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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这不找罪受吗?


凌雨风听南宫离说来,心里大概有底了,没有内伤,都是外伤。

  他实话实说:“这就只是看着吓人,估计就是摔了和吓着了。”

  凌雨风这么一说,南宫离了心下了然。

  想必是王府的侍卫,不让她进来,她就只能去翻墙了,府墙最低也有三米左右高,摔下去当然严重了。

  而且就苏婉那三角猫功夫,肯定尝试了很多次。

  她当时一定很无助吧……

  南宫离更加心疼了,冷冷的说:“门口的侍卫真的是有些让人生气呢。”

  凌雨风没有听清,自顾自的说:“惊吓和失血过多,我开个补血安神的方子。”

  凌雨风递给南宫离一些布条和一瓶药粉,“这些布条,混合着药,包在她的膝盖和手掌上,还有出血的地方。”

  “伤筋动骨一百天,每天在红肿部位抹些红花油,好生休息,不会有什么大问题。”

  南宫离在心里暗暗记住凌雨风的叮嘱,“你可以出去了。”

  凌雨风瞪了南宫离一眼,  拿着医药箱离开了。

  用完就撵人,太过分了!

  哼!下次不是八抬大桥请他,他绝对不来了。

  南宫离轻手轻脚的把药粉撒在膝盖上,用布条包起来后,依次在红肿部位敷上红花油。

  他处理完后,帮苏婉盖好被子,守在床边。

  他满眼狠厉,玉春楼是吧?

  玉春楼:

  一名身着暴露的美艳女子扭捏着水蛇腰,一举一动都十分妖娆。

  她走到关着今日买回来的男子的房间。

  她对着门口的两位长相粗犷,身材魁梧的大汉说道:“妈妈让你们把这个小白脸带到三楼去。”

  其中一名大汉一把推开房门,看到里面空无一人,大开的窗户随风摇晃,惊呼道:“如非姑娘,那小白脸跑了!”

  “什么!”如非美眸尽是不可置信,走进房间四处寻找。

  如非一张美艳的脸气得通红,怒道:“还不快去给我找!”

  两个大汉闻言如醍醐灌顶,在玉春楼里四处奔波。

  如非冷静片刻,心里有种不祥的预感。

  她快步走到三楼,来到关着女子的房间,门前的两个大汉看到她还来不及出声。

  如非就一把推开了房门,她抬眸望去。

  果不其然,里面的人也跑了。

  如非气得原地跺脚,怒道:“人都跑了,你们还站在这里做什么?”

  两个大汉散开,四处寻找。

  南宫离来到门外,看向一听,随后又看向轻南,“轻南,带两个人去把王府前的两名侍卫换下,打他个三十大板。”

  “是。”轻南担忧的看了一眼一听后依依不舍地离开。

  轻南走后,南宫离对着空中冷声道:“凤鱼,带人去把老鸨抓到摄政王府。”

  凤鱼从暗处出来,问道:“那其余人呢?”

  “给个痛快。”

  “可是太子殿下那边...  "

  “识人不清,管他作甚?”

  凤鱼在心里替老鸨默哀,她将要面临的是日夜煎熬,求而生不得,求死而不能。

  凤鱼走后,一听上前,跪在到南宫离面前,不停磕头。

  她满脸是泪,哽咽道:“是奴婢不好,害了小姐,请王爷责罚!是杀是剐奴婢都毫无怨言,只求王爷让我再看小姐一眼!”

  南宫离见一听知错了,态度诚恳,就算看在苏婉的份上,他也没打算罚她,“你该庆幸她忧心于你,不然你早就死了,以后她再出去玩,你必须找人来告知本王!”

  他知道,要出府一定是苏婉的主意,而一听只是听她的话。

  只是一听千不该万不该,不找人告知他。

  一听没想到在苏婉心里她竟那么重要,眼泪流得更多了。

  她更没想到南宫离居然不惩罚她,一脸震惊,都忘了哭了,随后恭恭敬敬的说:“喏,奴婢绝不会再让今天的事出现了。”

  “嗯,进去照顾她吧。”

  入夜。

  月黑风高夜,二十个戴着鬼脸面具的黑衣人闯入玉春楼。

  如非看到二十个黑衣人,挺着半露的胸脯上前,一脸妩媚,“不知几位爷深夜到此是想和哪位姑娘共度良宵呢?”

  其中一名鬼脸男抽出腰间的剑,一把抹了如非的脖子:“去你妈的良宵,贱蹄子,欺负我家小姐,害得老子挨罚!”

  他刚刚挨了三十大板,爷又下令不让他用药,导致他现在走路都撕心裂肺的痛。

  他就是王府门前的其中一名侍卫,现在他的屁股都还在微微渗血。

  玉春楼一时之间惊叫声、嚎哭声四起。

  偌大的玉春楼一夜之间覆灭,  除了老鸨被抓走了,一个没留,包括那些嫖客。

  凤鱼一挥手,一名黑衣男人就把被捆住手脚的老鸨丢进了牢里。

  老鸨用力挣扎,手腕处微微渗血。

  “你是谁,为什么抓我老婆子。”

  凤鱼一想到老鸨就要受非人哉的酷刑,告诉她也无妨。

  “你动了一个你得罪不起的人。”

  老鸨想来想去,脑海里浮现出一位俊俏公子,一位可爱女子,心下明了。

  “那是老婆子我拿钱买的,又不是我抢的!凭什么抓我!”

  南宫离一袭玄袍,摇着折扇,出现在牢房门口处,  慢悠悠地上前。

  南宫离薄唇轻启,冷哼一声:“哦?凭什么?”

  看样子还有漏网之鱼呢?

  “爷。”众人纷纷跪下,行大礼。

  南宫离毫无掩饰的脸,老鸨看呆了,忘了反应。

  她不记得得罪过这么俊俏的人啊。

  难道不是跑掉了的那两个人?

  南宫离扫了一眼牢役,牢役上去打开牢门。

  凤鱼一挥手,一名黑衣人就搬来了一张精致的躺椅。

  南宫离漫步上前躺在躺椅上,收起折扇,笑眯眯的问道:“你要是说出是谁将人卖给你的呢,我可以考虑告诉你抓你的理由哦~”

  老鸨被这一笑惊艳到了,良久才回过神来。

  老鸨结结巴巴的说:“就是,就是…混子王武那那一伙人!”

  王武不是第一次带人来卖给她了,虽然不知道这个男子和谁认识,但是最近也只有王武带人过来。

  南宫离大手一挥,很多刑具就抬了上来。

  老鸨慌了,更加结巴了。

  “你你,你知知不知道老婆子我我我背后的人是谁!”

  老鸨脑海里突然出现一名高高在上的黄袍男子,嘴角得意的上扬,结巴都好了。

  “那个人你可惹不起!”

  南宫离起身,摇着折扇走到老鸨面前,轻声说:“哦?是吗?我惹不起?不知你说的是北境呢还是太子呢?”

  老鸨惊了,本来不大的眼睛瞪得老大。

  “....你你怎么知道!你到底是谁?"

  南宫离收起折扇,冷声道:“你配知道吗?”

  “凤鱼,先灌热汤,再热水浇脸,后凌迟处死,每凌迟一刀都要撒上盐。”

  南宫离用最温柔的声音,说出最狠的话,不禁让人头皮发麻,就连凤鱼都忍不住抖了三抖。

  “是。"凤鱼拱手应下。

  得罪谁不好偏偏得罪殿下,这不找罪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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