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0章 必须的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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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变万变,牛马未变,改朝换代,该交不该交的依然在交,只不过是手法得到了创新。
集中营门口的木柱子,绑着七八个人死去的人,瘦得皮包骨,那是被活活晒死饿死的。
以血还血,以牙还牙,方为友好睦邻。
真心不想要做大哥,牛马活得不容易,要是去了小日本,必然会连累这些人。
张爱国上前,展开生命拥抱,前世叫做海姆立克急救法。
最早的书面记载是华夏老祖宗,古文言的言简意赅,让后世的人摸不到头脑。
随着蒙古人的西征,华夏技术的散布,以至于蛮族统治后,青出于蓝而胜于蓝,闭关锁国,错过了工业发展。
鬼子们的成功是踩在了华人的肩膀上,遏制成为主流,因为它们深深恐惧,历史就是一部战争史,厮杀争斗贯穿着人类的发展。
偶尔的漂亮,只不过是人为的涂抹装扮。
“八嘎”
一木棍砸在张爱国的背上,一阵剧痛。
看热闹的小鬼子,明显不开心,它们当成了仅有的娱乐,挑逗国人内斗,如同看动物们争斗。
“干你娘的。”
张爱国回首就是一刀,这个时候不能忍,因为鬼子不希望有挑头的,要顺着它,只能被活活打死。
“噗嗤!”
刀尖露出后脖颈1公分,尖尖角。
扑通倒在地上。
“啪”
空间里的四四式步骑枪取出,向着哨楼上的鬼子连续开火。
事情发展的太突然,鬼子与劳工没有反应过来。
都是被严格搜了身的,一根铁钉都没有,枪从哪里来的?
慌乱中也没有人看得清,也没有时间 去想这些。
停顿中,张爱国的快速射击,击倒了四头卫兵。
“同胞们,小鬼子,不拿我们当人,可咱们要把自己当人,它们要送咱们去破岛,回不来几个,当过兵的弟兄,我掩护你们,赶紧去捡枪,与其窝窝囊囊的死,不如轰轰烈烈的干一场。”
“杀鬼子!”
“干死小日本!”
“和他们拼了。”
“拼了。”
发生大规模骚乱,小鬼子非常有镇压经验,不过有一个瓜皮在,让它们得到血淋淋的教训。
几个汉子跑向了哨楼,去捡枪。
劳工们赤手空拳,有的拿起木板。
“砰”
击倒一个举枪的鬼子。
张爱国快速填装子弹,良性的敲打着跑出来的小鬼子。
警报声被拉响。
拿枪的人越来越多,减轻着张爱国的压力,国人的素质真的差吗?
强烈的求生欲望下,爆发出的战斗力,打得小鬼子措手不及。
“啪”
“啊”
一个劳工突然站在身侧,推了一把张爱国,替张爱国挨了一枪。
顺着方向看去,举枪就打。
一头小鬼子趴在地上,正准备射击第二枪,尚未扣完扳机的行程。
“当”
一动不动。
群体聚集,最怕的是机枪扫射,一打一大片。
不是所有的人都有勇敢献身的精神,有的人率先打开了大门,撒丫子就跑,谁也不顾谁。
“咯咯咯”
机枪果然响起,歹毒的小鬼子设置隐蔽机枪阵地。
九二式重机枪?
张爱国一个箭步,往前冲了一下,枪越打越顺,念头更加通达,小鬼子鲜血是最好的补品,深以为然。
前排的劳工被扫射一空。
步骑枪不耐烦地吐出几口烟,机枪哑了火。
血海深仇,几个人冲向小鬼子,热血翻涌,只需要有人肯带头。
“轰”
有人向小鬼子宿舍投了手雷。
“这里谁的军职最大。”
“我,干过上尉连长。”
“好,这支队伍的领导干部就是你了。”
张爱国豪气的封了官。
一个分队的看守,外加一挺九二式重机枪组,25头鬼。
“不是,这位老大,应该是你才行。”
“不用,我另有它事,你带着人赶紧跑,无论是投蓝还是投红,你拿主意,下面人的意见保留就行了。”
看着对方又想张口说话,不耐烦的说道:“行了,这么定了。”
剩余的鬼子交给他们了,自己使劲儿的向着机枪阵地跑去。
主副射手,外加两个警戒的士兵,按照小鬼子编制,1头士官,10头士兵,2匹马。
我的马。
收起装备,又跑向马厩。
“啪”
张爱国忽然间心神不宁,一个后倒出枪。
“嗖”
子弹擦着头皮掠过,一股头发烧焦的味道。
??,头可断血不可留,发型不能乱。
“啪”
“啪”
两头骑兵偷袭不成蚀把米。
勉为其难给赏赐,砍下了脑袋。
四匹东洋马,两匹乘马,两匹驮马。
外面一阵欢呼,新上任的大哥正在发表讲话。
军械库被打开,鬼子的备货并不多。
收起马匹和所有的配备,脚步轻松。
事态的发展,与己无关,管他谁谁,又不是老妈子,保姆。
木栅栏上用铁丝刺网缠绕,关押了几百号劳工,真去了小岛,回来的没有几个。
张爱国看了一眼,把煤油泼上,点燃了木屋。
冬天里的一把火。
现在到了什么地方?
忍着寒冷,冰凉的河水中洗了一下身体,草,南北方的冷真不同,相同的是冷水会缩阳。
举目破败不堪,裹紧身上的棉衣,望远镜观察四周。
指北针的指向和地图结合看了一下,往东北走就是江阴,莫非上天安排自己重走当年抗战路?
不对,我还年轻,不是缅怀过往的时节。
收回心神,掏出香烟点燃,还是遥祭一下牺牲的先烈们最重要。
心中恨死了小鬼子,完美错过江南老城常州的美食,大小麻糕,加蟹小笼包。
当下的痛苦是做什么样的选择都挺痛苦,大环境在乌云笼罩下,何处有仙乡。
为难谁也不能苦了自己,一辆无牌的福特汽车沿着土路向东开。
转了几个弯,驶上主路,黑色的风衣,脚上的皮鞋一尘不染,打扮的像维新政府官员,一看就是贫污腐败分子。
哨卡,一个伪军上来敬礼,多么熟悉的举手礼,手心有些外展。
有车的人一般不查,也不敢查,基本上是达官贵人,经济地位决定着社会地位,资本主义社会。
“先生,需要缴纳过路费。”
“哦,我交过了。”
“先生,你的税牌未挂。”
“是吗?”
张爱国下了车,戴上黑色的费多拉礼帽,前后一走。
“娘的,谁把我车牌偷走了,等老子逮着他,非剥了他的皮不可。”
恶狠狠的骂完,转过头,笑眯眯的说:“该交多少过路费?”
“按照《征收车捐简章》,没牌等于没缴车船税,不过,既然先生说是被偷了,那就是真的,只交过路费就行。”
“嗯。”
“一共20元。”
张爱国掏出一把军票。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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