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五章 强势登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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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几个对周政道都颇有微词,轮番抱怨了一圈,就连平常沉默寡言的小白都忍不住说了两句。
周政道陪着笑脸连声道歉:“哥几个,对不起,对不起,这事儿是我欠考虑。”
石狗子眯缝着小眼睛瞅他:“艹,情兽,你以后对不起的事儿少JB做点。”
周政道虚心的点头接受:“以后保证不这样了。”
隐瞒对付张德刚这件事就算翻篇了,兄弟几个开始研究接下来该怎么做。
小飞机一如既往的冲动行事:“这还有啥研究的,咱们直接抱着五连子去喷他不就完了!”
“艹,瞅你那个逼色(sai)”石狗子鄙夷的瞪了他一眼:“你他妈以为自个儿是小马哥,搁哪拍英雄本色呢!想喷谁就喷谁,想让谁死谁就死,这是现实社会,懂不懂,现实社会。那边但凡报了阿sir,阿sir打死你都白打死,还抱着五连子喷他,给你能的!”
小飞机不忿:“咋,咱们又不是没喷过,咱们喷苟坚町,喷死俩,阿sir都没找咱们麻烦。”
石狗子梗梗脖:“你能,你能,行了吧!张德刚和苟坚町那能一样吗?”
小飞机不服气:“都是两个肩膀扛一个脑袋,张德刚多个J8奥!”
石狗子语气不耐烦:“你那JB脑袋里灌的都不是水,灌的都他妈是胖丫的娃哈哈,懒得和你说!”
周政道接着话茬解释:“苟坚町玩毒毒,不管有什么事儿不敢报阿sir,但张德刚是正经商人,有事儿报阿sir天经地义。而且张德刚的能量不小,关系网错综复杂。这两个人根本没有可比性。”
甄尤道点了点头:“情兽说的没错,这事儿得从长计议!”
周政道打着哈欠:“行了,先就这样吧,一晚上没睡困死了,咱们出去吃口饭,休息一会,有啥事儿完了再说!”
………………
晚上八点,黑马夜总会门前停下两辆车,一辆丰田皇冠,一辆尼桑SSS。
尼桑SSS先下来五个三十多岁,穿着三紧皮夹克,剃着小平头,膀大腰圆的壮汉。
这五个壮汉中的一个,走到丰田皇冠前,左手把后车门打开,右手扶着车顶:“海哥,慢点儿。”
李银喜从车里走下来,两只手拽了拽披在身上的皮大衣领子,一伸手,又一个壮汉拿出一根烟给夹上。
这装逼的气势,比港片里大哥出场的架势不遑多让。
黑马夜总会门前的保安,干的时间长了阅人无数。
你是大哥,你还是老百姓,你还是做生意老板,只要一打眼就能瞅出个八九不离十。
见这个派头,知道不是一般人,离老远就拉开门:“大哥,里面请!”
李银喜都没正眼瞅他,带着几个壮汉大摇大摆的走进去。
大茶壶见了他们这伙人迎上去:“你好,大哥,里边儿请,老弟给你找个好位置。”
李银喜自报家门:“兄弟,我是红磨坊的,你们的老板在不在?”
大茶壶一愣,知道这伙人来者不善,忙陪着笑脸:“老板出去了,一会儿能回来。”
李银喜牛逼烘烘:“这么的,你先给我找个卡包,我先坐一会儿,等你老板回来了,你跟他说一声,就说红磨坊的李银海过来找他有事儿。”
大茶壶陪着小心:“好的,好的,老板回来一定转告。”
李银喜一摆楞手:“懂事,赏。”
旁边的壮汉掏出一百块,递了过去。。
大茶壶接过来点头哈腰:“谢谢大哥,谢谢大哥,谢谢大哥。”
正对中央大舞台的的一号卡包,各种洋酒,果盘摆满一桌。
李银喜翘着二郎腿,夹着小烟,像大爷似的往那一坐。
在他身后跟着来的五个穿皮夹克壮汉,背着手一字排开。
这排场,这气势,逼格十足。
李银喜坐在那儿半个多小时,举着高脚杯滋溜滋溜喝着马爹利,看着舞台上表演的钢管舞。
晚上九点多钟,刚睡醒的周政道晃晃悠悠的来到黑马夜总会。
大茶壶瞅见他,赶紧跑过来:“大老板,红磨坊来人找你。”
周政道一愣,以为自己听错了:“啥?红磨坊来人找我?”
大茶壶指了指一号卡包:“对,就坐着的内个,他说他是红磨坊的。”
红磨坊突然派人来,完全出乎周政道的想象。
他相像到辽省来的严豹,有可能是红磨坊雇佣的,也相像到严豹他们离开,红磨坊不会善罢甘休,还会有进一步的行动。
但完全没想象到红磨坊会这么快派人来,而且还是打着旗号光明正大的来。
不管想象没想象到,既然人来了,那怎么的也得见一见。
周政道走过去:“你好,请问哪位大哥找我。”
李银喜一瞅他,站起来伸出手:“你好,我是红磨坊夜总会的李银喜。”
周政道握了握手:“你好,我是周政道,这家黑马夜总会的老板之一。”
李银喜客气的礼让:“你好,周兄弟,坐。”
两个人面对面坐下。
周政道反客为主:“咱第一次相识,以前也不认识,今天到我这场子吧,我不管说有什么事儿,还是说怎么地,今天记我账上啊,第一次来咱们当交个朋友了。
李银喜态度傲慢:“周老弟,咱先不提那个,我来了,有事儿想跟周老弟说一下子。”
周政道兄弟一摊手:“什么事儿,你说。”
李银喜直奔主题:“你看你这个黑马夜总会我盯的也不是一天两天儿的,对你呢,我也是比较了解,今儿来呢,你也别着急拒绝我,黑马夜总会我相中了,你把它兑给我吧。”
周政道脸上挂上招牌式的笑容:“哥们儿,你是不是跟我开玩笑呢?我这个买卖一直做的都挺好的,生意比较稳定,再一个你搁哪儿听说我要往出兑呀?
李银喜语气强势:“小兄弟,我不是听说,我今天既然来了,你兑也得兑给我,你不兑你也得兑给我,这个店儿我是势在必得。”
周政道面不改色:“哥们儿,你吓唬我?”
李银喜脸带三分笑,皮笑肉不笑的瞅着他:“我吓唬你,我跟你说,小兄弟,如果说你识相的,你现在走我给你拿一笔钱,一百万,我直接给你拍到这儿,你要同意拿这个钱你上哪儿开都行,你开多大的都无所谓,但是这个位置你指定是干不了了,你要是听我的话呢,把钱拿走,你要是不听,咱就走着瞧,从今天开始,你这个生意指定是做不成了。”
这套手法和当初对付“莺歌燕舞”的手段,如出一辙,先找人耍混不吝,让有关部门介入调查,然后强势登门威逼利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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