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19章 绝地反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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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等面前的男子倒地,刘东抱着他的身子一转,手一扬,匕首如流星一般。只见一道寒光闪过,匕首仿佛化作一道闪电,在空中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速度快到让人几乎无法捕捉。
匕首的尖端破空而来,带着一股凌厉的气势,直奔其中一个拿着冲锋枪的男人。在阳光的照耀下,匕首刃面上的寒光闪烁,犹如一颗璀璨的星辰。眨眼间,匕首已抵达目标,“噗嗤”一声,正中男人的咽喉。
在匕首出手的一瞬间,刘东的身影突然间如同弹簧般激射而出,他的身体化作了一道闪电。动作快到了极致,几乎在人们反应过来之前,他已经从静止状态转换为了全速冲刺。直扑十米外的扎西。
扎西犹在暗自高兴,这几个皮肤白嫩的漂亮女子让他极度兴奋,在广阔的藏区风里雨里的半个月了,身上一股邪火正无处发泄。
没想到,就在眨眼之间,那个文静的年轻人已经跨越了十米的距离,扎西惊恐的眼神刚刚来得及露出惊讶,对方带着一股疾风迎面撞来,迅猛而致命,让人无法躲避。
这一刻,仿佛时间都停滞了。铁山靠的撞击如同天崩地裂,一股无法抗拒的力量猛然撞击在扎西身体上。那种感觉,就像是迎面撞上了一辆高速行驶的列车,一切都在瞬间变得模糊不清。
他的身体在一刹那失去了支撑,内脏仿佛被震得移位,一股剧痛从撞击点迅速蔓延至全身。骨骼发出不堪重负的脆响,肌肉被挤压得扭曲变形。呼吸在一瞬间被夺走,肺部像是被压缩的气球,无法扩张,空气无法进出。
头部嗡嗡作响,眼前金星乱舞,天旋地转。意识变得模糊,思维在剧烈的撞击中断裂,只剩下疼痛和混乱。身体如同断线风筝,轻飘飘地飞起,然后在重力的拉扯下,无力地跌落,撞击地面,再次带来一阵新的剧痛。
刘东在扎西飞出去的一瞬间,已夺过他手中的沖锋枪。而这时项薇等几个女孩才意识到刘东已经动手了,想起刘东的话慌忙趴在地上,那具被刘东割喉的男子尸体也才颤巍巍的倒下。
借着这一撞的冲力,刘东在地上一滚,抬枪便朝着拿着猎枪的人射去。冲锋枪突然发出一声清脆的“咔嗒”声。
“我艹,没有子弹了”,刘东丝毫没有犹豫,冲锋枪一扔砸向其中的一个男子,男子犹在发愣,正砸在脑袋上,刘东已扑到了眼前,身子高高跃起,借着冲刺的力量,一个迎头顶膝狠狠的撞在对方的头部。
兔起鹘落之间,击杀两人,放倒两人都是在几秒钟内完成的,剩下的几个汉孑方才醒悟过来。
“呯”的一声,枪声响起,最后持枪的人终于扣动了扳机。
刘东仿佛早已预知子弹的轨迹一般,拽过倒在地上男子手中的猎枪敏捷地滚入一个沙坑中,利用地形为自己提供了一瞬间的掩护。子弹打在沙土上崩了他一嘴沙土。在对方枪声停顿的一瞬间,他像弹簧一样从地上跃起,身体在空中扭曲成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抬手就是一枪。
刘东是一名真正的军人,更是在残酷的战场上经过洗礼,对枪械更是熟悉无比。他知道在第一发子弹打出去后,第二发的精度在枪口的震动下就靠信仰了,所以他猛然跳起扣动了扳机。
“呯”的一声,这次枪声终于响起,对面枪手的眉心崩起一股血箭,轰然倒地。
“放下枪”一声厉喝传来,刘东扭头一看,剩下的三个汉子挤作一团,其中一个手拿着匕首正抵在白T恤的脖子上,白T恤吓得几乎都要瘫倒了。
刘东没有理他,而是慢悠悠的从身上摸出一根烟,“噌”的一声点着,深深的吸了一口,一口烟雾吐出,拎着枪径直朝几个人走来。
“站住、站住,你信不信我杀了他”,男人有些紧张,穷凶恶极的喊道”。手中的匕首用力,白T恤的颈间已有血痕露出。
“那你就杀啊,偷猎最多判几年,杀人可是要挨枪子的啊,你年纪不大,还能活几十年,就那么急着去见上帝啊”。刘东边走边说,悠闲的好像逛街一样。
男子的手在颤抖,呼吸有些急促,心在“嗵嗵”的急跳。
刘东说的没错,他们几个之所以没有枪,那是因为他们并不是扎西团伙的核心成员。他们跟着扎西只负责把被枪打死的藏羚羊扒皮,罪行不大。
见色起意也是临时跟着扎西等几个人瞎胡闹,没想到遇到刘东这样一个猛人,在极度劣势,没有任何翻盘可能的情况下依然扭转局面进行反杀。
刘东的每一步都象踏在他的心上一般,巨大的震慑力让他极度恐慌,拿着刀的手抖个不停。直到刘东的枪口顶上他的脑袋,他终于崩溃了,手一抖匕首掉在地上,“噗嗵”一声跪了下来,而另外两个人也乖乖的束手就擒。
“快帮我解开”,惊魂未定的白T恤这才急速的晃动身子,局面未稳,他双手被缚着实有些恐慌。
刘东没理他,而是枪一摆命令剩下的三个汉子双手抱头蹲在地上,还是项薇跑过来给他解开了绳子,但眼中却闪过一丝厌恶之色,关键时刻连自己女人都保护不了的男人可见有多令人失望。
而剩下的几个女生也把李冬两人身上的绳子解开,在刘东的指挥下把三个活着,两个昏迷的偷猎者绑了个结结实实,三具尸体拖到远处用沙子埋上。
“刘东兄弟,你这身手蛮厉害的,当过兵还是警察?”白T恤现在一点也不相信刘东是杀狗的了,就刘东这几下要说没受过专业训练谁也不信。
“真想知道?”刘东淡淡的扫了白T恤一眼,而旁边的几个人也是一脸期待的看着刘东,尤其是几个女生,眼中全是小星星。
白天的阳光有些强烈,剧烈的活动后刘东显然是有些热了,便解开胸前的衣服,露出一身腱子肉和张牙舞爪的一条飞龙。
“我是打黑拳的,在港岛”刘东随口编了一个谎言。
“打黑拳的”众人都惊疑的问道,这是他们只在传闻里听说过,却从没见过的一种血腥的比赛。
关于黑拳,在社会上有各种玄而又玄的传说,这种见不得光的比赛从来都是在秘密的地下竞技场举办。不受任何法律管束,只为满足上流社会有钱人那种赤裸裸,渴望刺激的欲望。擂台上没有任何规则限制,拳手们可以不择手段地攻击对手,击倒甚至击杀对手是唯一的获胜条件。
这种比赛可以说是拳拳到肉,真男人之间的决斗。没有放弃这一说,晕过去才作罢。很多国家都有这种地下打黑拳的比赛,生死状一签,生死看淡,上场就干,就是伤亡率超高,被人从台上抬下来的机率太大。
“哦,打黑拳我看过一次,那还是我去港岛探亲时,一个远房表哥带我去的,他也是混社团的,在什么洪、什么洪义……据说还是个双花红棍什么的”一直没有说话的李立国说道。
刘东心中一动,接口说道“是洪义兴的阿炳吧?”,洪义兴只有一个双花红棍就是阿炳,不过现在已经是坐馆大哥了。
“对,对,就是阿炳,你认识我表哥”李立国有些惊异的说道。
“嗯,我也是洪义兴的一员,将来见到你表哥一说我他就知道”刘东点了点头说。
见刘东一口说出李立国远在港岛的亲戚,大家也都信了刘东的话,最起码他的实力在这摆着呢。
“刘东兄弟,这些人怎么办?打死的那些人,公安会不会找我们的麻烦,白T恤忧心忡忡的问道”。
“你说怎么办?”刘东直接把问题推了回去。
“我,我也不知道?”白T恤一脸迷惘的说道。
“前面三十公里就是仲巴县,把他们交给当地边防,至于打死的人,我们属于正当防卫,况且他们又是偷猎的,公安感谢我们还来不及呢”刘东说的振振有词,白T恤也就放下心来。
起风了,猛烈的风刮来就像刀割在脸上一样,车队也开始新的路程。这刚刚是阿里五月的季节。阿里最好的时候是六、七、八三个月。
车队由三辆车变成了四辆车,偷猎者的皮卡被刘东他们开了回来,几名活着的偷猎者被捆的结结实实的扔在车斗里的羊皮上。
快到仲巴县的时候遇到了一个边防连的哨卡,远远的几名持枪的战士就警惕的注视着这支车队,一到近前就挥手将车队拦住。
“哪里来的,边防证呢?”带队的是一个一毛一的排长,手按在腰上武装带上的枪套上问道。
“解放军同志,我们车上抓了几个偷猎的人,就在后面的车上”,白T恤急忙下车迎了上去。
“在哪?”一毛一急忙问道,手一挥,身后战士们拉枪栓的声音“咔咔”的响起,直向后面的车子扑来。
冲到车后面的战士们愣住了,几个被捆的如粽子一般的汉子可怜兮兮的看着他们,甚至有一个还一直在昏迷状态。
“这是缴获的他们的枪支”白T恤一脸笑意的拿着几支枪送过来,他是被刘东推过来的。
“到底怎么回事,先去哨所做个记录吧"小排长意识到这绝不是一件简单的事,必须要把人都带回去。
所有的人都被带到了边防连的连部,连长指导员更是高度重视,急忙的组织力量进行事情的调查。
边防连驻地很简陋,犹如一颗坚强的明珠镶嵌在喜马拉雅山脉的怀抱中。这里,传统的藏族建筑风格与现代军事设施相融合,石砌的墙体在阳光照耀下显得古朴而坚毅。鲜艳的红旗在风中猎猎作响,仿佛在诉说着边防战士们坚守岗位的信念。
驻地周围,雪山环绕,沟壑纵横,一片荒凉而又壮美的景象。
“哎哟,我肚子痛,我要上茅厕”,刘东捂着肚子,一副痛苦的样子。
“好,我带你去”,一个戴着上士军衔的战士领着刘东出了门。
一离开众人的视线,刘东立刻恢复了原样,小声的对着上士说“请你们连长过来一趟,我有重要的事情和他说”。
“你什么意思?”上士疑惑的看了看刘东。
“我也是军人,叫你们连长过来一趟就知道了”刘东平静的说道。
“那,那你等着吧”,上士将信将疑的看了看刘东。
不一会,戴着上尉军衔的连长跟着上士走了过来。
刘东眼眉一挑,连长已知其意,挥手示意上士离开。
看到上士走远,刘东才从衣兜最深处掏出情报局的证件,上尉仔细的看了看,立刻挺直身子敬了个军礼“同志你好“,虽然刘东证件上的军衔是中尉,但毕竟来自总参部门,又是情报口的特勤,他想不重视都不行。
“有什么方法可以联系京都么?”刘东问道。
“中尉同志,我们这只有电报机,你要是想用的话,我马上让报务员过来”上尉郑重的说道。
“算了,我再想办法吧”刘东打消了向李怀安汇报的念头。
等到边防连把事情经过都记录在案,又把死亡的三个人尸体运了回来,天色已经大黑。
为了招待这帮胜利者,边防连晚上特意搞了一次会餐。菜品并不是很丰富,但酒喝的却是不少。
在自家的队伍里,刘东也算有所放松,和连长和指导员两人又知道了他的身份,有意无意的多敬了两杯。
饭后的刘东他们并没有住在哨所里,必竟那里也算是军营,多有不便。沿着哨所外面把帐篷搭了起来。
夜色很晚了,人们都进入了梦乡。刘东有些醉意,他的帐篷依然是离白T恤他们有一段距离,躺在帐篷里昏昏欲睡,忽然听到帐篷外有细碎的脚步声停在了帐篷门口。
一股微风拂过,一道人影闪了进来。刘东不知道是谁,也并没有动,微眯着眼睛装作熟睡的样子。
忽然听到“簌簌”的脱衣声,不一会,清香拂过,一具滚烫的胴体钻进了他的睡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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