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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路遇奇怪的刺杀


烈阳高照,赶路大半天,大家晒得汗流夹背。

  孔岭熟悉路线,说是前面官道路边有一处天然水井,水质清爽甘甜。

  一行人找处阴凉处歇息,让孔岭和宋江去取水,男子怕热,说也要冲一冲凉水。

  宋江等人赶到水井旁时,有一行身着劲装、人高马大的五名男子正在饮水。

  领头的男子和气的冲孔岭宋江等人笑了笑,算是打过招呼。

  只有一旁的宫老望着五人腰间的木珠,若有所思。

  待他们五人饮了水,装好水囊,在折回的路上,突见跳下马车往前走的风染画。

  五人齐刷刷怔住了。

  风染画挑了下眉头,自从她卸掉了伪装后,这副容颜总能引人注目。

  不对,五人眼神慢慢的从惊讶,转为虎视眈眈,一个个都好似要把她给生吞活剥了。

  不知其中一个领头人叽叽呼呼说了一句什么,忽的,这群人丢下手中水囊,拔出刀剑朝风染画破风袭去。

  特么的,说打就打!!!

  风染画眼中一厉,暴怒道:“所有人退后,不可靠近。”

  说话间功夫,她已跳出五米远,提起长剑催动异能附在剑刃,刺啦迎敌。

  崖壁村的村民们,已经有经验的拔出弯刀,自发的护住马车内的小既儿、小灵儿。

  两旁的胥轻、白七等人快速反应,武器迎风甩去。

  可这五人绕开胥轻、白七等,杀招频频刺向风染画。

  呸呸呸!当我是软柿子,挑我捏!

  风染画杀气腾腾的刺起一道剑花,划伤了一名男子。

  这一行人瞠目结舌望着风染画,主子不是说此女子手无敷鸡之力,长期关押后宅。

  可前眼女子武艺高强,功力深厚,剑剑凶煞逼人,一般血煞之气远胜他们。

  面对风染画和胥轻顶尖高手,很快五人,已死三人,擒住余下二人。

  白七猩红的眼眸,周身暴虐挥着弯刀砍向余下二人。

  “留活口!”风染画凝眉大喊。

  倏然。

  “砰!”

  二人歪倒在地,了无生气。

  嗯?!!

  “我……我没动手。”白七眼眸猩红退去,无措的望着姐姐。

  风染画“嗯”一声,神情严肃的望着五具尸体。

  胥轻先一步蹲下身子,扯开一名男子的下巴:“咬毒自尽了,看来是死士。”

  待宋江等人回来,慌慌恍恍的望着地上五具尸体,活生生的五人在水井旁,异常和气的与他们打过招呼。

  转眼间,怎么都死翘翘了?!

  还不待风染画解释。

  “我看看。”

  宫老跃过众人,蹲在胥轻旁边。

  他先是扯下腰间的木珠细闻,凝起白眉片刻后,一剑划开了一具尸体的左臂。

  这名死士左臂上,赫然印着似狐狼昂首长嘶的图腾。

  “宫老认识?”风染画美目一翘。

  宫老长叹一口气,反问道:“他们为何出手?”

  风染画心思转了转,装傻说:“傻了吧叽的,不知为何,突然朝我们拔刀相向。”

  显而易见,此五人看到她的面容后,才临时起的杀心,且必杀。

  她刚刚一刹那的念头,以为是变态佬的报复。

  如今见宫老异样,神念间自然反应,她不想道出实情。

  宫老扫了一圈众人,众人皆点头,认可风染画。

  宫老晃着他水葫芦,陷入沉思,她为何派人来大燕,在路边击杀大燕无故百姓,此理说不通。

  众人就这般,歇息一柱香的功夫,悠闲的上路了。

  边关,岐牙山。

  “主子,接到燕都飞鸽传书。燕都满城到传主子您已经有王妃,王妃娘家正是永恩侯。”

  “主子,接到崇县谍报,崇县传主子你早已娶亲,您岳父永恩侯如今人就在崇县。”

  正在批改文书的韩谨砚,乍一听下,手中儿狼毫滴下一团墨,晕染一片宣纸。

  稍一回神,瞬间他眸中浸出寒色,面无表情的望着一前一后进来的二人。

  “可有查出是何人传来谣言?真当我韩王府可随意欺压!”

  声音啐了冰般凛冽。

  账内其余几人俱一脸懵,第一反应也是何人算计王爷。

  墨隐“嘶”一声,“我怎么觉着永恩侯很熟?”

  韩谨砚冷眼觑向墨隐,等他解惑。

  墨隐急的挠头,主子面无表情的盯着他,那要命的层层压迫力袭面而来。

  头皮都挠秃噜了,他终于大喊道:

  “对!对!”

  “燕都早年间降了爵的风府,他家老太爷原来是礼部尚书,现任永恩侯挂了个名头,每日里只懂斗鸟逛香馆听歌闲散侯爷。

  因他在朝无官无职,日常也不参和事,活得像个透明人。”

  “风?”

  “姓风!!!”

  忽的,韩谨砚刷一下站起身子。

  因起身太快,掀翻了桌上的砚台,泼了一桌子的墨水,颜色幽暗深邃,与韩谨砚的神情一模一样,脸神的黑的滴出墨。

  画儿姓风,全名风染画。

  画儿说她来自燕都。

  画儿说与他不共戴天之仇!

  紧张的韩谨砚额间渗出细密的汗珠,面色潮红

  “墨隐,快!去问一下军营里的老将军,有谁知道燕都永恩侯府之事。”

  如若是未掌权,未任官的世家,猎影卫收的资料稀少。

  墨隐拱手道:“是。”

  话刚落,路都不带走的,直接跃上前面军账往各位老将军住处而去。

  账内的韩谨砚,一息一刻度日如年般焦灼。

  “主子,问到了。”

  墨隐跑回来的,气喘吁吁道。

  韩谨砚亲自给墨隐倒了一杯冷茶,墨隐也不讲礼,一饮而尽,才开口道:

  “昔年在燕都的将军们,有几个知道永恩侯之事。他娶妻两任,原配孕有一儿一女龙凤胎。但其原配在一双儿女五岁时过世,次年永恩侯娶曹氏入门。”

  说着,又重重看了一眼主子,主子眼神似吃人般绝油油,墨隐不自觉的吞了一口水。

  “他家嫡长女自小关在偏院,从不见人,无任何消息传出。

  但有一件事,在燕都传了一阵子,其原配过世后,嫡长子突然痴傻了,说是身染厄运,祸及全府,同年被送到寺庙修行。”

  韩谨砚缓缓的坐回太师椅上,神色复杂。

  姓风。

  龙凤胎。

  其弟弟在燕都寺庙。

  果然是画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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