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错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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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明月和晓长风看到城门口的大树上挂起了缎带,他们知道云渡、云澜那边有消息了。这次见面柳洪理没有去,他不喜欢和陌生人打交道。
见到这兄妹俩时,云澜一脸菜色,他不好意思地讲了半面自作聪明,可能已经惊动了对方的消息。
但那两人却不怎么介意,毕竟有了这些叛徒的下落比什么都重要!
到了半面指定的院落后,他们不敢冒进,决定前后夹击。云渡和云澜去后门守着,围堵逃跑的人,而晓明月和晓长风从正门进入,亲手解决这伙人。
半面只收了侦察的钱,不需要参与行动,就坐在附近的一棵树上旁观,想着等他们落网后,说不定还能捡些财物。
晓长风跳过篱笆,走在了前面,晓明月跟在后面左右张望,以防有陷阱和突袭。可他们都多虑了,从院子到屋里,一个人都没有!
他们穿过整个屋堂,又回到了院子里,打开后门招呼等在那里的云渡和云澜。
云澜立马冒了火,对着一棵高树喊道:“你这是办的什么事!怎么是空屋?”
半面也不知该如何交代,有些委屈地说:“他们真的是住在这里的,我肯定没弄错。”
晓明月抚摸了一把门框上的擦痕,不是锐器所致,更不是撞击,那痕迹她很熟悉,是长绸或软鞭造成的。她扭头说了一句:“没找错,他们确实在这里住过。”
云澜继续冲着半面骂道:“叫你不要偷东西!这下把人都吓跑了吧!”
云渡拦住了他,现在再骂也没用了。他转而问那两兄妹的意见:“是在这里蹲守?还是到附近埋伏?”
“都不用了。”晓明月看了看空荡荡的屋子说,“他们一件行李都没留下,看来是不会回来了。”
其实柳泽济他们忽然搬走,还真与半面无关。圣女备选通常都会多带几块面纱以备更换,所以少了这一两块还尚不及发现。他们之所以离开,也是拜云挚的新任务所赐。
原先云挚都打算舍弃他们了,可现今却要准备投名状,这就免不了需要人手帮忙去找东西。这种搜寻的活计不是他一个人做得了的,所以暂时还不能让他们出事。
他在田小哥的帮助下,在城里借了一处荒宅,足够所有人住下。自从齐王大兴肉刑后,城里城外的空置宅院都在增加,用很便宜的价格就能购买或租借。
虽然有了新住处,可柳泽济那边的人也不总是窝在宅院里的,大多时候他们都在外面奔走。这些天,他们已经从各家采药人那里收购了无数药材笔记。只要肯花银两,那些采药人并不在意将自己的笔记卖给他们。奸猾一些的还会抄一本留作己用,老实些的连底本都不留,反正都记在了脑子里,以后再整理一本就是。
当他们走进老丁家的时候,晓长风和晓明月恰好去他们原来的住处围剿了,就这么巧,正好错过。
他们没有翻看包袱及其他生活物件,只冲着书本去的。老丁家没什么像样书籍,也没找到药材笔记,只搜到了一些生活开支账本和出货账单。他们辨不清所以,就都一股脑带了回去。
云挚面对这排山倒海般堆积起来的手抄笔记,感觉自己面对的是一种全新的挑战。
他先剔除了厚度和内容严重不符的那部分,然后逐一翻看剩下的那些,将最有可能是目标的几本归结在了一起。
云挚对药理一窍不通,根本不明白这些笔记意味着什么。他也试过从字里行间中寻找机巧,可怎么看都是寻常行文,抓不住一星半点的隐喻或暗示。
这样下去可交不了差啊!总不能将这些相像的笔记全数上交,让齐王自己去分辨吧?
云挚原本以为这些人采药过程中,总会记录些特殊事件,比如某个令他们在意的山洞和宝穴,或者在某个遗迹里发现类似权杖的东西等。可结果一番查找后发现什么都没有!只有药草相关的生长环境和药理作用。
田小哥当初也只说了笔记或许与王杖有关,但这个指示如今看来很是缥缈,根本谈不上是线索。
云挚打算出门走一走,或许散散心放松一下,就能让自己换个思路。
他走在临城熙熙攘攘的街上,倒是真心喜欢这个大城。他是个喜好热闹的人,最讨厌逼仄的小镇,投身于这场繁华中,让他全身都注满了生力,感觉整个人又鲜活了起来。
他慢慢走着,不经意间走到了齐王府门口。这个王府位于临城中央,无论从哪个方向走来,都容易走到它的门口。
云挚看了看气派的王府大门,正想折返,就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眼前。他依然是一身书卷气,与霸气满溢的齐王形成了鲜明对比。齐王与他互相客套着,看似十分熟络。
贾先生?
云挚赶紧躲到一处暗巷,悄悄偷看着他们。贾先生是从王府里走出来的,不知是住在此处还是临时来访。但齐王与他说说笑笑,他推拒了再三后,还是被齐王硬拉上了同一辆马车。
与齐王同承一驾,他当然明白这意味着什么!
他一直知道贾先生在为朝廷办事,会与齐王有交集也理所当然。但他们的举手投足间好像还不只是官场上的客气,像是多年好友般亲密无间。
云挚的心里开始不住地打鼓,如果他是齐王的座上宾,那形势对自己大为不利。即便将来能成为齐王的门客,也不能轻易得罪他,还要与他虚与委蛇。云挚愤怒地咬紧了牙齿,他誓要狠狠报复他一把,可眼下看来此事并不容易。
这时,一个人突然拍了他一下:“在这里鬼鬼祟祟干什么呐?”
他回头一看,居然是田小哥。看来自己真是看得太投入了,连这个不会武功的富家公子都没察觉到。
“对了,你认得刚才那个与齐王一同上车的官员吗?”云挚料想他或许也见过此人。
“你是说贾先生啊?”
田小哥也叫他贾先生,看来他真的姓贾,云挚原本以为他连姓氏也是瞎编的。
“对,他到底是谁?”
“这个可不好说,明面上他是中书令的学生,礼部下面的一个司曹。至于和齐王的关系嘛……等你拿到了投名状再告诉你,如果拿不到,就还是不要知道的好。”
现在,云挚更渴望拿到投名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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