职工大会过后，职工纷纷在会下议论程山阳讲的三问题，调整单价又在原来计件方式上做了修改，而且还说有的人见了效果了，罚款问题上次调度室公示牌上罚值班矿长的款，不写违的什么章，又不写罚多少钱，据说这个人是新矿长喊来的人，写在公示牌上的罚款也不追查，也不擦掉，大家都感到奇了怪了，这个李功久，他以为背着一个大靠山，结果这个大靠山也没靠住，这个李功久他就不知道，别人已经把他装上了，现在他写在黑板公示牌上字，还是他亲戚安排他去擦了的，整得太丢人，你不见他近段时间像丢了鬼一样。。

  采煤二队的在新的一个月，新的计件方式推行效果不是很明显，程山阳找到杨中兴，潘存海两人分析原因，最后找到原因是，采煤一队采用的原始的手工落煤方法，这种落煤方法，人的主覌能动性更大，而且小组性计件，只要小组的几个人协商好了，作业时间可长可短，小组几个人可以自由掌握，而采煤二队头一道工序就确定当天产量定数，也就是说，产量多少第一道工序就锁定了，后面几道工序根本就没主动权了，要想再增加产量，只有在第一道工序上想办法，还有就是再增加一个班次，原因找到了，主观努力的办法不容易想出来，只有增长截槽机的截齿长度，但这是厂家经过科学计算出来的截齿长度，要想改变只有联系厂家了。另外就是再增加一个班次，这个难度就更大了，原因找到了，三个人也想不出更好的办法，当即就由程山阳给李总打电话，将情况如实向他反应了，叫他向生产截槽机的厂家联系能不能再增长截齿长度。李总当时接到电话，就迅速与厂家联系了，厂家回复是，生产截齿长度是经过测算得出的，再增加厂家没有这方面设置，李总也将厂家回复及时转告了程山阳，并告诉了他一个新情况，有客户反映近段时间的煤质有严重问题，要程山阳及时想法扭转，不然客户要求降价，甚至退订单。程山阳也将这一情况转告了杨中兴。程山阳为此也到调度室找王明光询问煤炭质量情况，王明光，这个矿的煤质管理没有交调度室的这个程序，程山阳一拍脑袋：“我搞忘了，原来东凤煤矿调度室都是新班子才设置的，是我们来了才增加的调度室的这个机构，马上回办公室找出原来在兴业煤矿的煤炭质量管理办法，找出来后然后又到井口检查该矿的煤质管理办法，几个地方情况核对后，马上将兴业煤矿的煤矿煤质管理办法，找来与东风煤矿煤质管理综合后，制定出新的一套东风煤矿煤质管理办法，然后与李总联系，告诉他以原来的东风煤矿煤质管理办法，已不适应市场经济的要求，李总回答他，他就在矿上的，马上到办公室来商量怎样处理煤质的问题，不一会李总来到办公室。

  程山阳见了李总说道：“李总！由于前段时间忙于其它工作去，忽约了煤质管理是，这个极薄煤层的生产管理重要环节，你跟我提出这个问题，严重到客户要求退订单，降价了才检查这方面的工作”。

  “程矿长！你也不要这么自责了，这个问题上，我们有责任，首先是我有责任。你们到矿遇到了好多困难，我心里是有数的，问题来了总的还得解决，是回避不了的，你说你现在的办法是什么？”。

  “今天接到你的电话后，我按以往在其它煤矿的煤质管理程序去检查，东风矿的煤质管理完全与市场经济脱了节。我现在设想在原来的煤质检测人员要加强，说直接一点要加人，然后制定煤质检测人员的岗位责任制，矿上重新公布矿上煤质管理奖惩办法，李总！这个办法主要针对的是采煤一队手工落煤，一旦办法一施行，生产一度会受到影响，我在其它矿是经历过的。好在现在采煤二队已经开始正常生产，不然这个波动是很大的，我拟了一个煤质管理的办法，你审阅一下，如需修改，你提出来，没有什么，我就在这次的管理人员会上贯彻，然后在采煤队的井口调班会上宣布执行”。

  你写的东西，我不用看，肯定是可行的”。

  “再信得过，李总！你都还是要过一下目”。

  “好吗！我抽空‘时间阅一下，会尽快给你回话的”。

  李总离开后不久，掘进队长找来了，他来反映的意思是，采煤队两个队都有了调整单价新的单价计算方法，为啥一个矿，采煤队有，掘进队没有？这是什么意思？

  “你们掘进队肯定会有这个问题，如我是掘进队一员，我也会这样问，我现在回答你们，也不是说我脑袋笨，到目前为止，我确实没想出掘进队，在又不增加老板成本，又能提高工人积极性，更能提高工人收入的好办法，如们能提供一些好的建议就更好了”。

  这时跟队长一起来的几个工人哑口了，这时掘进队长也只有跟大家说：“我们大家回去集思广益，也够为矿上提出一点好的建议就更好了，有时也有心有灵犀一点通的说法”。

  “对了！还是队长能理解我目前难处，实际采煤队的分配方式，是在没有增加老板成本的基础上，只是变动一下计件方式而已”。

  这时程山阳也找到王明光：“跟他说现在东风煤矿的煤质，又出现了当时兴业煤矿的煤质情况，我们的事又要重新表演以前旧戏了，出门打工天天都会遇到新难题，遇到了都的去面对，去解决”。

  “程矿长！帮民营企业这些都是正常现象，你把我喊来了，我又来了，你有难题只要是我能处理，我会尽最大努力去完成的，你把事情说出来，目地是什么，要达到一个什么效果，我会动脑筋想办法达到你想要的效果”。

  “这次的难度我估计要大于兴业煤矿，我把情况都跟老板说明了，这个坎大家都必须得迈过去”。

  在本周的管理人员会上，程山阳着重强调了这次矿上煤质出现的严重情况，已经危及到矿上停产地步了，所以矿上对煤质管理不得不采取措施，增强了煤质检测的力量，重新拟定了煤质检测人员的岗位责任制，制定新的新的煤质检测的奖惩办法，实行重奖重惩。在早班采煤队井口调班会上，宣布了这几个措施立刻引起强烈反响，立马就有几个小组以不上班做为反对的信号，这是程山阳早就有所预料的，当天采煤一队上了班小组出的原煤，大部分有所好转，少部分的原煤比原来更差，新的煤质管理办法明确定了，煤质检测组当天检测数量，数据必须按时交调度室，调度室根据奖惩规定，将当天奖惩结果如实上墙公示，当天结果一出来，惩罚金额有点惊人，程山阳在调度室看到王明光算出来的结果，思考一下，认为这是工人，一个来试探性的投石问路一个方法，必须严格执行。第二天早上井口调班会上，当程山阳将上一天的煤质惩罚结果一宣布，立时就炸开了锅。有工人问：“程矿长！你这种煤质管理办法究竟要不要工人活？你挖过煤炭没？”。

  “这个煤质管理办法，不是矿上想出办法来卡大家，这确实是买煤炭的老板，确实不愿意买我们出的煤质不好的煤炭，我可以给董事会老板建议，由我们在座的老师去推销我们出的这种煤炭，可以给于提成，现在是市场经济，你的煤炭在货场堆起，他的钱在自己包里装起，在我们县上百家煤矿在产煤，他有钱可以选优质的好煤炭买，我们总不能持棒去强迫别人来买你的孬煤炭吧？刚才有人问我挖过煤没？我可以给大家说，我在二十多年前就挖过煤了，不但挖过煤，而且还知道手工落煤，煤炭质量完全是可以搞得好的，我再次说明矿上煤质管理是永远不会松口的，是被买煤炭的老板逼上梁山了。另外我们人人都有选择老板的权利，今天我以矿长的权力，向大家明确表态，你们要去不管煤炭质量的煤矿老板哪里去干，矿上同意你们走，不扣你们一分钱。昨天允许部分人有情绪，昨天给大家减一天定额，我的话讲完了”。

  程山阳讲的话一说完，有人就在下面议论起了：”还是他干煤炭不内行，他讲的话全是内行话，看来还是只有下去认真干。不管煤炭质量的老板，这不是空话吗？”。

  工人犹犹豫豫，结果还是有少数几个组去，明显的比昨天去的人多了，程山阳心里有数，能够达到如此效率，就已经很不错了，工人下井后，他随后也同杨中兴一同入井，先到采煤二队318采煤工作面看了一下，然后再到采煤一队手工落煤工作面巡视，在现场看到大家操作方式有了明显的改变。在出班的路上。杨中兴对程山阳说道：“我没想到一个煤质管理会造成如此大的震动”。

  “这件事我有责任，确实一来就急于组织恢复生产，应该产量稍微有好转了，马上就应该把精力用在煤质管理上来，老板一说，还整的有点手忙脚乱。我深知极薄煤层的手工落煤，煤质是最好控制的，工人把煤炭质量搞差，一是增加了产量，二是少干活，所以我说我二十多年前就挖过煤了，这个话很重要，这些工人他们就知道了，我不是外行，我完全清得手工落煤与煤质的密切关系。采煤二队他们煤炭质量就不会出现大起大落，他们落煤方式与操作客观固定了工人，这也要制定一个对煤质，大家相互监督，煤质差了，对他们也要成收入上影响。另外有一个事，你在我们国营矿时，你的工作是定额管理，昨天掘进队汪五良找到我，要求搞一个掘进优化计件方式出来，你是内行，你考虑一下”。

  出了井口，洗漱了回到宿舍，贺勤惠告诉程山阳：“看你我一回来，你几天都焦虑的很，你想听你孙儿哭声，丹妹发给我了，都没放给你听”。

  “你说我脑壳有问题，我看你脑壳才有问题，我在帮民营企业，哪天会没事，没事老板会请我吗，如果你看到我都高兴得很了，也不是没有，那种时候毕竟很少，你快放出来我听一下”。

  贺勤惠把儿媳妇发过来录音放出来，程山阳听了，他说道：“这小子声音还够大的，声音大，今后脾气就大，怎么没哭好久一点？”。

  “你这个当爷爷的有点怪，听孙儿哭的声音，都要听够，听过瘾，就这样，你儿媳妇都将就你了，哪有将就公爹听孙儿哭声的事，你就不怕说出去，别人笑话你？”。

  “有什么笑话头，萝卜青菜各有所爱，再说我们自己的家务事，你们不说出去，那个晓得。录音不要删了，我想听了，又放出来我听听”。

  "这个事，你亲家母晓得”。

  “你都晓这是件笑人的事，她肯定不会给别人说。快弄饭吃，我下午事情多得很””。

  “晓得！你回来就得催饭，已经做好了”。

  吃了午饭，午休一会儿，下午到办公室不久，肖总与李老板来到办公室，他们主要询问煤质风波的问题，程山阳把采煤一队早班井口会的情况，给两个老总说了。肖总说道：“这件事，我预计不好控制的，程矿长在年轻时挖过煤的，他完全清楚极薄煤层手工落煤，工人一旦尝到了甜头，你要去纠正，说直接一点就是要使大家少找钱”。

  “这个时代的人，都是聪明人，明晓得是这么回事，就偏不说破，李总！近段时间，因煤质问题，产量会受到一些影响，但事情有利有弊，煤质一好，块煤率会上升，这样吨煤售价也会发生变化。今天煤质检测组出来的结果应该有变化，我们马上到煤质检测组去看看”。

  三人到煤质检测组一看，果然有了明显好转，程山阳对两个老总说道：”不陪你们了，我要去完成我的下一道工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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