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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羽姑娘....羽姑娘...可别吓坏了哦!


【名苑楼-六楼-暮晨馆】

  几人闻言,纷纷朝着声音处望去。

  门外男扮女装的小厮拱手行礼,朝着几人走了过来:“羽东家,先生说,让诸位进屋”

  司徒苍羽点头,小厮转身快步走在前方,几步路就拉开了距离。

  萧莜牧开口:“我们离那屋子也还有些距离,听着声音不简单”

  萨左晔开口附和:“怪你吧,让你在人背后议论人家。等会算账可不会帮你”

  萧莜牧不满开口:“左晔兄,刚刚你也没少说,这会儿怎么就全算在我头上了”

  ......

  司徒苍羽和冯珍珠走在前面,话间到了房门口,小厮与小珠自个对立,微微躬身立在门扇两侧。

  房内前后两侧门扇皆是敞开,房内显得明亮异常,四周地面上皆是画作。走在前面的司徒苍羽和冯珍珠一时之间不知道如何落脚。

  身后的萨左晔和萧莜牧,停下步子,打开窗户瞧了瞧:“这画这么放,招尘污损”萨左晔本就是爱画之人,头次见到如此将画随意敞开摆放、更敞开光亮,有些心疼的开口。

  一幅巨大的画作将房内里面靠窗处一分为二,窗外的秋风,带着地上桌上、墙上、柜子上...以及那幅巨画随风飘扬,起起伏伏,好似秋风若在大一丝,画作便会满屋飞舞。

  巨作身后佝偻着一宗剪影,一手执笔,专注在纸上勾勒,另一只手伏在背上。剪影里的嘴唇微动开口:“踩着进来吧,还在门口作甚”  剪影依旧专注的执笔勾勒,没有半分动作看向门外几人。

  冯珍珠正准备撩袍而入,司徒苍羽忙用羽扇挡了住:“冯公子,心血之作,不可如此”随即递了眼神给小珠。

  冯珍珠闻言,收了脚。看着小珠将画作轻轻收起,理了一条小路出来。

  到了巨作背后,瞧见了真正认真作画的老者。四周就连老者脚下都是画纸,实在是没有一点可以坐落的地方。

  萧莜牧先开了口:“刚刚在下妄言了,还请先生勿怪”  又用胳膊搓了搓萨左晔  ,萨左晔十分不情愿的拱手开口:“君子不器,不言人非,是在下之过,不过在下自认为所得也没错,先生若喜丫鬟伺候,这立青阁主也是给的,只是平白为难半大小子尤为君子之道。”

  老者仍旧低头作画,声音深沉悦耳:“小公子说得在理,可还有其他见解,不妨一同说上一说”

  冯珍珠将一旁椅子上墨汁未干的画作,抬手用折扇迁至一旁,悠然坐下:“你这老头,让客人进屋,也不唤人斟杯茶,连个落座的地方都没有”

  老者坦然开口,手里的笔确未停半分:“自觅而坐岂不更舒服,何故拘泥守旧”

  冯珍珠的这份做派,司徒苍羽心里倒是有几分欣赏的,若今日他身着男装,定会双脚将满地的画作都踩上几脚。奈何这身装扮和名头,司徒苍羽只能夹着嗓子,侧身行礼:“今日,小女子陪立青阁主的几位小友,游访名苑楼各处,几位公子都是长居海外番邦之地,还请先生包涵”

  司徒苍羽话音未落,老者将手中的笔放到笔山之处,抬头看了看司徒苍羽,深沉开口:“老夫许久未出户,难得听见几句真话”  话间指了指男扮女装的小厮  ,大笑几声“她本就是位丫头,生来就自带男相,口音也是如此”

  这话让在场的几位纷纷,看向了小厮。

  刚刚的话,让几位都羞愧难当,此时被误认作小厮的小奴婢更是头都快低到地上去了。

  .......

  【西侯府-花圃处】

  “哟!老侯爷又在捡花花草草”  珩靖靖立在花圃假山高处,一手扶背,一手抱着那束从东宫莲池采回的干涸莲蓬。见着自家西老侯爷,正在躬着身子,拾着古松下不知从哪飘来的枯叶。

  西老侯爷缓缓抬起头,仰望立在上方的珩靖靖开口:“到处招风,别以为就你聪明。我的兰花呐?”

  珩靖靖轻跃而下,落在花圃不远处的小石路上,步履轻盈:“这中土之地,海外番邦小国,就没有能比我更聪明厉害的人了”  一边说着,一边走到西老侯爷面前,伸出背后的手,将那株被小琳顺走的兰花,呈到了西老侯爷面前。

  西老侯爷欣喜若狂,欢喜的双手接过,仔细瞧了瞧:“不错,就是我那株,你上哪找到的?”

  珩靖靖笑笑,洒脱至极开口:“窑子,逛窑子的地方”  话音未落,就步履轻盈的走出了花圃。

  独留西侯爷抱着兰花嘟囔:“你说清楚,上哪找到的?”  “唉?怎么兰花少了几朵,丢之前这地方可都是冒花蕾的,这日子正是开的时候”

  .......

  珩靖靖踏着秋风到了后院,这院子如司徒苍羽当晚所见一般,风雅的犹如谪仙之地。这院儿每一处都是照着珩靖靖自己的喜好修缮的,十岁那年开始,珩靖靖便住到了此处,更是将一众伺候的下人都赶了出去。没他允许,平日下人是不能来此的。就算西侯爷和两位公子要来,也得同他知会一声。

  西老侯爷疼幼子,最初珩靖靖独居那几年,也长去,去多了发现珩那院子没啥好的,还不如自己的花圃,后来干脆有事儿就让人去唤珩靖靖。也就不爱去了、

  西侯府嫡子,珩栎觉着那院子寡清无趣,更是甚少踏入。

  次子珩旭倒是喜欢,常常找珩靖要准许,去多了,最后干脆就在隔壁院子另做了一番修缮,住在隔壁。后来又让珩靖靖,在院子深处竹林墙下开个小门,二人时不时还能夜傍小酌,下下棋什么的。

  珩靖靖坐到梧桐树下,抬手一旁的土陶罐子便滚到了跟前。拆开抱莲蓬的绸缎条子,细数将莲蓬放到了土陶罐子里。这罐子是他自己做的,院里还有许多。这院珩靖靖不长让人大扫,一年四季,之在交汇之初,命人前来打扫干净,秋风徐来,梧桐叶子又掉了许多,那堆土陶罐子都盖上秋叶被子,院里的池子,池水也瞧不见几处,尽是满池黄花。

  珩靖靖将插好的莲蓬的土陶罐子放在一旁,双眸半磕,半身靠在梧桐树下,嘴角勾笑,神情蛊惑至极,漫不经心开口:“羽姑娘....羽姑娘...可别吓坏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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