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夜游
十一月的天气已经非常冷了,刘大壮穿好衣服在女人的屁股上,轻轻的拍了一巴掌,惹得她“哼哼”两声,但是却一点也没有动,因为她累了。
悄悄走出屋子给她关好门,一个纵身就上了屋顶,按照既定的路线,使用他的飞檐走壁往家里赶。
上个月秦淮茹又怀上了第三胎,闲的没事干的他晚上就出来溜达,探探还有没有其它的黑市,发点小财什么的,还是能让他高兴一下的。
北京城大了去了,也不是他能探的明白的,别的地方也不认识,弄不好找不到回家的路了。
所以他就沿着每天上班的路线前行,轧钢厂是在东直门外,细究地名的话也就是几十年后的,察慈小区附近,具体的就要问当地的老人了。
现在的南锣鼓巷,1952年划归东四区管辖,以前都是数字划分的,我要不细说一下,估计很多人还是不明白。
东城区位于北京市城区东部历史悠久,辽金时期已出现村落,金代为中都东北部,元代位于大都东半部。
明代永乐十九年,也就是1421年定都北京,东城为十五个坊。
清代属大兴县,元、明、清三代皇宫、均建于城区内。
民国时,今东城区为当时的内一至内三等区。
1950年,北京内城的七个区合并为五个区,外城五个区合并为四个区,合并后不再分内城外城,统一按照第一区至第九区命名。
1952年围绕紫禁城,第一区改称东单区,第二区为西单区,接着就是西四区和东四区。
前三门以南,前门区居中,左右两边是宣武区和崇文区,同时,郊区也有了东郊区、南苑区、丰台区、海淀区、石景山区、门头沟区等名字。
1958年东单东四区合并改称东城区,因辖区是在、明朝跟清代时期的北京内城东部,所以叫东城区。
中华人民共和国的象征,天安门广场坐落在东城区,全国重大政治活动和庆祝活动,都在这里举行。
2010年东城区合并崇文区,成立新东城区。
一路一边练习轻功,一边打量着四周,现在到处都在扩建,走到哪都能看到林立的烟囱。
1950年的时候,为了交通方便,在城门北侧开了个豁口,所以不用经过城门也能出去。
现在的东直门除了城门楼子跟城墙,别的都已经拆完了,刘大壮知道,就剩下的这点也保存不了几年,1959年的时候就会拆除,到时候只剩下地名还在。
穿过豁口,已经离轧钢厂没有多远了,就在他经过一片民房时,听到了轻微的女子哭声。
夜半三更有女子哭声,不是遇到强盗就是有什么冤屈,作为一个正直的男人,怎么能见死不救?
这边的房子都是一个一个小院,用土砖堆砌而成的,他来到了一个有三间房的小院里,轻轻落在屋顶向下倾听。
屋里没有灯光,女子也不敢放声哭,好像在极力压仰着,害怕别人听到似的。
刘大壮扯掉头套,轻身从屋顶跃下,走到有人的屋子前,轻轻一推门居然开了,屋里的哭声也立马停止了。
“谁?”女子颤抖着小声问道。
就在这种情况下,她都不敢大声喝问,看来家里的事不小。
别怕,我不是坏人,只是路过这里时听到你的哭声,这才过来看看。
刘大壮一边安慰着她一边走进屋里,从空间里拿出一根蜡烛,一只手拿出火柴,掏出一根擦着火点上蜡烛。
黝黑的屋里亮了起来,屋子不大二十多平,但是用家徒四壁来说,一点也不过份。
屋子靠墙处,一张已经断了一条腿的桌子,下面是用砖头垫起来的,旁边两个长条凳,凳子上放着一个,已经看不出颜色的木箱子,门口处用砖头堆起来一个方形墩子,上面是一个瓷盆,看样子应该是洗脸用的。
此外别无它物,左手窗户边是一个通炕,炕上铺的也是一言难尽,炕上躺着一位面色苍白的妇人,旁边守着一个年轻的姑娘,虽然穿着都是补丁摞补丁,但是洗的很干净。
炕上的妇人一点反应也没有,旁边那个女子却是用惊恐的目光盯着他,一只手捂着嘴,好像害怕自己会喊出声来。
如果不是有亮光,她能看见男人的长相,她肯定会大喊大叫了。
因为她看到进来的这个男人,身体强壮五官端正,俊朗的面容,看向她的眼神没有淫邪,虽然穿着一身黑色的衣服,但是她就是能感觉到,他不是坏人。
两人都没说话,都在彼此打量着对方,刘大壮没说话是因为,他还没想好说啥,半夜三更来人家家里,说自己是好人?怎么也说不通。
而对面的女子不说话是因为,她也不知道要说啥!进来的不管是好人还是坏人,她都无力反抗,心里七上八下的,期望对方不要伤害自己。
刘大壮打量着这个女子,长相清秀,虽然没有秦淮茹漂亮,但是跟张雪梅有的一拼,就是有点面黄肌瘦,一副营养不良的样子。
身材适中没有亮眼的地方,但是也没有缺点,该鼓的地方一点也不平,脑后一根大辫子收拾的非常利落,虽然现在是满脸泪痕,但是让人看了总想安慰她。
总是这么着也不行,作为男人还是要主动的,所以刘大壮开口问道:“你为什么在夜里哭?是家里发生什么事了吗?”
对面的女子听到说话声,明显的颤抖了一下。然后小声的说道:“我妈妈死了,我一个人害怕,呜呜…”
一句话说完又想起了死去的妈妈,转身趴在她妈的尸体上又哭了起来。
“原来是死人,怪不得面色苍白而且已经发青了。”刘大壮在心里想道。
他也不会安慰人这可怎么办?干脆转移她的目标。开口问道:“那,你爸爸去哪了?”
“不要再提他,都是他害的这个家,要不是他整天的赌,家里也不会这么穷,我妈也不会因为没钱看病,就这么走了,呜呜…”女子听到问话反应很大,咬牙切齿的说着父亲的不是。
刘大壮也听明白了,她父亲是个烂赌鬼,才把家给败成这样,他就说嘛!现在是新国家,只要有个工作,家里怎么也不会像是这样啊!
“那他人呐?”看她又哭上了。刘大壮赶紧再问。
“跑了,呜呜…!他欠了一屁股赌债跑了,呜呜…!妈妈本来就病的很严重,人家要债的堵门口要我嫁给他,他就会替我爸爸还赌债,要不然就收我家的房子,我妈听了以后活活气死了,呜呜…!”女子一边哭泣一边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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