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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 三年之约


沈长梨赶紧捂住他的嘴,“你还有完没完了?”

  萧衍深邃的眼眸里满是笑意,瞅着她嫣红的小嘴,脸上皆是得意。

  “行了,赶紧说你的条件。”

  沈长梨放下手,瞪了他一眼道。

  “条件你已经知道了,就是这个。”萧衍似乎非常喜欢看她惊呆的小脸,笑着道,“即便做了爷的军医官,也完全妨碍不到爷。”

  沈长梨磨着牙瞪他,这个无耻的男人,换汤不换药,结果都一样啊!

  “你也太贼了吧!”

  萧衍唇角弯成一抹漂亮的弧度,伸手就拍在她小脑袋上,“以后你会晓得,留在爷身边,能保你一世安然。”

  沈长梨本来没上心,回味着他这句话,突然心一跳。

  难不成,他都知道了?自己真实的身份......

  她若回京,必定会见到萧云骥,到时候,即便她容颜有所改变,也不得不面对尴尬的境地。若是做了黑豹军的军医官,那即便她死咬不承认,有萧衍在,萧云骥也不能将她怎么样!

  毕竟之前的沈薇可不会医术。

  他这是在用这种方式保护她。

  见她发呆,萧衍又弹了她一个爆栗,“还需要犹豫?就你那个苛刻的择偶条件,除了爷,全天下就没有几个能满足了你。不选择爷,你能嫁得出去?”

  沈长梨早忘了这茬,咧了咧嘴,”爷不说,我都忘了......貌美器粗,黄金满屋,权倾天下,举世无双。”说着,她挑剔的目光将萧衍上上下下审视了一遍,“也是哦,爷自身这条件真不是盖的,确实没什么好考虑的。”

  萧衍眸光突然有些暗沉,脸色显得极认真。

  “阿梨,爷的耐心有限。”

  沈长梨自然明白他这话的意思,不由沉默了。她心里明白,这是萧衍给她的最后一次机会。若她不答应,恐怕二人就再无可能在一起。说实话,在心底,她还是希望能留在他身边的。这个英俊帅气有担当的男人,古来少有,她碰到了,自然也不想让他轻易溜走。

  “行,成交,我同意了。”

  沈长梨也挺爽快,看到萧衍唇色终于露出笑意,她又得寸进尺地谈条件,“不过,我也有条件。爷可以为所欲为,但前提是你不能有别的女人,一旦你移情别恋,就不能再碰我......而且,你不能再诓我银子,要不然,咱就一拍两散,打死我也不会留在你身边。”

  萧衍心里一荡,将她拥进怀里,下巴抵着她的小脑袋,冷哼一声。

  “你可真是舍命不舍财,就你那点小银子,爷能看上眼?”

  沈长梨急了,“爷看不上眼,那你还时时费尽心思坑我银子?红绫都跟我说了,西市有大半的铺子都是爷的,你的银子都能抵半个国库了,你才是吝啬鬼,一毛不拔的铁公鸡。”

  萧衍笑了笑,又将她的小身子裹紧,“爷就看不得你费尽心机挣银子的模样,你眼里除了银子,什么时候有过爷?爷不坑你银子,你还会在爷面前晃荡?你到是天生做生意的料,以后可以帮李夫人照顾靖王府的铺子了。”

  沈长梨眼睛一亮,“那爷会多发我一份薪资吗?”

  萧衍气的立马拍她脑门,“就没见过你这么不肯吃亏的小妇人!”

  沈长梨哧哧笑着,“爷不也一样?将襄王和玉妖精玩弄于股掌间,您什么时候又吃过亏?咱俩是半斤八两,谁也别笑话谁。”

  萧衍哼一声,“胆子不小,敢与爷比?”

  ”爷没听说过,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我与爷是臭味相投,以后咱俩要合起伙来将玉妖精坑惨,让他一辈子都翻不了身。”

  这话萧衍爱听,轻嗯一声,抿了抿嘴。

  “对了爷,对于我起死回生,您要与其他人怎么解释?”

  萧衍眼眸一缩,“爷不需要跟任何人解释。”

  沈长梨咬了咬唇,“毕竟,襄王殿下和玉妖精都知道我‘死’了,若是我随殿下回京,再出现在他们面前,他们若向皇上告殿下欺上瞒下怎么办?还有蓝松节的事......”

  “行了。”萧衍揉了揉她的小脑袋,“这些都不是你能操心的事,爷自有主张。”

  沈长梨点点头,表示对他的信任。

  既然什么都已经谈妥,她高烧也退了,她揪着萧衍的绸缎寝衣道,“既如此,那我便回去了,爷为我找件外袍吧!我穿这件回去,李大小姐肯定会吃了我,再则,我也不想看阮银翘的眼光。”

  萧衍眼一深,“都在爷榻上躺了一天一夜了,此时再走,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沈长梨脸上羞臊至极,“我那时发高烧病着,即便躺在爷榻上又能怎样?爷是君子,还能趁人之危?你不过是担心我,用内力为我退烧罢了,多谢爷这一日的亲自照顾,如今我烧已退,再不能留在爷舱内了。我还得要脸子呢!”

  萧衍没说话,扯过一件外袍搭在她身上,“就穿爷这件。”

  沈长梨脸黑。

  她若真穿着他的衣裳回去,别人又会怎么想?

  正踌躇,舱门外传来敲门声,“爷,长梨姐的衣裙已经晾干了。”

  是红绫的声音,真是及时雨。

  沈长梨赶紧往床上缩,扯过被子就盖在自己身上,伸脚一下子将萧衍踢下床,“麻烦爷,去帮我拿衣裙,就告诉红绫,我还昏睡没醒。”

  萧衍被踢下床,一张俊脸都黑透了。

  回头看到沈长梨又一本正经地躺到床上佯装昏睡,知道她是脸皮薄,不愿面对红绫,便轻咳一声,悻悻然走过去开门。

  红绫双手托着衣裙,小脑袋往里面探,“爷,长梨姐高热还没退?”

  “不要操心,去睡觉。”萧衍接过衣裙不耐烦一声。

  红绫轻哦一声,“爷,需不需要我留下来照顾长梨姐?爷已经亲自照顾她一天一夜没合眼了,爷去休息,放心将长梨姐交给我。”

  萧衍二话没说,直接将舱门关上。

  红绫碰了一鼻子灰,抿了抿嘴角,转身就走了。

  沈长梨却从床上坐起来,听着红绫的话,这一天一夜他都没合眼守着她,心里暖融融的。

  “爷,我换过衣裙就走,您该好好休息。”

  沈长梨接过衣裙去了屏风后,片刻,换下萧衍的寝衣,叠整齐放到他床边。

  “爷,晚安。”

  “等一下。”萧衍唤住她,眼眸深深,“你还有件事没做。”

  沈长梨转身,有些不明白,“爷指的是什么?”

  萧衍不说话,只两眼意味深长地看着她,眼中的热度犹如火山喷发。

  沈长梨只一眼,就明白了。她两颊发烫,低头想了想,又走回去,踮起脚尖在他脸上飞快地落下一吻转身就跑。

  萧衍望着她羞红的脸颊,小身子跑的飞快,愉悦地轻笑一声。

  沈长梨回到李鹊华的舱内,以为她睡着了,没想她正抱着臂倚在船窗边看着外面黑沉的夜空。

  “在靖王那里待了一天一夜,你俩究竟是啥关系?”

  李鹊华开门见山直接问,瞧她那肃冷的神色,她发烧的这一天一夜里,萧衍将她抱走,她心里肯定是猜到了什么。

  沈长梨有点不敢直视李大小姐的眼睛,之前她并没有与李鹊华完全交待与萧衍之间的事情,主要是没想到她还能回到他身边,如今被她如此一问,她有些尴尬。好像欺骗了她似的。

  “你与靖王关系不清不楚,是不是想利用他?”

  沈长梨依旧没回答,走到桌前倒了一盏热茶,想了想才道。

  “我与靖王的关系,不是你想像的那种,是我与他谈了一笔交易,算是合作关系。”

  “合作关系?”李鹊华有些不解,走到她身边坐下,“靖王老谋深算,你与他合作,小心被啃的骨头都不剩。你有没有与他说你的真实身份?此次返京,你避不开这个问题。”

  沈长梨自然知道,点点头,“放心,我心里有数。或许他也猜到了一二,只是他不说,我也不好挑明。车到山前必有路,目前走一步算一步。”

  “我很奇怪,靖王对你究竟是怎样的心思?知道你在水里泡了许久,又淋了雨,发了高热,他很霸道地就将你抱回了他的舱内。按说,他身份尊贵,他不但不怕你过了病气给他,还执意要为你输入内力增强体力,我看到,他很紧张你。阿梨,靖王喜欢你。那你呢?是否也对他情有独钟?”

  被直接问这个问题,沈长梨不好回答。

  她看着李鹊华认真地道,“靖王是君子,虽贵为王爷,但并不如其他人欺凌霸道不讲道理,我对他......不能说毫无感觉,毕竟,一颗金翅蛇胆将我们的命运牵连在一起。李大小姐,你信命吗?我信,但更信缘分。我与他,心有灵犀,很是默契。”

  李鹊华怎听不出她的心绪?怕也是对靖王用情了。

  “不怪你,天下女子能抵抗住靖王诱惑的微乎其微......不过,我要提醒你,靖王可是出了  名的冷漠疏离不好惹,你的身份尴尬,怕是与他不太可能......”

  沈长梨自然知晓,她与萧衍之间隔着一个萧云骥。

  “放心,之前那个懦弱糊涂的沈薇已死。重生的沈薇,定要活的与之前不一样。不管我的身份究竟如何?都不能改变我对靖王的态度。我与他,真的是相得益彰,要想查得前昌王府真相,唯有借助靖王的势。你们李家还是不要沾这些事,免得坏了名声。”

  李鹊华也为自己倒了盏热茶喝着,“李家不怕事,只是不想多事。但你若有事,李家绝不会袖手旁观。诚如你说,你已经死过一次了,李家就绝不会让此事发生第二次。”

  她说的也极是霸道硬气。

  沈长梨自然知道李家的实力,但她不想连累李家,“现在我在明,李家最好在暗,这样才能更好的帮我。你要相信我好不好?”

  李鹊华深深地看着她,见她乌目中闪动的都是自信,她微微一笑,点点头。

  沈长梨也笑了,“靖王对我确实不错,我与他的交易,有个三年之约。若是他能守约,那我此生便与靖王府永远牵扯在一起。三年内,我一定会查出前昌王府出事的原因,或许用不到三年,便能揪出那个幕后真凶。靖王府便是我最好的掩护。”

  李鹊华目光闪闪,似乎有话要说,张了张嘴,最终没有说出来。

  “靖王不会害你......待回到京城,有机会,便去后宫看看皇贵妃娘娘,对你有好处。”

  沈长梨有些诧异,更是不解,李大小姐为何要提皇贵妃娘娘?萧衍都见不着,她怎么可能见得着?不过,她没有追问。李鹊华不是多话的人,她说此话,定然有深意。

  “我知道了。”

  沈长梨放下茶盏,突然朝舱内一瞄,“阮银翘呢?”

  如今她和李大小姐各分得一舱,阮银翘和小白羽卫们住在一起,她虽然有些不乐意,总是赖在她们舱内不走,她宁愿在李大小姐的软榻上睡,也不愿与小白羽卫们住在一起。

  主要还是自卑。

  李大小姐一听,抿了抿唇,“不知道,这两日,她倒与付摇蕙走的极近。这么晚不见人,恐怕会在她舱里。”

  沈长梨一听,皱紧了眉,“我病了这一日夜,她就当了叛徒,去巴结付摇蕙了?”

  “你的这个朋友,心高命薄,总想攀高枝。”

  李鹊华一针见血。

  沈长梨低低一声,“她只是想嫁得好一些罢了,不甘平凡。”

  “可惜,她的身份注定入不了大户人家,还不如平平淡淡找个实在人嫁了。世人总是好高骛远,艳慕富贵,其实富贵都是险中求。”

  沈长梨诧异地看着李鹊华,是真没想到她能看得这般通透。

  元令公祖上的遗训,真的将后世子孙教得很好。

  在船上又消磨了两天,这两日沈长梨过得自在,萧衍没再让她履行合约。可在晌午时分,船却在一个码头停了下来,好像需要补给。

  沈长梨百无聊赖,趴在船窗口往外看。码头上有不少人,见到靖王的官船,四周的商船纷纷避让,见到插了靖王旗幡的官船,码头上又跪倒一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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