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打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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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重原文的格调和情境,不擅自改动整体气氛。若遇到独立的纯数字行,请保持原样排列。
午后,苏阳对小雨水轻声道:“坐下来,我给你准备些食物,不过今天要稍微控制一下食量,小心别撑着了。”小雨水连连点头应允。
随后,苏阳取出一些小吃摆放到桌上,让小雨水自行取食,他自己则在一旁静心阅读,这一幕显得十分和谐安宁。
临近午时,易大妈前来唤小雨水用餐,惊讶于这两个孩子竟能相处得如此融洽,犹如亲兄妹一般,热情地招呼道:“来家里一起吃吧。”
待苏阳婉拒后,对方了解他的脾性,便不再坚持邀请,微笑着领着小雨水回去。
苏阳则返回屋内,在牧场空间内随意准备了一份午餐,尽管他口中的“随意”,对于这个时代的普通人家而言却是难以企及的丰盛,皆因其拥有物产丰富的空间。
下午时分,二狗带来了消息:“阳哥,对方是个没落的旗人家庭,藏有几把极好的牛角弓,据说其父曾耗费巨资定制。”他想了想又补充道:“不过,我是通过中间人牵线搭桥的,光是中介费就要了十个大洋!”
苏阳一听,不由得微微扬眉,暗忖对方口气不小,于是追问:“中介人是谁?真是狮子大开口啊!”
二狗苦笑着回应:“我并不清楚对方姓名,只知道在京城里人们称他为‘小耳朵’,这个名字来自于一部年代剧里的经典角色。”
忆及剧中那位“讲最多道理,挨最响巴掌,行事最豪横”的人物,苏阳差点笑出声来。
“怎么了?”二狗满脸疑惑。
“没什么,什么时候交易?”苏阳决定即刻行动,带上二狗一同出门。
待苏阳离去后,小雨水再次来到跨院,见他不在,心中不禁泛起一丝失落。
二人沿着西直门大街一路前往,据二狗所说,田历阳位于西直门内天路后的一个平民区。
由于不能直接找上门去,他们需要先与中介人见面,由中介人引领过去。
经过一段时间,苏阳和二狗来到了西直门内大街的街口,很快便看见了一个特征鲜明的男子——他左耳似乎因先天或后天原因有所缺陷,正是那部影视剧中被称为“小耳朵”的角色。
在互相确认身份后,小耳朵颇为敬重地对苏阳抱拳道:“鄙人连翠华,行走江湖都叫我小耳朵,没想到今日能遇见京城赫赫有名的少年神枪手,幸会。”苏阳亦回以抱拳礼:“在下苏阳。”
小耳朵提议趁着正午时分共进午餐再谈买卖事宜,苏阳则表示事成之后愿意宴请包括小耳朵在内的所有兄弟。小耳朵欣然同意,并称苏阳够爽快。
二狗按照约定,拿出一个小布袋交给小耳朵,小耳朵接过后直接揣入怀中,苏阳玩笑般问道:“不打算数一数吗?”
小耳朵豪爽笑道:“以您的名誉,怎会少我一个大洋?”实际上,凭借他混迹江湖的经验,这笔数目绝不会出差错。
“好,烦请兄弟带路。”苏阳坦然接受。
跟着小耳朵,他们来到西直门内大街一处衰败的两进院落。
这座庭院显然已久未修缮,破败不堪,院主大概也只能勉强在此居住。
来到门前,小耳朵示意一名手下前去通知对方。
不多时,小耳朵的手下已带着一位穿着破旧但整洁的中年男子出现在院中,想来这便是那些曾经显赫一时的人物如今仅存的体面。
交易过程十分顺利,苏阳从对方手中购得了两副精良的牛角弓,从制作工艺来看,无疑是出自名师之手的好货。
完成交易后,苏阳带着小耳朵等人来到附近一家颇有名气的酒楼宴请众人。席间与小耳朵交谈,发现此人颇有几分江湖道义。
酒足饭饱后,小耳朵豪迈地表态:“阳爷,今后若有任何事情,您只需一句话,兄弟定当全力以赴!”
“哈哈,痛快!”苏阳亦笑着回应。
之后,苏阳携着新得的弓箭回到了四合院。二狗见状,试探着询问:“阳哥,您真要出城打猎?能不能带上我呀?”
苏阳摇摇头,提醒道:“你小子别胡思乱想,现在这种形势,哪能随便出城?”
次日清晨,苏阳起床后与许大茂打招呼,告知近日可能会外出采买药材。许大茂满口答应,负责留守家中。
随后,苏阳并未径直出城,而是先去了师父那儿,之前早已约好让他帮忙开具一份出城的证明。
取得证明后,他又回到那个小破院带上弓箭,经由德胜门朝昌平方向出发。
得益于手中的出城条子,苏阳出城的过程十分顺利,当然例行的检查必不可少。
自德胜门出来后,他径直朝昌平方向前进。
此次的目的地,是传闻中有老虎出没的杨家村,该村落位于北京市昌平区十三陵国家森林公园附近,老虎出没的消息倒也在情理之中。
然而,由于路程遥远加上交通不便,即便是苏阳也花费了一整天的时间才抵达目的地。
夜幕降临之时,苏阳终于来到了杨家村,他的出现立刻引起了村口值守人员的警觉。
“你是干什么的?”手持火把的村民大声质问,试图阻止他进入村子。
苏阳解释道:“老乡,我是从四九城来的,想收购一些药材和野味。”
起初,村民们并未留意,直到看清苏阳尚显稚嫩的脸庞,顿时提高了警惕。
有人甚至打算将其捆绑起来,毕竟在这个乱世,必须时刻提防外来人的侵扰。
苏阳连忙解释道:“稍等一下,我认识你们村的孙老三,告诉他我是梁老爷子的徒弟,来收购药材的,他就会明白了。”
听闻此言,村民们暂时停止了动作,不久孙老三果然匆匆赶来。孙老三在村里地位颇高,众人对他都很尊敬。
孙老三上前仔细打量了苏阳一番,问道:“可有凭证?”
苏阳递上一封书信,孙老三接过认真查看完毕。
“现在世道混乱,加之最近山里又有猛虎出没,大家都很紧张。”孙老三解释道,“所以村里每晚都会派人巡逻,防止猛兽侵扰。”
苏阳笑着表示理解,并为自己深夜造访致歉。
孙老三安排苏阳暂住在他家,并热情地招呼道:“来,先喝口水,我让家里人给你准备些吃的。”
苏阳也不推辞:“那就多谢了。”同时,他也送上自己带来的礼物。
“嗨,您来就来,还带什么东西嘛!”孙老三嘴上虽这么说,心里却很高兴。
晚饭尚未准备好,村里的几位族老就陆续来访。他们都是上了年纪的人,其中一位还需依靠晚辈搀扶才能行动。
那名倚仗他人扶持的老者看着苏阳,发问:“老三,这位就是从四九城来的客人?”
经过一番互相介绍和寒暄,族老们最关心的还是苏阳是否真的收购药材。
在得到肯定答复后,他们满意地各自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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