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衡思来想去，也想不出这两者的联系。

“酒吧老板的数据被删减得干干净净，我们可猜测是明日会内部有黑客所至。只是，那家酒吧成立多年一直如此。直到提供情报的家伙，向我科普了五百多年前，智械与人类的战争。”

白衡眨了眨眼。

“谢芜，这门历史我学过，五百年前智械初问世，大家担心他们的出现会剥夺人类的生存现状，但是，智械内置的系统是绝对不可伤害人类，所以，就算人们对智械大打出手，可是智械只与人类打了一场电子战。”

“那场电子战给人们生活带了极大的麻烦，让人们瞬间回到没有任何电子工具的时代，为了让生活恢复正常，我们投降了，智械胜利了。”

“那场战争没有引发任何血腥事件，所以，人们对智械的容忍程度随着时间的增加越来越宽容，直到现在完全接受。”

“谢芜，你该不会觉得明日会的主神是智械吧？”

说完一堆，白衡最后说出谢芜提起五百多年前人类与智械的电子战。

谢芜点头，“我猜测五百年多年前的电子战，有一位智械可能失败了，程序被人为所控制，成了明日会的主神。”

白衡皱眉，“谢芜，你怎会有这样的猜测？如果明日会是五百年前就创立的，那这智械会不会太没用了？你看看现在的智械们所创办出来的丰功伟绩，拥有那么多杀伤力强的武器，还掌握星网的心脏。他们要是想对付我们，说实话，明天是世界末日都有可能。”

“机械星的智械们，他们对人类的和平的，可那位失败的智械呢？很难说，在电子战结束后立刻被对方所控制。有可能对方控制那位智械做了几十年的布局，而当他死后，那位智械编写出来的新程序成了今天明日会的主神。”

白衡还是难以接受谢芜的猜测，他反驳：“谢芜，智械们自从问世后，不管是新制作一台新的智械，还是销毁一台智械，都有明确规定。且再加上智械们自己行事严谨，他们不可能对人类撒谎。再者，智械中叛徒，智械真的调查不出来吗？”

“白衡，你还记得智械们为什么喜欢玉石吗？”

“抑郁传染症。”

“是的，那时候的智械们为人类不能接受他们，而在程序验算中得了抑郁症，那会自我消除的智械和毁灭的智械有不少。如果，那时候有一位智械以此为理由躲过了申请呢？我查了下，那次的事故智械也给不出正确的数据，因为他们的死亡很难定义。而如果，那场抑郁传染症是被人类操控的智械所做的呢？”

白衡有些被谢芜说服。

虽然听着好像和智械没什么关系，但细想好像又有点关系。

“谢芜，你怎会有这样的猜测？”

“黑客给的调查结果，我一直在想，就算明日会有黑客在，她是24小时不休，去删除明日会所做的工作肮脏事吗？他们做事做得太滴水不漏，一般来说人多的宗教，总会搞点事出来。可他们将事情做得如此干净，我只能想到什么都按程序做事的智械。”

白衡重重地叹了口气。

他们调查明日会已经有一段时间。

调查到多数都是明日会一些只参加过几次集会，连明日会门框都摸不着的人。

像伊薇特这种，一看就是明日会核心人员的成员。

他们明明已经知道伊薇特的身份工作，家庭住址。

可他们什么也调查不到，甚至知道是伊薇特给自己家里放炸弹报复，他们连上门抓人这样的事也做不到。

明日会办事真的滴水不漏。

很难想象他们到底是一个怎样的组织，能如此团结。

“明日会一直藏着，其实也是我怀疑的原因之一。”谢芜道。

白衡问：“为什么？”

“正常而言，明日会将自己辅助谁赚大钱，建立了公司。这种是正面的宣传材料，拿出来不知道有多少人挤破头要入他的会。可是，他们一直藏了起来，这不意味着他们害怕自己暴露吗？”

“害怕暴露也就说海阳星系有他们敌不过，或者说是给他们添麻烦的人，而海阳星系现在最强的存在不就是智械吗？如果对方是个性能没机械星厉害的智械，无法确保自己的计划会成功，那就只能藏起来。毕竟，他们为了自己的计划杀了不少人，这是有违智械们的立世之本。我们不出手，智械也会出手。”

“害怕智械出手，这就是他们藏起来的原因。”

谢芜这一番话说完，白衡有一种恍然大悟的感觉。

“谢芜，我本来不信的，可你这么一说，我突然也觉得明日会的主神有可能是一台智械。但是，如果对方是智械，我们不是能去寻找智械的帮忙吗？”白衡问。

谢芜摇了摇头，“不能找智械，明日会的主神是智械是我的猜测，我没有确切的证据证明就是智械。而且，不能只知道智械我们还要确切知道是哪一位智械。”

“如果，明日会的智械是负责智械们程序验算，或者是研制武器的智械，他见我们已经发现他的身份，你猜他会不会想办法拉着我们一起死？我们必须要知道是哪一位智械，在他做坏事之前提前控制住他。”

明白谢芜为什么在这里与他商量，而不去找智械说明这事的理由。

白衡认同地点了点头。

“你说得对，我们必须知道是哪一位智械才行，盲目乱来，到时候主谋抓不到，还有可能害死自己。如果，智械中的叛徒是智械之母维拉妮卡那就完了，现在所有的智械都听她的话，她要是让智械们造反，智械有可能真的会造反。”

“主神不会是维拉妮卡？如果是她，没必要这样遮遮掩掩，毕竟她统帅所有智械的能力，真想要挑起战争，会爽快地杀了我们。但是，我们也不能主动去找智械之母维拉妮卡，如果我们主动去找，对方的验算中有可能觉得我们知道他的真实身份。”

白衡：“谢芜，你这做事做得也太小心了。”

谢芜叹气：“不能不小心，一个不小心就有可能被对方掐死，我会想办法让维拉妮卡亲自来找我，你们目前要做的是防住他们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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