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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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顺民畏罪潜逃,他们一起进入深山,与一个叫延武的侍卫生活在一起。他们在深山之中搭建一个小木屋,每天靠打来的野味维持着生活。这个时候的张顺民什么都没有了,以往奢侈的生活如梦幻泡影,心中是惭愧不已。
每到万籁俱寂的时候,张顺民独自坐于小木屋之前,仰望这夜空。孤月再次升起挂于树梢。张顺民坐于小木屋之前的磐石之上,自言自语的道:“方先生,朕当初悔不该听你之言,现在落得和这般天地,实属活该。方先生,朕想你了,如果你还留在朕的身边,不至于成现在过上逃亡的生活。”说完之后流下悲伤的眼泪,随后起身走进小木屋,打猎回来的侍卫见自己的皇上整天的以泪洗面,跪下哭道:“皇上。”张顺民走上扶起侍卫道:“不哭,咋们都不哭,是朕对不起先生,是朕害死了先生。”又强忍着颜笑,道:“当初先生向朕提出开经筵,先生开设经筵是想让朕成为一个贤明的君王,朕又是何尝不知呢?但是还是被朕拒绝了。可笑的是先生向朕讲课朕居然睡着了,一次又一次的伤了先生的心,你说朕是不是傻啊!”
“皇上能有此醒悟,先生在天有灵也该欣慰了。”
“人啊真的很贱,经历一场浩劫之后才幡然醒悟,不过这样也好,利用这段时间好好的想一想先生对我说的那些话。延武,明日你可否下一趟山到集市给朕买一些书。”随后将书单交给侍卫道:“你跟随先生有些时日了,沾染了读书人的气息,日后有什么不懂的地方还需要请教于你。”
“好,皇上有什么不懂的地方尽可来问奴才,奴才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这里没有什么皇帝,只有我和你,以后就叫我顺民吧。”
“奴才不敢如此的称呼皇上,此乃大不敬之罪。”侍卫立即跪下道。
“随你怎么叫吧。”
侍卫打扮成当地村民的模样,独自走下山去,行走在山路之上。大山之下是广袤的田野,农民在田间忙于耕种,今天是春耕的日子,各个喜笑颜开,他们的生活都过好了。侍卫沿着山路向集市走去,入了城镇。街道之上多了这赶集的人流,他们都是周围的村民,悠闲自得的样子闲逛着,有的蹲在摊位之前卖着丰收的蔬菜,商贩吆喝着,城镇恢复了繁华景象。侍卫走进一个书店,买了一些书,背在竹筐之中,走出城镇,偷偷的上了山。
小木屋的书架之上摆满了书籍,闲暇之时的张顺民坐于案桌之前开始看书,将不认得字做上符号,走出书房向侍卫请教,通过不懈的努力,一年之后便读通了群经之首《易经》,还有《贞观政要》等书籍。
这一天,侍卫还是和往常一样奔跑在大山之中打猎,潜伏于杂草丛中,等待着野兔出洞。灰色的野兔探出洞穴,奔出四处寻食。侍卫隐蔽在杂草丛中,拉弓搭箭,箭羽离弦飞出,射中野兔的屁股,铺地四腿乱蹬。侍卫奔上提起野兔,因一时心奋失足跌落下山崖,摔死了。
张顺民正坐于小木屋之前磐石之上看着书,仰望天空,不知不觉的天黑了下来,心里在犯嘀咕啊,天都黑下来,延武怎么还没有回来,心里担忧。邻近夜半提着灯笼去寻找。张顺民走在山间林荫之下,一边呼喊着,山中空旷没有人答应他,无意之间见草丛之中有死去的野兔。张顺民几步走上,蹲下看是野兔屁股中箭而死,拔出羽箭确认这是延武的箭,起身四处张望而去,在他身后又是悬崖,崖上有遗落下的弓,另寻是山路走下山崖,山崖之下乱石之中躺着一具尸体。张顺民站立着是惊呆了,急促的奔上,盘石之上还有血迹。张顺民站于尸体之前顿时是愣住了,蹲下将尸体抱在怀中,失声痛哭道:“老天啊!你怎么如此的不公啊!他是我唯一的亲人,你无情的夺走他的生命,报应啊!因果报应啊!”张顺民将他的尸体就地掩埋。
1981年,年过花甲的张顺民再次下山,此时的张顺民已是双眼失明,戴上墨镜坐于街道的一旁,给一些行人算命测字。在深巷之中走出两个很是神秘的人物,坐在张顺民的摊位之前,问道:“你是不是张昊啊?”
“这里没有什么张昊,只有一个瞎老头子顺民。”张顺民又寻思着问道:“你们是什么人?”
“我们找的就是你,跟我们走一趟吧。”
张顺民开始沉默了,对于这两人尚存疑惑。这两人将张顺民强行带走,坐上一个三轮车。两人将张顺民夹在中间,使其动弹不得。三轮车进入一个深巷,停下。两人下车之后,跪下道:“请皇上下车。”张顺民摸索着下车,问道:“你们要带我去什么地方?”其中一个人很是恭敬的道:“皇上,你跟我们走,去了就明白了。”
张顺民的双眼已失明,由两人在前方带路,牵着拐杖缓缓的前行,进入一个很是隐蔽的地方。这个地方是四面环山,山下有一个法坛,有一个法师坐于法坛之上,看这是法师发须花白,与张顺民的年龄相仿。张顺民走进站于法坛之前,四周燃气熊熊的火焰。法师扶着拐杖走下,道:“皇上,皇上。”将拐杖放到一边,跪下磕头。张顺民伸出双手抚摸着向前,道:“你是什么人?”
“皇上,你这是怎么了?”
“两年前,我的双眼就已经瞎了,看不到什么东西了,你还没有告诉我,你是什么人?”
“臣是国师啊!你不记得我了吗?”国师抬头望向张顺民。
张顺民在国师的脸上抚摸着,很是激动的道:“国师,国师。”又是抚摸一会儿道:“你也老啦。”
“岁月不饶人啊!你我都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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