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卡牌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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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有才也不是个无心人,再等睁眼已经到了第二天,瞧着窗外的晨曦,她也出乎意料。
工作台边已经没有了霍无殃,却有一本精心装裱好的小册子,厚厚的,厚重厚重的。
按理说她应该迫不及待马上翻开来看,可多瞟的一眼让她看到了外屋软榻上躺着的霍无殃。
他睡在了这里?竟然,竟然!
当然,当然,只是因为他装裱了一整晚,天亮了才浅浅休息一下,霍公子不会真在榻上委屈自己一晚上。
“也不知道盖个被……”富有才默念在心,蹑手蹑脚转回床上,扯过被子,再蹑手蹑脚地回来。
轻轻地,她将被子盖在了霍无殃的身上。
轻轻地,她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
“他的睫毛真长啊……”
“原来他的眼皮上还有一颗痣……”
……
富有才安安静静地看,除了在心里默默念叨,还在心里揣着一份小确幸。
霍公子的睡容可不容易见,得抓紧看,谨防他醒了。
可霍无殃早醒了,富有才的被子里有温度,他一下子就醒了,只是舍不得睁眼罢了。
一场约定好的打牌消遣,足足推迟了三天。
这三天,富有才没事儿就把霍无殃做的那个卡册拿出来翻,还都是偷偷摸摸挑没人的时候,这好像成了她独有的一份小秘密,小心思。
而那两张鬼牌,不知道是看多了从而被看顺眼了,还是说真正的艺术真就需要细细品鉴,富有才觉得好像确实比其他的牌更……耐看,画里的她跟他似乎是相连、相通、相扶相伴的存在。
至于四人的桌牌活动,虽然时间推迟,但该来的还得来。
阮七看着码在桌上的牌,皱了皱眉头,不禁地发出灵魂质问:“这牌……谁做的?”
富有才料到会有此一问,理直气壮:“我呀!”
当然她也不贪功,马上补充:“哦哦,还有小仙!她负责剪卡,我负责画画。怎么样,还不错吧?”
阮七随手拨了几张,眼神是挑剔又嫌弃:“剪得倒是还行,至少规规整整。就是这画的……”
他看向富有才,一副实在忍不住才非说不可的神情:“富小姐,敷衍了吧。除了什么方片梅花的花色,就只写了几个……那啥,那啥你上回说的啥……波拉波拉数字?”
“是阿拉伯数字!”富有才字正腔圆地纠正他。
“啊,对对对,阿里巴数字。”
富有才白眼一翻,也嫌弃他。
霍无殃帮她再次纠正:“阿——拉——伯——”
阮七琢磨了一下,还是觉得拗口。
不思进取的他直接摆烂,摆了摆手:“哎呀,反正就是这种字儿了!还有这几张什么国王、王子牌,都是只写字儿,不带画了?”
富有才哼唧一笑:“要啥画呀,搞那些形式主义干啥,我把精髓带到了,不就行了?”
“那我家大人之前画的那些呢?也给我们瞅瞅呀!”
“那些过于形式主义,不利于务实发展,已经被我没收了!”
富有才不耐烦了,她是来玩的,又不是来坦白从宽的。阮七这样抓着不放,好像她藏脏了一样。干脆,一拍桌子,强行带过这一茬。
“好了好了,你现在不要再管什么画不画了,坐下来,认真听讲,我要开始讲规则玩法了!”
阮七还有些不乐意,霍无殃直接说:“你若不想坐下,站着玩也行。”
富有才忙说:“不行,不能站着。站着的话,他是要偷看我们的牌的!”
阮七忙为自己辩白:“我偷看什么呀,我光明磊落。”
司徒小仙一把将他抓到了座位上,冷令一声“坐好”,然后笑嘻嘻看向富有才:“小姐,您开讲吧!”
真正的实力,无需多言。
阮七愣了一下,乖了。
霍无殃见状,忍不住调侃道:“同样是命令,还是有所不同啊……”
富有才烦他这时候瞎插话,一个冷眼瞟过来:“你也坐好!”
霍无殃即刻老实了,比阮七看起来还乖巧。
富有才舒坦了,开始就不该给这些人这么高的话题自由度。
她拿起牌,挨个讲起了大小和压制。虽然没有教鞭、戒尺,她也要把老师的架势端起来。
算起来上回当老师,还是学龄前称霸小区托儿所的时候,入学后,她就只剩下了虚心求问的份儿了。
一边讲,一边扔牌演练,她觉得自己讲的老好了,洋洋洒洒,都不卡壳。甚至在此期间,她都做好了人生决定,等穿越回去,大学志愿就填写师范类,她简直就是为师范而生的。
一气呵成,富有才闭目深呼吸,再睁眼,马上讨问教习成果:“怎么样,都听明白了吗?”
霍无殃一直在侧面聆听,凝眉思索,听富有才问,马上应和:“应该还好。”
富有才扫眼看向阮七,阮七扁扁嘴:“不知道,玩着看吧。”
富有才总觉得被敷衍了,司徒小仙轻轻举了举手,这让她很开心,教学就是要有互动嘛。
“诶,很好!仙儿,有什么不懂,问!”
司徒小仙抠了抠脸:“大大小小这些,我还在熟悉。就是这个规则……如果我一直不叫地主的话,是不是总有两个人和我是一伙儿的?”
富有才琢磨了一下,坚定且欣慰地一点头:“对呀,一个地主,三个农民。三个农民里面只要有一个能坚持到最后,胜利了,就算这三个人都赢了。”
阮七之前觉得懂了,现在又不明白了:“那谁还愿意当地主啊,当农民多轻松。三打一,死一招,还有另外俩能帮补。”
“可是报酬少呀。赢了,三个人要平分,地主只需要单个人独享!”
“同样赔金也少呀。我没什么野心,做农民就好,只要不多不少,安安稳稳!”
阮七说这话的时候,不自觉地看向了司徒小仙。
司徒小仙感觉到了目光,蠢蠢心动,低下了头,轻轻说:“我也要个安稳就好,我也不叫地主……”
富有才气极,拍案而起:“啥呀就求安稳了,进取心,进取心!都不叫地主,这牌还怎么玩?!”
霍无殃见状,抚了下她的胳膊肘,声有劝慰:“别急别急,回头我叫地主……”
一听这话,富有才白眼翻上了天。刚才还能发火,现在真是一口气憋在了心口里,上不去也下不来。
她恶狠狠地瞅向霍无殃,没好气地说:“啥呀,感情半天你也没听懂!叫不叫地主,是看牌面。牌好,你叫;牌不好,你也叫?是钱太多,搁家里碍眼吗,非要往外送?”
阮七忙举手插话:“咋还真赌钱?”
富有才无奈,拖着腔说:“不赌钱,那也有胜败,也有声誉呀!”
阮七坚定了:“哦,那我确定了,不叫地主,一直当农民。”
司徒小仙竟然也点了点头,小声地说:“嗯,我也不想叫……”
她说的是“不想”,一旦用上了“想”或“不想”这样的词儿,就属于没辙了,富有才再去纠正,就成了妥妥的强人所难。
“得,玩不了了!”富有才丧气地萎在了座位上。
霍无殃稍稍侧身,挨近了一点,轻轻笑道:“我可以每局都叫地主,也能保证每局都赢……”
富有才歪头瞅了瞅他,眉头一皱:“你……胡言乱语什么呢?”
“我有这个信心,应该没问题!”
他有多少信心,旁人不知道;但他的口吻,是十拿九稳。
富有才瞬间来了精神,哼笑道:“你这是……学霸固有的目中无人呀!要是抓了一把四五六,你也叫?”
“嗯,总会有一两张好的呀。”
“嘶……”富有才瞅着他,沉默了足有一分钟:“你都这么说了,感觉不赌点啥,都对不起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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