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窦成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

  他能明白尚可良为啥问这个问题。

  毕竟，龙城十三鹰的老四就是脏手套，这个偷猎团伙也是一样。

  说起来，这应该就是个巧合。

  但，窦成功得想办法给尚可良解释一下，毕竟人家请教了。

  “大当家，二当家，狗头军师，打手……”

  窦成功一本正经的胡扯了起来。

  尚可良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尚杰，余跃，老方，老窦，我？”

  “哎，不对啊，我怎么排第五？”

  尚可良扭头看了窦成功一眼。

  “把我放后面！”

  窦成功憋了半天来了这么一句。

  “不不不，我还是有自知之明的。”

  尚可良摇了摇头说道。

  “那你为什么给那人说这么多没用的废话？”

  窦成功反问了一句。

  “在后背受伤这件事上，我可是前辈，我应该尽到前辈的义务。”

  尚可良总是有自己的理由。

  “好，不说这个，你对你嫂子了解多少？”

  窦成功回忆起刚才的战斗场景，心里还是有些打鼓。

  曹心语和尚杰跟着他实习过几个月，但他对曹心语的功夫一无所知。

  这隐藏的也太深了。

  “了解的不深。”

  “我正想问你呢！”

  尚可良看了窦成功一眼。

  “……”

  窦成功不再说话了。

  因为他知道和尚可良争执是没有好下场的。

  ……

  很快，他们就到了医院。

  窦成功刚想下车去问问曹心语的时候，曹心语却放下尚杰，一个调头开车离开了。

  “哥，我嫂子干啥去了？”

  “大哥那边有案子，需要帮忙。”

  尚杰说完，头也不回的朝着方辉的病房走去。

  “哥，嫂子咋回事啊？”

  尚可良问出了窦成功想问的话。

  “什么怎么回事？”

  尚杰一脸平静的看着尚可良说道。

  “就战斗力的事儿！”

  “正常，女孩子总得有点儿防身术！”

  尚杰说完继续朝前走。

  别看他平静，其实他也是刚刚知道曹心语的战斗力提升了。

  之前在警校的时候，只知道曹心语成绩很突出，但从来没想过她这么厉害。

  来的路上，尚杰和曹心语交流了许多。

  尚杰对曹心语的实力有了彻底了解之后，心里也是咯噔一下子。

  自己这个人畜无害的媳妇，如果发飙起来，自己都很难控制住。

  按照他的权衡，如果是打斗，自己不是曹心语的对手。

  如果是拼命，曹心语就差点事儿了。

  “这他妈叫防身术？”

  尚可良愣在原地，看着尚杰的背影喊了一嗓子。

  尚杰没有回应，窦成功从后面赶上来，拍了拍尚可良的肩膀。

  “看样子，你哥也是刚知道你嫂子的战斗力。”

  人老成精！

  这话一点儿也不假，就这么简单的对话，窦成功发现了问题所在。

  “唉，我这个苦命的哥哟~”

  尚可良叹了一口气。

  “你这句话，就好像尚杰死了一样。”

  窦成功说完就快步朝前走去。

  尚可良反应了好久，才想明白，这是白事儿上经常出现的语句。

  想明白了之后，尚可良就朝着窦成功追了上去。

  “老窦，你诅咒我哥，我让我嫂子干你！”

  ……

  “……，当时，肯定是要袭击尚杰的，我看事儿不对，就挡住那个头盔男了。”

  “所以呢？”

  余跃快速的操作着电脑，头也不抬的问了一句。

  “所以，我这是工伤！”

  方辉的恢复能力真的让人羡慕。

  这才多长时间，说话就不用大喘气了。

  “废了这么半天劲儿，你就为了证明你这是工伤？”

  余跃总算是抬起了头。

  “对啊！”

  方辉觉得去书店的时候，属于单纯的帮忙，不是执行任务，所以心里一直打鼓，害怕花钱。

  “本来就是工伤！”

  余跃说完，再次低下了头。

  “操！”

  其他语言已经不能表达方辉的情感了。

  病房里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机器的声音，余跃敲击键盘的声音就变得很明显起来。

  方辉不喜欢这种寂静，没一会儿的功夫，又开了口。

  “工伤不工伤的，反正我真的救了尚杰一命……”

  “什么时候的事儿？”

  尚杰推门而入。

  “……”

  “老方说，上次……”

  “就上次，我们玩魂斗罗，我替你挡了一枪，掉了一条命。”

  余跃刚想解释就被方辉给打断了。

  “嗯，有这事儿！”

  尚杰思考了一下，点了点头表示认可。

  “对吧，我没骗人。”

  方辉赶紧给余跃使眼色。

  余跃耸了耸肩，并没有再开口。

  “但是在书店的时候，你的注意力如果不在《金瓶梅》上，应该能挡得住那一刀。”

  很显然，尚杰在病房外面听到了方辉吹的牛。

  ……

  “你……”

  “有线索吗？”

  尚杰不再和方辉纠缠。

  “目前还没有！”

  “今天你回去，我守着老方！”

  尚杰很担心余跃的身体。

  “我不让你守！”

  “自己能行？”

  尚杰不按套路出牌。

  “我让……老窦守着我！”

  方辉支支吾吾的来了这么一句。

  “老窦和良子明天要去看守所找刘玉江，没时间陪着你！”

  尚杰解释了一句。

  “好吧……”

  方辉妥协了。

  “嗯，那如果有问题就给我打电话，我尽量往这里赶。”

  尚杰点了点头说道。

  “啥意思？”

  “我说的‘好吧’，是让你守着我，不是我自己！”

  方辉快被气死了。

  “哦，那行吧！”

  方辉有力气吵架，很显然恢复的不错。

  尚杰心里很高兴。

  有了安排，余跃三人就离开了医院。

  尚杰和方辉一人躺在一张床上，关上了灯。

  “小杰，这次真的谢谢你了。”

  方辉的语气很认真，显然这是一个适合道谢的机会。

  “不客气！”

  “另外，你可以喊我杰子、尚杰，甚至于尚队，但不要喊我小杰。”

  尚杰也有自己在乎的东西。

  “肿么啦？”

  “别看不起小姐，你要真的是小姐，那得饿死！”

  方辉坚决维护自己的快乐源泉。

  虽然，他总喜欢找良家。

  “别看你长得白净，俊秀，个子高，你……”

  方辉说不下去了，尚杰的形象要是去当鸭子，搞不好还真的能当个头牌。

  方辉知道自己说下去没啥意思了，病房里再次安静了下来。

  “对了，那天梦里的事儿，你还记得多少？”

  尚杰忽然翻身看向了方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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