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许大茂一个人回到了院子里，脸上有激动，有不舍，有决然。

  晚上，何雨柱家，俩人对坐，两瓶酒，有凉菜和花生米。

  “傻柱！许晓跟着娥子走了！”

  “大茂，我因为你会把许晓留下或者跟她们娘俩一起走呢。”

  “呵呵，傻柱你不懂！许晓跟着我只是一个屁民，跟着娥子是个贵公子！要是我跟着她们走了只会给许晓丢人！”

  “许大茂，你想的真深啊！”

  许大茂得意一笑，说道

  “许晓现在读的是贵族学校，有教养，有见识，我不能耽误他，他只要姓许，是我许大茂的儿子就行，其他的以后再说吧！”

  两人喝到很晚，何雨柱又把许大茂架回去，丢在床上，秦京茹在照顾他。

  8月，一个40多岁的男子穿着军装来到了四合院，男人面色坚毅，不言苟笑，看着紧闭的何家大门，就问何家人的去向。

  当得知何家在前门大街开了店后，他道谢后转身就走。

  “你好，需要来点什么，这里有卤肉，凉菜，内江面，肉夹馍。”

  何雨柱看着男子的军装，感到亲切，自己家的老二穿上军装也会这样挺拔吧。

  正当何雨柱准备多送点卤肉给男子的时候，男子开口了。

  “同志你好，请问何建立去哪儿了？”

  “哦，我儿子去当兵了，跟您一样，是人民解放军！”

  “不对啊！他5月20日的生日，今年招兵还没走，我提前来的啊！”

  男子一脸疑惑道

  “这我不知道，我儿子是被征召走的，正月十五就走了，现在已经立过集体二等功了！”

  何雨柱一脸骄傲。

  “征召走的，还上了战场，这是大人物啊！”

  男子喃喃自语道。

  “同志，你还有什么事儿吗？”

  “哦，给我来一斤卤肉，一斤猪杂，两瓶啤酒，我要带走。”

  “哦，好的。”

  何雨柱给他切了一斤半的卤肉和一斤半的猪杂，又给他拿了两瓶冰的啤酒。

  “嚯！同志你给的挺实在的，啤酒也都是冰的啊！”

  男子一脸惊讶的说道。

  “哪里，我希望我家老二在外面的时候也能吃好点，冰啤酒是我家老大鼓捣出来的。”

  “厉害！你家真是卧虎藏龙啊！”

  “您夸了！”

  男子打包走后，心里想着

  “以后该下手就下手，老家伙不讲规矩，自己要是再慢了连吃屎都赶不上热的。”

  月底，芳芳跟月亮都开学了，该上高中了，俩人一走，两家都空落落的，易中海和易大妈没事就来帮忙，人不能太闲。

  刘光福分了房子走了，有刘光天在，他什么也没带走，自己去自力更生了，刘光天也分了房子，也准备搬走，他老子说了，家业是留给老大的。

  阎家的孩子只留了阎解成，其他人都结婚后搬走了，没多远，除了过年不回来。

  阎解成还没要孩子。

  贾家，贾当一直在住宿舍，听说处了个对象，也没带回来过。槐花在上大学，俩寡妇还是老样子。秦淮茹考到3级工了，也就只能到这了。

  贾梗考上了一级工，他是临时工，分不了房，现在听说也处了对象，不知道什么时候结婚。

  下半年的时候，街面上做生意摆摊的越来越多了，很多人发现政策确实放开了，加上厂里不忙在亏损，工资有时候都发不够了，很多人都办了停薪留职，准备下海了。

  许大茂在9月的时候就办了，现在整天不着家，准备找路子了。

  于莉也找了阎埠贵借了高利贷，准备开个饭馆，阎解成还在厂里上班，留个后路。

  许多人现在都跟阎解成一样，家里留个上班的，解放的劳动力做个什么生意。

  街面上越来越繁华了。估计再过两年就会出现那句话，

  搞原子弹的不如卖鸡蛋的。

  何雨柱的生意也越来越好了，内江面早就上了，还送免费的泡菜，只要不浪费，随便吃。

  他在默默的累积资本，等83年以后后借用娄晓娥的名义在京城圈地盖酒楼，港商嘛，麻烦少。

  90年代出国热潮的时候再买点院子，一生就很完美了。

  至于做首富什么的，呵呵，懂得都懂。

  砖头已经进了港大了，现在正在读书，是娄晓娥去广东办事的时候拍电报发过来的。

  弹头每三个月左右写信报一下平安，从来不说自己在哪儿。

  何雨柱招了3个服务员，一个40多岁的大姐洗碗，一个18岁的小姑娘上面和打包。秦京茹也过来帮忙了，何雨柱直接招了，每月还发工资。

  何雨柱在后厨卤肉和下面，杏芝在忙活凉菜和收钱，芳芳和月亮放假后也来帮忙。

  日子过的忙碌和充实，时间慢慢的来到了春节。

  何雨柱提前在店里炸了果子，油条和鸡块还有茄子腐竹什么的，已经准备好了。

  有个有趣的事儿，何雨柱炸的鸡块很香，腌的很入味儿，有顾客非得要买，他差点改行去卖炸鸡。

  干到腊月二十九，冬天主要卖卤肉，今年还上了卤鸡和鸭货。

  中国人过年很少吃面，特别是今年富裕了以后。

  给秦京茹她们三个每人除了工资外，一人又发了30块的年终奖，又每人给了两斤卤肉一只卤鸡，约定好明年初六开工。

  何雨柱带着杏芝和月亮芳芳就关门回去了。黑板上写着初六营业。

  现在农村已经自己包地和养殖了，票证时代慢慢的退出历史了，当然，工业品还是需要票的。

  何雨柱家里洗衣机，电视机，电风扇都有了，收音机很早都有了，留声机放在了月亮的耳房，让她听，何雨柱还收集了不少唱片。

  砖头今年没回来过年，何雨柱安排娄晓娥多照顾点。不好开介绍信，出入也不方便，过年火车站不安全，何雨柱就没让他回来。

  弹头也没回来，除了寄回来一封信，其他的保密。

  何雨柱终究和易中海家一起过年了，两家都冷冷清清的，一共才六口人。

  这老家伙今年没少来店里帮忙，看在芳芳的份上，何雨柱亲自邀请的。

  三十早上，何雨柱骑着三轮车出去了。俩小时后，他带回来一三轮车的烟花。

  下午，何雨柱自己去给母亲上坟，回来后就开始忙年夜饭。

  杏芝和易大妈已经包好饺子了。

  晚上，六个人落座，两个小姑娘开始送上新年祝福，何雨柱和易中海给了压岁钱，开饭！

  吃过饭后院里就热闹了起来，各家都有人回来，人多后就聚集了起来，一起嘘寒问暖，吹牛打屁。

  月亮迫不及待的抱起一箱烟花，放在了中院的空地上，吸引了很多大人小孩。

  得瑟了一会儿后，在一群人羡慕期待的眼神下，月亮点燃了引线。

  啾，砰！

  烟花升空炸开，美丽绚烂！

  引起一片小孩的欢呼，其他院子的大人小孩也纷纷的被吸引了过来，许多小孩在人群中喊道

  “月亮姐姐，再来一个！”

  月亮很得意，也不扫兴，又从家里抱出来一箱，在那群小孩的期盼眼神下点燃引线，让那群孩子欢呼了起来。

  9点钟后，院里的人逐渐散去，各回各家。

  月亮和芳芳领着一群小屁孩儿在家看电视，一直到10点才恋恋不舍的回到了家。

  80年代到了。

  大年初一，何雨柱跟杏芝出去逛街，月亮和芳芳出去溜冰。

  80年代的大地是白色的，路上全是被人踩瓷实的雪，已经冻成了兵，路上很滑，依然阻挡不了熙攘的人群。

  小孩子都在滚圈，大木陀螺和放炮，大人们就串门逛街。

  10点钟何雨柱就带着杏芝回来了，仨徒弟又来拜年了。

  吃过饭后，几人就做一起聊天。

  “师父，今年的厂里效益很不错，工人工资都涨了，听说钢铁产能增加了不少，我们的日子还挺不错，虽然没个体挣钱挣的多，但是稳定啊，而且个体有的还赔钱呢。”

  马华先开口了。

  ”师父，有人联系我，想把我从轧钢厂挖走，说是晚上下班后去帮忙打两份工，我还在考虑中。”

  这是胖子，他很眼馋人家挣的高工资，但又舍不得铁饭碗，有点迷茫。

  “师父，我的手艺学的差不多了，我想学谭家菜！”

  这是春明，很聪明的小伙子，知道自己在要什么。

  “你们几个如果有人请你们晚上去做菜，该去就去，能多挣点就多挣点，我们学手艺就是为了过的更好。至于谭家菜，春明，不是我不交，实在是没材料，国内不富裕，也没几个能吃起。”

  几人聊天后，把徒弟打发走，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路要走，他不想干预，现在时机不到，他开不了酒楼，没办法，没法带上他们。

  初二，雨水来了，何雨柱又做了一桌子菜，两家人坐一起吃的很开心。

  今年富裕了，也可以做一些高档的菜了。

  “哥，现在果然是条件好了，我上次在家吃这么丰盛，还是59年吧，那时候刚刚考上初中，一转眼崽崽都这么大了。”

  “是啊，再也不是你拿炮炸泥的时候了，崽崽，婷婷，我跟你俩说，别看你妈现在这样，她小时候啊，皮的跟猴子似的，天天拿炮炸泥，你们不知道，那时候没有洗衣机，大冬天的，给她刷衣服上的泥点，多难弄啊！”

  何雨柱开始揭雨水的老底，让崽崽和婷婷大开眼界。

  “哥，你怎么这样啊，谁还没小的时候啊！”

  雨水急了，不能让孩子知道她的那些黑历史，要保持母亲的威严。

  “好！好！不说了，不说了。”

  崽崽和婷婷很想问问舅舅，但看到妈妈的眼神，嗯，还是算了，过两天就能打孩子了。

  雨水一家走后，何雨柱拉着杏芝的手，说道

  “现在国家越来越好了，等到孩子再大一点，国家再发展一点，咱们就去你老家看看。”

  “好！”

  杏芝点点头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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