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饭后，丁秋楠没什么事情来到许大茂办公室里聊天，两人卿卿我我，儿女情长，两个小时以后，丁秋楠出来回了厂医室。

丁秋楠走后，隐藏在暗处的于海棠拿着笔和本子记录许大茂接触的的人和事，尤其是女人。

下午许大茂开会之后准备回家，秦淮茹来找他，二人在办公室待了许久，秦淮茹出来的时候脸色红润，嘴角含笑，手里拿着许大茂给的生活费仔细的点着，随后放进了衣服里面她自己缝制的口袋里。

秦淮茹前脚刚离开，于海棠又从走廊最里面露出半个脑袋，手拿一个笔记本开始记录。

许大茂回家了，于海棠跟着来到了四合院。

“海棠，你怎么来了？”

“雨水！我来看看你！”

“来屋里坐吧！”

“雨水，这里面格局变了！”

“我哥想把这个屋子改成饭店，现在人手和本钱都不够，只能先卖卤肉了！”

“好像啊，雨水！你哥的手艺真棒！”

“我来给你切一点吧！”

“那多不好意思！”

“来尝尝吧！”

于海棠几口就把卤肉吃了，汤儿也一口喝完。

“雨水啊，你也不小了，该找个对象了吧？”

“我结婚了，我男人叫景文，他在公安工作。”

“啊？你都结婚了？我都不知道！”

“那段时间，是我最无助的时候，还好有大茂哥哥帮我找了个对象，我结婚就搬出了这里，虽然生活简单，但是也有了奔头。”

“你原来不是说，你结婚就要嫁给你的大茂哥哥吗？怎么说变就变了？”

“大茂哥哥那么厉害，怎么会看得上我？况且他身边也有女人了。”

“你不恨他吗？为什么那个女人不是你呢？”

“爱他就不要成为他的负担，要为他做事，为他着想，只要他能回头看看你，关心你，你有难处他会帮忙，这就足够了！”

“傻丫头！你这么奉献得到了什么？还不是嫁给了别人，而他自己在家里享乐？”

“你不懂得！他随便出手都是我们这些普通人一辈子难以企及的高度！”

“也不知道他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了，真是！”

“我愿意一辈子喝他亲手做的汤！”

“受不了你了！”

“别说我了，你呢？”

“我这几年给了不少男人机会，他们都是不愿意为我付出，满足我的要求。我十几岁进厂实习如今都二十多了，我的青春就浪费在了无意义的折腾中消磨殆尽了。我恨他们，我恨每一个不与我交往的男人！尤其是建华！我那么倾心于你，你却对我不管不顾！”

“这个要两厢情愿的，海棠！另外你也要付出啊！你不能说只是给他们机会，自己在原地踏步等着他们来追你！”

“我之前那么漂亮，你让我去追他们？可笑之极！”

“说这些也晚了，我十八岁的那个时候青春靓丽，因为我哥的事情我一直都没人要，后来还是大茂哥哥愿意帮助我，再等几年我就是老姑娘一个，没人要了！”

“不可能！雨水，你要知道咱们是女人，多大都该由男人过来追求自己，而不是去迎合他们！”

“海棠啊！你看看你现在怎么样了？还不是一个人？”

“那都是他们害的！谁让他们之前不追我的？我那么漂亮的那个时候！”

“好吧，我说不过你！今天来你不是找我的吧？”

“当然！我来就是为了拆穿你大茂好哥哥的真面目！你看我的笔记本，都是你大茂哥哥的罪证！”

何雨水接过本子，里面都是许大茂跟其他女人接触的场景，在什么地方，多长时间，记录详实，条理清晰。

“吓到了吧雨水？没想到他是这种人吧？”

“我早就知道了！”

“啊？那你没有反应吗？你要捍卫自己的地盘！”

“大茂哥哥又不是我一个人的，我管那么多干嘛？”

“啊？你跟他？”

“对，是我自愿的，他是被我拿着剪子逼的！”

“你个傻丫头！女人身子最重要了，你怎可能轻易给他？”

“我当时以为以后没有机会了，我哥当时已经是一具行尸走肉了，我也没有依靠，我只想快点离开这个四合院，再也不回来了。

在我献身之后，大茂哥哥说会对我负责，他就按我的要求给我找了人立刻结婚，给我房子住，给我钱花，在离开四合院那一刻我觉得一切都是值得的！”

“这么容易吗？”

“大茂哥也不是谁都要的，你看这还有刘岚、秦淮茹这些，他绝对不会让她们进家门的！梁姐那么丰满，其他女人望尘莫及，谁都无法撼动梁姐在他心中的地位！”

“那你甘愿做小？”

“我连做小的资格都没有！要是算的话，我只能算是通房丫鬟！”

“那你...”

“我现在的生活比之前好的太多了，我很满意现在的生活，人啊，有时候要的太多反而得不到幸福！”

“是啊！我就是那样的，我想要钱！我想要新衣服！我想要吃好吃的东西！结果在我最有筹码的年纪一个也没得到，我不甘心啊！呜呜呜...”

于海棠开始哭了起来，何雨水在旁边安慰她，笔记被何雨水一把扔进灶坑里点着了当柴火。

“大茂哥哥，你放心，我不会让别人伤害你的！”

何雨水心志坚定，不会轻易动摇。

“雨水，你说我把自己交给他，他会怎么对我？”

“啊？这个...”

“如果那样做了，咱们都是他的女人了，我到时候和你站在一起，帮你占据优势！”

“这个有难度啊，你看看你有什么优势？”

“啊？我..”

“你看，跟梁姐比你不丰满，跟丁秋楠比你的腿也不够长，跟娄晓娥比你也不够白，你就算脱光了他可能也不会有什么兴趣！”

“我，我有那么差吗？男人不都是色鬼吗？”

“不说别人了，你看看我，大茂哥都没什么兴趣，还是我逼着他，他才配合我的，最后他也没有留东西给我..”

“啊？那我不是完了吗？我比你黑比你矮，还比你平，那我完蛋了！呜呜呜...”

于海棠又开始哭了，何雨水倒是有点玩味的意思了。

“你回去问问你姐，于莉，她的身段我看着都羡慕，她跟许大茂相亲被直接拒绝了，还说她是拖油瓶！”

“我姐他都看不上？不可能吧？”

“对啊，还是在于莉十八岁最嫩最漂亮的时候！”

“你在骗我吧！”

“你姐现在就在家，你过去问问就知道了！”

于海棠夺门而出，直奔前院于莉家，何雨水在后面偷笑，她用棍子把灶坑里面的笔记本扒拉扒拉，最后一个角儿也烧没了。

“谁才是傻丫头啊？”

于海棠到了阎解成家门口捶门，

“姐！是我海棠！开门啊！”

“海棠？你来干什么？”

“你真的被许大茂拒绝相亲了？”

“对啊，早就跟你说过了！”

“但是你没说是你十八岁最年轻漂亮的时候啊！”

“有区别吗？我不还是到了现在这种守寡的状态了吗？”

“你守什么寡啊？我姐夫阎解成人高马大的，他身子骨不行吗？”

“他身子骨是不错，现在还有童子功呢！”

“啊？他也对你没兴趣吗？”

“怎么可能？他就是过过眼瘾和手瘾，他下边被人打坏了，现在还有两个窟窿眼儿！”

“啊？那你还嫁给他？这不是守活寡吗？”

“结婚之前我不知道，那个时候家里困难，我上面还有两个好吃懒做的哥哥，家里人巴不得我早点嫁出去给家里节省粮食！现在往回看，我也知道自己之前白活了，大好的年华都随风而逝了..”

“姐！我也是！我现在还没对象，我的青春也不再了！”

“哎！这就是命！我要是当初努力一点，我可能也不是现在这个情况！”

“啊？姐，你跟我说说！”

“我也说过了！梁拉娣一个机修厂的寡妇焊工，主动献身许大茂，从不下蛋的老母鸡摇身一变成了枝头凤凰了！”

“那你呢？为什么当初不努力一下？”

“我还是雏儿呢！我比她年轻漂亮身段好，凭什么让我主动献身？我就那么不值钱吗？”

“也许他就好这一口呢？他喜欢被动，喜欢女生主动？”

“有可能！不过我对他的恨这辈子消减不了了！”

“姐，那我帮你举报他！说他乱搞男女关系！”

“没用的！想跟他搞事儿的不是死了就流放了！你看那些敌特，基本都死了。一大爷易中海，流放边疆一辈子，二大爷刘海中流放十年，老太太之前厉害吧，直接逃跑了！贾张氏没少在他背后骂他，进去了两次，这又给打发走了。总之一句话，跟他做对没有好下场！”

“姐！我不甘心啊！”

“你可以试试，实在不行的话，我帮你求情！”

“谢谢姐！诶？我的笔记本呢？”

“这种事情你最好不要留下文字证据，被抓住小辫子你也不好过，你现在直接举报也就是怀疑，如果调查失败的话你也不会受太重的责罚。”

“哦，那我听莉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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