乱糟糟的,还没想到那一层,只是又起身,小心翼翼的用两根手指捏了油纸包放在椅子上,再将椅子推到了阎月朗跟前。
“还有这个。”
她丢完,就站的远远的。
阎月朗看她这个反应,一挑眉:“什么东西。”
舒妙都躲到床尾去了,抱着床柱跺脚:“你看就知道了嘛。”
直到油纸包开了一个缝,阎月朗才知道她为什么躲那么远。
那熟悉的、令人作呕的生肉腐烂的气息淡淡的吹进鼻息里。
再接着,他就看到了那块连着污糟头发的一小块皮肉。
不大,指头肚大小的一块皮,已经微微有些腐败。
舒妙下意识又往后躲了躲,只留半个脑袋看着这边。
阎月朗似乎闻不到那股味道,竟然还摘了灯罩,凑近了去看。
舒妙只远远看着他用手去捏,就忍不住胸口的翻江倒海。
可她也看到了他逐渐凝重的脸。
阎月朗皱着眉,把东西重新装回去,看看躲得远远的舒妙,又干脆将油纸包和那拓印一起拿出了门去,过了好久才回来。
“收在我那了,免得你嫌弃。”
他招手,舒妙摇头不肯过去:“你去洗手。”
阎月朗得意的一笑,他预判了舒妙会让他洗手,于是伸出还未干透的双手:“洗过了。”
可舒妙摇摇头:“你再洗一遍。”
得,谁让自己摊上个爱干净的媳妇儿。
阎月朗老老实实的去了净房,双手刚刚浸入水中,一抬头,舒妙脑袋也跟着进来了。
还带监工的啊?
“那边有胰子。”
那是舒妙洗澡用的,阎月朗平时可没敢碰过。
舒妙看阎月朗迟疑又慢吞吞的,干脆进来,抓起胰子在阎月朗手掌心上狠狠地揉了揉。
没什么泡沫,但清洁力很强。
她洗的认真,阎月朗勾着嘴角看着她摆弄自己的手掌。
细细白白的小手仔仔细细的将他的每根手指都认真洗了一遍,连带着指缝与掌心。
“有必要这么干净吗?”
比他洗澡还麻烦。
舒妙没好气的亲自给他洗手,他竟然还嫌麻烦。
“那你以后就别碰我。”
“那怎么行?!”
舒妙抬眼,看起来是有怨气的,但偏偏眼波柔媚,昏暗之下撩人心魄。
“你这手什么都摸,再、再那样弄我……”
她说着就脸红了,甚至感觉腹部一紧,中了幻觉似的,感受到了他手指的粗糙与火热。
阎月朗愣了下,这才回过神。
他低低笑了一声,弓着身子,嘴巴贴近她耳边。
“原来娘子喜欢那样?”
“乱讲什么!”舒妙气急败坏,不敢抬头。
“不喜欢……怎么现在就想着了?”
舒妙这回是真的恼羞成怒。
将他的手往水盆里一丢,转身就走:“爱洗不洗,谁管得住你呀……”
只是话音未落,身子就被人拦腰抱起,高高的举了起来。
净房里顿时传来舒妙惊慌的尖叫声和阎月朗得逞的笑声。
两人从净房里折腾到床上,直到深夜才停歇。
阎月朗轻轻拍着已经睡熟了的舒妙的后背,脑子里却格外清醒。
那头皮的的确确是被扯下来的,一同存在在头发上的还有一些树枝。
大概是拖着女学生走过树林时,她的头发缠在了树枝上,被人用力撕扯拽开的。
连带着那脚印,阎月朗的心里已经勾画出了这件事发生时的景象。
甚至他猜到了那人是谁。
如今只剩一点不明朗。
他为什么会在半夜去怜桑小筑,又是为了什么才要杀人灭口。
听着耳边舒妙绵长平稳的呼吸声,他亲了亲她的鬓角,轻轻抽出了压在她脖子下的手臂,为她盖好被子,自己起身而去。
顾寻之对阎月朗的不满有很多,其中最大的不满就是他总是半夜三更闯进他房里。
他和怀玉正睡得好好的,连门也不敲,说进来就进来,快把他屁股上有几颗痣都看清楚了。
这回也一样。
怀玉穿了衣服,关了门出去。
顾寻之随便套了个短衣,连床都懒得下去,就靠在枕头上说话。
“你要是不说出个一二三,今天就别想走出这个门。”
他忙了一晚上正腰疼呢,刚睡着就被阎月朗打扰,气不打一处来。
“杀女学生的人,是区硕俭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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