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九十九章 吴家密谋
钱红艳最近的日子可真不咋地,以前她在郭家过的那些好日子,和现在在黑煤窑里挖煤的生活比起来,简直就是天堂和地狱的区别。
她以前是郭家的大儿媳,生活得挺滋润的,没吃过什么苦头,也没受过什么罪。但自从被叶辰送到这个破地方后,每天就是不停地挖矿,累得像条狗一样,连基本的温饱都成问题了。
不过呢,比起其他那些同样命运的人,钱红艳还算是过得相对好一些。其他的女的,一个个都被折磨得不成人样,每天得干十五六个小时,吃不饱穿不暖,看着就让人心疼。
老千何莲的情况也不怎么样,因为她长得不太讨监工喜欢,所以每天的工作和男人们没什么两样。
钱红艳能稍微好过一点,可能是因为她本身保养得还不错,虽然年纪大了点,但在监工眼里,她还有点吸引力。
钱红艳的日子在黑煤窑里,虽然比其他人稍微轻松一些,可她的生活还是跟坐牢一样。她得每晚伺候那邋遢的监工——一个连洗澡都嫌麻烦的家伙。尽管这样能让她少干点活,吃得也稍微好点,但这种生活对她来说还是苦不堪言。
这监工在矿里算是老大,但他的个人卫生简直是个灾难区,有时候几周都不洗一次澡。钱红艳也只能咬着牙,尽量不让自己吐出来,还得尽力去讨好他。
到了晚上,伺候完那家伙后,钱红艳衣衫凌乱地从那破砖房里走出来,手里还端着个塑料盆。那监工别的不爱弄,就爱泡脚,每次泡完脚的水都能黑得跟墨水似的。
钱红艳的眼泪止不住地流,每当她想起那家伙臭气熏天的脚丫,心里就委屈得不行。
那个监工真是个混账东西,一点也不体贴人,搞得她浑身都是伤。
本来滑嫩嫩的皮肤,因为长时间在尘土飞扬、煤粉满地的环境里工作,也变得粗糙不堪。
这种生活简直比地狱还难受,她甚至怀疑自己这辈子还有没有机会逃出这个暗无天日的地方。
拿着盆子往开水房走的路上,她看到何莲一家子脸黑得像锅底似的,在煤堆旁边搬来搬去的。
何莲的眼神里充满了恨意和羡慕嫉妒恨。
在她心里,如果不是钱红艳拉自己下水,她也不至于落到这步田地。
自从她和她家人们进来以后,就一直被逼着做高强度的工作。而钱红艳呢?就因为她看起来皮肤好点,就能勾搭上那个狗屁监工!
哎,这俩女人真是够呛,一见面就像火星撞地球。何莲一看钱红艳就火冒三丈,直接开骂:“有些女的为了点小利,啥都干得出来,跟监工搞在一起,真不要脸!”
钱红艳也不是吃素的,一听这话立马炸了:“何莲你嘴巴给我放干净点!小心我让你连饭都吃不上!”
何莲更气了,声音大得能震破天:“钱红艳你以为你有啥了不起?不就是靠个监工嘛!等他玩腻了你,你不还是跟我一样!”
钱红艳气得直哆嗦,回击道:“何莲你全家都是神经病,信不信我让你们每天多干四小时活,累死你们!”
何莲一听,差点没气晕过去:“钱红艳你还有良心吗?我全家落到今天这地步全赖你!你还说这种话,你还是人吗?”
钱红艳冷冷地说:“别跟我这儿装蒜,你是为了银子才答应合作的。既然你想赚这份钱,就得承担背后的风险!怎么怪上我了?”
何莲气愤地回应:“不怪你怪谁?如果不是你,我家现在可能在金陵享受好日子呢!怎么可能落得这个下场?”
钱红艳不屑地说:“这说明你就是没那个福气!你这一辈子可能就要在这个破煤窑里度过!要么累死在这里,要么被煤窑塌方砸死在井下,反正你是翻不了身的!”
何莲听了这话,气得火冒三丈!
她在澳门辛辛苦苦做了这么多年的荷官,攒了一些钱,本想在金陵好好养老。结果钱红艳让她帮忙给马岚设个套,这一搞不仅害了自己,还把自己困在这个小煤窑里,过上了比地狱还惨的生活。所以她怎么能不恨钱红艳呢?
钱红艳的一番话让何莲气疯了,感觉脑袋嗡嗡的。她随手抓起地上的煤铁钩就向钱红艳挥去。
钱红艳哪想到何莲会这么干,吓得赶紧跑。但她慢了点,小腿被铁钩挂住。
那钩子能轻松勾住硬煤块,对肉皮更是一钩到底。钱红艳只觉小腿被鱼钩似的贯穿,疼得她直接摔倒在地。
看着自己流血的腿,钱红艳心说这下坏了,这小煤窑里的东西都是脏兮兮的,铁钩上的锈迹和煤灰谁知道带了多少细菌。
眼前何莲已经失控,情况真是不妙!
何莲和钱红艳的争执升级,两人之间的怒火和恐惧感在空气中弥漫。你能感觉到那种紧张气氛,就像是即将爆炸的火药桶。何莲的眼睛红得像是要喷火一样,她的声音里充满了绝望和愤怒:“你让我生活变成地狱,那我也要拉你一起下地狱!”
她的动作迅速而猛烈,从自己腿里拔出那冰冷、沾满血迹的铁钩,准备向钱红艳发起致命的一击。钱红艳吓得魂飞魄散,她的心跳得如此剧烈,仿佛要从胸口跳出来。她能闻到空气中的血腥味,感受到地面的冰凉和粗糙,甚至是自己恐惧的汗水味道。
尽管受伤的钱红艳拼命想要逃跑,但疼痛让她跌倒在地,无法继续前行。何莲像一头愤怒的野兽般冲向她,举起那恐怖的铁钩子准备给她最后一击。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几辆丰田霸道车忽然闯入,划破了这份死亡般的寂静。
何莲突然被刺眼的车灯照得几乎睁不开眼,紧接着一群粗鲁的家伙从车里跳出来,一个家伙还举着枪对着她。"你这是在搞什么飞机?把那破玩意儿给我丢了!" 那人吼道。
何莲虽然心里一颤,但她毕竟不是没见过市面的人,她在澳门的赌场混了好些年,什么人没见过?一眼就能大概判断出对方的实力。
黑煤窑那些保安和监工虽然吓人,但至少他们手里没真枪。眼前这帮人,一看就知道不是善茬,来头更大。
于是乎,她手都在抖,赶紧把手里的那铁钩子丢到地上。
这时,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走到钱红艳面前,他拿着手机对比了一下照片,然后看着钱红艳问:“你就是钱红艳?”
钱红艳吓得不行,只能点头:“我是……你们是……”
那中年男人淡淡地说:“钱小姐,自我介绍一下,我是苏杭吴家的,我叫田忠。我今天来这儿,是要带你去苏杭的。”
钱红艳一头雾水,小心翼翼地回答:“田先生,您好……但我好像不认识什么吴家……”
田忠冷静地告诉钱红艳:“我们家少爷知道叶辰把你骗来的,让我来救你。我们要去苏杭,少爷有事跟你说,然后你就可以见家人了。”
钱红艳惊讶又兴奋:“真的?我能走,还能见我家人?”
田忠冷淡回应:“不然我来这儿干嘛?难道是来跟你玩捉迷藏的吗?”
听这话,钱红艳激动得快哭出来了,泪流满面地说:“太谢谢你了,也谢谢吴少爷!”
田忠看她一身脏,不太高兴,对一个人说:“让她搭你的车。”
“行老大!”那人应声,收起枪,准备带钱红艳走。
突然,一个不满的男人从房里出来骂道:“你们这帮家伙想干什么?我的女人你们也想带走?把她留下!”
田忠皱着眉头,一脸疑惑地问:“你算啥?”
这男人是黑煤窑的监工,老板不在时,他就像这里的土皇帝。
他傲慢地答道:“我是这里的安全监理。你们来带人,有没先和我们李老板说一声?告诉你,李老板在这块地方可有势力!”
田忠冷冷回应:“你们李老板没给你电话吗?这里已经被我们家少爷买下了。”
“哈!”监工冷哼一声,“如果李老板真卖了这地方,他会告诉我的。我看你们就是想抢我的女人!”
田忠转头问钱红艳:“这是怎么回事?你是他的女人吗?”
钱红艳哭着说:“不是,我不是,我是被迫的。”
田忠再次冷冷地对监工说:“既然她自己都说不是你的女人,那你就别在这瞎掺和了。”
那监工最近过得跟神仙似的,全因钱红艳的细心照顾。他原本只是个没见过世面的村里人,哪享受过城里美女这样的关照。所以啊,他早就对钱红艳神魂颠倒了。现在看到有人要把她带走,他心里那个不乐意啊。
于是他板着脸说:“别跟我说那些乱七八糟的理由,我告诉你,她是我的女人!”
田忠冷笑一声回应:“这可是你自己找死,别怪我没给过你机会。”
话音刚落,他就从腰间拔出一把枪,黑乎乎的,指着监工的脑袋,二话不说就开枪。
“砰!”地一声,火舌从枪管里窜出来,一颗子弹直接打进了监工的脑门。
刚才还牛逼哄哄的监工,转眼间就成了一具尸体。
钱红艳吓得尖叫连连,而何莲的眼神里却闪过一丝兴奋。她觉得这可能是逃命的好机会!
于是,她赶紧对田忠说:“大哥,我们也是被绑来的,求您救救我们吧!”
钱红艳一听这话急了,忙说:“千万别带她走!她刚才还想杀了我呢!”
田忠问钱红艳,这女人是不是她的对头。钱红艳立刻点头说是,还说对方想弄死她!
何莲一听急了,忙说:“钱红艳,别胡说八道!我什么时候……”
她话还没说完,突然一声枪响打断了她。
钱红艳吓得一跳,再看田忠又举枪了,这次竟然是对着何莲!
何莲脸上已经满是血,愣了一下后,就轰然倒地了。
田忠居然一枪就把何莲解决了!
钱红艳没想到,田忠眨眼间连杀两人,吓得她全身发抖。
何莲的家人们哭成一团,冲到她身边。
他们也懵了,刚才还好好的何莲,现在却已经离他们而去。
但他们又能怎样呢?不敢找田忠报仇,也不敢找钱红艳算账,只能抱着尸体痛哭流涕。
田忠看都没看眼前的家人一眼,直接转身对他的小弟们说:“飞机还在等我们呢,快走!”钱红艳被吓得不轻,赶紧钻进了一辆霸道车。
田忠也上了他之前坐的那辆车,车子掉头的时候,他还打开车窗,拿着枪对着何莲的家人威胁,只要他们敢上前一步,就立刻开枪。
幸好何莲的家人早就被吓得魂飞魄散,一动也不敢动。
然后,车队就离开了那个大山里的黑煤窑,往机场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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