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了？”一些在院子里围观的大姑娘和小媳妇，脸上的表情都同时流露出一种高兴的感觉，对，秦淮茹她没有哭，也没有闹，旁边的大部分观众的表情从听到那一句话开始，表情甚至对她有点羡慕！

  “老公在车间里上班死了，这算是因公伤死的吧，厂里会安排好的，大概会有生活费，毕竟还有二个孩子呢，啊，这肚子不会吧？三个孩子啊！这！这天哪！还有一个疯了的婆婆，这秦淮茹的日子简直过得不要太好！”中院子里的三姑，她老公也是钢铁厂里的老工人了，她对厂里的收入福利什么的可是了解得非常清楚的啊！她自言自语，好像她这一番不经大脑说出来的话顿时就引了爆了全院的闲人们的目光。

  “秦淮茹真是好命啊，以后每个月就靠这些厂里补贴给她的生活费，都够她一家五口生活了？”前院里的大姨婆时不时说出来一句，“也不知道贾张氏是真疯还是假疯，这婆娘我太了解她了，她以前就是从那八大胡同里面出来的，什么大风大浪她没有见过，疯都不至于，可能是老年痴呆了吧，这个名词我还是听外面一些留学回来的人说的呢，外国那边像这个的老人都是这种说法，是一种病，有救，吃药就能治！”大姨婆转身走时还丢下一句话，“要是她真的疯了，也是她的福气啊，我想疯都疯不了啊，唉。”

  “大姨婆在说啥玩意呢？我怎么听不懂啊？”二大爷在嘀嘀咕咕的，“三大爷你回来的正好，我们去医院看看吧？毕竟你也是三大爷啊？！”刘海中没有理会院子里还在热火讨论贾家事情的群众，直接找上刚下班回到院子里的老阎。

  “这事？不是有一大爷和您二大爷去处理就行了嘛，而且你们都是钢铁厂里的同事，院子里的邻居，我就没必要了吧，而且。”三大爷阎埠贵突然走过来靠近刘海中，“刚才我在外面就里面有人在喊张美丽疯了，我早年来的时候也听说了一些事情，张美丽那会和院子里的一些老伙计都有过打扑克的事情，好像我那时候还门口胡同老刘提起过，他是大刘，你是小刘，你们二位刘老哥那会都是牌友？”阎埠贵一脸小心的样子，刘海中差点就被他的这番话吓出了魂！

  “三弟你在瞎说什么啊？那些都是陈年芝麻的烂事了！你还提这些事情作什么！”刘海中好像想起了一些什么事，紧张得像一个做借事的孩子一样，双眼左右观察，生怕有人看到了他丰富多变的表情。

  “所以我才叫你去医院看看贾张氏嘛，你也不想她借着疯子的招牌到处说院子里的闲话吗，毕竟她是不是疯了你和一大爷还分不出来嘛？”阎埠贵当年来到这院子里就知道张美丽经常背着贾正，在外面耍朋友，也是为了生活，贾正也是有病当年死得早，张美丽为了拉扯贾东旭这个孩子长大成人，也是时不时在院子里和里面的中老年男人谈天说地，寡妇门前是非多，但是在这四合院里，却没有什么闲话传出去，可能是因为聋老太太的原因吧，毕竟聋老太太可不是一般人，她想低调的在这里生活，怎么可能会让外边的人知道里面的事情？为了活下去而已，在院子里有时候出现一些社交活动，大家都心里明白，人家也是为了吃口饭，算了，时间过去了，有新人来，有旧人来，很多人都有意无意的把当年的很多事情忘记了。

  医院里，一大爷易中海还在处理着自己徒弟贾东旭的后事，而一旁边的贾张氏，已经又哭又笑有二个小时了，“差不多得了吧，张美丽吧？节哀吧。”见老张没有反应，易中海也没有再说什么。

  他从厂里着急的来到医院这抢救室，刚开始张美丽来的时候，嘴里可是对着他大呼小叫：“贾东旭可是你的亲儿子啊！你怎么一点都不伤心难过啊！啊！易中海你特么还算是个人吗？啊！可怜我的东旭啊！东旭啊，你就这样丢下妈一个人啊，天啊！我该怎么办啊！家里还有棒梗一个孩子呢？我怎么养活他啊！易中海！你到现在是不是开心了？啊！东旭走了，你就没有什么把柄在我手上了！以后你是不是不打算养我了？是不是！你是不是这样想的！易中海！你这个狼心狗肺的男人，当年喜欢我的时候就叫我小丽，后来叫我贾张氏！你和院子里的那些男人有什么二样？啊！你还好意思当什么管事一大爷？你要脸吗？”看到易中海无动于衷，贾张氏开始慌了，“你就这样打算不管我了是吗？好！我回院子里把当年和你的丑事全说出来！我还要出去外边的胡同说，到西大街那边说，我天天说书！我反正不要脸了！我只是一个农村出来没有教养的老妇女！”，“那你装疯卖傻吧，我来帮你安排。”贾张氏一个机灵！她好像被易中海当头一棒打中一样，抬头不可思议的看着这个高大的男人，当年熟悉的感觉又来了！贾张氏猛然醒悟，就开始了又哭又闹的表演。

  “怎么样了？老易，怎么样了？”刘海中终于来到了！

  “她全说了，当年的事情，原来贾正的死你也有份啊？海中。”易中海坐在房间里，翘着二郎腿，若有所思的抬头看了刘海中一眼，“她疯了！易海中，你听她的这些胡说八道的东西干嘛？”刘海中很生气的靠近贾张氏，他甚至还想动手，只见张美丽从坐在地上的姿势，就突然站了起来，“你还想打我啊？啊！刘海中！你和易中海都是同道中人，你还脸打我？当年你老婆肚子大的时候是谁在侍候你的？恩？有种你就说啊，这房间里没有外人，只有一个死人而已，你在害怕什么，刘海中！”刘海中差点就被口齿伶俐贾张氏吓出尿来了！

  “他特么，我爸当年说得对啊，我就应该找一个聪明的女人当老婆，她连一个人真疯还是装疯都看不出来啊！你根本就没有疯！张美丽！你还是和以前一样歹毒啊！老易，我们怎么办？”刘海中果然还是二大爷，排在老二不是没有原因，就这种事情人家老易现在就非常的淡定，“你慌什么的？海中，这不是在演着吗？”易中海在想棒梗的事情，那天晚上他可是看得很清楚，棒梗的左边屁股上的胎记就是易家血脉的证明，刚才他看了，贾东旭身上一个这样的胎记都没有！

  此时的张美丽也在想着一些事情，突然她悟了！“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易中海！原来刚才你在看东旭是这么回事！是这么回事！我想明白了！”贾张氏也明白了，她想到，这个以前数次交手的老相好，他有一个胎记，当年说这是他们易家的血脉标志，她至到今天才知道明白，刚才才想得明白为什么易中海一来到这里就先是检查的东旭的伤口，原来是这个原因！“我还知道，院子里的许大茂，他的屁股上也有一个胎记，难不成你和许国强的老婆也有一腿？”

  “什么！”贾张氏顺口的一句玩笑话，就像是在易中海的心中平静的湖里扔了一个原子弹一样！不过易中海控制表情的能力相当厉害，“许大茂怎么可能是我的儿子，许国强可是大内高手，会武术的，我可打不过他。”其实易中海已经开始在回忆当年发生的一些事情，现在还不是时候，我得快点回到家，好好想一下，易中海决定离开这里了，“你就继续装疯吧，我和刘海中会帮你证明的，知道你又懒又爱吃东西，好吧！我刚才想了一下，明天我和刘海中去厂里找厂长，去帮你申请补贴，再帮你媳妇找个临时工作，我要回家好好想想，怎么去跑关系，一夜夫妻百日恩！我易中海不是无情的人，我会帮你安排的，张美丽。”说完老易就离开了这里，“老易！等等我！”刘海中可没有他那么好的脑子，他可应付不了这个张美丽，刘海中也走了，贾张氏又开始一边哭一边笑，投入的情感一点也没有打折，完全沉浸在这份日后终身装疯的事业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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