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08 章 白狼山上筑京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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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08 章 白狼山上筑京观
“蹋顿已死!!”
“蹋顿已死!!”
随着两声狂傲的喊声传遍四野,原本还在积极作战的乌桓骑兵,瞬间变的亚麻呆住。
草原人民是需要信仰的。
曾经的丘力居算是他们的信仰,很庆幸蹋顿能够接替这个信仰的重量。
然而如今信仰崩塌了,那意味着什么不言而喻。
“逃!!”
“汗鲁王死了!”
“汗鲁王被敌人杀了,快逃啊!”
两三万的骑兵原本还处于相对优势,如今却因为蹋顿的战死而瞬间崩溃。
信仰固然可以使得他们变得强大,可是一旦信仰崩塌,那么所带来的效应却也是无法承受的。
“杀!!!”
就在此时,刚刚击溃乌桓前军的麹义率军杀来。
震耳欲聋的喊杀声响彻天际,让四野回荡着隆隆的喊杀之声。
乌桓骑兵刚欲逃跑,张辽就又揪了一把呼雷豹。
这一揪之下,因为前两次揪有些太过用力导致三根毛松动,这一次呼雷豹的瘤子上直接秃了。
疼痛之下,呼雷豹的吼声变得愈发惊骇。
就如同一头受伤的猛虎一般,威势远超以往的任何一次吼叫。
呼雷豹的吼声使得乌桓人的战马无法动弹,士兵们只能硬着头皮下马逃跑。
从原本的四条腿变成两条腿,心态崩溃的情况下,被麹义、张辽、程普、韩当等将率军追杀了十余里。
直到最后,麹义喊出了一句让张辽很是意外的话。
“降者不杀!!”
“降者不杀!!”
麹义率先开口,而后幽州军纷纷呐喊。
戍边将领,对于胡人的态度,往往都比寻常将领更加痛恨。
“老麹!”
张辽不敢置信的看向麹义,大声喊了一句。
这声叫喊带着一丝质问,显然张辽不能够理解麹义这么做的理由。
境内老实本分的乌桓人他们不能杀,但这些明显是不屈从于大汉的胡狗,他们为什么还要招降?
“事后再和你解释!”
“先喊!”
麹义没有过多的解释。
虽然没有得到答案,但是出于对彼此的信任,张辽、程普等人还是下令士兵呼喊。
随着喊声,越来越多自知逃跑无望的乌桓士兵跪地投降。
“我们愿意投降,还望上国将军饶命!”
一声声求饶回荡在俘虏群中,往日里自持勇力的乌桓人,丢弃武器跪地乞降。
“全军听令!”
“杀!”
麹义的一声杀,直接让那些好不容易看到求生希望的乌桓人心态崩溃。
失去武器的乌桓俘虏,此刻没有任何的反抗之力,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幽州士兵,挥舞着兵器屠杀着自己人。
这场屠杀足足持续了一个时辰。
当战场上再没有一个活着的乌桓人后,这片战场的大地已经染上了血红之色。
“老麹...你这样...有失道义。”
“咱们大汉男儿,要杀就真刀真枪的杀,这样做有些...怎么说呢。”
张辽看着已经没有活口的战场,低声对麹义道。
“我又没发誓。”
“身为大汉的将军,我承认这样出尔反尔有违道义。”
“但身为将士们的主将,我必须为我麾下的将士考虑。”
“骂名我来背!”
麹义神色复杂的看了一眼张辽,旋即抬起头看向蔚蓝的天穹。
不同地域的人,性情以及接受的思想教育是不同的。
如果说张辽所出生的并州,当初还算是一个有人管的地方。
那么麹义所处的凉州,完全是羌人与汉人并存的法外之地。
在凉州,讲道义的人往往都死的比较惨。
这也是为何,在凉州出现了一个讲义气的人后,会有那么多凉州人支持他。
哪怕这个讲道义的人,后面恶事做尽,但依旧被那些追随者所支持。
“别这么说,骂名一起背。”
张辽拍了拍麹义的肩膀,笑道。
“好。”
麹义咧嘴一笑,二人重重的握了一下手。
“接下来,咱们就要攻打柳城了,也不知道沮将军的计划怎么样了。”
张辽看着麹义,随口说了一句。
“不急,现在还有一件事要做。”
麹义摇了摇头,旋即目光看向地上的那些尸体。
“什么事?”
张辽有些不解的问道。
“昔年,皇甫嵩欲要筑京观,被陛下所阻。”
“说实话,我也瞧不起这种拿自己人筑景观的匹夫。”
“不过如果拿胡人的人头筑成景观,我却很是感兴趣,相信陛下也不会反对吧。”
麹义脸上浮现一抹狠辣,出言说道。
“好啊,那就筑!”
这一次,张辽没有任何迟疑的附和。
拿胡人的人头铸就幽州军的军功,这种事根本不会有任何负罪感以及心理压力。
“全军听令,砍下胡人尸体上的头颅,将他们的头颅在白狼山上筑一座大大京观!!”
麹义利剑出鞘,指着近在咫尺的白狼山道。
...
幽州·卢龙塞
沮授正在窗边习练着书法。
作为一个熟读圣贤书的人,对于书画都很是执着。
尽管,他可以马上定乾坤。
笔走龙蛇,飞白体飘逸潇洒。
随着刘彦权倾天下,蔡邕的名望也是越来越高。
他所创立的飞白体,自然也被许多喜欢书法的人追捧。
啪嗒哒——
窗边,一只鸽子拍打着翅膀缓缓落下。
脚爪之上捆绑着一张卷起来的字条。
“这是?”
在沮授手下担任从事的田畴有些好奇的看向鸽子。
“应当是柳城的回信。”
沮授将笔画落下,旋即把毛笔放在笔枕上。
把鸽子轻轻的抓在手里,单手取下绑在鸽子爪子上的书信。
“我所料没错,的确是柳城飞回来的。”
“尔乌在说,楼班已经将乌桓众长老的家眷关押起来,乌桓内部已然大乱,许多部落的首领因为此事而不满楼班,柳城的数十个部落正在互相厮杀。”
沮授将书信放下,笑着说道。
“没想到竟然真的成了,这尔乌在还真不是个东西,连自己本族都祸害。”
尽管对方是他们的棋子,但田畴还是不免对这种人感到恶心。
“只要利益到位,没有多少人是打动不了的。”
沮授笑了笑,一点都不觉得意外。
“不知道,先生答应了他什么,竟然让他不惜叛族。”
田畴现在是愈发好奇沮授到底是怎么做的。
“助他成为乌桓的单于,将辽西之地让与乌桓生存。”
沮授很有耐心的回答道。
“什么,这种事怎么能答应呢!”
田畴惊呼一声,有些气恼地质问道。
“急什么?”
“我答应归答应,但你让我如何给一个死人兑现承诺?”
“你以为,以麹义的狠辣性格,那些乌桓的高层能够活下来?”
沮授摇了摇头,一副对田畴很失望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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