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4章 塔上的会议
在“篝火”西伯利亚党的西伯利亚先生还没有到梅勒息得塔前我就已经在最顶楼的会议室里等待着他了,或者说“她”。
那个白发黑眸的暴力痴呆女人,我记得她胸还小小的,没错。
乌拉尔:什么奇怪的称呼啊!喂!
我:为什么会是你吐槽啊!喂!
斑鸠:为什么你们两个人的关注点这么奇怪啊!喂!
西伯利亚:你们几个怎么都是啊!喂!结尾啊!喂!
斑鸠:你不也是这样结尾的啊!喂!
我:人类的本质就是复读机。(哲理的man)
斑鸠:如果人类没有发明时光机,那么就说明人类不会发明永动机。(哲理的女man)
乌拉尔:孩子没读过书,别见怪。
~~
不多时梅勒息得塔最顶楼,全莫斯利安最豪华的议会,它的大门被西伯利亚党的党首西伯利亚打开,“他“身穿灰色的燕尾西装,头戴一顶压的很低的细针帽,一双锐利的黑宝石眼睛,似是带着锐利的长矛,直刺我的面门。
“你好,亲爱的维纳奇·西伯利亚先生。”我坐在会议室的坐高处,向这位疯癫女人挑衅着。
“传闻之中斯卡森家族三少爷就算是在异国他乡半年之久,也还是如传闻中那般……”西伯利亚冷漠的着,一双眼睛看向我,下一秒她的身后跟上来了不少人,那些都是他们“篝火”精英,也就是西伯利亚的得力手下,对我来说应该是难缠的爪牙。
“我可比不上您,半年前敢在我的面前公然爆破,差点杀死了我,光这一点我就能送你去开拓帝国的大牢去。”
我丝毫不示弱,虽然我的身边没有人的身影,但我的身后就是斯卡森家族。
“这可难说,那时候您可是朝着我连开了数十枪,难道我该说因为您的手下留情我才活了下来吗?”西伯利亚那中性的声音传来,她随意找了个椅子坐下,坐姿很是端正,却不显的稚嫩。
而我的却是岔开双腿,居高临下,气场全开。
就算他们人多,但是在我的面前,根本就是被碾压的姿态,也就那位西伯利亚先生能勉强在我面前坐稳,但她的气场远远盖不住我。
“所以您不甘心?然后找到了那位阿普利·托,在娜娜莉家族的亚人种生存区里点起了一场熊熊烈火,差点让我坐不到这里见到你,我该说是您的宽宏大量吗?”我笑了笑,这谈判双方都没有放下姿态的意思。
我没有理由放下姿态,而她却是死猪不怕开水烫。
反正西伯利亚党就剩这么几个了,干嘛还要委屈求全呢?
我只能猜测她的想法。
“那可全是您自己手底下的人,那位阿普利·托先生跟在斯卡森家族身后20多年,为何他会对您下死手呢?”她摘下西装帽,“您不应该想想是不是斯卡森家族的问题呢?更何况篝火只是给了他一个身份,就算没有篝火,也有熊火,文火,大火,或者是开拓帝火。”一头的白发顺势脱落,白皙的皮肤像是天使的脸蛋,冷漠的脸上一双黑宝石般的罕见的眼睛,高挺的鼻梁让她那张显的青春的脸蛋更加的有韵味。
知性的人妻感,冷漠的生人感,还有那如同少女般青春娇嫩的脸,被她用一身高冷的气质压制,似乎这就是她的模样。
“所以呢?”我漠然,一双眼睛带着冷漠的看向她,似乎像是听不懂话。
“我可不懂到底是谁要杀我,我知道这账算到了你们“篝火”的头上,所以我还需什么理由呢?或者说你觉得斯卡森需要什么理由来制裁一个差点杀死我的组织呢?”我沉默片刻说,“你觉得需要什么理由?”
“我不知道。”西伯利亚说。
只是她刚说完,一边的“左右手”就“小声”说,“不是,你应该说强大不是……”
后面的我没听清,只是那“左右手”刚说完,西伯利亚就说,“应该说强大不是蛮横的理由,弱小也并非是被迫害的原因,我想知道斯卡森家族想要的是什么?”她的神情认真,表情像是一只坚韧不拔等待猎物的花豹。
“应该说可以不说的……”一边的“左右手”提醒。
“你该换个问题,你能给我什么?”
“啵里鹅。”西伯利亚语出惊人,身边的那几个“左右”手似乎都没有反应过来。
“那是什么?”我问。
“我八岁的生日礼物,一个毛绒绒的大白鹅。”西伯利亚,一双眼睛里是少有的真挚。
我:地铁,老人,手机。
西伯利亚:歪头,不解,真诚。
乌拉尔:╮( ??ω?? )╭
我:你确定她会一枪崩了我吗?
乌拉尔:我确定。
我:这货是不是有点呆傻。
乌拉尔:(?_?)
西伯利亚:你在说我坏话,对吗?
我:没有,夸你可爱。
西伯利亚:谢谢你。
乌拉尔:(°ー°〃)
“不行吗?”西伯利亚又问,而她身边的“左右手”在这一刻跟大脑过载了一样,差点一头瘫倒在地。
我扶额,一时间不明白她是真傻还是假傻,但是从现在来看,这货是真傻。
哥哥说的最高敬意到底是什么?我内心无力吐槽。
“这不是过家家的游戏,你们几次把我的脑袋挂在了死神的头上,又让我失去了太多东西,你觉得你能付出什么呢?”我的语气冷淡,不怒自威。
“现在的“篝火”什么都没有。”西伯利亚说,她的回答很老实。
“是的,你们篝火就是一无所有,所以才敢到我的面前来,但是呢?我敢问你们在坐的所有人,你们没有父母,没有家人,没有喜欢的人吗?”我停顿了片刻。说“只要我想在坐的各位一个走不掉,斯卡森家族会派出人找到他们,杀掉他们,但是我没有,你们知道为什么吗?”
“我不知道。”西伯利亚冷漠的回答,她的那群“左右手”明显是畏惧了,也许他们一腔热血不怕死,但是他们的家呢?爱人呢?
他们自己也找不到答案。
我太愤怒了,我想起来一个在大火下的孩子,阻止了黑色枪口对准我脑门的女孩,我想到这,而他们这群从犯却不会失去任何代价。
甚至说,这就是那个男人的目的,我跟篝火闹掰来。
这也是我唯一保持住的理性。
那个男人做的一切太刻意了,但那又如何呢?斯卡森敢不去报复“篝火”吗?那他的尊严岂不是被按在地上摩擦吗?
这是那个男人的一份阳谋。
也是我为什么会如此的和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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