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家老大被父亲责备后，连忙低头，心里暗自懊悔。秦大山见气氛尴尬，便看向苏阳，果断地说：“淮如，家里同意了，你今天就跟着苏小哥进城。”

  “记住，一定要用心照顾自己，别偷懒，做事勤奋点……”苏阳明白，这话不仅是对淮如说的，也是对秦家老大说的。他微微一笑，对淮如说：“行，你收拾一下，一会儿到许家找我，我们一起回四九城。”

  淮如连忙点头：“好的，我马上收拾。”她牢记王妈的话，进城是改变命运的唯一出路，她绝不甘心留在农村，嫁给一个农夫。

  苏阳则开始准备灵思素。在家这边，秦父想了想，去了堂妹家，也就是秦京茹的母亲家。因为秦京茹的父亲逃难到昌平，加入了秦家，所以秦淮茹才会称呼她为表妹。

  秦父带上堂妹，让她去淮如房间，传达这件事。毕竟作为父亲，有些话不太好直接说。“大哥，这是好事，淮如能进城，咱们家算是走了好运了。”秦二妹心里有些羡慕。

  “我知道，所以我没多想就答应了。如果真的能赚到钱，也能帮家里一把。老大都25岁了。”秦二妹眼珠一转，小声说：“大哥，之前那个城里来的少年我也看见了，不仅长得帅气，那气质恐怕不是普通人。”

  “你说……”话还没说完，秦大山已经明白了。他摇摇头：“恐怕不行，那小子才12岁，比淮如小5岁呢！再说，他会看上咱们农村丫头吗？”

  秦二妹愣了愣，喃喃道：“才12岁？可惜了。”回过神，她反驳道：“不一定，年龄差5岁也没关系。再说淮如有这样的容貌，在咱们这十里八乡，都是顶尖的。”

  接着她沉吟道：“凭咱家淮如的长相，就算不能做正室，做个小妾也行。到时候有了儿女，咱秦家还怕靠不上有钱人？”不得不说，秦京茹的性格可能受到了她母亲的教导。

  秦大山面色微变，连忙挥手：“不行，我秦家女儿怎能做小妾？”秦二妹撇撇嘴：“那有什么，城里有能力的哪个不娶几个姨太太？”

  “别说城里了，咱们荣家村，富商家里不也有皮明娶了妾室吗？”“人家虽然分了家，但还不是住一起？生下的孩子能不认吗？”

  “再说，咱们家也不吃亏。你知道吗，娶了许灾芸那个钢厂大厨，这次可是风光得很。”

  “那样的场面，咱们村里谁见过？小汽车、宴席、彩礼，让村里大姑娘小媳妇羡慕死了！”

  然后她压低声音：“陈灵芸多傲娇啊！我跟你说，如果不是梁老爷子做媒，她未必会答应。你知道梁老爷子的身份吗？

  人家可是四九城有名的国医圣手，身份够高了吧？他的徒弟也是非富即贵。”

  “许家王妈跟我说，那个叫苏阳的，他自己有个小院，去年年底才建的新房，那房子……”“对，王妈说是豪华，比以前那些达官贵人的住所也不差。”

  嗯，秦大山被说服了。他咬咬牙：“也行，就怕人家看不上。”秦二妹不禁笑了：“大哥，这不是有我呢？我去跟淮如说，到时候交代她一些事情，保证能让那小子满意。”

  她说着，不禁有些得意：“或许以后未必是做小妾，到时候成了正室也说不定。”秦大山也心动了：“行，你给淮如好好说说。”

  随后，秦二妹进了淮如的房间，好一番劝说，让淮如整个人都紧张起来，把头埋在面前。“淮如啊！姑姑跟你说的这些，你千万要记住。”

  接着她沉吟道：“不过，你刚过去，先别表现出来，一切都按那人说的做，就伺候他们家的老头子就行了。”

  “在我看来，不管做什么说什么，都没那老头子一句话管用。到时候，老头子高兴了，说句话那小子能不听吗？”

  淮茹红着脸，小声应道：“姑，我记住了。”“嗯，行了，带上东西过去吧，别让人等着。”

  秦二妹是个聪明人，始终没提以后淮如家发达了要记得照顾她家的事。随后，淮如兴高采烈地带着收拾好的东西去找苏阳了。

  一路上，村里人都有些好奇。“泰山家的女儿，这脑子到底想什么呢？”

  “谁知道呢！”

  当淮如走向许家院子时，村里的妇女们都惊讶了。“刚才好像看到那个小少年去了秦大山家，后来淮如还把他爹叫回家了，不知道谈了什么。”

  “是要跟着一起去城里吗？”

  “不会吧，她一个乡下丫头，人家会看上她？”

  在许灵芸家的院子里，今天的宾客差不多了，何大清还得赶回四九城。

  “王妈，我会回来看你的。”许灵芸对一直照顾她的王妈有着深厚的感情。但她毕竟已为人妻，不可能让何大清养着一个无关亲眷。

  “好，小姐你一定要保重身体，早日生个大胖小子。”王妈一边流泪，一边说着祝福的话。其实她也不亏，往后闻院子许隶早就送给她了。

  同时，剩下的财产也留给了她。也算多年主仆一场。以王妈如今40多岁的年纪，不管是独自生活，还是找个人搭伴，日子应该不会差。

  随后，王妈和村里一些妇女送许灵芸上车。一同上车的还有秦淮茹，她一直沉默不语，只带着一个包袱紧紧跟在苏阳后面。苏阳怎么安排，她就怎么做。

  何大清、许灵芸也知道，这是苏阳找来照顾老爷子的，所以没说什么。老爷子原本想拒绝，觉得自己身体硬朗，不需要人照顾。但在小姑娘面前又不好说，只能回去再说，不行就让苏阳帮这秦家小姑娘在城里找工作。

  苏阳上车前又散了烟，撒了许多糖果，村里妇女孩子自然很高兴，觉得这家人真大方。小车一路驶向四九城，天黑前总算赶到了南锣鼓巷95号四合院。

  没有排场，只放了几挂鞭炮，让胡同和邻居知道他何大清娶了媳妇。甚至不打算在院里办酒席，只发些糖果花生瓜子。

  这也是许灵芸特意要求的。一是不想太高调，二是不想让娘家知道消息。听到车声和鞭炮声，院子里的人都出来看热闹了。

  何大清搀扶着妻子下车，脸上的笑容几乎眯成一条缝。“哎呦！老何，恭喜啊！”

  “天翔比翼鸟，地现连理枝。碧波潭中并蒂莲，鸳鸯戏水面。宾客连声赞，郎俊新妇贤。百年好合赛神仙，花烛亦展颜！”

  “双辉华灼映红毡，鸾凤和鸣亦夙缘。曲奏新词循旧谱，韵随玉柱绕朱弦；闺帏肃穆诚堪赞，泉石风流矧可传。此日同心歌窈窕；从此——赵体咏坚。”

  阎埠贵笑呵呵地上前祝贺，口中贺词一套套的。这样才能显出四合院里人的文化底蕴吧？其他人也不断恭贺。

  苏阳作为迎亲小总管，自然负责撒烟、发喜糖。何雨柱眼疾手快，赶紧帮忙。“师父，我来，我来！”

  “得了，你小子，还是招呼你爹和后妈吧！”何雨柱顿时失落，但很快，他就屁颠屁颠地跑到老爹和许灵芸面前，直接开口叫道：“爸，妈！”

  何雨水更黏人地拉着许灵芸的衣服，甜甜地叫着：“……”何大清愣住了，女儿这样叫他并不意外，但傻柱子这么快就改口了？

  许灵芸似乎早有预料：“唉！好。”说着，拉着小雨水往屋里走。

  老何自然被院子里的一帮老哥们拦住了。易中海祝贺之余，满心羡慕嫉妒，自己怎么就没娶到这样一个小媳妇呢？或许换个方式就能生了呢？一时间，他心里有了莫名的失落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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