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我给他资源,你和他分,我雪藏他帮你分,你自己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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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朦胧的梦境与现实的交错间,江月汐突然被悉悉索索的声音惊醒。她微微张开惺忪的双眼,只见一个黑影敏捷地从窗口跃入,如同夜色中的幽灵,悄无声息地落入了她的视线。
一股寒意瞬间从脊柱骨升起。
睡意瞬间消散,她惊愕地喊出声,心中的慌乱在听到那个熟悉的声音时稍微平复了一些,“七七,是我。”
灯光大亮,江月汐适应了光线后,便看到纪云淮站在床前。
纪云淮来得匆忙,身上还穿着制服,只不过袖子已经卷到手肘位置,黑色的裤子上也沾了不少灰尘。
江月汐看着大开的窗户,气得直骂:“纪云淮,你是不是有病啊,这里是六楼!”
纪云淮轻轻地扯下领带,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淡淡地道:“你是在关心我吗?”
江月汐以冷漠而讥讽的笑容回应道:“我是怕你死这里,影响整栋楼的房价!”
纪云淮微微一愣,随即模仿着她的神态,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缓缓说道:“呵,真是有劳你费心了,我还死不了。”
“你来干什么?”
“收拾一下,跟我走。”纪云淮说。
江月汐自然不会轻易听从他的命令,尤其是在他深夜找来周信上演那般戏码后,她对他的怨念尚未消解。
然而,她也明白,在这种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的敏感情境中,为了避免不必要的冲突,最好还是保持冷静,不轻易激怒他。
“太晚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江月汐试着心平气和地说。
纪云淮轻轻抬起手腕,目光落在精致的腕表上,时针已悄然跃过了五点的界限。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声音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坚定:“已经到了‘明天’,既然你不想自己走,那我就不客气了。”
江月汐猛地一怔,眼中的惊慌清晰可见,她意识到纪云淮并非在开玩笑。
正当她准备从床的另一侧逃离时,纪云淮却出其不意地扯住了她的脚腕,将她猛地拉回了床边。
“放开,我要叫人了!”江月汐又踢又挠,纪云淮跪在床上,把她双腿压住,拿起领带就把她两只手腕绑在一起。
江月汐急忙大喊:“救命——唔,唔”
还没喊完,突然之间,纪云淮一手握住她的下巴,紧接着一团柔软的毛巾被塞到口腔里。
江月汐瞬间瞪大了眼睛,看向纪云淮,眼中充满了惊恐与愤怒。
纪云淮却没有丝毫的怜悯,只是用他那双深邃的眼眸凝视着她,随后眼神闪了闪,对她要喷火的眼神视而不见,把人捆好后,扛在肩膀上就朝外走。
江月汐完全被钳制住,根本逃不了,唔唔唔的用喉咙发出阵阵愤怒的声音骂人,纪云淮不用细听都知道,她骂的不外乎就是混蛋王八蛋,再加一个神经病。
反正别的她也不会骂,他已经气得没了理智了!
江月汐见挣脱不开,心里慌得很,纪云淮扛着她往外走,她头朝下,胸口抵在坚硬的肩膀上,又难受又想吐。
她期待半路上能碰到邻居,帮她报报警什么,可是——
从她家门口到电梯到楼下,直到上车,一路上竟然站了好些个穿黑色西装的人,像保镖一样跟在纪云淮身后,阵势弄得挺大,别说遇到人,这群凶神恶煞的“黑社会”吓都吓死人了,谁还敢惹。
纪云淮平时很低调,身边除了周信以外,几乎没有其他保镖,这一遭倒是让她见识了他背后的阴暗,完全就是个流氓头子,比她哥还嚣张跋扈。
纪云淮走到车前,周信立即打开车门,他把江月汐往车里塞,江月汐心里明白只要一上车肯定是凶多吉少,她拼尽全力双手抠在车顶上,双腿蹬着车门,嘴里哼哼唧唧,就是不松手。
“七七,你听话一点,要不然伤到了我也心疼。”
江月汐陷入无言的境地,她的眼神虽然凌厉,却无法对纪云淮造成实质性的威胁。纪云淮表现得若无其事,耐心地与她周旋,仿佛一切尽在掌控之中。
随着时间的推移,江月汐的身体逐渐渗出了一层薄汗,她明白自己的力量无法与对方抗衡。仅仅坚持了一两分钟,便被纪云淮巧妙地带进了车内。
纪云淮把她抱在腿上,把她口里的毛巾拿出来,掐着她下巴把人转过来,对着朱唇就吻过去。
江月汐想咬他,纪云淮心知她现在正在气头上,什么事都做得出来,不敢做得太过分,只敢吻在唇角。
周信开着车把后排挡板升起,车内空间愈发显得狭小和逼仄,江月汐渐渐觉得呼吸不畅。
在遇见纪云淮之前,她的生活如同春日的和风,温暖而宁静,充满了安逸与快乐。然而,自从与他相识,那些原本遥不可及的委屈、恐惧和愤怒如同潮水般汹涌而至,让她的世界变得混乱不堪。
纪云淮如厄运之星般降临,将她原有的好运悉数抹去,仿佛一切美好都因他而消散。
江月汐的心情愈发沉重,悲伤如潮水般涌上心头,终于忍不住轻声啜泣。
纪云淮吻到咸咸的液体,动作停住,呼出一口长气,额头相抵,闭着眼抱着她不说话。过了一会儿,他微微放开她,抽了纸巾给她擦眼泪。
车子行驶了好一会才停下,江月汐往窗外看去,灰蒙蒙的一片,一栋独立的小楼矗立在不远处,一侧还停着一辆车。
纪云淮先下车,过来拉她的时候,江月汐躲了一下,随后心有余悸地说:“别扛我了行不行,难受。”
事到如今,再挣扎也没用了,车子一路往人烟稀少的方向走,都不知道出城多远了,后面还跟了好几车的保镖,往哪逃?
“嗯,”纪云淮说道,“你没穿鞋,我抱你过去。”
江月汐看着铺满碎石子的小道,宁愿把脚划破,也不想让他碰。
刚走两步,纪云淮从身后行来,拦腰把她抱住,大步朝前走去。
“放开!”
纪云淮低头看她一眼,没说话,把人抱进小楼,径直上二楼,推开最大的一个卧室门,把人放到床上。
江月汐环顾一圈,看到旁边有个很大的窗户,纪云淮顺着看过去,淡淡地说:“别看了,下面有一片蔷薇园,都带刺。”
江月汐沉默了一会儿,抬头看着他,“你这是绑架,你到底想怎样?”她的神色已经逐渐平静下来,唯有眼睛还有点红,像兔子一样。
纪云淮站在她面前,弯腰和她对视,“两个方案。”
“什么?”江月汐一头雾水。
纪云淮伸出手指,比了个二,“第一是,我给他资源,你和他分手,”他弯下一个指头,“第二,我雪藏他帮你分手,你自己选。”
江月汐一开始没反应过来,隔了几秒才想起他在说什么,难怪他像一只疯狗一样,又是找东西又是绑人,原来是吴行和他说了江池争的事。
不过也怪不得他,她当时承认的时候,也想着通过吴行的嘴让纪云淮知难而退,谁知道这坏痞不按常理出牌,出其不意搞出这场戏。
还搞一出天凉王破的霸总语录!真是让人反感和不屑。
他以为他是谁啊,又想称霸地球,又想雪藏人的,把他能耐的,京市还不姓纪呢,这种狂妄自大总有一天会被社会教训的。
“给你十分钟考虑,我去洗个澡。”他一身黏糊糊的,难受不说,怕熏着她。
江月汐看他进了浴室,听到水流的声音,小心翼翼的朝楼下走,楼道上有感应灯带,走了两步整个楼梯全亮了。
她悄悄地走到门口位置,把耳朵贴门板上侧耳倾听一番,外面静悄悄的没什么动静。
门口有个玄幻柜,上面放了把车钥匙,她进来的时候就看到了,纪云淮以为她不会开车,没防她。
江月汐试着开门,咔嚓一声,门没锁,她一喜,急忙拿着车钥匙跑出去,一出去就和周信大眼瞪小眼。
周信和一个保镖站在门外几步远的地方抽烟,看到她出来,把烟灭了,上前问道:“江小姐有事?”
江月汐不发一言黑着脸进屋,当着他的面把门砸上。
“信哥,少奶奶脾气不好啊。”
周信不禁发出一声轻微的叹息,选择了保持沉默。这其中的缘由,无非是因为他们家那位执着的少爷未能如愿追回心上人。回想起当年两人情深意浓的日子,江月汐的每一个微笑、每一次皱眉都散发着优雅迷人的魅力,与如今形成鲜明对比。
他们少爷也挺有本事的,把一朵端庄典雅的牡丹,硬生生逼成带刺的玫瑰。
“乒乒乓乓——”
屋里突然传来很大的动静,周信和保镖对视一眼,快速冲进去,一进去,就看到江月汐光着脚站在楼梯口,脚边是碎了一地的花瓶碎片。
“江小姐,您没事吧?”
客厅里没开灯,江月汐对环境不熟,行走间不小心撞到了什么东西,剧烈的动静把过道两侧的感应灯都震亮了。
纪云淮听到动静,衣服都没来得及穿,在腰间围了块浴巾冲下楼,看着狼藉就问,“七七,有没有伤到哪?”
江月汐原本只是疏忽,然而纪云淮的到来,却仿佛触动了她内心的敏感点,使她情绪失控。她不明所以地愈发愤怒,挥手间,将一旁的摆件悉数扫落在地。
“稀里哗啦——”
扫完之后,她仍然觉得心中愤懑难平,于是猛地一挥手,整个架子应声而倒。
这竟是她有生以来第一次如此失态,如此肆无忌惮地发泄情绪,打砸周围的物品。如今在纪云淮的面前,她似乎总是难以维持那份从容与优雅。
你别说,还挺解气的。
纪云淮眉头一挑,大步走来不顾她反抗把她抱起,“没穿鞋呢,扎到脚怎么办?”
说完,把人再次带回卧室。把她的脚放到掌心里仔细地检查,果然看到几道细小的伤口,心疼地说:“怎么总是不拿自己的身体当回事?你要撒气,也得保护好自己。”
江月汐对着他胸口狠狠踹了两脚,力道之大,仿佛要把浑身的愤怒和不满都宣泄出来。
纪云淮屈身半跪,低垂着头,承受着江月汐突如其来的两脚狠踹,他默不作声,只是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江月汐踹完,心中也明白这样的举动无济于事。她不想再多说一句话,于是毅然决然地扭过头去,目光坚决地不再看向他。
纪云淮细心地让周信取来了医药箱,他轻手轻脚地蘸取适量的碘酒,轻柔地为她擦拭着伤口。
她的皮肤细腻如丝,白皙如玉的脚掌安静地躺在他的掌心之中,仿佛一朵盛开的白莲。在他的宽厚手心的衬托下,她的脚趾显得格外娇小玲珑,仿佛精心雕琢的玉石,每一个细节都透露出婉约之美。就连那小小的脚趾甲也圆润饱满,宛如海边捡拾的白色贝壳,充满了自然的韵味和生命的活力。
纪云淮喉头滚动,艰难地吞咽着口水,手心如同被火烤般逐渐升温,热度不断攀升。
他感到手中仿佛捧着一团炽热的火焰,那热度透过肌肤直逼内心,烧得他口干舌燥,心中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焦躁。
红棕色的液体擦在伤口上,又有一种凌辱后的美感,他可能没进化完全,看到这些竟然觉得有点兴奋,眼神也越来越深,像是两道黑色的漩涡即将吞噬一切……
突然间,他迅猛地站起身来,令江月汐猝不及防地吃了一惊。
她抬头望去,映入眼帘的是八块腹肌,线条分明,肌理清晰,犹如精心雕刻的艺术品一般。
刚才在楼下,灯光明暗交错,周围也有人,她并未过多留意。如今,只剩下他们两人,纪云淮又近在咫尺,她再也无法忽视。
江月汐的脸颊瞬间如同被点燃的火焰,红得透彻。更令人惊讶的是,纪云淮的行为愈发过分,他手握着浴巾的一角,似乎有意要将其扯开,这让她不禁惊呼出声:“纪云淮!你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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