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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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极---”玉足搁在他膝盖上,霍涟漪羞得脸颊发烫。虽已经是夫妻了,但赤裸裸的脚让他捧在手心,霍涟漪芳心急跳如鼓,反射便要挣脱。
怕伤上加伤,他干脆握住她的小腿肚儿,“你我已是夫妻,还这般的害羞?”他皱眉瞧着那处肿胀,突然凶恶的说:“别动,再不安分,我把那群小鬼全赶出去。”
“啊!”霍涟漪好听话,果真如石雕像一样静止不动了,就除了眼睛---她眨了眨眼,珠波又在眼眶里打转了。
“别哭,再哭我就---”
“你就把孩子们赶出去吗?”她接了话,眼泪仍委委屈屈掉下来,“你怎么可以?说了便算数的,怎么可以出尔反尔?你---你---”
霍涟漪想不出形容词,小嘴撇了撇---
许久,他放开她,低沉嗓音蛊惑人心,“我没答应要留他们一辈子,哪天不痛快了,我把他们全丢出去喂狼。”摸了把娇嫩嫩的脸蛋,将她可怜兮兮的模样尽收眼底。“你嫁的夫君又凶又霸道,是天底下第一恶人。”
“不是,不是的---”霍涟漪摇动头颅,让他弄得有些神智飘浮,眨着泪眼,她喃喃的指控:“你总是爱威胁人---”
亲了下她的红唇,铁无极竟然想笑,坐起身躯,他又重新握住她的伤足,任着霍涟漪在那儿自怜。小心翼翼的,他按着足下的穴位做推拿,忽轻忽重,时以指尖画图,或用掌慢揉,不一会儿,肿处逼出瘀血,青青紫紫布满了足板,待几日后瘀伤便会自动散去。
放下她的小脚,铁无极回身一瞧,才发觉床上的人儿星眸轻合,她气息徐缓,似乎是哭累了,迷迷糊糊间竟沉入梦乡,而脸颊边还犹有泪痕。
无声牵扯唇角,他静谧笑着,静谧打量着她,或许正因为她太过单纯,自己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想捉弄她,她这么没心眼,任何人都能把她吃得死死的。
“笨蛋。”骂了一句,他轻手轻脚的放好她的身子。
又思及她惹出的事端,他娶的女人没长脑子,同情心却泛滥成灾,心软得不像话---
厌恶的皱皱眉心,铁无极忍不住再次暗骂:妇人之仁。
然后,他拉来锦被盖在她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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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涟漪提心吊胆好几日,就怕铁无极心生不悦,真拿孩子们出气,但老天爷似乎是站在她这边,自雪梅岗下来后,铁无极待她虽称不上软言好语,可也没发过脾气,夜晚熄灯睡时,他拥着她,---那一刻的他是天底下最温柔的人,点点滴滴汇聚成川,她感觉到归属,仿佛前生注定,她合该是他的人。
渴望。
她太,太渴望有个人能爱她,这个体会近来冲击着她,越现明显。
那感情她无法解释,直觉得有别于孩子们对她的依赖。孩子们爱她,她自是清楚,只是心中所盼望所求的情感更加复杂,心中带甘,甜里带苦,连想着铁无极,或偷偷瞧着他的睡容,没来由的便要发笑---她的心向着他了,也渴望对方的心里多少有着她的影子。
午后,阳光斜照入房内,一只纤手拨开床帷,霍涟漪再也待不下去了,脚伤早好了大半,却被铁无极禁足不得下床行走,她乖乖照做,因为他威胁着要把孩子们赶出寨子。
唉---无奈何的叹气,霍涟漪终究隐忍不住,偷偷的下床,地面的凉度让刚出被窝的足尖微微发颤,她低头寻找绣鞋,在床底下将它们拾了出来,然后目光停驻在那只竹篮。
会心一笑,缓缓揭开盖子,那团雪球眨巴着大眼望向她,皱皮了鼻头。
“今天过得可好?”抚摸柔软的兔毛,霍涟漪学它眨了眨眼。
白兔没理会她,头一偏,自顾的舔起糖球,吃得津津有味。
那是她的喜糖,没人要吃,舍不得丢便收了起来。她不爱甜食零嘴,却瞒着铁无极把白兔的胃口养刁了,那兔子吃惯了糖球,竟不吃清淡的蔬果,长的肥圆多肉。这还不够离奇,有时竹篮的盖子被掀开,它没了踪迹,不知跳到哪儿闲逛去了,过些时候,又无声无息的返回巢穴,实在令人费解。
拿了些水喂它,霍涟漪依依地又叹气:“你要乖乖的,别在四处乱跑了,哪天回不来了,没人给糖吃,你岂不是要饿死?”
盖上竹篮,端正的放回原位,她从未忘记铁无极的警告,这只兔子她碰不得的,每回总匆匆忙忙,不敢光明正大的抱它,万一被瞧见了又要惹他生气了,好不容易才和平相处,她不要他怒目相向。
心里挂念着孩子们,这几日在阎王寨不知习惯与否,由春碧那儿,她知道铁无极安排他们到学堂上课,小三子和大宝还加入护卫队,课余的时候便跟着习武。
随手整理发丝,霍涟漪罩上外衣,想趁没人注意悄悄去探望孩子们。
来到后院,情景跟遗忘有些许不同,原先的厢房重新规划,变成七,八个独立的房间,霍涟漪觉得好奇,推开其中一扇房门,里边的空间不十分宽敞,但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床铺,桌椅等都是新物,床边还放了几件折叠整齐的孩童衣物,她推开第二,第三以及后面所有的门,发现陈设大同小异,是为那群孩子们准备的房间。
然后,就是感动,那男人虽说口口声声的威胁,其实早应了她的要求,肯让这群无依无靠的孤儿纳入阎王寨的羽翼之下。
对心中那人,霍涟漪有千万分感激,怕用言语也无法倾释。
突生的叫喊打断了此刻的心绪,霍涟漪循声而去,在另一边的园子里找到孩子们,几双眼全瞧住树上,仿佛发现了什么诡怪的东西。
“我来了!你别动,千万别动!”小三子扯嗓,七手八脚便要爬上树干。
“甭怕!你若抓不住,我在下头接着你!”大宝张开肥肥的手臂,满脸是汗。
“你们---这是在做什么啊?”
“姐姐!”
孩子们像见着了救星,霍涟漪快步过去,螓首随着孩子的手势一抬,差点儿没晕了,浓荫的枝叶下,露出盼语一颗头颅,小小的身子半垂在外,细瘦的臂膀狠抱着枝桠,随时就要掉下来了。
“方才有只雏鸟落在了地上,盼语独个儿爬上树干,想把小鸟送回巢,可上得去却下不来了,若大过使劲儿,树枝端的鸟巢会被震落的。”虎妞简单的说明,边指出鸟巢的位置。
“我的老天---”这数又高又大,盼语竟爬了上去,霍涟漪捂着最心中七上八下,瞥见一旁的男孩,不自觉的惊叫:“小三子你下来,不准再上去!”要是待会儿两个孩子全挂在上头,那才真是雪上加霜。
“姐姐,我可以的。”小三子已攀住树干。
“你上去也抱不动盼语。”她捉下小三子的手,急速的喊着:“块钱前厅找人来,快!”
“好。”小三子撒腿飞奔,一下子不见踪影。
霍涟漪翘首望进女娃儿惊惧的眼瞳,试图安抚:“盼语别紧张,别怕,不会有事的,捉紧树枝,再撑一会儿,不会有事的。”她声音轻颤,当树上的小身子再度下滑时,霍涟漪和其他的孩子忍不住惊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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