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四三,水淹魔鬼
正午。
太阳如乌邦一样毒辣。
知了,在河边的树上一波接一波的唱。
天空,没有一朵云彩。鸟儿这时候也躲在树荫里,躲避着毒辣的太阳。路两边的庄稼地,早上生机勃勃的庄稼,现在也被毒辣的太阳晒得软踏踏的,没有一丝生机。
河。
前面出现了一条河。河床宽广,河中却只有涓涓细流。大大小小的卵石,胡乱的躺在河床中。河的对面,是树林。树林的后面,是山。
乌邦跟他家的护院,走下河坝,走进涓涓细流的河里。
走到河的中央,突然,他们听见了洪水的咆哮声。
他们站在河中央,好奇的望向河的上游。
突然,他们看见汹涌的河水从上游咆哮而来。
乌邦大吼一声:“跑。”
护院们就向河对岸奔跑起来。
河水向席子一样的翻卷了下来,瞬间就到了他们身边。
巨浪劈头盖脸的打了过来,一下将乌邦等人吞噬。
赵盼盼一声惨叫,抬滑竿的两个护院被河水打跑了,滑竿直向水底沉去。
乌邦伸手抓住滑竿提了起来,大喊一声:“胡远。”
胡远立即从水里纵身过来抓住滑竿另一头,一声大喝:“嗨!”跟乌邦同时将滑竿举了起来,大步向前冲去。
突然,河水中有隆隆的声音响起,这是巨石在河水中滚动的声音。在隆隆的声音中,又有两个护院惨叫一声倒进水里。在洪水中,没有人能抵抗住巨石撞击的力量。这两个护院,被水中的巨石撞中。
河水越来越高,已经漫到乌邦的眼睛处了。乌邦脸朝天,再次大叫一声:“胡远,跳!”
胡远大喝一声,跟乌邦抬着滑竿同时从水里跳了起来,跃到水面上,他们脚踏水面,跑向对岸。快到对岸的时候,他们落进河里,像虾米一样,接着又弹跳起来,最后落到了岸上。
身后,是他家的护院,个个像虾米一样,从河水中跳起来,落下去再跳起来。这样,一步一步跳到了岸上。一上岸,他们立即过去接下了滑竿。
从水中出来,他们被烟熏黑的脸上全都干净了,但个个如落汤鸡一般。
一上岸,树林里就冲出了一群壮汉,个个手拿兵器。
小吴准备的礼物到了。
乌邦嘴角挂着一丝冷笑。
其中一个黑脸鼓眼的大汉手里的枪一指乌邦,大声说:“就是他,弟兄们,杀!”
这群壮汉就挥舞着手里的兵器冲了过来。
胡远带着护院们冲到前面一字排开,奋力抵挡。有四个人从他们头顶飞过,落在乌邦面前,将乌邦围住。
这四个人是拿枪的鼓眼,和一个拿剑的白胡子老头,一个拿双环的胖女人,一个拿双节棍的少年。看上去,他们是一家人。
他们围住乌邦,二话不说,就亮开兵器攻了上来。
乌邦看出,他们布下的是一个阵。乌邦不知道这阵的名字,只知道是一个阵。还没交手,乌邦就已经看出这阵的厉害之处。乌邦不敢跟他们比快,因为这四个人出手不是一般的快,如闪电。乌邦知道在他们攻过来的时候他最多只能杀两人,但他会被剩下的两人所杀。就算他能快速躲过要害,但他也会身受重伤。身受重伤的乌邦,早晚会被剩下的两人杀死。
乌邦握紧手里的棍子,使出了无形棍法。
乌邦利用他的快,加多变的无形棍法,就能将这个阵法破掉。一旦将这个阵破掉,他就能将这四人杀死。
四人如电的攻了上来,他们的兵器快要击到乌邦的身上了。
乌邦动了。
只见棍影飞舞,兵器撞击的声音不绝于耳,乌邦跟着四个人厮杀在一起。
他们的阵法,如打桥牌一般。前后两个人进攻,左右两个人防守。左右两个人进攻,前后两个人防守。他们的招式,古怪精辟,每攻击的部位,都让乌邦意想不到。
乌邦凭着快,凭着变化无穷的无形棍法,棍影闪动。时而刀枪剑戟,时而棍斧勾镰。乌邦仔细的观察着,寻找阵法的破绽。
突然,乌邦眼睛一亮,他看到了破绽,手里的棍子,击向少年。
少年,就是这个阵法的破绽。
乌邦的棍子在少年咽喉半寸处,被一柄枪刺中棍尖,棍子就从少年的脖子处刺了过去。
三种兵器,一齐击向乌邦身上三处要害。
乌邦一惊,立即旋身。棍影闪动,击向他身上三处要害的兵器,全都被他同时击开。
乌邦棍子在地上一杵,人立即飞到了空中。
人在空中一个翻身,头下脚上,口中大喝:“五雷轰顶。”手里的棍子击向下面的四人。
四人被击得向后猛退一步。
乌邦一惊,这四人居然能抵抗住他从天而降的这招五雷轰顶!乌邦立即变换招式。
只见乌邦翻身落了下来,口中大喝:“感应式!”
“嘭!”
一声巨响,乌邦的双脚重重的踩在地上,地动山摇,树颤,人惊。
乌邦连续使出了雷公锤法两式。
乌邦脚下的地面在这一踩中立即掀起一尺厚泥石,翻滚着向这四人凶猛的击去。
四人立即跃上空中,躲避开去。
乌邦见连续两式雷公锤法都没有将这四人击杀,就在地上重重一踩之后,立即又动了,目标,那个少年。
乌邦大喝一声:“直击式!”棍影一闪。
少年就向后猛退。
三个人立即飞纵过来,抓住少年纵身从护院们的头顶飞过,飞进树林里。
乌邦的棍尖,有鲜血在滴。
乌邦纵身,追进树林里。树林里,早已没有人影。
“想不到,他们四人联手,都不能将乌邦这个魔鬼击杀。”
小吴突然在远处的树林里说。
她的身边站着老郭,任狼,小七三人。
老郭说:“至少,他们接下了这个魔鬼的五雷轰顶,和感应式这两招。如果小云不是那么年轻的话,乌邦的直击式也会被他们接下来,说不定乌邦就会败了。”
小吴突然说:“如果能将他算死,也不用死这么多人了,可是每次都预算精确,他也中计了,就是不会死,他的命真长!”之后,她问:“前面怎么样了?”
老郭答:“正在紧锣密鼓的实施。”
小吴说:“我们过去看看,实施得怎么样了。”
乌邦返身,棍影闪动,那些还在跟护院们打的人,全都躺倒在了地上,鲜血,从他们的咽喉上流了出来。
“你放走了他们。”坐在滑竿里的赵盼盼盯着乌邦责怪的说。
乌邦看着树林里,答:“他们跑了。”
赵盼盼说:“你放了他们,为将来埋下了祸根,他们还会来找你的。”
乌邦说:“我已经伤了他们中的一个。”
赵盼盼说:“我看见,你刺中的不是咽喉,也不是心脏,是肩。”
乌邦说:“至少,他已经废了,不能再使双节棍了。”
赵盼盼说:“如果他弃棍练剑呢,左手剑法?”
乌邦说:“就算他练会,也只能自卫防身,要来杀我,只有送命。”
赵盼盼盯着乌邦说:“如果他练的是青木剑呢?”
乌邦一震,继而说道:“不会,拿青木剑的人不会是他。”
赵盼盼说:“难说,一切皆有可能。”
乌邦说:“那个拿青木剑的人是我们乌龙镇的人,他不是乌龙镇的人。”
胡远清点了一下人数,发现他们少了四人,他过来告诉了乌邦。
乌邦点头,说:“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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