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暧昧的气氛


而摄政王府这边,沈浔一回到萧寒院便怒瞪着徐皓煜,说道:“你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徐皓煜一脸谄媚地说道:“你不会真的喜欢上那小丫头吧!你可是跟我保证过要娶我妹妹嫣然的!”

  沈浔疑惑不解:“本殿什么时候答应娶你妹妹了?”

  徐皓煜见他不承认,有点生气了,说道:“想不到你堂堂摄政王竟说话不作数!”

  沈浔平淡地说道:“本殿只说过本殿日后没有喜欢的人才会考虑你妹妹,又没说一定要娶她。”

  徐皓煜恨铁不成钢道:“自从听你这么说了,我妹妹就一直等你,等了你三年!女子的青春是多么宝贵,她一直心心念念的都是你,结果三年后你却说你已经有心上人了,娶不了她,你让她怎么办!为了你成老姑娘了!”

  沈浔依旧平静说道:“你冷静点!本殿是娶不了她了,但本殿可以为她选一人为婿,她若看上了哪位世家子弟,本殿都可以为她做主。”

  徐皓煜:“可如今她满心满眼都是你,你又如何让她知道你不爱她!”

  沈浔:“你只须告诉她,本殿已有心上人,本殿改日会带着阿宁去侯府证明给她看的。”

  徐皓煜更加惊讶:“你们不会要当着她的面儿秀恩爱吧!那少不了要让她伤心大哭一场了。”

  沈浔:“那起码一直将她蒙在鼓里,后面因爱生恨的好。”

  徐皓煜:“那好,别太过分就行,府里的卢姑娘你自行解决,每日吵吵闹闹烦死了。”

  沈浔冷漠地说道:“她的命是本殿救的,若是实在受不了便杀了吧,本殿既然能救她的命,亦能杀了她!”

  晨潇苑这边,贺姿宁生着闷气在练枪来发泄,宝和在一旁劝着:“小姐,您歇会儿吧,您都练了一个时辰了。”

  话音刚落,就见沈浔从空中轻盈落下,贺璟珩给贺姿宁的四个女侍卫便冲向了沈浔,那四个侍卫哪儿是沈浔的对手,没过几招便被打倒了,她们还想再来,贺姿宁说道:“泠月(贺姿宁侍卫之一),住手!摄政王殿下,您这翻人家墙头的癖好什么时候能改啊?”

  泠月几人见自家小姐称他为摄政王,都单膝跪地,说道:“请殿下恕罪,属下不知殿下身份,家主只让属下们保护好小姐,有陌生人闯入,我们才……”

  沈浔:“无事,本殿有些私事要与你们小姐说,你们先退下吧。”

  贺姿宁不满道:“站住!你们是本小姐的侍卫,为何要听他的命令!”

  这朝中上下谁人敢得罪权侵朝野的摄政王,连贺璟珩身为手掌十万大军的定国公都不敢得罪他,更别说他手下的侍卫了,泠月,馨风,枝荷,愫芝四人站在原地,不知所措,不知此时此刻何去何从,留也不是走也不是,坐立难安,直到宝和强行将她们推走,贺姿宁斜瞅了她一眼,说道:“宝和,如今小姐我说话都不管用了!”

  宝和理都不理她,还是径直推着她们四个走了,贺姿宁转过身,背对着沈浔,说道:“你来做什么?本小姐现在不想看见你,你快走!”

  沈浔哄道:“阿宁,你别生气了,本殿发誓,本殿对那个卢浅竺与徐嫣然一点意思都没有。”

  贺姿宁更生气了,说道:“连徐嫣然都对你有意思!殿下可真是走到哪儿都有桃花啊!臣女苑中容不下您这尊大佛,还请您回您的摄政王府!”

  沈浔语气卑微地说道:“阿宁,我真的知道错了,要不这样,我带着你去勇安侯府秀恩爱,让她们都死了那条心?”

  贺姿宁:“臣女是殿下的什么人,怎敢让殿下如此劳师动众!也不敢招惹徐小姐!”

  实在不行,沈浔还是用出了那一招,霸气强吻了她:“唔!”

  贺姿宁推开了他,脸上挂上了一抹娇羞,嗔道:“你做什么!”

  贺璟珩见此情景,也从苑外走了进来,再不进来,自家的白菜就要被猪拱了,贺璟珩直言道:“摄政王殿下!微臣不知殿下何时入的府?为何下人未来禀告微臣,微臣未能及时迎接殿下。”

  沈浔尴尬地笑道:“那个,本殿是用轻功进了贺小姐苑中,单独找贺小姐有事,所以未曾走正门。”

  贺璟珩:“日后若殿下有事找囡囡,还请走正门,囡囡毕竟是女儿家,若是让外人知道了,会对她的名声不好。”

  “这次的确是本殿唐突了。”

  贺璟珩:“宝和,把小姐带回房里。殿下,请往前厅去,微臣奉茶。”

  沈浔也无可奈何,毕竟孤男寡女待在人家女子的闺阁中也不好,只能跟着贺璟珩前往前厅奉茶,由贺璟珩与贺元皓接待沈浔,又聊起了朝政。

  贺姿宁也是坐不住了,她也想出去转转,但贺璟珩以她是闺阁女子不方便接待外男为由,不让她出晨潇苑,她灵机一动,说道:“宝和,去收拾些衣物,咱们去安华寺住几日,再过半月便是母亲的忌辰了,咱们去请慧洛师太为母亲做一场法事,让母亲在那边能早生极乐。”

  “是。”

  宝和也没有怀疑,因为她知道,贺钟氏的死一直是贺姿宁心中的结。

  收拾完东西,贺姿宁便带着宝和来了前厅,她上前行礼道:“殿下,父亲。父亲,女儿想去安华寺住几日,让慧洛师太为母亲做一场法事,在母亲的忌辰以尽一份哀思,望父亲允准。”

  贺璟珩对贺钟氏的死是愧疚的,所以但凡提出与她有关的事情都不会阻拦,说道:“囡囡,你有这份心很好。”

  有夸赞就一定有贬低,他接着说道:“元皓,你看看你姐姐!你娘好歹也是生你时难产才逝世的,你怎么就没有这种心思呢!”

  这把沈浔看得一愣一愣的,但贺姿宁已经见怪不怪了,贺璟珩也注意到了沈浔这边,他赔笑道:“微臣失礼了。”

  “无妨,定国公教子严苛,实乃典范。”

  贺璟珩说道:“泠月,馨风,枝荷,愫芝。”

  话音刚落,她们便不知从哪里闪了出来,跪在了地上,他继续道:“你们跟着小姐去安华寺,务必保护好小姐。”

  “是,属下遵命。”

  而贺姿宁走了之后,沈浔也找了个理由走了,在出城之后便遇上了,他直截了当地坐上了马车,而泠月四人方才又打不过他,何况他是摄政王,自然是不敢阻拦他,再说了,他也不会对自家小姐不利,甚至还有可能是未来的姑爷,便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沈浔上车之后,贺姿宁便嫌弃坐的离他远了些,沈浔见她闭目养神,也细细地打量着她那张沉鱼落雁,闭月羞花的脸,忍不住想在她的脸上轻啄一下,正在他看得入神之际,贺姿宁早已睁开了眼,说道:“殿下看够了吗?”

  沈浔本能地回答了一声:“没有。”

  这才回过神来,眼神飘忽不定,见他如此慌张的样子,贺姿宁趁机在他唇边落下一吻,正当她要离开之时,沈浔却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勾住了她的下巴,又将她的唇重新覆了上来,贺姿宁的脸已经爬上羞红,沈浔的吻霸道且富有占有欲,直到,外面传来馨风的声音,说道:“殿下、小姐,今日天色已晚,前面有家客栈,不如咱们今日便住下?”

  车内响起沈浔冰冷的声音:“就地休息吧,去客栈。”

  “是。”

  馨风知道自己坏了主子们的事,心中有些不安,沈浔与贺姿宁携手走进了客栈,那掌柜也是十分有眼力劲儿,热情地说道:“公子,夫人,打尖还是住店?”

  温成说道:“住店,我家主子喜欢清静,安排清静些的房间。”

  掌柜也很懂人情世故,说道:“真是不巧,今日小店只剩下一间房了,要不然,公子与夫人将就一晚?”

  沈浔听后,脸上已经挂上迫不及待的欣喜,贺姿宁脸上闪出一抹娇羞,沈浔从掌柜手中接过钥匙,搂着贺姿宁往楼上去了,贺姿宁却是一脸茫然,泠月她们本想上楼守在房间门口,温成拦住了她们,说道:“你们就别去煞风景了,殿下与贺小姐都会武功,不会有事的,今夜就委屈你们在马车上将就一晚。”

  泠月道:“我等是定国公精心培养出来的影卫,又得定国公的命令奉命保护我家小姐,岂会比摄政王殿下培养出来的影卫差!”

  说完就鄙夷地看着温成,温成也是无奈:“定国公培养出来的影卫情商如此之低吗?你们都看不懂殿下与贺小姐这架势?”

  泠月等人摇了摇头,愫芝:“我等只听从主子的吩咐,影卫只听主人的命令,绝不会儿女情长,这是影卫的基本准则。”

  温成真是对这群人无语了。

  而在此时,宝和走了下来,说道:“泠月,馨风,枝荷,愫芝,小姐说了,今夜不用守夜,你们都好好休息,明日还得赶路呢。”

  “是。”

  泠月等人二话不说便出去了,温成在一旁看得愣愣的,影卫就是影卫,说只听命令就只听命令,宝和看向温成一副奇怪的表情,说道:“温侍卫,殿下说……”

  她顿了顿,说道:“殿下说让你自己找棵树睡。”

  宝和没忍住,直接笑了出来,温成此时脸上又生气又羞涩,殿下怎么能让一个女子来让他难堪呢!

  虽然每次出行都是找棵树睡,但殿下怎么能将这件事说与一个女子听呢!

  房间内一股暧昧的气息充斥着,贺姿宁拿了一本书坐在桌前,而沈浔则是深情款款地看着她,她的侧颜更加增添了一丝倾国倾城、国色天香的韵味,沈浔又看的痴迷,他想着:贺钟氏是得多么绝色倾城才能生的出这么好看的女儿出来啊!

  贺姿宁打了哈欠,有了困意,说道:“宝和,去叫小二打水进来,我要沐浴。”

  “是。”

  宝和应了一声,贺姿宁又说道:“殿下,臣女要沐浴了,还请您回避一下。”

  沈浔淡淡地说道:“你迟早都是本殿的女人,有什么不能看的?”

  贺姿宁的脸又红了,娇嗔道:“如今不是还没成亲吗,所以说不能看。”

  说着便将他推向了外面,可他却转身搂住了她的腰身,目光向下,调侃着说道:“不如我们一起洗鸳鸯浴吧。”

  贺姿宁推开了他,转过身说道:“不,不用了,那臣女就隔着屏风洗吧。”

  小二打完水也出去了,贺姿宁说道:“宝和,这里不用你伺候,下去吧。”

  “是。”

  随后,贺姿宁尽数褪去了衣物,进入了浴桶内,沈浔在屏风外喝茶也被沐浴时的水声与水雾弄得满脸通红,他抑制不住身体的燥热,不自觉地拉了拉胸口的衣服,弄得面红耳赤,贺姿宁觉得洗的差不多了,便从水中起来,沈浔透过屏风看到了那抹旖旎的身影,让他更加脸红心跳了。

  突然,贺姿宁脚下一滑:“啊!”

  沈浔闻声也顾不得那么多,直接就走进了屏风后,贺姿宁一看见沈浔就捂住了实处,闭上眼睛:“啊啊啊!~”

  沈浔立马将浴巾裹在了她身上,然后打横抱起她,贺姿宁也挽住了他的脖子,沈浔将她轻放在床上,贺姿宁羞涩地问道:“你都看见了?”

  沈浔坚定地“嗯”了一声,将脸凑到了她跟前,她一手撑着自己的身子,一手扯了扯浴巾,挡在胸口,咽了一下口水,沈浔将衣物扔在了她面前,说道:“赶紧穿上吧。”

  贺姿宁将纱帐放了下来,沈浔再度看见了那抹旖旎的身影,不自觉地脸红心跳,咽了咽口水,他再也控制不住体内的欲望了,他直接掀开了纱帐吻了上去,此时的贺姿宁才穿上了一件肚兜,贺姿宁推开了他,把被子往上拉了拉,露出了一副女儿家的娇羞与害怕,亦刚亦柔,惹得沈浔心里躁动不安,她害怕地缩到了床的一角,看着沈浔像看着猎物一般看着自己,而最后他也只是抱着她睡在床上,而贺姿宁还想挣扎,沈浔的声音响起:“别乱动,让我就这样抱着你睡,若你再乱动,我不介意继续刚才的事。”

  谁能想到,闹出这么大的动静,最后却只是抱着她睡。

  第二日清晨更是尴尬,贺姿宁这一夜睡的都不安稳,醒了也是闭着眼装睡,沈浔温柔地睁开眼睛,他这一晚抱着自己的心上人睡觉睡的十分安稳,他看她还睡着,自己蹑手蹑脚地穿好衣服,宝和此时也敲了敲门,喊道:“小姐,起身了,今日还要赶路呢。”

  她见是沈浔开的门,慌张地说道:“奴婢竟忘了殿下也在,殿下恕罪。”

  沈浔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说道:“小点声,她还睡着呢。”

  宝和往屋内偷瞄了一眼,竟看见自家小姐裸露出来的后背,心中惊讶不已,没想到自家小姐这么大胆,竟然与摄政王待了一晚便放弃了抵抗,她也暗自退了出去。

  过了一会儿,贺姿宁实在装不下去了,便假装睡醒,她以为沈浔已经出去了,可背后却响起了沈浔清冷又柔和的声音:“醒了?”

  贺姿宁一怔,赶紧拉紧了被子,她怯懦地说道:“你怎么还在这儿?”

  沈浔的声音有条不紊地说着:“当然是与你共进早膳了。”

  贺姿宁脸上染上了一抹红晕,她弱弱地说道:“请殿下出去等臣女吧,臣女要更衣了。”

  沈浔调侃着说道:“你身上我哪儿没看过?”

  贺姿宁的脸更红了,沈浔见她这个样子,也不逗她了,说道:“好了,不逗你了,我在楼下等你,梳洗完就下来用早膳。”

  说完他就出去将宝和唤了进来,宝和激动地问道:“小姐,你昨夜与摄政王殿下……”

  贺姿宁止住了她:“没有,你的小脑袋瓜都在想些什么!他只是抱着我睡了一晚,我与他还是清白的!”

  宝和惊愕道:“抱着睡了一晚!这还不是什么大事!你与殿下一没定亲,二没提亲,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竟然孤男寡女只隔着一件肚兜抱着睡了一晚!”

  贺姿宁敲了一下她的脑袋,说道:“好了,赶紧给本小姐梳妆,还要赶路呢!”

  她收拾完下楼,沈浔正等着她用膳,只看见她穿着一身英姿飒爽的骑装,头发高高地束起,其风姿丝毫不逊于男子,沈浔看直了眼,贺姿宁看他看着自己发呆,说道:“殿下不吃吗?”

  沈浔回过神来,说道:“你今日为何这副打扮?”

  贺姿宁原是觉得昨夜与他发生了那样的事,今日再与他乘一辆马车会尴尬不已,所以才穿了一身骑装准备骑马,她说道:“为了赶时间,今日准备骑马,所以才这副打扮。”

  沈浔知道她这分明是想躲着自己,但他还是忍不住噙着笑意。

  吃过早饭后,一行人整装出发了,在路上,泠月与馨风一左一右地骑马在贺姿宁两侧,为的就是不让沈浔靠近她,沈浔走在她后面,看着她那纤细的腰肢,想起了昨晚那孟浪的情景。

  到了安华寺,今日的安华寺感觉很冷清,没有多少人来上香,所以慧洛师太亲自接见的他们,慧洛师太:“贫尼见过摄政王殿下、贺小姐。”

  “师太不必多礼。”

  慧洛师太:“不知二位今日来有何要事?”

  沈浔看向了贺姿宁,她开口说道:“师太,我有一件事想请师太帮忙,不知师太可有空为我母亲做一场法事?因为半月后便是我母亲的忌辰了,我作为子女也想尽一份哀思,望师太能全了我的一片孝心。”

  慧洛师太点了点头道:“贺小姐有这份心思真是可贵,贫尼准备一下,明日再为令堂做法事。”

  “多谢师太。”

  说完便带着他们去了厢房,先去了东厢房,慧洛师太说道:“东厢房是女香客的住所,对面的西厢房是男香客住的,殿下还请自行前往。”

  贺姿宁暗自窃喜,今夜终于不用再与他折腾了。

  正当她暗自窃喜时,沈浔也想着今天晚上再来找她。

  这一下午,贺姿宁一直在大堂参拜、诵经,直到用过斋饭在姻缘桃花树下散步,正当她看得入神之际,沈浔已经走到她身后将自己的披风解下披在了她的身上,她一怔,转过身却见他温柔地注视着自己,他看见她触景伤情,问道:“是不是想钟夫人了?”

  贺姿宁点了点头,认真地说道:“小时候母亲总是带着我来逛庙会,可是自从母亲生了元皓,再也没有过了。”

  沈浔见她伤心,将她拥入怀中,她继续说道:“你知道外面为什么传我苛待文氏与贺沐汐吗?其实也确实如此,是因为母亲离世的那一日,我误入了文氏的揽月堂,听见她说收买了为我母亲生产的稳婆,致我母亲生元皓时难产而死,所以我一定要报复她们母女,将她们赶出府中只是第一步,我要让她们将在我母亲身上做的一切都加倍奉还给她们,让她们在庄子上好好享受。”

  沈浔勾起了前尘往事,说道:“这倒是让我想起了皇兄皇姐,若不是父皇对我们母子的猜忌,皇兄与皇姐又怎会落得个那般下场,我也是在查一件事,当年皇嫂自焚,皇兄悲痛欲绝因此疯癫,从而走向灭亡,可是令我不解的是,在皇嫂自焚烧毁思懿殿之后,皇嫂的贴身侍女宣仪却莫名的失踪了,而且在当时也未曾找到皇长孙沈瑨睿的尸体,我不得不怀疑是皇嫂生前让宣仪将睿儿送出了宫,可能也是不想让睿儿再在皇宫的尔虞我诈之中生存,所以才命宣仪拼死将睿儿送出宫,毕竟没有哪个母亲愿意看见自己的孩子过得不好,也没有哪个母亲愿意让一个孩子跟着自己去赴死,可是,我查了这么多年都未曾查到宣仪与睿儿的踪迹,看来宣仪真的将睿儿保护得很好。”

  贺姿宁解下了沈浔的披风,将披风递给了他,说道:“多谢殿下的披风,天色不早了,臣女该回去了。”

  沈浔接过披风,看着她离开的背影,唇角不自觉地勾了勾。

  等贺姿宁回到房间,她是习武之人,不用转身便察觉到屋内有人:“谁!”

  她转过身,看见沈浔正躺在床上撑着脑袋,贺姿宁看见他这副模样,无奈地说道:“殿下,如今是在寺内,不能像昨夜那样。”

  沈浔眉毛一挑,坐了起来,说道:“我是来保护你的,你怎么能误会我呢?”

  贺姿宁怎会不知他的小伎俩,说道:“臣女身边有泠月,馨风,枝荷,愫芝四人保护,再不济,臣女自己也会武功,怎会保护不了自己?”

  沈浔辩解道:“我与那四个侍卫交过手,她们的武功也不怎么样,你武功也打不过我。”

  贺姿宁:“殿下武功盖世,试问天下有几人能与殿下相比?殿下别找借口了。”

  说完就拉着他出去,正走到门口时,沈浔顿住了脚步,任凭贺姿宁如何推拉都没用,仿佛脚被灌了铅一般,贺姿宁直接怒了:“殿下到底要干嘛!”

  沈浔见自家媳妇生气的样子十分可爱,嘴角不自觉地上扬,贺姿宁见他还笑,更是怒火中烧,她反而化被动为主动,直接上前调戏沈浔,说道:“殿下莫不是想与臣女发生点什么,让别人知道了好就此传扬出去?殿下可别忘了,父亲宠臣女宠的不像样子,若殿下真的做了什么出格的事,以父亲对臣女的宠爱,怕是会去陛下面前好好参殿下一本,恐怕太后知道了此事也会挂不住吧。”

  沈浔被她步步紧逼,直到说完后才发现自己已经退到了门外,贺姿宁说完便将门关了,沈浔苦涩一笑,今夜怕是偷不了香了。

  第二日起来,贺姿宁便去外面散步了,她看到薛舒曦一大早就来了安华寺,她真是怀疑薛舒曦派人监视着沈浔,怎么沈浔到哪儿都有薛舒曦的影子,她看见薛舒曦在台阶上遇见了沈浔,两人甚至还谈笑了起来,心里的醋意顿时散发了出来,她也走上了台阶,走到他们面前时,她福了福身,略有醋意地说道:“摄政王殿下。哟!薛小姐也在呢!说来也真是巧,每次有摄政王殿下的地方都有薛小姐的身影,不知道的还以为薛小姐爱慕摄政王殿下呢,日日追着摄政王殿下跑呢!”

  薛舒曦尴尬一笑,她可不能在沈浔面前失了礼数:“贺小姐说笑了,不过是凑巧罢了,贺小姐在安华寺做什么呢?”

  贺姿宁淡然接道:“再过半月便是家母的忌辰了,这不,特意请慧洛师太为家母做一场法事。”

  她看了看情形,说道:“既然摄政王殿下与薛小姐有事要谈,我就不打扰了。”

  说完便走了上去,沈浔也感觉自己的小媳妇的醋意,便赶紧追了上去想解释,可薛舒曦却喊了他一声:“殿下……”

  沈浔转过身冷漠地说道:“本殿是陪她来的。还有,日后不要在本殿身上花心思,本殿不是你该染指的人,而且,本殿只会娶贺姿宁一人。”

  说完转身便走,薛舒曦的眼里用满了泪水,眼神又气又恨又羞愧,自己的一片真心就被践踏了。

  沈浔很快便追上了贺姿宁,他哄道:“阿宁,我与薛舒曦真的什么都没有,她一上来就拉着我闲聊。”

  贺姿宁说这气话:“殿下为何向臣女解释,臣女又是殿下的什么人,臣女又怎能管到殿下头上,臣女看薛小姐温柔贤淑,知书达理,殿下不如早日娶了她做王妃,日后家宅安宁,不似臣女,只会舞刀弄枪的,哪里有半点淑女的样子。”

  沈浔知道她在说气话,但还是忍不住吻上了她的唇,堵住了她的嘴,薛舒曦在墙院外看见了这一幕,刚刚红过的眼睛再度红了起来,死死捏紧了手中的帕子,似要将它撕碎一般。

  唇分,沈浔咬着贺姿宁的耳朵,说道:“你只会是我唯一的王妃。”

  两人和好,相拥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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