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章 邪恶砖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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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赫怎么突然失联了?
难道就为躲开同僚吗?
当然不是。
他是接到鲁心甜电话,感觉情况不妙,紧急赶往西北去了。
中途会经过山区,因此手机经常没信号。
据鲁心甜和张义火讲,根据这些天的寻访,他们摸排到了西北某地,但当地根本没有玩具厂,反倒是小砖厂众多。
丁赫立马想到了黑砖窑,前世媒体曾多有揭秘,不但强迫他人无偿劳动,还限制人身自由,非打即骂,好多人因此致残甚至失去生命。
但愿孩子们不会遭遇这样的厄运。
不过本是简单的打工,竟然这么多天没有准确音讯,本身就很不正常,必须尽快找到孩子们才行。
丁赫尽管心里很急,但并未盲目操作。
他现在独自开车赶过去,只是提前和鲁、张二人汇合,掌握进一步情况。
同时他已经联系警方,请求支持与配合。
一路上,丁赫多次接到鲁心甜汇报,但后来忽然就失去了联系,两人的电话都打不通了。
情况很不乐观呀。
丁赫不由得加大了油门。
……
西北某地,浑东镇葫芦套村,无名砖窑。
黑乎乎的环境中,昏黄的灯光下,一群孩子腰间裹着破布,正在来回奔忙地搬砖坯。
在孩子们四周,站着几个拿鞭子的壮汉,不时抽打着,原因是“太慢了”。
事实上,有的孩子明明跑得最快,搬得最多,仍然会挨鞭子,“太慢了”不过是个借口。
“叔叔,别打我们了,好吗?我们一定努力干活。”一个怯生生的女声忽然开口了。
那个满脸横肉的壮汉,伸出毛绒绒的大手,嬉笑着向前走去:“吆喝,还敢讨价还价了?老子倒要看看,你发育到什么程度了,有什么资格跟老子撒娇。”
女孩明亮的眼眸中,顿时布满恐惧,下意识地连连后退。
壮汉并不急着逼近,就那样一步一步地走去,手里做着很下流的动作,无形中又增加了对女孩的威慑力。
女孩已经退到了墙角,退无可退,浑身都不禁抖颤起来。
“什么也没发育出来呀,但不影响做女人。”壮汉来到近前,伸手去扯女孩腰间破布。
“啊!别过来。”
“求你了,叔叔,放开我吧,我再不多说了。”
女孩紧紧捂着破布,死不撒手。
事实上,壮汉还没准备立马发泄,否则小女孩怎能拉扯过壮汉。
可越是面临着即将被侵犯,女孩就越是恐惧,她已经在斟酌着要不要以死铭志了。
女孩旁边洞壁上,有一块尖尖的凸起,她只要偏头撞去,指定能撞到太阳穴。
可她现在在考虑,自己如果一死了之,瘫痪在床的妈妈怎么办?谁给腿有残疾的爷爷养老?
还有,还有,自己的唱歌梦想还要不要实现?
丁叔叔千叮咛万嘱咐,给了自己钱和唱片,让自己去参赛,自己却跑出来打工,可能还会死在这里,叔叔会不会伤心?
这个女孩不是别人,正是被一路骗到这里的何靓含,此时她的代号是“何七”。
“瘦是瘦了点,也确实没内容,不过毕竟是雏。”壮汉已经失去耐性,猛得一扯何靓含腰间破布。
“啊!”何靓含惊呼着,情急之下,一口咬向毛绒绒的胳膊。
尽管小孩子没劲,可何靓含急眼了,几乎用上了全身力气。
“哎呦!”壮汉痛呼一声,松开了右手。
何靓含赶忙把已经松开的布块,又系上了疙瘩。
壮汉抡起鞭子,劈头盖脸抽了下去。
何靓含下意识一躲,但仅是躲开了脸颊,肩头顿时被抽了一条红痕。只不过由于她太瘦,几乎是皮包骨,并没有血流出来。
壮汉正要抽第二下,忽然收手,“嘿嘿嘿”狂笑起来:“小雏,老子不打你,老子要当场办你。”
“来,都过来瞧着。”壮汉这么一招呼,数十个孩子都被驱赶到近前。
壮汉呲着牙,脱掉了汗衫,褪去了裤子,只剩下了腰间布块。
“你们看好了,爷爷教你们成人仪式。”壮汉说着话,一边奔向何靓含,一边已经在脱最后的布块。
孩子们全都满眼惊恐,有人也脸带怒气,却没一个敢站出来呵斥。
“妈妈,爷爷,我不能尽孝了。”何靓含凄厉呼号一声,闭起双眼,猛转头撞去。
“啊!”孩子们发出了惊呼,好多小女孩更是捂住了眼睛。
“嘭!”何靓含撞得脑袋生疼,但却没有想象中的血溅满地情形,人也还清醒着。
怎么回事?
何靓含睁开双眼,才发现是撞在了一个人身上。
等她看清了那张脸,不但没有活下来的庆幸,反面吓得腿肚子抽筋。
她刚到的那天,就是这个叫柳霸的老板,当着他们的面,把一个男人手脚打断,还削去了耳朵。
“这是干什么,活着不好吗?”
“瞧你那点出息,这种小干巴鸡有毛意思。”
柳霸前半句是冲着何靓含,后半句是对着壮汉讲的。
“我在给他们示范成人仪式。”壮汉“嘿嘿”笑着,拉扯上了那块遮羞布。
“示范也要文明,咱们是文明人嘛。”
柳霸说这话时,眼睛瞅着何靓含。
何靓含只觉得头皮发麻。
柳霸捏了捏何靓含脸蛋:“何七,来得那天,我就看你挺聪明的,咋今天犯糊涂了?好死不如赖活着嘛!”
“这样,你心里有什么不痛快,尽管讲出来。”
“如果你说实话,我可以让他放过你。”
何靓含不信,也不敢信这个家伙,但此刻别无选择,只能追问道:“你说话算数?”
柳霸点点头:“当然了。大家都可以作证。”
何靓含经过刚才自杀未遂,胆子反面壮了好多,很是认真地问:“那个地包天领我们出来的时候,说的是玩具厂摆积木,等到半路又交给酒糟鼻,酒糟鼻说去大高楼,最后怎么就到了这地方?这不是欺骗吗?”
柳霸“呵呵”一笑:“何七,看来你语文不错,地包天、酒糟鼻形容的太贴切了。”
“不过他俩并没欺骗你。”
“现在你们不就在摆积木吗?只不过这积木质量更好,体积更大而已。”
“大高楼也没错。这些砖就是要建楼的,你们变相在为城市建设做贡献。”
“另外,搬砖有好处,而且是大好处。”
“书山有路勤为径,搬砖健身信不信。”
“不是会所美容去不起,砖窑美颜更有性价比。”
“知道不,劳动胜过任何体育锻炼,流汗排毒是最好的美颜方式。”
何靓含不能完全理解柳霸所言,但知道绝不是好话,就没继续纠缠,而是换了话题:“你让我们每天干十多个小时,吃的是烂菜叶子,跟猪泔水一样,动不动就打,还拿我们当人吗?”
“何七,说话可要负责任,那是烂菜叶子吗?那是熟透的绿色食品。”
“有两条腿站着吃泔水的吗?吃泔水得是四条腿,里面还会撒上糠。”
“给你们撒过糠吗?没有吧?”
“再说了,那也不叫打,那就激励。”
“梅花香自若寒来,这顿鞭子不白挨。”
“千锤万凿出深山,一鞭一鞭又一鞭。”
柳霸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将“流氓会武术,简直弄不住”发挥得淋漓尽致。
何靓含气得够呛,但还是继续质问道:“你给我们多少工钱?我们什么时候能够离开?”
柳霸故意皱起眉头,一副教训口吻:“小小年纪谈钱,太俗了,浑身都是铜臭味,要不得。必须在这座大熔炉里,好好搬积木,什么时候把铜臭味去掉,才可以离开,否则我根本不放心,怕你们钻钱眼里。”
听着柳霸满嘴放屁,孩子们怒气更甚,但却没人敢站出来。
还是何靓含说了话:“别以为我们不懂,你就是骗我们,就是不给钱,也不放我们走。”
经何靓含这么一说,孩子们情绪不由得波动,现场顿时响起“嗡嗡嗡”吵混声。
柳霸扫视了一眼现场,最终盯在何靓含脸上:“你的确很懂,太成熟了,那就现场展示成人仪式吧。”
满脸横肉的壮汉不由分说,一把抓住何靓含,推倒在地上。
何靓含刚要挣扎,已经被另两个壮汉按住了胳膊腿。
“让他们来。你年纪太大,她会有心里压力的。”
柳霸推开壮汉,指着这些孩子们:“都没尝过女人滋味吧?今天可以免费尝,那滋味简直……啧,啧,太美了。”
“谁第一个来?”
“凡是免费尝的,都可以离开这里。”
“当然了,第一个来的马上就能走,第二个明天走,第三个后天走,再之后以此类推。”
最后这句话说完,孩子们的神情变了,有的满眼希冀,有的神情痛苦。
柳霸伸出了指头:“我数五个数,该来就来,过期作废。五……四……”
数到一半的时候,出来了一个男孩子,数完时又出来两个。
先前还满脸胆怯的男孩,此时眼中写满了欲望与希望。
“啊……不要啊,小伟、小亮,别过来……”
在何靓含的声声呼喊中,三个男孩已经扯掉身上仅存的布块,双眼盯着何靓含,一步步地走去。
柳霸忽然想到了什么,冲着入口处招手:“娇妹,好好看看,比你功夫如何?”
入口处,慢腾腾地走进一个女人来,竟然是失踪多日的柳娇妹。
“哥,这样不好吧。”
柳娇妹抱住柳霸胳膊,一副不忍语气,随即却又阴狠地说,“还不如也让他们变成小哑巴,小瘸子。”
“哎呀呀,我的堂妹呀,这么漂亮的女人,简直太残忍了,还是欣赏活*宫吧。”柳霸说着,狠狠咬在柳娇妹胸前。
柳娇妹尽管疼得两眼生泪,却不敢叫出声来,还得陪着笑脸,发出那种声音来。
“小伟、小亮、小凯,求你们了,求……”面对着近在眼前的三个男孩,何靓含动弹不得,只能苦苦哀求。
“嘭。”
“嘭嘭。”
出乎意料的是,三个男孩没有一齐扑向何靓含,而是忽然互相出了手。
柳霸松开嘴巴,冲着柳娇妹不屑地说:“看见没?这就是人性,都想第一个出去。”
“那你会放他们走吗?”柳娇妹怯怯地问。
“我当然会。”柳霸狞笑着,特意强调了主语。
柳娇妹不由得暗叹一声,眼中再次噙满了泪珠。
“嘭嘭。”
随着两声重击,小伟、小亮倒在地上,扭曲着身子,痛苦呻*吟。
个头最矮的小凯,眼中闪着邪恶的目光,一步步走向何靓含。
何靓含万念俱灰,双眼一闭,上下齿咬住了舌尖。
“干什么?”
“放开我。”
“放开我。”
忽然,一阵吵混声响起。
柳霸猛得一惊,一脚踢开小凯,示意手下赶快去藏这些小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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