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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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晚上又死了那么多人!是那家伙干的吗?”灵舞懒洋洋斜靠在一张红木长椅上,自言自语道,声音宛如一只慵懒的猫。那些死了的人没有经受过训练,杀了他们不算什么难事,不过那记斜斩倒是很有问题!对于那家伙来说那种斜斩可能也会!或许他真有那么大的胆量敢继续干这种事情!她白皙娇嫩的食指不自觉轻轻有节制的敲击红木椅,红润的唇微张着,显得妩媚动人。
“按照那家伙表现出的刀法很大几率会是他!不过会那种骑兵斜斩的刀法也不在少数,并不能确定是他!毕竟他的身形可不像那种常年在马上的那种腿型!”龙兰只是端坐在座椅之上,面前一个陶制的药罐正在咕噜咕噜地冒着热气,里面的汤药黑乎乎的十分粘稠,整个屋里弥漫着一股难闻药味。
“既然腿型不一样,为什么还说有几率是他?”灵舞自小学习秘术自然对这种事情没什么研究,而龙兰却从小就训练近战厮杀,对这种事情的敏锐就不是她能比的。
“他确实不是那种常年骑在马上的老手!恐怕骑术连我们都比不上!但是那种斜斩并不一定只有精锐骑兵才能施展,有些人在地上就能靠着凶猛的爆发力使出来的,家族里面也有很多人能使出来!终极还是得眼见为实!等我见到尸体确定一下吧!不过可以确定杀了他们的人实力极强!我们不要忘了他身边就有一名骑兵百夫长,从他手上学习到这一刀法也不算什么难题 ,可是按照情报他们相遇没多久啊!不过也对就算是家族里面也没几人可以一对一杀了他,按照他的悟性与体魄,这种刀法学会也不算什么难事!”龙兰平淡地说道,语气里面听不出什么语气变化。“我至少是做不到他那种程度的!”
灵舞听到龙兰这么说倒是很惊讶,龙兰在龙家里面也称得上强手,如果不是那家伙的话,这人也真是强悍异常!
“至少我是做不到用青石使用斜斩一击杀死成年男人,男人的体魄毕竟比女人要强是不可能改变的事实!”龙兰明显语气沉闷的说道,小巧的眉头随即皱了皱。
“不过,除了力气之外,使用这招的其他方面我不会弱于任何一人。虽然一击杀不死目标,但是一击能造成重伤我还是有很大自信的!”
“那有什么区别吗?脑袋被重击也要不了多久就会死去!”
“一击没有杀死就会有救活的机会,你是秘术师自然知晓这种事情的!”
灵舞听见龙兰的话确实也没有什么反驳的欲望了,头颅被重击要想救活下来可不是很简单的事情,不论是时间还是秘术师本身的强大与否都有很大关联,其中的风险同样很大,要是对方死亡对秘术师的反噬同样很严重的,除非逼样否则没有谁会冒着这种危险去干这种事情的。
“那就去亲眼看看那些人身上的伤痕吧!那里将带给我们正确的答案!”龙兰冷漠地说着,从陶罐里面倒出两碗药,轻轻地吹了口,“反正现在时间还早着呢!”说完这句话,她拾起碗一仰脖,就将那碗看起来很苦的药一饮而尽,面色上毫无波澜。灵舞看了之后,唉声叹了气认命似的起身,看着黑乎乎的粘稠药汤皱了皱眉头后,幽幽地叹了口气后,就用莹白如玉般的纤细玉手拾起药碗,一仰头就喝了下去。
“真是太苦了!”灵舞好看的面容满脸苦色,秀丽的柳眉纠结成了一团,“龙兰,你是怎么能喝下去的!”灵舞一边说着话,一边用纤细玉手轻抚着饱满的胸口缓解体内传来的干呕。
“从小喝习惯苦药,现在喝了就不觉得苦了!”龙兰漫不经心地歪着头思考了一会,然后面无表情地淡淡说道。之后就默默地拔出刀放在桌面上进行保养工作,房屋内顿时陷入了短暂的寂静之中。明媚的阳光从窗外照进来 ,照射到屋内的盆栽之上,给这个昏暗的房间带来了一丝生机。
灵舞看了会龙兰在摆弄着拿柄寒光凌冽的刀,幽幽的叹了口气,转身就猫一样缩在了金丝楠的卧榻之上,怀里抱着一个靠枕,纤细精致的脚丫更是随意踩在卧榻之上的雕花之上。她整个人显得慵懒而妩媚,月白色的轻纱轻轻覆盖在如玉般的长腿之上,莹白的肌肤更显娇嫩,在纱下隐约浮动着,感受到丝罗棉被的柔软和带着阳光的清香,她觉得自己开始慢慢放松了下来,将睡未睡之际脸上带着一种放松的满足然后沉沉地睡去。而龙兰此刻却已经进入冥想状态,她总是牢记着家族的训诫,有空的时候总是会端坐在静室里进行冥想着杀戮的意义和技巧。一把真正的刀只有不断地进行锤炼锻打才能锻造出来,而她也得像那样不断被锤打锻造才能继续保持着锋锐,也唯有这样她才不会被折断被丢弃。这就是她们的宿命所在,奉家族命令去杀人、生育下来的后代也会成为下一代的刀!不过结为夫妻的双方是可以自由相爱的,也就只有这点小小的自由了!
正午的阳光撒在大地之上,街道上的行人浑身感觉暖洋洋的。几十名黑衣武士肃立在车旁,一个个面目凶恶、满脸横肉,目光如鹰隼般锐利地扫视着周围,每个人都拄着一把黑雨伞,就像是拄刀而立的武士一般。他们也确实是武士,不过他们的刀正被他们配戴在腰间。车身似乎由通体由珍贵的紫檀制成,这种木材十分地轻便,同样对于虫蛀有很好的防护作用,十分珍贵深受豪商贵族的喜爱。守在马车旁的衰老不堪地老管家面目焦急地在四周走动着,眼神不断往四周瞥着,似乎在警戒什么人的袭击一般。随着宅门打开时的声音响起,黑衣武士们就唿拉拉地围了上去,他们主人还没有出现,几十柄黑乎乎的油布雨伞张开,在宅门和马车之间形成一片笼罩着的伞海遮蔽其中,外面的人根本从这片海洋里根本看不出下面人的方位。
“老爷?”老管家恭敬地行礼道。
那名身材肥胖、衣着豪奢的中年男人只是笑笑,拍了拍老管家的肩膀让他放松下来。他明白这名跟随他父亲几十年后,现在又跟随自己十多年老人的忠心耿耿,知道他这么防备是为了什么。不过他倒是并不在意,行有行规、路有路道,那些人要是胆敢坏了规矩可不是那么随手就能解决的事情,难道为了一个人就杀了我?恐怕那些人没有那么不明白利益的得失,再说哪有那种规矩,他们终究也算不上什么说一不二的势力,这座城可不是由他们一手遮天的。
这么想其实也对,这名豪商终究根系不够深远,自然不会明白那些人背后的力量有多么强大。不过说到底,那些人会为了一个目标就连将一名手段通天的豪商一起杀死?答案肯定是否定的,他们怎么可能不明白利益的得失!
车厢很是宽大,可以容四五人在车上一起宴饮,整个看起来就好像是一座装饰豪奢的屋舍一般。地上铺着绣刻着金线银丝花纹的裘皮,四壁同样贴着珍贵的锦绣,几朵以整块琉璃为材料由技艺高深的玉刻大师雕刻而成的水晶莲花盛开在墙壁之上。
“没事!有什么好怕的,这里又不是他们一手遮天的地方,我们同样不是好惹的!不过终归还是要小心防备,再说那人是不是咱们的客户还两说呢!”中年豪商整了整袍子,品尝着已经泡好的清茶。
“是!我会让武士们加强防备的!”老管家接过中年豪商递过来的清茶,恭敬地说道然后仔细品味着清茶流在口腔里的滋味。
“就按之前的安排护卫!其余人都退下去吧!”中年豪商掀开车帘对外面护卫着的武士们说道。
“可是,老爷!现在不太平,昨晚死了十多个人,还是多派些护卫才好!”护卫头目是名长着刀疤脸的凶悍汉子劝说道。
“无妨,要是一点风吹草地,我们就像是炸窝的兔子一样,那不是让人笑话我们吗!就按我说的办吧!”中年豪商虽然有时很是胆小,但是在某些方面还是极其果断狠决的,尤其是在在自己方面占优势的时候自然是要放大胆子才行!
护卫头目听见老板都这么说了,他也只好听命行事。唤过手下的队长们过来,吩咐好人员安排后就让他们自行去准备。随着人员的离开,车队前后各自安排了八人,加上自己一共十七人将进行护卫,他满意地看了看那些精壮的小子们,全都是自己精挑细选出来的老手,自然也就放心了下来。他感受着身上的黑色鳞甲包裹着身体所带来的厚重感,在阳光下身上的汗水浸透里衣,身上的这件军用鳞甲在走动间发出的甲片响声同样让他心安,闻着身上皮革沾染汗液散发出一种特殊的臭味,这让他回到了一种以前当兵时的感觉,除了没有嗅到那种熟悉的夹杂着鲜血腥臭的味道。
车队随着他的命令缓缓而行,随着不断前行周围也越发热闹起来,路边的房檐下或躺着、或蹲着几名衣衫褴褛、脚上穿不起鞋的苦力或者乞丐,他们的脸上布满了麻木不仁的表情,浑身都是污垢散发出一股恶臭,他们缩在街角,畏惧而贪婪地看着周围光鲜亮丽的来往行人,浑浊的眼睛充满某种情绪似乎想要盯穿这辆豪奢的马车,但是当随行护卫扫视过去,他们又畏畏缩缩地看向了另一方向。护卫头目冷漠而带着一丝怜悯看向了他们,在这样的世道里,没有胆量与武艺,便只能像狗一样苟且着活下去,无论是醇香的烈酒还是娇嫩妩媚的美人都是他们不可能想象的东西。
龙炎此刻正随意斜坐在屋檐之下偷看着这辆豪奢的马车,他卷着裤脚光着黝黑肮脏的脚慵懒地晒着太阳,整个人仿佛昏昏沉沉没有睡醒一般,脸上也带着长久没有清理而显得肮脏油腻,粗鲁无比地打着哈欠,长而乱的头发上布满了灰尘泥土,纠结地让人作呕。裸露出来的手臂同样黝黑无比充满污迹,就像是沾染上厨房里面的黑泥没有洗净一般。
龙炎一边搓着身上的污泥,一边随意往地上吐着口水,心满意足地斜靠在石台上眯着眼哼着小曲,眼神不断瞥向那些来往女人的丰满之处,嘴角带着一丝讪笑与猥琐。
护卫头目不屑于看这些污泥一般的乞丐,似乎是要污了他的眼睛一般,刀疤脸上带着一丝桀骜冷笑着。
车队很快就过去了,观望着的苦力、乞丐们纷纷收回视线,继续之前那种无所事事的状态。龙炎嘴角露出邪笑,吹着口哨起身换了个舒服的地方躺了下去,来回换了几个姿势就闭目养神起来。他自然是知道要离开也得等一会才行,不然不是让人怀疑吗?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他懒散地起身,大声打着哈欠哼着小曲就慢慢往花坊走去。对那些乞丐们投过来目光,他也是以一种男人都懂的笑容回应着他们,然后伸手指了指花坊所在地。
“等他饿几天后,看他还翘不翘的起来!”
“娘的,我呸!不过那些娘们那骚劲,饿几天一样一样起得来!哈哈”
那些苦力、乞丐们闻言纷纷大声笑了起来。龙炎听闻之后也是哈哈大笑,一边用手抓着身上的虱子,一边缓步往花坊走去。
与此同时,某处阴影之中。
“头,这是从那人身上复制出来的纸条。说话的人消瘦,低垂着头,冷漠地说道。
“哼哼,看样子这是他们之间的暗语,这样的做法不足为奇。继续让附近的弟兄隐藏起来,不要去打草惊蛇,也怪不得你们找不到,限制住他的动作就好了。”一个声音响起,声线苍老带着一股威严,看样子是他们中的高层。
“属下明白。”消瘦的男子听见话恭敬地退后,后面的等候着黑影随即四散开去,融入了沁阳城错综复杂的小巷墙角之中。
“按照截获的地点来看,他应该躲在在花坊附近!还是上报上去,让家族里的精锐进行猎杀行动,免得被他所察觉然后又不知躲到了什么地方去了!”他等着手下离去后,独自一人站立在那默默地思索着。
这种人物不是他们所能解决的,他对自己和手下的人有清醒的认识,自然不可能让手下之人因靠的太近而造成无谓的死伤。真正的猎手正在赶来,这里的猎场他们才是主角。
位于沁阳城南两百里左右的深山之中,一名身体强壮的男子赤裸着疤痕密布的上身,双手高举着斧头,对着树墩上的干枝重重劈下,充满着松香的树干在斧头下断裂滚动,被劈砍出的裂口处不断流出粘稠的汁液,然后被他随手就丢上了柴堆之上。
在这处不知名的山林已经有五年了,他早已经从刚开始的闷闷不乐变成了现在爱上了现在这种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打猎隐居生活,身上那从小经历了无数次训练,无数次逼近死亡而熬炼出如钢筋拧扎而成的肌肉却同样虬结着,而两只手布满的老茧同样表明他现在状态良好。或许是他的心在这种安宁的生活变得迟钝起来。因此当他听见林子深处传来的秘语时,第一反应却是愣在了原地一会,直到第二次秘语传来,他才如梦初醒一般按照约定的秘语回应。
直到一名面目清秀的黑衣青年从密林深处显现身影后,他才醒悟过来,用一种特殊的手势问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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