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到王占江电话后，回到家里，程山阳回到宿舍，把情况跟贺勤惠一说，贺勤惠说道：“我们这里隔他这么远，平时又没有联系，他怎么知道我们又出门干起了”。

  “现在的通讯这么发达，这方面的信息要了解还不是很方便的吗，他也没说什么不好听的话，我这么多年给他服的务，也算对得起他了，我这一辈子，经历的老板板也不少了，其实现在的李总算是最讲人情的人，你同我一起，你都应该有这方面感觉”。

  “我感觉，我们当地的高老板，贺老板还是可以，你这个人的本事在哪里，不论哪个老板都喜欢你，应该老板不会炒你鱿鱼，只有你炒老板鱿鱼。你对李总感觉好，就多尽一点力，这样就等于报答他了，你在这里干的越好，他在公司就越说的起话。有个事，儿媳一直同我通话没问我上班的事，这次她突然问我上班没有”。

  “你怎么回答的？”。

  "我说老板准备安排一个很轻松的活，我还想干，你估计她怎么说？”。

  "我猜不到”。

  “她说活轻松，我又耍起无聊，可以干”。

  “这就对了吗！证明你儿媳妇理解你，你下次就跟她说，你已经上班了，当时在家时，她主要想到你帮我做事。你当公婆，你可以试探性叫她再给你生个孙女”。

  “你以为我是傻子，这种话你怎么不说”。

  “公爹在儿媳妇面前说这种话，我脑壳长包了吗，你说出这种话，成与不成，她都不会反感，她会理解你的心情”。

  “当时没生宇航时，她都是想到你是封建思想严重，想到要传宗接代的事，还要她生，你想都不要想了”。

  “五姐！我下来有一段时间没与干妈通电话了，我前段时间工作太紧，没问你，你与她通电话了吗？”。

  "这个老太婆，她是不嫌事多的人，她肯定要打电话问的，我们出来她本来就不高兴，她打电话问我，为啥不跟她说，把她瞒着，我在电话里跟她说，老板在家里面来求我们了，程强丹凤都知道的，我这样说了，她的气好像小了些，我说你才下来事多得很，叫她有事给我说，所以你手机上才没有她的未接电话”。

  “谢谢你！你这样回答是对的”。

  “她近段时间，在几个妹妹家轮流耍去了，应该心情好多了”。

  "好了！没事我到调度室去看一下”。

  来到调度室，刚好杨中兴，蔡中奇也在，三个人在一起聊到生产上的事，杨中兴说道：“采煤一队工作面马上下马了，肖中良找了我几次了，问他工作面下一步是不是也像二队一样分层开采？”。

  "这个话可以明确告诉他，分层开采的事，是铁定了的，工作面出现了困难，矿上可以根据困难大小给予适当解决。通知他做好搬家准备，明天早班，我同蔡工同他一起到新工作面，确定一些启采前的工作，王主任马上用电话通知他。杨矿长明天你不值班，你中班到采煤一队现场，具体问题具体安排一下。今天还好，我们三个都到调度室来了，也落实几个事情”。

  第二天早班，采煤一队肖中良队长，前一天得到了调度室王主任的电话通知，早早的来到调度室等候两位矿领导，三人到齐了，一齐入井到了采煤一队接替的工作面，交待一些相关事项，程山阳告诉他，属采煤队自身该做的工作立即着手安排，工程问题自已如实统计好，交生产矿长丁四功，其他辅助部门的工作，矿上会立即着手安排，蔡工也向他交待工程技术方面的问题。程山阳表扬了他，称他是负责任的好队长，工作面还没结束下马，都就督促矿领导，为其自己做下一步工作面准备工作了。

  工作向肖中良安排好了后，程山阳同蔡工出井，在澡堂洗漱时，蔡工对程山阳说道：“现在我两个各干各的事，我要去完成我的采煤一队几个规程，你去干你的”。

  “好的！我去找机运科，通安科布置该他们办的事去了”。

  东风煤矿的事按部就班推行起来了，这天是周末，程宇航不知采用什么办法，把他妈电话用来给奶奶通了电话，贺勤惠不知是孙儿打来的电话，看到是丹凤的电话，“忙问凤妹有什么事吗？这时才听到是宇航的声音，他带着哭腔说话，“奶奶！您和爷爷快回来吧，我成绩没考好，妈妈不要我了”。

  “宇航！不要哭，等奶奶问了你妈妈再说，好好读书”。

  贺勤惠将孙儿打电话的事告诉了程山阳，她说这种该怎么办？程山阳说：“这不是什么大事，可能是他把成绩单拿回家跟他妈妈看了，他妈说了气话，所以不知他怎么拿到他妈的手机跟你打电话，他不去找他太奶奶告状呢？等我空了给丹凤打电话，叫她说话注意用词，没事，小孩说话你也当真了，你想她的儿，她可能不要吗？”。

  晚饭时程山阳拨通了儿媳妇的电话：“凤妹！我很少时间与你打电话，平时都是你妈跟你联系，今天有个事情，你妈叫我跟你说，事情是这样的，你接电话不让叶童他弟兄俩听到，宇航用你的电话跟他奶奶说，他这次月考成绩考差了，哭着跟他奶奶说，你不要他了，叫我们回去，还好他没去找他太奶奶说这个事，凤妹！宇航读小学马上就四年级了，这个时侯有些道理他不是弄得这么明白，你是接受过高等教育的人，我不用多说，有些道理我一说你就明白了，教育孩子要分年龄段，要注意措词，成绩一次偶然没考好也属正常，没考好一起同他找原因，总结出错在哪里，不能说不要他了的话，这是很刺伤孩子的话，孩子错了就是错了，指出他错在什么，该怎么纠正改过来，有时大人错了，也得认错，一个家庭必须的有这种良好的氛围，我一个人在说，说多了，请你理解！”。

  “爸！我不知道，他怎么会用我的手机跟您们通话，昨天我讲的话，过后我也认为不该这么说，我会跟他承认我当妈妈说错了，今后说话注意就是，这个事我会跟程强说叫他也要注意，不要犯我类似错误”。

  “你明白了就好，记住他与我们通了话，你装着不晓得，这样你给他承认你说错了，效果会更好，过后你可以跟他弟兄俩说，他们要跟爷爷奶奶通电话可用妈妈电话。今天与你通电话，听你这样说话，我很高兴，就这样了”。

  贺勤惠见电话挂了后，赶忙问事情如何？程山阳回答她：“受过高等教育的人，实际上我都讲多了，这么简单的道理，稍微一讲她就会明白，就比你只读了小学的人明道理更快”。

  “正因为这样，所以我才叫你跟她说，我说达不到你说的效果，我还是有自知之明的。马上要过春节了，我们怎么办？”。

  “这有什么问法，到时回家就是”。

  “我是问明年还来不来？”。

  “这个话，我不好回答你，只能是到时再说，现在还早，把饭弄来吃了，我还要到办公室办一会公”。

  吃了饭，在办公室，李总李老板打电话来，说是有个煤矿的老板和矿长，联系要同另一个矿的矿长，到我们矿来学习分层开采的方法”。

  “李总！在我们当地的地质条件，像我们矿一样的地质结构的煤矿很多，也不是说我保守，你可能知道，国家有专利法，一个人发明了一件东西，他到国家专利局申报了专利，你其他人要仿照他的生产，你必须购买他的专利，否则你没经过他同意，你仿照他的生产了，你就是侵权，就是违法。国家现在法律多得很，还有商标法，你是老总这些事，你肯定清楚。这件事你如果答应了他，也就同意他来看一下，如没答应，就说我们还在试验中，此事怎么做，由你自己考虑”。

  说完后，他找出采煤一队工作面的图纸，规程在认真仔细看，思考怎样运行才能达到最佳效果，这时蔡工电话到了，程山阳告诉他，就在办公室，不一会蔡工到了，他向程山阳提出了一个问题，就是采煤二队的分层开采成功了，但是有这样一个问题很突出，开采一层的劳动力要分成两层开采来作业，这就出现了劳动力严重不足的问题，如要轮番换起采，显然就达不到推进速度了。

  “我在办公室正准备跟你打电话，这个问题当时试采成功的时候，这个矛盾已经显现出来了，实际上分层开采的经济效益理论上成功了，在实际运作上，就差劳动力配备这个环节，要这个环节完善了，经济效益才能彻底显示出来。今天晚了，明天把李老板杨矿长，找到一起商量如何解决这个问题。今天就休息了，我负责通知通他们两人，就是明天上午八点钟，在小会议室集合”。

  第二天上午八点，四人到齐了，程山阳首先讲话：“今天把几位通知来，目前矿上有个急待解决问题，昨天晚上我同蔡工议了一下，此事看大家有没有什么好办法来解决”。

  “程经理！是什么事，你说出来，我们大家才晓得”。

  “这个事，就是我们采煤队的分层开采的问题，试验成功了，要想达到应有的效果，目前存在问题，就是严重缺少劳动力，马上采煤一队搬迁工作面，肯定也要按分层开采来布置。别人听说我们的分层开采成功了，要来学习，我们自己成功了，就不做吗？”。

  李总问道：“你说的就是劳动力问题，劳动力组织不拢，又要不浪费资源，两层煤也一齐开采”。

  "这个方法，我考虑过，就是一个工作面两个采煤队，一个队采一层，这样达到了，不浪费资源的效果，推进的速度也达到了。出现问题是，两个队在一个工作面不好管理，产量比目前还有降低，明里的是补采的这一层煤厚要稍薄一些”。

  “程经理！你说的分层开采要达到我们所需要的效果，就还要组织人员，否则分层开采也就失去应有的效果”。

  “是这样的，所以把几位找来就是商量如何解决这个难题”。

  “这个问题，看李总有无高招？这个问题是看到了成果，就是争取不到”。

  “我向公司董事会请示一下，看他们有无其它办法”。

  “我分析了一下，估计公司董事会也不会有很好的解决办法，现在我的建议，我们就在自己身上想办法，我们在井口会，及各种会议上宣传矿上要招工，因为我们是半机械化采煤，技术含量要求不高，招来的人给一点优惠条件，其他介绍了人来的，也给一些优惠，另外采煤一队搬迁工作面后，形成正规工作面还有一个过程。另外有个事提前跟李总汇报，采煤一队分层开采又要购买一个工作面的液压支柱”。

  "目前的办法只有照程经理的说的办法去做了，大家分头行动吧”。

  程山阳分头找了杨再兴，陈中利，安排他们以出公差名义出去招工，就到偏僻一点的穷乡僻壤的亲戚处招人，这次招的人，就是从未入过井的人都行。几日后，陈中利打电话回来询问，矿上说的优惠是否能兑现？程山阳叫把电话拿给这个询问的老乡，程山阳告诉他，优惠的条件，来矿的车费，路途上工资，工资是矿上发工资的时候才发，一套工装，工资按月发放，又问来后生活怎样安排，程山阳又告诉他，只要是上班后，由矿上与餐馆老板联系保证生活，但费用在自己的工资内扣除，具体生活怎样安排，到矿再协商。陈中利当时就联系二十多人。杨再兴联系老家有七人，这次两个出去后，共带三十一人转来。

  陈中利招的这批人全是没出过远门的老乡，来后开会，体检，办好一切手续，然后由蔡工组织安全培训，几天后把所有的手续处理完。这批人提了一个要求，他们要自己人管自己人。对这个要求当时就拒绝了，给他们答复是，你们可以推荐一人当你们的头，他只做为你们召集人，矿上有关事项可以通知他参加，但井下的安全生产管理他不能参与，不是不相信他，而是他根本就不懂，如今后会了，当队长矿长都可以，听程山阳这么一解释，来的人也服了，选了一个召集人叫程中文，来的人全分配给采煤二队潘存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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