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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大美做了一桌饭菜


上午10点钟,谢大美坐在茶几旁的小板凳上,打开小药箱,取出小剪刀,逐个剪开指头上的绷带。

  这已经是第二批好了的伤口,这半个多月来,大美已经习惯了,熟练地处理伤口,如果再被切到手指,大美也能气定神闲地面对血淋淋的伤口。

  谢大美说,做厨师也有脱胎换骨的时候。

  大美从老家来到工厂做工,两个月后,大美发现自己的双手变得细皮嫩肉的,连手指都似乎变得更纤长了,那时候自己笑自己脱胎换骨了一般。

  大美小心呵护着变娇美的双手,但是这半个多月却被陈阿姨狂虐,现在这十个指头,不是被刀切了就是被油锅烫了。

  撕心裂肺痛过,也不过如此。

  陈阿姨今天不舒服,早上吃过降压药,到现在血压还没降下去,头晕、头痛,脸色苍白,正坐在沙发上,耷拉着脑袋,有气无力。

  “阿姨,你怕不怕扎针灸?我帮你扎针或刺血,血压很快就能降下来。”大美看着陈阿姨难受的样子,主动地问她。

  “哦?你会吗?”陈阿姨扎过针灸,都是老中医帮她扎的,年轻的时候,在乡下,头疼脑热时,让隔壁赤脚医生用汤匙刮刮或旱针刺刺,出几滴血就舒服了。

  “在老家常给我妈扎过,李姐、李静牙痛、胃痛、大姨妈痛也扎过。”

  听大美说得这么慢条斯理,陈阿姨相信大美会扎针,凭与大美相处的这段时间就清楚,大美绝对不是个轻浮爱装逼的人,没有把握的事,她不会主动提出的。

  “有针吗?帮我扎扎看。”

  “等等。”

  大美迅速地处理好拆下来的绷带,洗了双手,擦干水。

  从自己手提包里取出一个布包,从布包里取出一枚半根筷子长短的针,又从茶几上的小药箱里拿出酒精、棉签与小棉球。

  大美戴上一次性手套,来到陈阿姨身边,蹲下,对陈阿姨说:“在两个耳尖上刺几滴血,马上降压,头就不痛了。”

  陈阿姨半眯着眼睛,一动不动:“刺吧!”

  大美站起来,牵起陈阿姨的左边耳朵,轻轻地上下搓揉,耳朵搓热,对折,在耳尖上用长针快速地刺了进去。

  出针,耳尖渗出血滴,大美轻轻地挤压针口周围,先出来的是暗红的血,直到血色变得鲜红,马上止血,擦干净血迹。

  然后,换右边耳朵刺血。

  耳尖放了血后,大美从布包里又掏出来一枚小金针,在陈阿姨的脑门印堂上刺上一针,让陈阿姨靠在沙发上好好休息,她来做午饭。

  陈阿姨任凭大美折腾,闭目养神,好像睡着了。

  “阿姨,你休息吧,我来做饭。”

  大美收拾好茶几,进了厨房,开始准备午饭。

  昨天晚上杨协理说过,杨师傅要过来吃午饭,因为Jerrifer增加订单,那条电动鱼也要抓紧时间开模具,杨师傅要住在公司里,一起上班。

  大美听陈阿姨说过,杨师傅是黄董的姐夫,是个脾气极好的老头。

  大美洗干净刚买回来的这条大鲈鱼,鲈鱼在鱼档的时候,鱼主已经处理好了,现在大美学着陈阿姨的做法,把鱼腌上。

  清蒸鲈鱼,是杨师傅的最爱。

  秋老虎肆虐,广东的天气干燥,按照陈阿姨的思路,霸王花、麦冬炖排骨,滋润不油腻。

  把炖汤食材与姜片放入砂锅,插上电源,大火开锅。

  洗米,电饭煲煮饭。

  大美一个人在厨房里忙来忙去,陈阿姨在沙发上睡着了。

  一个小时过去了,大美已经上桌四个菜了,一个莴笋炒瘦肉,一个肉沫豆腐,一个西红柿鸡蛋,一个蒜蓉上海青。

  杨师傅进来的时候,大美正好端出蒸好的鲈鱼,另一个锅里正烧着热油酱汁,热油烧好了,淋在鲈鱼上。

  “好香呀!”杨师傅笑眯眯地站在厨房门口看着大美往鲈鱼上浇热油。

  “是杨师傅吗?”大美边刷锅边问。

  “是的,我是杨师傅,来打扰你们了。”杨师傅帮忙把鱼端到客厅的餐桌上。

  大美关了炖汤的电源,放盐、鸡精,调好味,汤锅端上了餐桌。

  电饭煲、碗筷、汤匙一一上桌,摆好碗筷,并给每个碗都装上了汤。

  大美的动作很快,脚步似乎飞起来了。

  一会儿,就把饭桌准备好了,等着杨协理回来吃饭。

  此时,陈阿姨醒过来了,她长长的松了一口气,似乎还舍不得醒过来。

  大美走过来,蹲在沙发边,摸了摸陈阿姨的额头,温度正常。

  “阿姨,头还疼吗?”

  “不疼了,你给我额头上的这针是降压药还是安眠药?”陈阿姨按了按还在头上的这根针。

  “促睡眠的,扎上这针,很快就能安静下来,睡着了。”

  “怪不得,我一下子就睡着了。”

  大美拿起一根棉签,按住针尖,起针。

  陈阿姨从她的闺房里拿出血压仪,让大美给她量血压,令人开心的是,血压115/67,很正常,陈阿姨顿时神清气爽。

  在一边看着的杨师傅,始终是眯着眼睛,笑眯眯的。

  “阿美,你还会扎针灸吗?”杨师傅问。

  “会一点点,祖传的。”大美腼腆地回答,一边收好用过的针,拿酒精反复擦试,又用开水泡,说这是消毒。

  这个布套真的是祖传的,针法也是祖传的,谢真真的爸爸也会望闻问切的诊病方法,都是他们家代代相传的技艺。

  重新活过来的陈阿姨,爽朗地说:“十几年来睡眠都不好,没怎么睡过好觉,这次才真正知道什么叫深度睡眠。”

  杨协理回来了,一起的还有黄经理,他们一起来陪杨师傅吃饭。

  “大美做的吗?”黄经理看了一眼餐桌,“看起来挺好吃的样子,青菜颜色挺好的,没炒过火。”

  “对,全是大美做的。三位领导尝尝今天这餐,如果可以的话,我就要回去了。”

  陈阿姨招呼着杨师傅、杨协理和黄经理,一边像在汇报这半个多月与大美相处的结果。

  “阿美可以的,做事利落,人也勤快,小姑娘性格温暖,又虚心,以后你们再教教她,可以放心的。”

  “这汤可以哦,挺清甜的。”黄经理喝了一口汤,“像广东老火靓汤。”

  “鱼也可以,第一次吃热油浇淋的鲈鱼,很香。”杨师傅以前的鲈鱼,陈阿姨全蒸,不浇热油。

  “看来,你们两个人都挺努力了,一个努力教,一个努力学,大美的技术每天都在进步,烧出来的菜一天比一天更成稳。”

  大美在厨房里清理烟机灶台,收拾帖板,擦地板,上上下下整理得干净整洁。

  外面的人在谈什么,她一句话也没有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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