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感真诚觉力托故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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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感真诚觉力托故里
觉力和阿香进了悦来客栈,老板见他们一男一女年貌相当却要了两间房,心里一阵嚷嚷,也没出声便走开了。觉力是个眼慧心细之人,看出老板心存鬼意,便和阿香说:“阿香,你今晚住我屋里,”话音刚落,被阿香一掌搧了过去。觉力气得跟她吼起来。当阿香听完觉力一说,知道自己错怪了觉力,便自悔自恨的哭了起来。觉力见她哭了便说:“哭什么啊,我又没怪你。”阿香哭得更甚了,心想,你还不如骂我呢。
觉力也不好再解释什么,任凭阿香自责的流了很多眼泪。他怕越说好听话她会越伤心,干脆不说了。过了一会,阿香去打盆水,让觉力洗洗脸说:“洗洗吧!还疼吗?”觉力故意说:“疼,真疼,洗洗会更疼。”阿香啼笑皆非,跺跺脚说:“说话顺序有毛病,你不会说咱俩换屋住不就不挨打了吗?”觉力接着说:“为了不挨打,咱们俩换屋住。”把个阿香笑得快岔气了。觉力自己也笑了起来。阿香看他不生气了,才坐下来赔个不是。
没成想这一打一哭一赔不是,把个觉力弄得真觉得阿香很真诚,也爽朗,是个可以托心置腹之人。
这一路的体贴照顾又没有企图,阿香觉得觉力是个真君子,从心里佩服。于是两人聊着聊着便聊到了阿香的家乡…。阿香说:“我们家可冷了,冬天长夏天短,冬天满山积雪,我们小时打雪仗滑雪爬犁,夏天一地麦苗,所以我们都会蒸馒头。那里人都穷,没地方挣钱,想挣点钱得离开家往南走。”
觉力也说:“我的家乡也很冷,也是冬天长夏天短,除了种麦子还种玉米,冬天烧玉米杆,秋天能吃烀玉米。大多数也还是穷人,十七年了,也不知变化啥样了。”阿香接着说:“十七年有些事应该被遗忘了,但亲人之间不能相忘,儿行千里母担忧啊,你这一去,生死未知,你父母亲会放不下的,哪怕知道点消息也好,给她们点希望,不然,做父母的终是放不下心,死都闭不上眼睛的。”
觉力觉得阿香说的都是实在话,自己又不敢回去,沉默不语。阿香接着说:“十七年你才三十四岁,可老人家应该是五十多岁了,你还能让她们再煎熬十七年吗?若一切等到来不及再后悔又有什么用?不如你把住址告诉我,你父母叫啥名字,我回去不能马上回来,离年太近了,两下里都难顾上。我父亲病再重,我若拿不回钱去,不也得熬着吗?不差这几天了,回去先买点管用的药。石少主托咐的事我年前跑跑先办好,不然这么远怎能舍得来回再跑呢?,正好找人时顺便打听一下你父母的消息,也不会引人注意,若双方都有了消息不就好办了吗?你不能回,她们俩可以来呀?还能没饭吃?守着石少主那样的人,不会撵出去。况你是俗家弟子,可以养家里父母的。”
阿香这一番言语,觉力觉得阿香真有见识,决不是简单之辈,要不然石少主有重任托付她,她肯定读过书…。想了半天说:“地冬天寒的,太辛苦你了。”阿香说:“说哪里话呢?你救了我,我想辛苦报答都怕没机会呢。”觉力似乎已忘记了救过阿香的事说:“怎么救你了?不记得了。”
在阿香真心诚意的恳求下,觉力终于含泪告诉阿香:“我家在小安岭的绥化,莲花村,我母亲杨芳,今年五十四岁,父亲柳林,若还活着,今年五十七岁,我叫柳玉,今年三十四岁,你拿着这些信息也许能打听到。”本来他还想给阿香拿点路费,怕阿香误会也没给。他们每月都有补助,也不花,肯定是有点积蓄。至于他们没收的钱,连玉面仙也一样,全部都交上去,一分不会留给自己。这是纪律。
少林寺不管是出家弟子还是俗家弟子,必须谨记:“生为人民,死为人民,人不为人,不如畜牲。”他们觉字辈的除了觉远觉明,几乎全是俗家弟子,这次派来的大多也是俗家弟子,但是到了外面,俗家弟子们都听佛弟子的。
阿香见觉力说出了家乡住址,便说:“离我家真的不远,我家在大兴安岭地区双鸭山,所以,捎带着便可去那里。”两人都长长地舒了一口气。阿香说:“夜深了,你去休息吧。”“好”觉力答应一声便欲出去。阿香想起什么来说:“你先别去,让我先过去,然后回来你再过去。”觉力觉得阿香机敏而鬼点子多,便依阿香。
阿香大大方方的走进自己房间,隔着老板的值宿室,进屋很快熄了灯,看老板探头探脑,故意使劲的关了房门,然后假装睡去。一刻钟过去,阿香悄悄的溜出来,进了觉力房间。觉力早悄悄的在阿香门口,她一出去,他便进来了,阿香进屋便反锁了屋门,放心睡去。
觉力进屋后也不开灯,也不弄出动静,静静地躺在那里。听听四周都没动静,老板假装捧个茶盘,走到阿香房间,小声说:“客官,我送茶来了。”听听没人吱声,又推推门没反锁,便直进屋来,贱了叭叽的声音说,“小姐,我来送茶水给你喝,我看你一个人住怪孤单的,不忍心,来陪你唠唠嗑,你那个男友真是狠心加古怪,让女人一个人住,也放心。”说着走上前摸了一把。把个觉力气的,硬忍住不吱声,老板看对方没反抗便伸手抱了过去。觉力忍无可忍,又怕阿香睡不好觉,仍没吱声,这下老板以为得手,章然上床上来了,掀开被就要上去,觉力往旁边一滚,老板躺到了地上了,衣服都脱一半了。觉力起身抓住老板这一顿好打,直到口角流血跑了出去,但也没看清觉力是男的,觉力一句话也没说,老板蒙蒙地被踹了出去,挨一顿暴打却不敢吱声,大盖回去洗牙了。天还没亮,觉力把阿香唤回来了。
早晨出门走时,老板缩着脖子像乌龟一样偷偷的看向这屋,看阿香出来,吓得直哆嗦,阿香说:“我的房钱多少?”“不要了,免了免了!”阿香故做镇静说:“算你识相,不然满地找牙吧!”觉力付了房钱,老板只收了觉力一个人的。
走出店门,两人笑弯了腰。觉力对阿香说:“何必少给他一个人房钱呢?”阿香说:“让他长长记性。知道女人不好欺负。”
二人很快来到车站,阿香上了回家的车,看觉力还在那站着,便挥挥手,觉力双手捂在嘴边喊:“早去早回…”
阿香带着甜蜜,带着觉力的无尽期望离去,很远了,还能望见觉力,阿香泪水终于流了下来。十七年了,这个男孩头一次触碰伤痛,拾起不敢拾起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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