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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 捡草药


况且沈玉英还有好多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呢!现在山上林子里越来越绿,草药和野菜也越来越多,她得随时注意着每种草药的采挖时节,不能错过了,要不一等又是一年。

  准备的充足了,以后再发生什么了,她们也不至于手里无药。

  药品这东西和粮食一样,手里有了心里才不慌。

  家里的几个姑娘小子现在都在制药作坊忙活,所以现在陪沈玉英一起上山的是癞痢头和小猴子,还有小猴子十三岁的妹妹巧果儿。

  原本大瑞,二满,癞痢头和小猴子,都是可以进制药作坊的,但是这几个小子都拒绝了。

  大瑞说沈玉英和楚玥治好了他娘的病,他先不进作坊,作坊里不缺人,家里哪里缺人他去哪,现在天天跟着陆常山待在地里。

  大瑞这么说了,其他三个小子也要跟着,可是沈玉英和陆常山,看癞痢头和小猴子岁数小,身体又不像大石头和小石头那么壮实,尤其是小猴子,肚子上的那个大伤疤还是粉嫩嫩的,看着都吓人。

  沈玉英就让他们跟着自己采草药。

  清明已经过去了十多天了,再有两天就是谷雨。

  清明忙种麦,谷雨种大田。

  在沈玉英的记忆里,小时候家里也是种麦子的,但是种的很少,可能是因为地理环境,比这里还要偏北方的原因,后来更是因为产量低,逐渐被其他粮食作物取代了。

  在记忆里,家里种的最多的是高粱,大豆和谷子,谷子就是大黄米的统称,也就是五谷杂粮里的黍米和粟米,北方统称谷子。

  其实五谷有很多种说法,南北方的说法不相同不说,从古至今的排列顺序也不相同,据说是根据区域常吃的主食顺序排列。

  还有说是按着,金木水火土,五行来排列,那就更多了,三字经中还有六谷对应六畜。

  沈玉英从小到大印象里,根深蒂固的五谷,稻,黍,稷,麦,菽,就曾经因为刷某音受到很大颠覆。

  前面说的那些只是一方面,但毕竟万变不离其宗,不管哪个说法,这五谷都在里面。

  最让沈玉英纠结了一段时间的是,稷!

  就是江山社稷的稷,传说社是土神,稷是谷神,两神辅佐江山。

  沈玉英从小到大接触到的信息就是,稷就是高粱。

  但突然有一天刷到一个博主说稷是黍或者粟,或者是指这两种谷物的统称,谷子。

  为此沈玉英在网上搜了不少资料,发现各有各的说法,沈玉英最后总结,又是各有各的说法。

  但是她是北方人,就还按着北方人的认知,稷就是高粱。

  提起种高粱,谷子,沈玉英脑海里就会有一幅画面。

  前面老爸赶马拉耲耙翻地,后面姥爷拿着点葫芦,一边走一边敲打。

  点葫芦是东北农村,为了种高粱谷子,特别制作的工具,由种袋,筒子,篦子,点种棍组成。

  可以解决种子太小,手工没办法播种均匀的问题,这个步骤很重要,种子不能撒多了,更不能撒少了,一般这个位置都是由,家里有着多年种地经验的老人担任。

  点好种子,后面还会有人盖土踩格子。

  除了这些画面,沈玉英的记忆里还有一片一片的小黄花。

  这小黄花大的就是蒲公英花,她们小时候会撅一根蒿子棍,把蒿子棍上的枝枝叉叉,上面撅下去,把蒲公英的花连梗采下来,套在蒿子棍的枝枝叉叉上。

  就会得到一个大大的黄色花树,然后拿着花树满地的疯跑,开心的不行。

  和蒲公英差不多时间开花的,还有一种小黄花,沈玉英小时候不知道它是什么花,但是对它印象特别深,不是它开的有多好看,而是因为它的花太小了,小到花瓣都得仔细看。

  它的花小,种子更小,沈玉英后来学草药了才知道,它叫葶苈,它的种子叫葶苈子,也是一种中药。

  葶苈,是十字花科十字花属,葶苈子取自十字花科娘蒿或者独行菜的干燥成熟种子。

  分别被称为南葶苈子和北葶苈子,可以治疗咳喘痰多,胸腹腹水等病症。

  小时候看到的遍地是杂草,现在看到的遍地都是宝。

  不说别的地方,就说这山湾里,靠近上边比较干旱的地方有蒲公英和葶苈,还有车前草。

  在下面有紫花地丁和小米口袋,再再下面土地稍微肥沃一点的有茵陈,旋覆花。

  再下面靠近水边的就更多了。

  大蓟,小蓟,飞廉…!

  旋覆花,菊科植物,地上干燥条叶为金沸草。

  金沸草,味道苦,辛,咸,归肺,大肠经。

  包含多种化学成分,还有白芷胡,毛柴胡,黄柴胡,黄花草等称呼。

  这些常见又好挖的草药,沈玉英自然不会自己挖,她都是告诉村里的孩子们一起去挖。

  虽然这些草药遍地都是,价格不贵,但是能卖几个铜板,都能让这些孩子高兴半天。

  大地里男人汉子们翻地,准备种大田。

  田边地头孩子们一边唱着,沈玉英教他们的儿歌,一边挖草药和野菜。

  “叶片有裂有刺,颈无刺,是大蓟。”

  “叶片无裂有刺,颈无刺,是小蓟。”

  “叶片有裂有刺,颈有刺,是飞廉。”

  “叶片有裂无刺,颈无刺,是泥胡菜。”

  “………是一点红………是小一点红!”

  沈玉英领着癞痢头和小猴子,还有巧果儿,也在地里捡草药。

  对,就是捡草药,要不这荒地翻起来,这些草药就都被埋在土里了。

  看到沈玉英捡的一篮子一篮子野草,跟着翻地干活的徐老蔫和石家兄弟,挠头憨笑。

  这些东西他们以前最多就是采回家,做些菜糊糊吃,哪能想到这些野草也能换钱。

  他们今年都只种了几亩地,粮食种子太贵,荒地还要给衙门交租金,实在不敢多种,也没有银子多种。

  幸亏住在这湾里,家里大孩子能在制药作坊做工,小孩子能采草药卖。

  他们在里正这里帮着种地,不但吃陆里正的,还有银子拿,这日子才能过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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