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5点，何雨柱带着弹头去肉联厂拉下水，弹头有劲，可以骑三轮。

  拉了三趟，第二趟回来就先把杏芝处理好的大肠和猪头还有肉卤了。现在和后世不一样，什么都要自己去。

  蔬菜不用再买了，豆制品什么的都还有，天冷，一般人也不买这个。

  何雨柱在收拾猪头和下水，弹头看火，杏芝打饼子。

  不到9点，砖头带着月亮过来了，后面跟着芳芳。

  “柱子叔，我今天是来找月亮玩的，可以吗？我不上手，可以去看炉子。”

  何雨柱无奈道，

  “行，不许天天过来，你妈身体不好，要回家多陪陪她。”

  “好！我们昨天就来看了，人太多了，没过来给你们打招呼，怕影响你们。”

  “嗯，我知道了。”

  何雨柱不是假清高，是现在政策模糊，许多人还在观望，只有明年个体户多了，大家才会出来创业。

  而且后面还有八大王事件，个体户不能雇佣多人，要不然以后会搞你。

  所以芳芳，易中海夫妇，秦京茹都要过来帮忙的时候都被他拒绝了。

  今天继续，生意比昨天还要好，毕竟过年嘛，肉还不要票。

  现在政策放开了，到明年以后肉啊，粮食啊慢慢的就不用票了，还需要过程。

  何雨柱全家一直干到腊月二十九晚上  ，把剩下的卤肉带回家当年货。

  还提前告知了顾客，并通知初四开门，写在黑板上了。

  晚上到家，全家人疲惫的看着这7天的收获，立马又兴奋了起来，短短7天，差不多挣了快1万多块钱，这可是1978年啊！

  “当家的，你真是有先见之明啊，怪不得国家要发展个体，这些快朝你小20年的工资了。”

  “个体确实挣钱快，但是有风险啊，我们全家的辛苦钱，这还是赶到过年，我们还不要票，加上轧钢厂的人没少过来消费。”

  “确实啊，要是天天都这样就好了。”

  “别贪心，过完年后就不会这么忙了，但是比厂里已经强太多了，等明年个体户多了后，工人的工资也会涨一点，生意会更好。咱们现在已经把名声打出去了。”

  “嗯，好，听你的。”

  第二天，全家一起置办年货，何雨柱报了一个电视机回来，引起全院羡慕。

  电视剧，稀罕玩意儿，以前只有阎埠贵家有一个，还是小的黑白的，何雨柱这个明显比他的大，还是彩色。

  “柱子，卖个这玩意儿得花不少钱吧？看着比阎大爷家的好。”

  “那肯定了，现在不是有条件了吗？家里孩子多，就卖了。”

  何雨柱抱着电视机就往家走去  后面杏芝和仨孩子推着自行车带着年货也跟了上来。

  杏芝被院里以前经常聊天的人拉着问了

  “杏芝，多少钱买的？”

  “是啊？看着像彩电。”

  。。。。。

  “今儿去买年货了嘛，谁知道他看到了这个大家伙，直接就抱着不丢手，拉都拉不走，这不就卖了。”

  然后一群妇女好想问什么，杏芝就说了

  “我先把东西放家里，等调好天线到时候来家里看电视。”

  然后就往家走去。

  何雨柱正使唤着弹头转天线。

  “好！可以了，有画了，弹头下来吧。”

  “好！”

  弹头从房顶一跃而下。

  屋外面围着看热闹的邻居看到何雨柱把电视剧调整好，就打个招呼进来了。

  “柱子，你这画上还带颜色，这就是彩电吧？”

  “柱子哥，你这是大手笔啊！”

  一群人七嘴八舌的说道

  “我这不是看阎大爷买了吗，眼馋的不行，这就跟着买了嘛！砖头，把瓜子拿出来，请邻居们吃点儿。”

  何雨柱笑着说道。

  一群人磕着瓜子，七嘴八舌的说了10分钟，但是没有一个人上去摸的，最后到饭点了，才恋恋不舍的回家了。

  何雨柱正在做饭，弹头月亮和芳芳在看电视，砖头在看电视剧说明书上的构造图。

  下午，几个孩子在看电视，何雨柱跟杏芝在包饺子，其他邻居家也都在包饺子。砖头又出去了。

  3点半，砖头准时回来了，有点失落，然后就带着弟弟妹妹跟何雨柱骑车去祭拜奶奶了。

  晚上，全家团圆饭，比去年更丰盛。

  一家人吃的差不多了，何雨柱问砖头道

  “老大，最近怎么了，感觉你有点愁眉苦脸的，以前经常捧着书，最近书都不怎么看了，遇到什么困难了吗？”

  “没事，老爹，我能解决。”

  砖头回道。

  “有事说出来，咱们一家人一起想办法。”

  “没事，就是学校教的东西水平太低了，我9岁的时候都吃透了，还有就是图书馆的专业知识，我好像全部都学过了。”

  砖头苦恼的说道，他好像没法进步了。

  “那你那群师父呢？找他们请教啊！”

  “师傅在此里已经教不了我太多了，没有教材和样本，后面我都是跟着师父在拆机器和把报废的机器重新拼装计算零件。而且我师父已经都找不到了。”

  “嗯，怎么回事？”

  “我7个教物理的师父被调走了，国家机密不能打听，两个教文科的已经去地方建设国家了，好像都是哪个城市的市委书记，在南面，弹头的两个师父已经调到其他军区了，都不在京城。”

  然后砖头又说道

  “老爸，我发现我们学校的老师水平也不高，你说我要继续学下去吗？现在我上学和浪费时间是一样的，而且这才大一，还不能考工程师证。”

  何雨柱也有点头疼，现在没人，也没路子，牛人都在实验室里忙着，自己的儿子说的也有道理啊。

  “你先在学校混着吧，等过两年有条件了，爸送你去留学。”

  “嗯，行。”

  吃过饭，老规矩，三孩子和芳芳先去领压岁钱，然后出去，何雨柱跟许大茂又喝了起来。

  “傻柱！以前说的还算话吗？，我想把弹头和月亮认个干亲！你答应不答应！”

  许大茂脸红脖子粗的问道。

  “大茂，我一直没意见的，只要孩子同意，这些年来你对几个孩子的好我一直知道。还是那句话，除了砖头，老二老三都行。”

  “好！我明天就去问问孩子们。”

  “嗯，好，来，过年高兴，再走一个。”

  12点过后，虽着鞭炮声响起，1979到了。

  初一，和往常一样，三个徒弟来拜年，何雨柱出彩料，继续考他们的厨艺。

  “嗯，你们的手艺已经算的上炉火纯青了，特别是春明，入门最短，很有天分。你们也知道，现在改革开放了，虽然政策还模糊，如果谁想出来单干的话，师父也支持，不用考虑我，都要吃饭嘛！”

  马华表示现在政策不清晰，自己在轧钢厂里再干几年，家里还有一大家子呢。

  胖子表示自己没有做生意的经验，也想再观望一下。

  韩春明说，自己还太年轻，需要把手艺再跟两位师兄和师父请教，所以也不考虑。

  何雨柱只教徒弟本事，不插手他们的路。

  晚上，许大茂和秦京茹来到何雨柱家，问了弹头和月亮的意见。

  俩人都表示同意，许大茂和秦京茹激动异常，两家约定，在弹头生日是摆两桌，在全院见证下弄个认亲仪式。

  等两人走后，何雨柱把砖头叫了出来。

  “建国，爸爸很少这么正式的叫你，你知道吗？你大茂叔心中最钟意的是你！但是我不同意。”

  “哦？大茂叔对我确实很好，比弟弟妹妹还好，怪不得每次看到我欲言又止的，很克制。”

  “嗯，你出生的时候，你大茂叔从你娄姨家弄奶粉养你，还经常抱你，你小时候他特别稀罕你。”

  “那爸爸为什么不同意呢？我也没什么意见啊，大茂叔对我确实不错，就算以后他需要，我也能养着他。”

  “你是我的长子，我寄大希望与你，从小你就比其他孩子聪明，成熟，而且你很有学习的天赋，爸爸的所有心血都放在你身上，所以我不允许任何人耽误你。我给你取名建国，就是希望你未来能做一个对国家有用的人。”

  “爸，我懂这些，老师们也经常告诉我，我会好好努力的，以后一定会成为一个对国家有用的人。我有信心！”

  “嗯，好，让你出来单独说就是怕你多想，你是我最优秀的孩子，至少我见过的年轻人没一个能比得上你。”

  “嗯，我知道，我也没找到一个能和我并肩的同龄人。”

  “嗯，回去吧。”

  “好！”

  初二，雨水全家来了，雨水气势冲冲，是来兴师问罪的。

  “哥，你这轧钢厂不干了自己开店，为什么不跟我说一声，我也能去帮忙，崽崽在家没事也可以啊！我们是一家人，你这样有点过分了。”

  “雨水，兴国现在是副所长了，现在政策模糊，我也不知道会不会有什么变故，这才没跟你说，万一有什么事儿，还得兴国帮忙解决，不能连累他。”

  “那你也得跟我说一声啊，我是你妹妹，你做什么我都支持。

  还有，李兴国！我哥的那个店，让人多看着点，谁要找事儿的话，把他逮了！”

  雨水霸气的说道。

  “放心，媳妇，谁跟咱哥过不去就是跟你过不去，给你过不去我就办了他。”

  李兴国现在终于会说话了，让雨水很受用。

  两家互发了压岁钱后，就开始拉家常了。

  等雨水知道他们家一星期挣的钱后她说道

  “我都有点眼红了，我也想停薪留职去做生意了。”

  雨水也只是说说而已，她现在是干部编制，铁饭碗，家庭条件比其他人好太多了，政策模糊，她现在也舍不得。

  “雨水，家里有钱的话就买点房子，最后是一进的小院，以后给崽崽和婷婷。”

  “哥，有什么消息吗？”

  “没，我只是想告诉你，这里是京城，等我们国家发展好了，房子会很值钱的，我已经买了三个一进的院子了，到时候留给你侄子侄女。”

  “嗯，行！过两天我就去打听。”

  “嗯，知道了就行，早晚也得买房子，现在人口那么多，京城就这么大，怎么能住的下。”

  “好，我知道了哥。”

  年初三，弹头又在巷子里遇到了那个人，当时那人说3个月后来找他，没想到是一年一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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