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廉想要告诉他，他的技术有多糟糕，他必须从头开始学习。

  “咳咳……我只能说，你的运气太好了……”威廉顿了顿，又补充道，“其实你的技术都不太好，你犯了很多错误，在我看来……你需要重新开始。”从一开始就学习所有这些。”

  威廉知道他对这个好小伙子很着急。但除了这样说，也没有别的办法。威廉知道尝试修改这些技术是行不通的。

  这些技术是在错误的基础上教授的。如果威廉现在试图在不分解所有这些技术的情况下向他提供建议，教约翰正确的技术，那么这个小伙子根本不会被教任何东西。

  “你能详细解释一下吗？”约翰沉默了几分钟，嘴巴张了又合，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

  威廉只是说他的运气很好，然后他说他所学到的一切都是无用的和错误的。这些都是他从学院的大师那里学来的，而且他确信这些技巧也传授给了其他大家族和名门子弟。

  约翰本想质问威廉，可一想起今年威廉给他传授这两项功法的师傅都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他又咽了咽口水，改口要求解释。

  当威廉用简单的语言向他解释事情的时候，约翰终于有了大概的了解。

  威廉没有详细说明他是从哪里得知这一切的。他知道，从现在开始，如果有人问他任何问题，他都会依靠他神秘主人的完美答案来解决问题。

  “那就教我吧，”与威廉预想的不同，约翰没有丝毫犹豫，“全部教给我，我从头学起。”

  威廉对他的快速反应和决心感到惊讶。如果是别人，就算是他，他也会犹豫要不要这么做。

  毕竟，一旦约翰开始学习新技术，他的旧技术就会变得无能为力。约翰不能考虑使用他现在拥有的三种技术，否则他在新技术上的进展就会停滞，甚至会发生反弹。

  “你确定吗？”威廉缓缓问道，只是为了确定这小伙子知道他的要求。

  “教教我吧，”约翰毫不犹豫，眼神坚定，“我想学习正确的技巧。”

  “哪怕付出的代价是失去你当前三门功法的所有努力？”

  “是的。”

  “原因？”威廉却觉得很好奇。他决定教这个小伙子他想要的任何东西。他看起来就像一棵好苗子，只需足够的照顾就能开花结果，长成参天大树。

  约翰表情坚定地解释道：“我不喜欢现在的生活。如果有机会变得更坚强，那我为什么不拥抱它呢？”

  威廉直视青年的眼睛。他只看到了前进的意愿，不懈地寻求权力。他并没有感觉到这个少年有什么恶意，这让他更加佩服这个少年。

  “好……我先教你三项基本功，你再回去练。”

  “我们就在这里做吗？”约翰仍然担心会破坏这个地方的任何东西。似乎有什么东西困扰着他，比如旧的记忆或警告或类似的东西。

  但对于威廉来说，这一切都不重要。威廉开始以正确的方式执行这些技术。他一边行动，一边不断地解释。

  “你的泥泞步法，缺乏正确的魂力运转，只是从躯干开始，运转到了下半身，还不止如此，你还需要将意念与下半身相连接，毕竟动作所产生的所采用的技术必须是不可预测的，并且不遵循单一模式……”

  说话间，威廉的双腿开始动了。他这一世还没有修炼过什么普通功法。不过，他过去的经历对他帮助很大。

  他的身体先是僵硬，随后才变得流畅。就好像一个在事故中失去记忆的人突然开始恢复记忆一样。

  在约翰面前，威廉开始走上一条他永远无法解读的道路。威廉的动作，让他清楚地看到了自己之前所学的泥步术是多么的无力和无用。

  威廉并没有过多停留在表演上，而是更多地专注于解释技术背后的理论。他越说，约翰越震惊。

  起初他以为威廉夸大了他的技术毫无用处。不过，当他看到威廉的能力后，却忍不住同意这种疯狂的言论。

  威廉的技巧比他在学院学到的要强大得多，也牵强得多。渐渐地，约翰开始专注于倾听和学习，甚至在威廉停止演讲和演示之后也是如此。

  “好小伙子。”威廉看到约翰接受教导后进入的恍惚状态。威廉不再逗留，离开了这里，而约翰则闭着眼睛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恍惚状态对于任何魂师来说都是偶然的事情。威廉看到约翰听完他的教导后进入其中，让威廉感到高兴，并为约翰感到骄傲。

  威廉朝着自己的住所走去，并不知道自己在这里所做的一切已经被人监视了。

  他离开几分钟后，一道黑影从一栋大楼中探出。他是一位老人，威廉以前见过。

  他是学院的院长！

  “这小子还真是充满惊喜啊……”老者的眼神看不出他心里在想什么。他的目光一直注视着威廉演示三招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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