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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6章 一家子都是年糕啊?


林白哦了一声。

“也是唱戏的。”

烧饼还给林白解释呢。

“有俩师弟,一糖的一馅儿的。”

嚯!!!!

听见烧饼的话,林白的眼睛都瞪大了。

“合着一家子都是年糕啊?!”

烧饼说得理所应当。

“他跟我师父是亲师兄弟,那是粘粘乎乎的感情。”

林白乐了。

“是,谁粘上谁都分不开。”

说到这话,烧饼还长叹一口气。

“黏糊极了,给老人家拜寿,我走的时候,人家哭得跟什么似的,不让我走。”

林白半带猜测的询问。

“舍不得您?”

烧饼相当感慨。

“舍不得啊!”

“在魔都坐船,魔都各大商界的老板,站在码头拉着我,让我一定得回来呀。”

“特别是稻香村的老板,五芳斋的老板。”

“那个哭啊,说你一定不能不回来呀。”

听见烧饼在这学老板边哭边说,林白也模仿点心铺老板哭着说。

“是啊,因为那边缺货呀。”

说完就推了一把烧饼。

“废话!”

“你这都什么老板呀这是!”

烧饼被推了一个踉跄,扭过头看向林白。

“讨厌!你这人!”

“他们是怕我不回去,知道吗,江南人最喜欢我了。”

“到了四九城,我很低调的。”

“我从来没有说我要怎么样怎么样,我不接触媒体,但就这个,他们都知道了。”

“就是四九城那,《食品卫生报》……”

还打算继续说呢,林白抓住了烧饼的胳膊。

“您先等一会……”

“您怎么老跟这部门有交道呢?”

烧饼耸耸肩。

“谁知道呢……你都说了瞒了没瞒了他们……”

“知道吗,卫生报的头条新闻就是,年糕今日抵达四九城。”

听着烧饼的语气,林白脸上恰到好处的带着笑。

“是,这就算是到货了。”

突然,烧饼冷不丁的对着林白发狠。

“我扔你脸上,连眉毛都粘下来你的信吗?”

林白笑不活了。

“是够黏啊这个!”

烧饼瞪一眼林白,扭过头对着观众们的说。

“你们看多讨厌啊这人,我们是艺术啊!”

“要不然,能有这么些个观众,疯了似的,想要求我唱戏?”

这话新鲜了,林白都不信烧饼说的,当下疑问道。

“请您?”

烧饼点点头。

“是啊,四九城一万多观众,坐在工商局门口不走。”

害。

林白直摇脑袋。

“您瞧您去的这些地方。”

烧饼还在夸张的形容那些观众。

“坐那儿哭啊,喊啊。”

“今年过年不收礼啊,收礼只收朱年糕啊。”

林白抬抬手挥了挥。

“嚯。”

“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

烧饼仿佛在面对那些观众。

“我……我呀不唱!我是来办事来的!”

“我来帮我师叔干活来的,伺候来人家……老爷子岁数也大了,我跟他聊一聊。”

边说着,烧饼手上就做起了包棕叶的手势。

捋叶子,包紧,再用牙系紧。

手上有动作,还不忘说话。

“完事排遣一下寂寞……我哪儿有时间。”

林白夸张的询问烧饼。

“不是,您还顺便赚点外快是怎么的?”

烧饼说得一本正经。

“我帮助他啊!”

“我帮他料理生活,到最后文化部门也来找我来了。”

“您唱吧,您不能不唱啊,地儿随便您挑,您说隆福寺,你说牛街……”

林白都听笑了。

“您是赶小市去了啊您?”

烧饼叉着自己的腰。

“气得我啊,那能干嘛那个!”

“这个季节的风沙大啊,都爆一下子,这玩意儿怎么弄啊这个。”

林白点点头,应了一句。

“是,脏了就不能吃了。”

烧饼害一声。

“怎么是吃的啊,弄戏啊。”

“那脸上,抹得粘粘乎乎的,这砂子都粘上了。”

旁边的林白还在调笑。

“您这把年糕抹脸上也不成啊。”

边在脸上乱画,烧饼还在边瞎说。

“化妆嘛……”

“你哪懂这个切。”

“又求我,师叔也说了,去吧去吧,人家都求你了,去吧,别客气了。”

“不丢人啊,哪行不吃饭哪?是不是。”

就没琢磨过来滋味,林白的眉头紧皱。

“这什么话呀这是?”

烧饼正常了。

“定下来了,唱啊!”

“四九城最好的园子,长安大戏院!”

“你说这地儿行么?”

听见这大戏院的名字,林白当下就哎哟喂了一声。

“那可是最好的唱戏的园子了。”

说着,烧饼那表情就变得十分得意。

“就这儿了,贴牌子,年糕在这儿唱戏,不分前后票啊,票价一律一千。”

林白震惊的看着烧饼。

“多少?”

“一千块钱一张票?”

烧饼点点头。

“对了。”

“票价一千块钱,白糖奉送!”

这不对吧,林白又问了。

“怎么还送糖啊这个?”

烧饼把手一摊,说得一本正经。

“观众们喝茶嘛,搁点儿糖啊,甜丝丝的看咱啊。”

“在这儿看,水牌子一出,了不得了,好家伙,我心里也痛快。”

“很少在四九城唱戏啊,天子脚下,这回我也卖派卖派。”

“那告示贴了三天,那天我打门口经过,一抬头,哎?我那年糕……那广告哪儿去了?”

林白相当无奈的摇摇头。

“还是卖年糕的!”

好似眼前有块告示牌一样,烧饼眯着眼睛往前看。

“怎么改了?本剧场,上演高跷?”

“高跷是庙会的玩意儿啊,踩着那腿儿,他不怕把长安的台子给弄碎了?”

看烧饼在担心这个,林白气笑了。

“你管得着吗你?”

烧饼还给自己解释呢。

“不是,应该是我的日子怎么给他们了呢?”

“我问问去吧。”

“我这个心里很生气啊,他们这是不尊重我啊!”

“明明定好了是我,为什么换了高跷了呢?”

林白也好奇呢,跟着问。

“对啊,怎么给改了?”

烧饼装作生气,横眉立目。

“我来到这,当——就把这门给踹开了,拿手指着经理。”

“怎么回事?有谱吗?不是说好了我来唱吗,为什么换成高跷了!”

“嘿!话是拦路虎,经理这个尴尬了。”

林白点点头。

“这种情况,他们确实得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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