姿贵太妃大寿,两位王妃出意外
想都想得到,如今后宫嫔妃只有舒贵妃能胜任皇后之位。
这日,众妃请安,宁妃:“如今后宫无人主持,娘娘又是众妃之首,自然是娘娘坐上皇后之位了。”
舒贵妃:“妹妹们先不要妄自揣测,要说这皇后之位可以是提了多年了,自先皇后病逝以来便是后宫唯一的争论,众妃需谨记,在陛下没有颁旨之前,不可妄加揣测圣心,免得陛下训斥本宫教导不善,被陛下训斥不安分!”
宁妃:“是,臣妾知错了。”
恭妃:“娘娘也不必责怪宁妃,她说的也是事实,娘娘如今离皇后之位只有一步之遥。”
舒贵妃:“好了,此事不要再谈论,下月便是姿贵太妃大寿的日子,简王和仪王都会亲自入宫祝贺,太后也应允姿贵太妃可在太嫣宫设宴,连太后与陛下也会亲往,虽没有太后大寿那般盛大,但该来的人还是得来。”
“是。”
在仪王府,仪王妃:“殿下,母妃大寿,咱们也该尽些孝心,臣妾已经挑了陛下常年赏赐的东西出来,殿下可还有要添的?”
仪王:“本王没有什么可给母妃的,王妃做主便是。”
仪王妃叹了一口气,仪王:“秦儿为何叹气?”
仪王妃:“臣妾只是觉得自己无用,母妃大寿,皇嫂又有了两个月的身孕,可臣妾与殿下成婚多年都未有子嗣,真是令臣妾头疼。”
仪王:“不是你的错,是本王公务繁忙才没顾得上你。”
仪王妃:“没有为殿下延绵后嗣便是臣妾的错。”
仪王:“若真想留个后嗣,本王大可把朝政先放一放。”
仪王妃:“臣妾不敢让殿下耽误政事,若是母妃知晓也会责怪臣妾的。”
仪王:“这样吧,过几日本王有些空闲,咱们一起去龙兴寺求一求送子娘娘。”
仪王妃:“殿下也信神佛之说?”
仪王:“本王原本是不信的,但,为了后嗣,本王也得试一试,也顺便去看望一下皇嫂。”
“是。”
去的时候因为山路颠簸,令仪王妃作呕。
到了之后,仪王:“秦儿,你没事吧?”
仪王妃:“臣妾无事,臣妾休息一会儿便好了。”
拜了送子观音后,又去了荣顺皇后住的雅滢轩,仪王妃:“皇嫂住在这儿可习惯?”
皇后:“虽然不如在宫中,但却少了宫中的勾心斗角。珊彤,看茶。”
仪王妃:“看来皇嫂也是改了心性。”
皇后:“本宫也后悔当年一时冲动才杀了令宣皇后。”
仪王妃:“皇嫂如今改也不算晚,只要没有步入万劫不复之地便好。”说完便呕了一下。
皇后:“你怎么了?”
仪王妃摆了摆手说:“没事,可能是山路颠簸有些不适。”
这时,文勤进来靠在仪王耳边小声地说:“殿下,左大人府中的管家跑了。”
仪王在犹豫,皇后:“皇弟若有事就先走吧。”
仪王:“秦儿,一会儿你自己回府,本王与文勤就先行一步了。皇嫂,臣弟告退。”
仪王妃在回府的路上遇上了劫匪,与府中侍卫进行厮杀,仪王妃与锦若在往山上跑,实在跑不动了,便找了一个隐秘的山洞躲了起来。
这边侍卫回到王府禀报仪王:“殿下,王妃在回府途中遇刺了,属下们与之厮杀,王妃与锦若姑娘便被劫匪追着跑,现不知所踪,请殿下责罚属下未能护好王妃。”
仪王震怒说:“一群废物,连王妃都保护不了,本王养你们有什么用!立即派出府中所有侍卫去找王妃,本王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是。”
昭太妃听到这个消息都晕倒了,仪王:“快来人,传太医。”
仪王便一直陪在昭太妃身边,昭太妃醒了:“你为什么还在这儿!快去把菡萏给哀家找回来!不然哀家饶不了你。”
侍卫们在山中搜索。
在山洞,仪王妃呕吐的更厉害了,锦若:“娘娘,您该不会是有孕了吧?”
仪王妃:“你这么说的话还真是,本妃有多久没来月事了?”
锦若:“奴婢记得您的月信紊乱不调,但确实有一个多月没来了。”
仪王妃:“看来还真是……”
还未说完便晕倒了。
此时,有一个劫匪找到了她们,锦若边喊救命边说道:“你别过来,我不会让你伤害娘娘的。”
仪王似乎听到了锦若的声音,听着声音寻了过去,从背后砍了劫匪一刀,锦若被吓得瘫软在地,仪王抱起王妃便走。
回到王府,仪王:“文勤,把徐太医请来,快去!”
徐太医把了脉,说:“王妃只是受了惊吓,劳累过度才导致胎象不稳才会晕倒,微臣开几副安胎药,王妃吃了便无碍了。”
仪王:“什么!王妃有身孕了?”
徐太医:“是的殿下,王妃需静养,用一些补品。”
仪王:“锦若,去把这个好消息告诉母妃。”
“是。”
昭太妃知晓了也十分高兴。
仪王妃醒了,仪王:“秦儿,你没事了吧?可有哪里不舒服?”
仪王妃:“臣妾没事,只是有些饥饿。”
仪王:“来人,做一些王妃平日爱吃的菜。”
仪王妃:“殿下为何如此高兴?”
仪王:“你遇喜了,已经一个多月了。”仪王妃高兴坏了。
姿贵太妃大寿那日,还未开宴时,女眷们都在宸徐殿唠家常,姿贵太妃:“菡萏,前些日子遇刺了,可有好些?哀家当时都快急疯了,后来煜儿来同哀家讲你有孕,哀家可高兴坏了,今日寿宴就当是为你压惊了。”
仪王妃:“多谢母妃关怀,儿臣已无大碍。”
姿贵太妃:“煜儿也真是的,怎么能,让你一个人回来呢?就算是公务要紧,也要把文勤留下来保护你吧。”
仪王妃:“母妃不要再责怪殿下了,殿下如今正值盛年,自然公务繁忙,儿臣日后会小心的。”
姿贵太妃:“好了,哀家看这时辰也到了,咱们就先入席吧。”
大家一同举杯:“恭祝姿贵太妃大寿。”
姿贵太妃:“大家不必拘礼,今日是家宴,大家一同畅饮。”
宁公公走了进来:“给太妃娘娘请安。”
姿贵太妃:“宁公公怎么来了?”
宁公公:“陛下政务繁忙,不能来给太妃娘娘贺寿了,特命奴才给太妃娘娘送来翠玉头冠。”
姿贵太妃:“多谢陛下,劳烦公公替哀家多谢陛下厚礼。”
“是。”
太后:“妹妹,哀家也有一份礼物给你。清瑶。”
清瑶夫人把明珠项圈递给了婼心姑姑。
姿贵太妃:“臣妾多谢太后娘娘厚礼。”
简王妃:“母妃,儿臣与殿下也给母妃准备了寿礼。沅岑。”
沅岑:“太妃娘娘,这是王妃亲手一针一线绣的屏风帘。”
姿贵太妃:“黎儿费心了,如今怀有身孕,日后可不要再这么劳累了。”
简王妃:“多谢母妃关心。”
仪王妃:“锦若。”
“是。”
锦若递给了婼心姑姑,仪王妃:“母妃,这是儿臣亲手做的狐皮披肩,这只白狐是殿下亲手射杀的。”
姿贵太妃:“你这刚遇刺受了惊吓,应该静养着,但哀家还是很喜欢。”
仪王妃:“母妃喜欢便好,儿臣再劳累也值得。”
后司礼官说:“舒贵妃,月影纱十匹、檀香木十根、明前新茶十两、紫砂壶一个、碧玉杯一盏、白圆玉一块、虹缎二十匹、锦缎二十匹、蜀锦二十匹,宁妃,古琴一把、梦落香十钱、山水字画十卷、翡翠珠镯一对、白玉清凉扇五把,兰妃,锦雀琵琶一把、琉璃盏两盏、锦云帘十匹、明珠项链一对、玉如意一把、霞缎二十匹,婉妃,粟玉涟枕一个、合欢步摇一对、玉坠一对、明珠一盒、珍珠粉一盒、螺子黛一盒、海棠项圈一个,恭妃,玉心镯一个、颜钰头冠一顶、东珠耳坠一对、蜀锦衣裳一件、白玉茶具一盏……”
姿贵太妃:“你们送这么多贵重东西,哀家真是惭愧。”
太后:“哎呀,咱们都是老姐妹了,这也是哀家与孩子们的一片心意,你就收下吧。”
姿贵太妃:“那臣妾便恭敬不如从命了。”
简王:“今日母妃大寿,儿臣高兴,儿臣敬母妃一杯,感谢母妃的养育之恩。”
姿贵太妃:“旭儿客气了,其实看见你们平平安安的便好。”
仪王:“母妃,母妃身子不适不便前来给母妃贺寿,但母妃亲手做了白玉霜方糕来让儿臣请母妃品尝。”
姿贵太妃吃了一口说:“妹妹做的与当年的味道还是一样好。”
太后:“那就多吃点,哀家知道妹妹年轻时最喜欢食昭妹妹亲手做的白玉霜方糕,看来还是昭妹妹最有心。”
姿贵太妃:“煜儿,替哀家转告昭太妃,哀家很喜欢食她做的白玉霜方糕,若她身子好些,便来宫中陪哀家说说话、解解闷。”
仪王:“儿臣一定转达。”
家宴结束后,大家也各自回去休息,在仪王府,仪王端了一盆水想要亲自给王妃洗脚,仪王妃:“殿下,臣妾自己来便好,殿下怎可给臣妾洗脚呢?”
仪王:“无妨,你怀有身孕十分疲惫,本王来也可让你舒服些。”
在简王府,简王帮王妃就寝,简王妃:“殿下大可不必如此做,这些事让沅岑来做便行了。”
简王:“你这怀的是头胎,自然得本王亲自来做。”
不得不说,两位殿下真是温柔体贴,但也有凶神恶煞的一面。
第二日,仪王为了审理云州御史一事也是绞尽脑汁,云州御史被人诬陷私藏兵器的罪名,如今最重要的人证御史府管家也被灭了口,这桩案子便成了无头冤案,如今正在查御史最亲近的人,发现他的夫人形迹可疑。
这日,跟踪她去了漫滢酒楼与一个神秘人私会,文勤跟着她去了厢房,听见她跟神秘人说:“我们得手了。”
文勤就踹门而入,御林卫也立即包围了整个酒楼,御史夫人的武功不在文勤之下,反而还比文勤功夫高些,但仪王来了,两人便落了下风,不一会儿便生擒了他们,抓回刑部大牢审问。
仪王:“说!是何人让你们联合污蔑云州御史的?”
那两人宁死不说,仪王:“不说是吧?来人,给本王狠狠地打!”
狱卒把两人打得皮开肉绽,仪王:“看来你们嘴挺硬的呀。来人,撒点盐在伤口上,若再不说就给他们泼辣椒水。”
御史夫人:“殿下可不要屈打成招。”
仪王:“既然你们嘴硬,本王就好好陪你们玩玩。”
在仪王府,仪王妃正在与昭太妃说话,仪王妃:“母妃可好些?都是儿臣的错,才让母妃为儿臣担忧,到如今还卧床不起。”
昭太妃:“秦儿不必自责,你怀着身孕呢,不必难过。”
敏黛姑姑:“王妃是不知道,您失踪时,娘娘头风都差点犯了,还好徐太医妙手回春,娘娘才得以好些。”
昭太妃:“你跟秦儿说这些做什么?还让她更担心啊?”
仪王妃:“母妃也不要计较那些事,如今把病养好才是最要紧的。对了母妃,儿臣明日要回一趟母家,就不能陪母妃了。”
昭太妃:“你回去看看也好,好让国公放心。”
第二日,在回母家的路上遇上了黑衣刺客,把仪王妃劫走了。
侍卫立即回禀了仪王:“你们一群蠢货,怎么做事的!竟然又让王妃遇险!”
文勤:“殿下,会不会是青州总督知晓了您抓了他的人,狗急跳墙,为了牵制住您才抓走了王妃,想以此来要挟殿下您吧?”
仪王:“看来我们猜的果然没错,你如今带着这些蠢货去搜寻王妃的下落,本王立即进宫面见皇兄,请他派御林卫帮着搜寻。”
来到太明殿,仪王:“皇兄,臣弟恳请皇兄让御林卫搜寻王妃的下落。”
陛下:“这是怎么回事?”
仪王:“青州总督为了让臣弟服软才派人抓走了王妃。”
陛下:“是不是你查出了什么?”
仪王:“前几日抓了两名嫌疑人,正在审讯中,臣弟就是想看是谁露出马脚,却不想他们会狗急跳墙抓走王妃。”
陛下:“朕定会细查,你现在就带着御林卫满城搜寻仪王妃的下落。”
“是。”
在此时,仪王妃被绑着关在一个小黑屋里面,仪王妃的嘴被堵住了,只能发出一点声响,希望有人能听见。
结果一位在漫滢酒楼的一个住客听见了动静,往窗口看了一下,才看见仪王妃在求救。
正巧满城的御林卫在搜寻仪王妃的下落,这个住客一定猜想,这个女人便是仪王妃。
于是便快速跑到楼下跟文勤说:“大人,小人方才在一间房间外听见了求救的声音,不知是否是仪王妃。”
仪王与文勤来到那间房间外,一脚踹开了房门,看见了仪王妃,仪王:“来人,把这件酒楼给本王立即封锁,把里面所有的人都押入刑部大牢。秦儿,你没事吧?都是本王的错,又让你遇险了。”
仪王妃还未说出口便晕了过去,仪王抱着仪王妃回到王府,把仪王妃放下来的时候,发现仪王妃有些落红,立即传了太医。
仪王:“徐太医,王妃腹中胎儿是否能保住?”
徐太医:“殿下,这得看造化了,王妃此前便胎气不稳,如今又受了惊吓,必须卧床静养。”
仪王:“那还烦请太医住在府中半月,等王妃胎气稳固后再回宫去。”
徐太医:“殿下,这有些不合规矩吧,若宫中太后、陛下或是哪位娘娘需要微臣的诊治,若微臣未能及时救治,陛下怪罪下来,殿下怕是也会受到牵连。”
仪王:“无妨,本王会回禀皇兄的。”
仪王妃调理了大半个月才胎象好转,陛下也查明了此事,罢了青州总督所有的官职,怡太妃也在祈求陛下放过白总督。
这日,在太明殿,怡太妃:“陛下,哀家求你,放过哀家的父亲吧。”
陛下:“怡太妃,你知道白总督的罪名有多大吗!且不说诬陷左御史一事,他绑架仪王妃,谋害皇家子嗣,差点害的仪王妃落胎,朕也要为了大局着想,要怪只能怪他自己鬼迷心窍。”
怡太妃:“陛下若是不答应哀家,哀家就一头撞死在这太明殿,找先帝评理。”
陛下:“怡太妃,你在威胁朕?朕的这个皇位可不是威胁出来的。来人,将怡太妃拖出太明殿。”
怡太妃是没有那么轻易放弃的,一直跪在太明殿外祈求陛下饶过白总督,在烈日炎炎下,怡太妃岂能撑太久,过了一个时辰便中暑晕倒了,陛下也派人把怡太妃送回学言阁。
怡太妃醒了,不顾自己的身子便去顺德宫求太后,怡太妃:“臣妾求太后为臣妾的父亲向陛下求求情吧。”
太后:“暮雪啊,这不仅仅是后宫之事,更是前朝政事,哀家也无能为力。”
怡太妃:“不!太后,只要您出面,臣妾的父亲便有救了,哪怕把他的所有官职都罢免,废为庶民,只求饶他一命。”
太后:“你不必同哀家说了,哀家也没什么能为你做的,但哀家能让你与他见上最后一面。清瑶,带怡太妃去天牢见白总督最后一面。”
来到天牢,总督:“罪臣拜见太妃娘娘。”
怡太妃:“父亲快起来,父亲,你为何如此糊涂!你知道这有什么后果吗!陛下丝毫不顾念哀家的情面,执意要杀您,不过,哀家不会让您一个人上路的。”
总督:“你要做什么!我告诉你,你是我唯一的女儿,我不可能眼睁睁看见咱们家最后的希望也被我连累,若你朕的这么做了,我在黄泉路上也不会放过你!”
回到学言阁,怡太妃为了救白总督,头磕得都流血了,音倚:“娘娘,您额头在滴血,奴婢去请太医过来瞧瞧吧。”
怡太妃:“不必了,如今哀家已没了母家的势力,有哪位太医敢来为哀家诊治?哀家的储存箱里有药,你给哀家擦了用纱布包起来就是了。”
“是。”
第二日便是白总督行刑的日子,陛下仁慈,留了他一个全尸,喝一杯鸩酒,在那儿笑着离开了这个世俗。
这边怡太妃支走了所有下人,在屋里悬梁自缢了。
太后赶到学言阁时,看到的则是怡太妃冰冷的尸体。
这日,太后与陛下在商议怡太妃的身后事,太后:“皇帝啊,怡太妃也可怜,也是白总督的独女,就追封为德怡太妃吧。”
陛下:“母后,您是知晓宫中规矩的,后妃自缢可是大罪,按照宫规是不能追封的。”
太后:“既然是规矩,自有打破的一日,哀家说了追封便追封。”
“是。”
宫中人人都知,太后是个倔脾气,能做到最好绝不做到好。
舒贵妃为了能让太后满意怡太妃的丧礼也是费尽心思。
说来怡太妃也可怜,一生无儿无女终老一生,死后倒是无牵绊了。
后宫也不是舒贵妃一人才头疼,贤太妃为了璟妘公主也是费尽心力,璟妘公主:“母妃,您就忍心看见儿臣孤独终老一生吗?”
贤太妃:“歆儿,母妃知道你想做什么,可是你有寒症,母妃不可能拿你的性命做赌注。”
璟妘公主:“若儿臣一生都无挚爱,也要为自己活得精彩些,就算儿臣用性命做赌注换来精彩一时,儿臣此生也无遗憾了。”
贤太妃:“好了,哀家说不过你,哀家便许你出宫一个月,但必须在你舅舅那儿去住,白天你想去哪儿就去哪儿,但必须有侍卫陪同。”
璟妘公主:“儿臣明白了,多谢母妃。”
公主非常开心,跑到陛下那儿去说到:“皇兄,你每日批阅奏折不累吗?”
陛下:“累啊,但朕是皇帝,朕必须每日都要了解百姓的状况。”
璟妘公主:“皇兄,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母妃答应我让我出宫一个月了。”
陛下:“贤娘娘当真同意了?”
璟妘公主:“自然是朕的,皇兄就这么不相信我吗?”
陛下:“朕不是不相信你,只是你出去了要多带些侍卫,如今的世道不太安定,要是有什么闪失,贤娘娘定会要了朕的半条命的。”
璟妘公主:“皇兄,哪有你说的那么夸张啊?”
陛下:“要不这样,朕,让霓风跟你,一同去?”
“好呀。”
陛下:“霓风,日后你可要保护好璟妘公主。”
“是。”
在回寝殿的路上,璟妘公主:“霓风,你怎么不说话啊?”
霓风:“回公主,因为陛下不喜欢话多的侍卫。”
璟妘公主:“但你如今是本公主的侍卫了,以后你想说什么都行。”
霓风:“属下自己也不怎么爱说话。”
璟妘公主:“好不容易皇兄赏我一个人,没想到是个闷葫芦。”
第二日便出了宫,来到将军府,璟妘公主:“舅舅!”
孟将军:“歆儿,可算把你盼来了,芬儿可是日日都念着你来。”
璟妘公主:“那妹妹在哪儿呢?我现在就去找她。”
孟将军:“她在秦燕阁呢。来人,带公主去秦燕阁。”
来到秦燕阁,孟小姐:“公主姐姐,你可算来了,爹爹不让我出府,我都快无聊死了。”
璟妘公主:“傻丫头,胡说些什么呢?舅舅不也是为了你好,今日姐姐就带你玩个痛快,走,去许临公府找语霏妹妹玩。”
来到许临公府,正看见至夏郡主要出门,璟妘公主:“语霏妹妹你这是要去哪儿啊?”
至夏郡主:“参见公主。”
璟妘公主:“妹妹不必多礼。”
至夏郡主:“我姐姐腹痛得厉害,我得去简王府看看。”
璟妘公主:“那要不同去吧,正好我也好久没见皇兄了。”
来到简王府,府中人皆跪:“拜见璟妘公主。”
璟妘公主:“不必多礼。皇兄,皇嫂如何了?”
简王:“你皇嫂也不知食了什么东西,早膳后便一直腹痛不止。”
璟妘公主:“来人,把皇嫂今日用过的早膳端上来。烦请顾太医查验一下。”
顾太医闻了一下简王妃食过的粥时感觉不对,说:“殿下,这碗百合粥应该是甜的,可微臣闻到了一股清苦的味道,由此可以断定,王妃所食之粥被人下了商陆,商陆乃是打胎的虎狼之药,还好下的剂量不是很多,索性胎儿无恙。”
简王:“宇玦,去查,府中有何人用过商陆。”
“是。”
简王:“霓风,你不是应该在宫中保护皇兄吗?怎么出宫来了?”
璟妘公主:“是我要出宫小住几日,皇兄担心我的安危才把霓风拨给我用的。”
过了一会儿,宇玦把领册拿了来,宇玦:“殿下,属下查到只有涵星阁的吴侧妃被扭伤了脚才有用商陆来熬药活血化瘀。”
简王:“来人,传吴侧妃过来。”
吴侧妃来到谪商殿,吴侧妃:“妾身请殿下安。”
简王:“你是不是嫉妒王妃才往她的药罐里下商陆的?”
吴侧妃跪下说:“殿下,妾身冤枉啊,妾身从未想过谋害王妃啊。”
璟妘公主:“皇兄,我看侧妃嫂嫂也是无辜的,咱们还是细查查吧。”
孟小姐:“是啊殿下,若冤枉了一个无辜之人,恐怕会有人说您不英明,会影响您的名声的。”
简王:“宇玦,你再去细查查。”
姿贵太妃闻讯赶来了:“母妃、姿娘娘、太妃安。”
姿贵太妃:“都起来吧。黎儿如何了?”
简王:“母妃无需担心,黎儿好多了,是有人在黎儿的安胎药中下了商陆,还未查出是何人所为。”
姿贵太妃:“一定要查清楚,不能让黎儿白白受委屈。”
璟妘公主:“姿娘娘,儿臣觉得应该是侍女所为。”
姿贵太妃:“为何?”
璟妘公主:“儿臣虽身在宫中,但也听闻有一个侍女被皇嫂看见想爬上皇兄的床,却被皇嫂狠狠地责打了三十大板,说不定是这个侍女怀恨在心想置皇嫂于死地。”
简王:“有道理。沅岑,王妃罚的是何人?”
沅岑:“回殿下,是膳房的侍女,叫漫心。”
简王:“立即派人把这个漫心给本王带来!”
宇玦去膳房找了漫心:“哪个叫薛漫心?”
俞大厨:“宇侍卫,漫心从今日早晨就没见过她了,梁厨娘说她父亲病了,请假回去了。”
回到谪商殿,宇玦:“殿下,侍女漫心已出逃。”
简王:“那便去她家找她。”
漫心住在城郊的半山腰那儿,来到她家,宇玦:“老伯,薛漫心是否住在这儿?”
那老伯是漫心的父亲,说:“大人,你们找她有什么事吗?小人是漫心的父亲,她未回过家。”
宇玦:“你知道她犯了什么事吗!谋害王妃与皇家子嗣可是要诛九族的!”
老伯听到了非常惊讶,因为漫心只跟他说犯了点小事。
此时的漫心正躲在山中的凉亭中,她还不知道王府侍卫已经盯上了她。
两个侍卫已经扣住了她,带回王府。
简王:“你好大的胆子,竟敢谋害王妃!”
漫心:“殿下饶命,奴婢知错了。”
璟妘公主:“知错有什么用!你加害皇嫂的时候怎么没有想过如今的后果!”
姿贵太妃:“你也是糊涂,如今的大好年华,竟然做出这种事,明明再过两年就可以出府去找如意郎君,过安居乐业的日子,如今看来你的下半生只能在牢狱中度过了。”
简王:“来人,把她押入大牢终生囚禁。”
在回府的路上,璟妘公主:“真是对不住啊妹妹,说好的带你好好玩的,没想到竟有这出事。”
孟小姐:“没事的姐姐,谁会料到会有这出事呢。”
璟妘公主:“好了,咱们先回府吧,明日咱们再玩。”
回到将军府,孟将军:“歆儿、芬儿,今日玩得开心吗?”
孟小姐:“开什么心啊?爹爹,今日我们可是看了一出大戏,简王府的侍卫办事效力真快啊。”
孟将军:“这是怎么了?”
璟妘公主:“舅舅,这事都赖我,我本想带妹妹去找语霏妹妹玩的,却不想她急匆匆地敢去了皇兄府上,说是皇嫂腹痛都落红了,还好顾太医医术高超才没有让皇嫂滑胎,后又查到是一个小侍女对皇嫂恨之入骨才在皇嫂的药罐中下了商陆,最后将那个小侍女终生囚禁在刑部大牢。”
孟将军:“这个小侍女的胆子真大,连皇家子嗣都敢谋害,话说两位王妃怀孕后都不太好,简王妃这是被下药,仪王妃是两次遇险,感觉好像有人在背后操控一样。”
这句话好像点醒了璟妘公主。
第二日,璟妘公主便去刑部大牢逼问漫心 璟妘公主:“漫心,你不为自己着想,你也要为你的父亲想想,本公主听说薛大伯在山上砍柴时,因为担忧你过度,不幸失足滚下了山坡,本公主已经命太医全力救治了。”
漫心:“求公主一定要治好父亲,我说,我说,亡国的安高帝让奴婢这么做的。”
璟妘公主:“看来当年还是皇兄太心软留下的祸根,幸好皇嫂与弟妹福大命大,本公主这就去禀报皇兄。”
来到太明殿,陛下正在批阅奏折,宁公公进来说:“陛下,璟妘公主有急事找您。”
陛下:“她哪次找朕不是有急事?让她进来吧。”
璟妘公主:“参见皇兄。”
陛下:“皇妹有何事啊?值得你深夜来此。”
璟妘公主:“皇兄听说了侍女漫心毒害二皇嫂的事了吗?”
陛下:“朕知道啊,皇弟不是已经处置了她吗?”
璟妘公主:“事情还没有真正解决,我回到将军府后,因为舅舅的一句话让我产生了疑虑,于是又去刑部大牢再次逼问漫心,她说幕后主使是安高帝路伟。”
陛下:“什么!”
璟妘公主:“皇兄,这件事可是关系到我朝命运的大事,请皇兄一定要严加审问。”
陛下:“朕自然知道。宁公公,传朕口谕,让韩统领查抄了原云馆,把高帝押入刑部大牢审问。”
高帝被绑在十字架上,韩统领:“你说不说!”
高帝:“没错,是我,我就是想让你们大虞皇室断子绝孙!”
韩统领:“你以为你早点说,陛下就会减轻刑罚吗?来人,去禀告陛下,说高帝招了。”
在太明殿,陛下:“他为何这么快就招了?”
宁公公:“回陛下,韩统领说是高帝想减少刑罚才如此的。”
陛下:“不,朕了解他,他的心机深沉,不可能就此认输,这里面一定还有更大的阴谋。”
宁公公:“可是陛下,咱们也不知道他们到底要做什么啊。”
陛下:“他的阴谋咱们是不知道,但朕总觉得这件事与兰嫣脱不了干系,让韩统领在暗中盯着兰嫣的动向,若有何不对,立即回禀朕。”
“遵旨。”
没想到兰嫣公主看似柔弱,却在暗中培养了一个门派剑魂门,里面的高手如云,但还是寡不敌众,陛下知道了他们的全部计划,那日夜里准备刺杀陛下,但没想到陛下躲在密室里,而韩统领躺在陛下的龙床上,当兰嫣公主掀开被褥时,韩统领的剑已经架在了兰嫣公主的脖子上,陛下从密室缓缓走出来。
带到御书房,陛下:“看来是朕当年心软惹的祸。兰嫣,你是恨当年朕一怒之下灭了安徐国吧?”
兰嫣公主:“没错,当年母国到底做错了什么,值得你如此心狠手辣?”
陛下:“朕心狠手辣?当年若不是高帝暴政,侵害我大虞百姓,朕何故痛下杀手?”
韩统领:“请殿下下旨如何处置兰嫣公主与高帝?”
陛下:“把他们关进刑部大牢,终身监禁。”
韩统领:“陛下,这按我朝律例应当斩首,您为何还要放过他们?”
陛下:“正因为死是让他们解脱,倒不如让他们活着 ,永远待在那暗无天日的监牢中折磨致死。”
经过了这次的事,简王府和仪王府也非常戒备,王府也增添了守卫,王妃所用所食之物都需太医验过才可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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