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否撑过今夜
随着那一声尖锐的刺耳的声音传来,兰茹跟随着那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只见一位穿着鞋头镶嵌这一朵奶黄色的绢花,绢花以珍珠作为花蕊,身着鹅黄色材质以纱为主的外裳,头戴金钗,钗上嵌有白玉石,一对桃花眼本应该充满柔情但在这却充斥着憎恶、嫌弃以及杀气,旁边站着一位身子肥圆,满脸横肉,身着比赭色还要深一个度的比绸缎面料要粗糙一点的衣裳,整个人站在刚才哪位女子的旁边,显得暗淡许多。
兰茹在想的出神:她为什么会在这,还在这样的一个场景中,难道我被人绑架了,那为啥绑架我的人还玩儿起了cosplay。不对哪有这么变态的人。那倒是我死了,被床单捂死,不是吧,要不要这么离谱。”
突然,眼前一个响指打过,“喂,你这人怎么这样好生没有礼貌,我都站在这里半天了,不见你抬头看我一下,我在你这里就这么没有存在感吗?喂喂喂喂……好生粗鄙的人类。”
粗鄙,兰茹最是听不得这两个字了,平日里自己虽然不是什么大家闺秀,时常也是讲“请”“你好”“谢谢”接东西的时候身子微蹲双手接的,但凡是说自己粗鄙的人还没出现呢,今日怎会出现如此这般的人物。
骂骂咧咧的回怼道:”说我粗鄙,我看你也不是什么良善之辈吧。我粗鄙,我什么都没干呢,我看你才是不可理喻之人。
一抬头,兰茹看见了一位面如桃花着蓝袍的翩翩少年,一向属于颜狗的她,看到如此赏心悦目之人,硬是看着他呆在了那里。“喂,刚有点反应怎么又呆过去了,怎的现在又像一只呆鸡一般。”
兰茹,渐渐缓过神来,连忙道:“请问这里是哪里,我怎么回来这里?”蓝衣男子见她用了个“请”字想着这丫头还算是识点礼数,便慢吞吞的回答道:“这里是被你触发的梦境中的世界,而我是你在这个世界中的契人,不够我更喜欢你称我为梦仙,不要问我为什么,问就是喜欢我喜欢别人这样称呼我。哦,跑偏了,我们言归正传,说回这个世界,额,可以换句话说就是你在你自己触发的世界当中,只有你达到了或者说是完成了我给你交代的事情之后,你才能离开这个构架在你脑海中的世界。*
兰茹一脸不可置信,赶忙问道:”我触发的?怎么可能,我有那个心力也不可能有这个能力。怎么可能会是我触发的。”蓝衣男子回答道;“这个世间什么都有可能,你之所以会触发它,是因为你头上的这只簪子,它会自动收集你的阴郁,当它的容纳量达到一定的程度时,会释放一定的灵气,来给你捕织一场可以使你缓解幽怨的梦。兰茹随机拆下簪子,看着此时散发着星光的它,摸不着头绪,这只不过是数月前帮助一位老人其赠送的感激之物罢了,当时只是以为它是一个普普通通的梨木簪子,如今散着点点青蓝色的星光。眼前的这一幕不禁让她相信对面哪位男子的话。
那蓝衣男子见她久久盯着那簪子没有一点动静,便说到:“即是相遇便是有缘,有些事只能拿一个‘缘’字来解释,与其纠结当下的为何,倒不如想想今后的未来,友情提示如果达不到这簪子所编出的梦所希望的,你便会永远困在这梦中。”
“您有所不知,我就在刚刚发生了一次我人生中最大的变故,不来没有什么想继续下去的欲望,但您都竟然这样说了,我不继续在这生活下去,我就回不到我所处的真正的世界了,既然这里是以古代为背景,那梦仙,你可否告诉我,我对面的二人是谁?”
梦仙答到:“既然你欣然的接受了这个设定,那我就给你介绍一下,这里是玄灵国。对面着鹅黄色衣裳的是你的同胞姐姐沈兰欣,旁边的哪位是她的奶妈本名刘照睇。看见这椒房没有,这是沈兰欣即将要成婚是送她出嫁的闺房。而她,她在三日后即将会嫁给桃倾国的烨王,他在桃倾国王上面前是个乖乖男,派遣他长期的游历各国拜见各国的王上,不过因一件事,他那花花事迹就此传开了,传闻她是一个有名的好色的浪子,而且长相奇丑。所以沈兰欣想让你替他出嫁,看在你初来乍到,给你个友情提示:你可以像你的母亲求助,你现在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撑过今晚,然后想办法取消掉三日后的婚约。祝你好运。”
“哎,梦仙,梦仙,你倒是告诉我,今晚会发生什么呀!找母亲,我连她人在哪呢我都不知道。哎 你别走呀!”
梦仙人已经消失不见了,但声音传入了兰茹的耳中:“在你有需要时我自会出现。 ”
这时,随着梦仙的消失,时间定格也结束了,刚刚刘奶妈向兰茹泼的那一盆水也从空中继续沿着一个弧度飞向了兰茹所在的地方。
兰茹双手撑地,快速的弹起,向左移动,左手拍着自己的胸脯,心想:“还好,还好,我躲了过去,这正是寒冬腊月,房间中又不曾有碳火烧过的迹象免不了,要是在被这冷水一泼,有免不了得一场风寒。”
沈兰茹自己认为自己是一个非常惜命的人儿。
“你还敢躲?”那种尖锐刺耳的声音又传来了,刘奶妈伸出一只胳膊,另一只插着腰,食指指着沈兰茹,“好你个贱蹄子,我看你是活腻歪了。”
“还我还敢躲,我不躲,我难道等着水淋到我身上吗?你这女婢到是喧宾夺主,你加主子还没发话呢,你倒是先人一声,你是何居心?姐姐,我看你这位品行不端,心思不纯的奴才居心叵测呀。”沈兰茹平时也是得饶人处且饶人,听见别人骂自己还骂的这么难听,也是受不下这一口气,回怼道。
奶妈听见这话,立马跪下,说她现在是一个肉球,这个比喻也是最为恰当的,双手拽着沈兰欣的衣角,惊慌地说:“小姐,小姐,我不是这个意思,老奴,老奴,我老妈子只是想为小姐出一下这口恶气。你要相信我老妈子,我老妈子绝对不会对小姐做出任何不合规矩的事呀。”
沈兰欣本来是想借这次机会恐吓一下,平日里她最是胆小,如今却倒像一个骂街的妇人一般,本想叫刘妈吓唬一下她,没想到反被那下贱的仔将了一军,低头正准备扶刘妈起来,好留了她的信任,日后还有用处,但看见刘妈双手带有水,已经将所抓衣角的地方弄了一大片的水渍,兰欣一脸嫌弃的神情。
就算是在微小的表情也被兰茹给注意到了,她以前就看看着形形色色的人的穿搭,不免也会注意到被观察者的表情,竟然这么爱干净。
“刘妈,你不要被她蛊惑了、被她吓唬了,我是您除了父亲,母亲之外您就是我最亲近的人,你怎么会这么想呢?”沈兰欣边掺着刘妈边说。扶起刘妈后,转身对兰茹说道:“你现在怎会如此泼赖?以前你可是连刘妈那一句你都要想母亲那告状。”
兰茹见刚才沈兰欣的神情对刘妈也是十分嫌弃,估计只是表面功夫,何不离间了她们主仆二人的关系,这样她们二人之间会生出嫌隙,也免得日后我做什么事的时候好阻拦我,想到这儿,便笑了一下,说道:“我成这样,你要不好好问问你的忠心奶妈,她给我吃的药里掺了些什么?”
沈兰欣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刘妈,刘妈见状扑通一声又跪在了地上,手又捉住了兰欣的裙摆,全身不停地发抖,哭着说道:“小姐,小姐,天地可鉴,那就是普通的迷药,老妈子我没加任何东西呀。小姐,良心呀。”
沈兰欣见刘妈又捉住了自己的衣服,连忙想从她的手中挣脱出来,兰茹见状将地上的水摸了一把,跑到兰欣身边向兰欣身上撒去。兰欣左右兼顾,又要担心兰茹将脏水溅到自己的身上,又急着将自己的衣服从刘妈手中抽出来。将自己围的团团转。兰茹见状破门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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