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说什么？秦淮茹那贱人把棒梗那王八蛋送进精神病院了？”何雨水不可置信地问道。

    “对啊，这是我亲眼所见，有什么奇怪的？”许大茂反问道。

    许大茂一回家，便把秦淮茹把棒梗送进精神病院的事情告诉了何雨水，这种喜闻乐见的事情当然得分享，分享快乐就能或许更多的快乐。

    “棒梗不是秦淮茹的命根子吗？秦淮茹怎么舍得？”何雨水不可置信地说道。

    “你说的那是以前，以前秦淮茹依附于贾家，秦淮茹要想生活的挺好就得母凭子贵，棒梗就是她的命根子；”

    “人，总是会变的，现在的秦淮茹变化太大，多少有点正治生物的意思，而且秦淮茹的本性就是自私到极至，秦淮茹过惯了现在优渥的生活，而棒梗不但不能成为秦淮茹的助力，反而会成为秦淮茹的累赘。”

    “不知道，不过，我盼望着易中海是装的，如果易中海是装的，就说明他所谋甚大，谋的越多，就越痛苦。”

    “棒梗，我知道你很急，但你别着急。这才哪到哪儿啊，你的好日子才刚刚开始。”许大茂怪笑道。

    “那好，咱们随时关注着点，如果院长真的批准了，咱们就来看看，还带着秦淮茹来看，走，咱们再去看看咱们的小棒梗。”许大茂说道。

    第二天的时候，大茂、何雨水先是去了单位，把单位的工作简单地处理了一番，到了中午后，许大茂便骑着边三轮接上何雨水直奔精神病院。

    “有什么可惋惜的，你以为聋老太太在大三线过的很好？别的不说，光是这气候、环境之类的她就受不了。别想这么多了，明天咱们去看看咱们可爱的小棒梗和易中海、贾张氏。”许大茂央笑嘻嘻地说道。

    “易中海老奸巨滑，我怎么猜的出，不过，我也希望易中海是装的，他越是装的我们就越高兴，易中海真要跑了出去，大不了我们再把他送回来呗。”何雨水笑嘻嘻地说道。

    只有你过的不好，我们才高兴啊。

    许大茂不知道易中海是真的把这里当养老院了，还是装的，但不管是真的还是装的，只要他装到死，那也是真的。

    你过的越是不好，我们越是高兴啊。

    棒梗跟贾张氏的待遇几乎一模一样。棒梗跟贾张氏一样，都是犟种，不，棒梗比贾张氏更犟。

    棒梗一到医院就又打又骂，医院也没有浪费镇定剂，而是让院里的保卫科去制止棒梗，就这样，满身大汉的棒梗被五花大绑地绑在病床上。为了防止棒梗满嘴喷粪地骂人，棒梗也被堵住了嘴巴。

    “咦，这是易中海？”许大茂和何雨水进了精神病院的门后，发现易中海正懒洋洋地坐在院内公园的长椅上，悠哉悠哉地晒着太阳。

    “你们呐，还是心太软，对待这样极度暴躁的人得用相应的办法，特殊情况，特殊对待嘛，你们听说过电击疗法吗？”许大茂问道。

    棒梗看到许大茂和何雨水到来，显然激动的很。棒梗激烈地挣扎着身体，可惜，棒梗根本挣不脱紧绑他的牛筋绳索。

    “许所长，我们是不得已才这么做的。我们也不是有意虐待她，实在是这个人太难治了，你只要松开她的口，她就破口大骂，而且骂的极难听；”

    许大茂想了想，确实如此，易中海再怎么着也几乎没有对人使用过暴力，当然，这是他狡猾的一面。

    “前额叶切除手术是什么？”何雨水问道。

    “如果不是我预判了棒梗的行为，让刘光天和刘光福保护好小当，小当和槐花就被棒梗卖到乡下了。”

    床上有个大洞，洞下有个马桶，让贾张氏用来拉撒，贾张氏的嘴巴还被堵住。

    棒梗想要说话，嘴巴也被堵住了，根本发不出任何声音。

    “只要松开她，她就会打人，而且她挺会装的，有时会装作很安静的样子，等护士给她送饭的时候，她抓住护士又挠又打，已经破了好几名护士的像了。”

    “秦淮茹一时间心若死灰外加绝望至极，便把棒梗送进了精神病院，这总比把棒梗送进苦窑好吧，再说，贾张氏和易中海都在那里，正好让棒梗给他俩养老。”许大茂嘿嘿嘿地笑道。

    “试试就试试，我这就向院长打报告。”医生兴奋地说完便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写报告去了。

    “我觉得电击疗法就很好，咱们可以让秦淮茹也过来看看。贾张氏一看到秦淮茹，肯定会很激动，贾张氏越激动，医院就越会加大治疗力度。”何雨水说道。

    许大茂听的直呲牙，不得不说，易中海的话还是很有道理的，在养老院闹不好会受虐待，而在这里，却不会受到虐待，除非是不配合医生和护士的治疗。

    唯一让易中海不满意的是，不管是医生还是护士都不理解他那一套院之意志，只是表面上敷衍，内心深处直接认为易中海有病，而且病的不轻。

    易中海显然抓住了医生和护士有医德这一点，医生和护士起码不会虐待病人，还得好言好语的伺候着，对自己一些不太过份的要求都得满足，从某种角度上来讲，也算是满足了易中海的掌控欲望。

    许大茂和何雨水边走边说，等两人见到贾张氏后，许大茂直接乐出声来，何雨水则是哈哈大笑。

    “哟~大茂，雨水来了啊。”易中海显然看到了许大茂和何雨水，还伸伸手打了声招呼。

    “哟~这不是当年在四合院叱咤风云的一大爷嘛，听说你得精神病了，说你是老糊涂蛋真不假，居然把这里当成养老院了。”何雨水毫不犹豫地嘲讽道。

    如果易中海是装的，那易中海心中的痛苦可想而知，心中不但痛苦还很焦虑，生怕自己表演的不够真实，生怕自己被医生识破等等。

    “你是说？”医生不由得眼睛一亮。

    “有句话是这么说的：通往幸福的路有两条，一是完成所有的愿望，一条是舍弃所有的愿望。”

    “你认为易中海是真的还是装的？”许大茂反问道。

    “那试试？”许大茂说道。

    “明天我们一起去看看棒梗吧，顺便再去看看贾张氏和易中海，可惜，老聋子死的早，如果她没死，也把她关进精神病院。”何雨水一脸惋惜地说道。

    看到自己的仇人倒霉，确实是一件挺让人开心的事情，何雨水一想到这，便开心的不得了。

    偏偏贾张氏还头铁的狠，这就使得医院把贾张氏列为重点对象，每天都严格看管，越是这样，贾张氏就越是暴躁；贾张氏越暴躁，医院的手段就越狠……

    这也形成了一个恶性循环。

    何雨水心中升起一种不明觉厉的感觉，虽然不明白，但感觉很厉害。

    “大茂哥，你说，这易中海是装的还是真的？”何雨水在离开易中海很远后问道。

    医院的医生和护士一提起贾张氏就纷纷摇头，他们均表示，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尖酸刻薄、丧心病狂、嘴臭如粪的人。

    总之，易中海在精神病院里好不到哪里去。

    “大夫，你们就不管管吗？”何雨水找到一名大夫问道。

    “我们也让老易劝劝她，毕竟他俩是几十年的街坊邻居了，结果倒好，老易刚开口，还没说一句话，就被这老虔婆骂了个狗血喷头。”专门负责治疗贾张氏的医生解释道。

    “你说他啊，放心，他不会跑的，也不会干伤害人的事情。我们这里是医院，不是监狱，对那些表现良好，积极配合治疗的病人，还是要给予一定的尊重和理解。”

    “这个好，这个好，这里不让抽烟，也没有烟卖，大茂，以后有空了经常来看看我啊，这里除了不让出去之外，别的都好。”易中海乐滋滋地说道。

    “索性，我们便把她绑起来，平时就饿着她，直到饿到她没力气了，才给她送饭，饭也是让她自己吃。”

    许大茂和何雨水太了解贾张氏的德性了，贾张氏不闹才怪。当然，贾张氏闹得越欢，医生和护士的手段就越狠。

    易中海如果是真的把这里当成养老院，那就在这里养老呗，以后生老病死以及丧事之类都由医院负责，易中海能做的，或者说被动能做的，就是任由轧钢厂把他的退休金划给医院；

    许大茂和何雨水最喜欢这样的恶性循环了，如果贾张氏像易中海这样老老实实的，许大茂和何雨水就看不着热闹了，你过的很好，我们怎么高兴？

    相比于易中海的自由自在，贾张氏就悲催多了。

    “额叶切除手术我倒是听说过，不过，咱们院不具备那条件啊，只能用电击疗法试试。”医生一脸跃跃欲试的模样说道。

    “养老院的护工心情不好了会甩脸子给你干，甚至还会下黑手，但大夫和护士们不会，他们有医德，即使他们内心再不高兴，对我这样极其配合他们工作的人也得笑脸相迎，嘘寒问暖。”易中海仿佛没有听到何雨水话中的挖苦，反而是乐呵呵地说道。

    “雨水，这话伱可说错了，这里就是养老院，不，比养老院好多了。不但有大夫时不时地给检查身体，还有护士伺候着，他们可比养老院的护工强多了。”

    许大茂愈发看不懂易中海了，不过，许大茂自认为自己并不需要看懂易中海。只要易中海过的没有自己好，许大茂和何雨水就很满足。

    “就是把脑袋中的额叶给切了，这样一来，精神病患者就彻底摆脱了精神病。可惜，医院不给力啊，不过，这样也好，如果真做了这种手术，真是便宜贾张氏了。”许大茂说道。

    许大茂根本不在意秦淮茹的感受，而是很在意自己的感受，只要自己高兴就行了。

    既然病的不轻，易中海又极其配合治疗，对医生和护士来说，自然是省心省力，医生和护士自然也是笑脸相迎。这就形成了完美的对接。

    “棒梗那小子确实不是个省油的灯，这种事情他确实能干的出来，在他眼中，小当和槐花就是赔钱货，不过，这也是便宜了秦淮茹，如果棒梗在外面，绝对会闹的鸡飞狗跳，不把秦淮茹折腾死才怪。”何雨水说道。

    “这里是什么地方？岂能容得她撒野！贾张氏那个老虔婆每天都被关小黑屋，一天饿三顿，三天一顿饭，饿着点好啊，省得她吃饱了有力气闹。”易中海幸灾乐祸地说道。

    “就比如易中海，他没有暴力倾向，只是喜欢给人洗脑，灌输他那一套院之意志，你只要不跟他杠他的院之意志，他还是很好相处的。”

    “老易，怎么不见贾张氏？”许大茂笑呵呵地问道，还递给易中海一根烟。

    何雨水对易中海可谓是一点也不客气，如果这里不是医院，何雨水都要动手打人了。易中海擅长道理绑架，何雨水自问自己做不到这一点，但何雨水可以动手。

    “有的时候，他还帮着我们干活，比如说中午打饭的时候，有时我们人手不够，他就过来帮忙打饭，大多数情况下跟正常人一样，就是有些时候他想不开。”大夫指了指脑袋说道。

    “如果仅仅是累赘倒还罢了，以秦淮茹的工资别说一个棒梗了，三个棒梗也能养的活，关键是，棒梗不是省油的灯啊，棒梗为了争夺家产和秦淮茹的人脉等要把小当和槐花卖到乡下囤子里。”

    贾张氏惨，很惨，非常惨，不过，这是她罪有应得。只见贾张氏被关在一间阴暗的单间里，整个人被五花大绑地绑在床上。

    “老易哟，你先忙着，我们去看看贾张氏。”许大茂说完，直接把半合烟拍在易中海手中。

    “贾张氏，那个老虔婆头铁的很，始终认为自己是個正常人，一有机会就跑，跑不了就上骂天，下骂地，中间骂人，还天天把老贾和东旭的魂招出来，不但骂人还打人。”

    “对，你猜的很对，就是你想象中的那种电击疗法，还有前额叶切除手术，这两种方法保管有用。”许大茂说道。

    “这么说来，确实是便宜秦淮茹了。”许大茂说道。

    棒梗瞪大了双眼，满含戾气，双眼恶狠狠地盯住许大茂，似乎想把许大茂生吞活剥。

    “哟~哟~哟，还生气了，快来看啊，这太监还知道生气。”许大茂一脸怪笑地说道。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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