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骂声中的谁是丑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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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手!"
这声充斥着杀意的话语一出,秦宅内所有的目光瞬间齐刷刷投向大门。秦天面色狰狞,眼神冷冽,浑身弥漫着浓重的杀气,疾步冲来。秦宅内的人在他释放的气息中感受到了窒息与恐惧,秦镇北在门口一颤,匆忙返回宅内。
秦天望向地上满身是血、昏迷不醒的二人,身体剧烈颤抖。“爸爸,妈妈!”猛然,“砰”的一声巨响,秦天直接跪倒在地。坚硬的地面在他的膝下裂开,裂缝一路延伸至秦宅的大门。“爸爸,妈妈,我回来晚了,对不起!”秦正浩艰难地睁开被鲜血模糊的双眼,难以置信地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秦天,惊呼出声:“你,你是小天?”
“爸,是我,小天,我……回来了。”秦天用力将满身是血的秦正浩紧紧抱住,脸上满是愧疚。此刻,他的心如刀绞!十年后再相见,他的父母竟被逐出家门,父亲遍体鳞伤,被人踩在脚下,母亲则瘫软在地,生死未卜。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却围坐一堂,谈笑风生!
“啊!”秦天仰天悲愤咆哮,声音震撼四野!狂风骤起,掀翻了方才还宴乐融融的餐桌,秦家上下神色大变,坐立不安。然而,这时,一声嚣张的呵斥划破寂静:“哪儿来的乞丐,喊什么喊,快滚!”
秦天缓缓转过身,看到手牵手的男女,眼神一凛,寒声道:“杨雪,秦继博?”女子眉头微蹙,脑海中浮现出一个小孩的脸庞和他曾经的话语:“雪儿,我长大了一定要娶你!”“雪儿,这是我攒钱给你买的礼物!”“雪儿,等我,你一定要等我十年,十年后我们就能结婚了!”小孩的面庞渐渐与眼前的男子重叠。女子惊叫:“秦天,你,你是秦天!”
“秦天?哪个秦天?什么?你说他是十年前被赶出去的那个小子?”杨雪点头,媚笑着搂紧秦继博的手臂,两座丰盈在秦继博手臂上摩擦,笑道:“没错,就是他!”秦继博嘴角上翘,鄙夷地瞥了秦天一眼,阴阳怪气地说:“我记得你们当年感情很好啊!”
杨雪害怕秦继博误解,更加卖力地摩擦秦继博的手臂,一脸嫌弃:“博哥,我和他是两个世界的人,他只是个弃子,我怎会喜欢他呢!”秦继博对杨雪的表现十分满意,忍不住在她臀部狠狠抓了一把。杨雪配合地娇呼一声,扑进秦继博的怀里。
面对这对男女,秦天毫无情绪波动,冷冷道:“滚!”“哈哈,你看这个废物生气了,我看他对你还有余情呢!”杨雪冷笑,嘲讽道:“秦天,我最后再说一遍,我们不是一路人,癞蛤蟆永远吃不到天鹅肉,快滚吧!”
“亲爱的,你怎么这么久才来啊!”忽然,一个悦耳动听的声音响起。不待杨雪和秦继博反应,一个身材高挑、皮肤白皙、戴着墨镜、口罩和帽子的女子挽起了秦天的手臂。秦天愣了一下,但很快恢复平静。
杨雪和秦继博交换了一个眼神,大笑起来:“雪儿,你看人家都有女朋友了,哈哈哈……”杨雪撇撇嘴,刻薄地说:“嗯,一个不敢以真面目示人的丑……”话未说完,女子忽然摘下眼镜和口罩,不屑道:“丑八怪,你在说谁?”
“你,你是赵思露,这怎么可能,你,你们?”赵思露重新戴上眼镜和口罩,挽着秦天,笑道:“亲爱的,这就是你的初恋吗?你小时候的眼光可真差劲!”“你……你说什么,信不信我撕烂你的嘴!”杨雪竟向赵思露扑去。
然而,还没靠近,她的脖子就被一双大手钳住。秦天眼中杀气腾腾,冷冷道:“我不打女人,但这不代表我不打畜生!”说完,他将杨雪推到秦继博怀里,转向赵思露说:“你先回去吧,我处理点事。”
赵思露小声回应:“嗯,那你小心点!”赵思露离去后,秦天缓缓转头,死死盯着秦家人,他们仿佛置身冰窟。秦明远老脸怒气冲冲,喝道:“秦天,我让你回来了吗?你敢违抗我的命令,是不是想死?立刻给我跪下!”
秦天仰天大笑,笑声震耳欲聋,秦家的普通人同时口吐鲜血,摇摇欲坠。即便是古武者如秦明远等人,也感到气血上涌,纷纷将目光锁定被逼离家十年的秦天。秦明远调整状态,杀气腾腾地冲上前,厉声喝道:“小畜生,给我去死,十年前就该杀了你!”
秦天站在原地,不屑一顾,没有半点动作。一旁的秦家人满脸得意,嘲讽道:“小畜生,秦家是你的永恒噩梦,还想反抗,下辈子……”清脆的声响!秦明远来得快,去得更快,一口鲜血喷出,溅在秦家人脚下。这一巴掌震惊全场!难道是梦?
但听到秦明远的惨叫,证明这不是梦。秦天抬头看向呆滞的秦家人,寒声道:“我给你们一次搬救兵的机会,明日午时,我会来讨债,到时候……血债要用命来偿!”秦天说完,背起昏迷的母亲,扶起满身是血的父亲,离开了秦宅。他没有立刻处置这群人,因为有时候,对他们来说,死亡可能是最轻的惩罚,意味着解脱。
秦天的目的,就是要将他们推向精神的深渊,让他们饱尝那种濒临死亡的绝望与无助,感受恐惧的冷酷爪牙。他的离去,仿佛带走了秦宅内的所有空气,留下一屋子的人,眼神空洞,沉浸在震惊的余波中。
秦明远艰难地从床上撑起身子,怒火在他的胸腔内炽烈燃烧,他嘶吼着,声音震动了四周的墙壁:“可恶!你这个乳臭未干的小子,竟妄想颠覆天罡?快,把我的通讯器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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