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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温晚意腰弓不错,还会搭帐篷


二百斤重的身子,压的桌子晃了晃。

  若不是这桌子质量好,怕早就四分五裂了。

  温晚意目光落在颤动的桌面上,抿了抿唇,嘴角不由的弯成微不可察的弧度:“老板,你来啦?”

  先说话,后抬头。

  “你怎么知道是我?”白浅不解。

  本以为会看到温晚意如同受惊小鹿一般,惊慌失措的保护自己的清白,

  亦或是义正言辞让她下去,没想到……

  温晚意眸子闪了闪,能把这桌子压成这样的,除了老板,还能有谁?

  不过,这种话自然是不能说出口的。

  “玻璃上的倒影。”温晚意编了个理由。

  “是嘛,在哪呢?你给我指指。”

  温晚意咬了咬唇:“其实是直觉。”

  这也没有说谎。除了体重方面的原因,敢坐他桌子的,也只有老板了。

  “嗯,直觉不错。”白浅夸了一句。居高临下看着温晚意,笑弯了一双桃花眸。

  这个角度看美男,看着也是别有一番韵味,眼睛极度舒适。

  果然是人帅了,360度无死角。

  温晚意仰望着白浅,看到她眼睛里亮着星辰,喉结滚动了一下。

  白浅眼睛仿佛盛满了秋水,亮到让人不敢直视

  温晚意眼神微微闪烁,视线游移开来,垂眸,正好落在那条腿上。

  近在咫尺,就在眼前。

  瞄了一眼又赶忙收回,飘向别处。

  白浅察觉,也瞟了一眼。

  本来就是大象腿,又压在桌子上,更显得又粗又壮。

  比眼前美男子的腰身都要粗上几分。

  白浅也终于有了一些不好意思,把大象腿掰过来,对齐,“嘿”的一声,跳了下去。

  不曾想碰到了桌子腿,重心不稳,整个人向前扑。

  “小心。”

  随着椅子摩擦地面的声音,温晚意起身,接住了白浅。

  接到了不该接的地方,不要误会,不过就是锁骨罢了。

  温晚意眼中闪过慌乱,手忙脚乱,又重新挪了位置,握住了白浅的肩膀。

  心跳如雷,心乱如麻,左脚绊右脚,整个人后仰,仰倒在了桌上。

  后仰了几乎90度。

  砰!随着一声闷哼,白浅也砸了上去。

  衣服被勾住了,她可不是故意的。

  撑起胳膊,起身,说着抱歉。

  “无事。”温晚意起身,耳边又传来白浅的后半句话,“腰弓不错。”

  温晚意一张俊脸,“腾”的红成苹果。

  白浅吐了吐舌头,直觉减肥迫在眉睫。看自己这身肥膘,把人家小伙子压的透不过气,脸都憋红了。哎……

  刚才的近距离,呼吸近在咫尺,呼吸相闻。

  她发现,小伙子肤质也是顶级。

  她赌一包薯片,只要小小开发一下,那啥一定不赖。

  她说的是能力。

  工作能力。

  以后各个公司成为集团,这个甩手掌柜,温晚意完全能胜任。

  “对了,晚意,你会搭帐篷吗?”白浅问。

  “帐篷?”

  什么帐篷?温晚意饶是心思缜密,面容刚毅,也不由的想歪。

  总不能是早晨支的帐篷,不,不可能。

  “就是帐篷呀。睡觉的时候用的。”

  睡……睡觉?

  温晚意深吸一口气,“是宿营帐篷吧?”

  白浅点头,认真脸,:“嗯嗯,不然你以为是什么?”

  “我……我以为是莲蓬。我自然会支……会搭帐篷。”

  “那就好。我最讨厌的就是动脑子。我刚买了一个帐篷,让秘书放到楼顶了,说明书乱七八糟一大堆,看着就头大。”

  “好,我去搭。”

  两个人上了顶楼。

  白浅在遮阳伞下有吃有喝,甜点,甜饮,米其林的各色小吃,应有尽有。

  边吃边看着型男支帐篷。

  吸溜吸溜,这就是女总裁的快乐。

  吃饱喝足,白浅凑过来围观。帐篷已经有了雏形,只剩最后的稳固。

  温晚意额头冒了汗珠,已经拿帕子擦拭。

  一滴晶莹的汗珠折射出的反光照在白浅脸上,白浅眯眼,看到水滴一样的汗珠顺着下颌线滑落。

  滑向喉结。欲滴不滴。

  白浅伸手就接住。

  小胖手指触碰到了某人的喉尖。

  温晚意一怔,停止了动作,喉结滚动,看向白浅。

  白浅糗:“我可能手剑……我不是故意要占你便宜。”

  她对下属,顶多动动嘴,动手那可是关乎道德范畴了好吧?

  生怕温晚意误会,白浅收起闲暇轻松,小胖脸郑重,连连摆手:“我真不是故意要占你……”

  “没事。你可以摸。”

  声音低沉悦耳,安抚心田。

  白浅:“……”

  “汗液很脏的。老板不嫌弃,我怎么都可以。”

  温晚意拿出一副崭新的帕子,把白浅的小胖手整个包住,轻轻揉捏擦拭。

  “真的吗?你不觉得我……”

  “不会。”温晚意轻轻一笑,“我不仅会用眼睛看,还会用心看。”

  白浅:“……”

  大魔王若是这样好相与就好了。

  “我自己擦吧。”白浅接过帕子,大大方方充当镜子,让温晚意把锁骨,喉结处的汗液擦干净。

  帐篷搭好,温晚意去冲了一个澡,换了一身衣服。

  “老板,你找我什么事?现在说说吧。”温晚意收拾好心情,拉开椅子坐白浅对面。

  白浅来找他,不可能只是为了搭一个帐篷。

  “确实要让你帮忙办一件事情,和拍卖场无关,不过我会另外加价钱。”

  “荣幸。价钱就不必了,这里薪资已经很高了。”

  白浅摇头:“以后这样额外的事情还很多呢,自然要给额外的价钱,不然以后怎么开口?”

  “那就听老板的。”温晚意笑了笑。

  “你不问问我让你办什么事?万一让你……”后面的话没有说,全凭温晚意想象。

  “怎么会。”嘴上这么说,但脑补了一些可能,耳尖却悄悄的红了。

  “这件事暂时不着急,你先陪我去另一个地方。”

  温晚意:“好。”

  黑黢黢的房间里,只有屏幕的光线明明灭灭。

  两颗一大一小的脑袋凑在一起。

  “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了。”

  “那我要开始喽,你可要接住我。”

  “放心,包管让老板满意。”

  白浅咳了咳,张嘴:“喜欢你,给我你的外衣……你的脸,慢慢的慢慢的贴近……”

  温晚意嗓音清润,灌注了感情:“我喜欢这样,跟着你,无论你带我去哪里……”

  白浅:“那微笑的眼睛,连落日,也看作唇印……”

  在装修如罗马皇宫的ktv包间里,正是墨连城初见白浅的那一间,两个人随性轻松的唱着歌。

  一个人唱歌太无聊,现在有了一个唱歌搭子,简直不要太嗨。

  白浅决定了,以后每周都会来这里嚎上几嗓子。

  白浅先唱了几首舒缓的歌曲,接着来了几首蹦迪音乐,比如深海炸弹什么的。

  两个人嘻嘻哈哈,畅快淋漓的扭来扭去。

  跳到高潮,甚至还碰了一下屁股,也不知道是谁先主动的。

  黑不隆冬的,谁也不知道谁扭成什么鬼样子。总之谁也不会笑谁。

  直到身体冒出了汗。

  “好了,颠完,收工。”白浅累得瘫倒在沙发上。

  一动也不想动。

  黑不隆冬的就张开手臂:“好累,不如你抱我回去吧?”

  “好啊。”温晚意真的就走了过来。

  白浅忙蜷成了一个小刺猬,咯咯直笑:“完了,你被我传染了,也有点癫。”

  “晚意,虽然我是老板,但有些事情,你可以拒绝。”

  温晚意:“可是我荣幸之至。”言外之意,他不想拒绝。

  “可是你不怕……”

  “我不怕被压坏,不信试试?”

  白浅:“……”这家伙怕不是被人夺舍了吧?

  白浅摸索着按开了灯,满室通明。

  温晚意略微有些疯批的面容顿时收敛,轻轻一笑,人畜无害,仿佛刚才说话的不是他。

  罢了。每个人或多或少都有一些不为人知的一面。

  她也是。

  两个人又各自冲了澡,顶楼办公室见。

  白浅玩够了,这才收收心,说明来意:

  “晚意,我来就是让你过一把金牌律师的瘾,帮我打一场官司。这里是辩论稿,给你看看。”

  白浅看时间也差不多了,也不再说笑,小胖脸上多了几分认真,从背包里拿出稿子递给温晚意。

  “你先大致看一下,有什么不懂的问我。”

  “好。”温晚意如小学生一般,正襟危坐,仔仔细细看稿子,又问了白浅几个问题,也就差不多了。

  “好,那咱们演示一下,我是被告,你是原告。”

  啊?温晚意倒不是怕演讲,就是怕对上白浅那犀利清亮的眸子,也不知道为什么。

  可能说1千道1万,他其实只是一个卧底,或者说是奸细。

  温晚意思维略一游移,很快拉回现实,点头答应,一秒进入角色,侃侃而谈。

  白浅起身,扮演着被告,时不时俯身逼视温晚意,提出一系列尖锐的问题,温晚意都一一化解了,而且化解的很巧妙。

  “行,棒棒哒。回答的是滴水不漏,如果眼神再坚毅一些,不要一点点飘忽,就更好了。”

  “放心吧老板。”这世界上除了大老板陆少,还有小老板白浅,还没有任何一个人能让他眼神飘忽。

  他有把握把这件事情完成的漂漂亮亮的。

  “行,那你出发吧,公司暂时交给我。”

  “我也就看着有什么突发状况处理一下,其余的,还是等着你回来再处理。”

  白浅最爱做的就是甩手掌柜,好不容易把打官司甩了出去,又把拍卖场接了过来,那不就是白忙活嘛。

  所以才说了这么一句,大抵是不会有什么突发状况的,她也就成功偷得浮生半日闲。

  这第二也是显示她完全把公司放权给温晚意,并没有来查账或插一手的意思,用人不疑,疑人不用。

  更不会打乱温晚意管理公司的思路。

  “老板辛苦了。”温晚意整理了一下袖口,拿着资料走出了办公室。

  心里却是思量,如果有谁胆敢在这个时候出现什么意外状况,让浅浅小老板劳心,那就不要干了。

  白浅得了自由,在偌大的拍卖场里吃吃喝喝遛遛玩玩,又睡了一个美美的午觉,睡到自然醒。

  又去天台顶上晒着日光浴,大大的遮阳伞,旁边小圆桌上有各式果盘,还有咖啡。

  需要什么一个电话就让秘书送上来了。

  面前就是一个大大的游泳池。

  比去三亚还自在。

  吃饱喝足拍了拍手,打算再找个地方溜达溜达。

  这个时候手机响了,是卢康。这应该是报喜吧?

  “白老板,”听声音就能想象卢康有多么愁眉苦脸,这是又遇到状况了。

  白浅对卢康的印象还停留在眼底乌青,整个人看着没精打采,就好似被狐狸精吸干了那啥。

  如今再加上满脸愁容,如果忽略那清润磁性的嗓音,整一个看就是个倒霉催的吧?

  不行,必须帮他改变一下仪容,当然她不会自己插手,她懒嘛,她骄傲,找个托尼老师代劳就是了,她有钱。

  穷的只剩钱了,是她的终极目标。

  “实在不好意思,本不想打扰你的,可是可是……”

  “说吧,我听着呢。”

  “抱歉,倒是我太沉不住气了,”卢康见一个小姑娘都如此沉稳,也就稳住了心神,把事情娓娓道来。

  “我按照老板说的做了,无论来闹事的,还是看热闹的,都是好吃好喝的供着。也不生气,也不赶人的。

  那些人本来有些畏首畏尾,但后来不知怎么的,突然变本加厉,还敲锣打鼓的,当众表演什么油锅捞铜钱,竹篮打水,筷子立碗……表示铺子里面确实有恶鬼。”

  “那些围观群众看到他们从滚沸的油锅里捞硬币,都信了他们的话,认定我们的铺子不祥。”

  “那些人又说,本想积德行善,收了那个青鬼,却是道行还不够,唯有一个办法,就是……就是把里面的古董全都砸了。

  让小鬼儿无处附身。否则,今天在场的,有一个算一个,都是难逃厄运。”

  “我看那些群众,特别是上了年纪的,都是信了,叫嚣着要把里面的古董砸了,好让高人捉住,让小鬼儿魂飞魄散,我已经叫了安保。”

  “那些人见安保来了,更是群情激愤,叫嚣着什么只顾赚钱,黑心肠子,不顾群众死活……我看这似乎要出乱子。”

  “老板,要不要把店门先关了?”

  “先关了吧,我这就来。”白浅正愁去哪儿消消食,如今真是打瞌睡,就有人送枕头。

  白浅信步来到聚宝斋,远远就看到人群中鹤立鸡群的长衫公子。

  招了个如此高颜值的青年,眉眼丰神俊朗,举手投足有儒雅气质,倒是和古玩很配,如同礼仪先生一般。

  面对喊打喊砸的群众,却临危不乱,只是微微皱了皱眉,嗯,倒是有几分魄力。

  就是没看到卢康。

  “都让让,老板来了。”白浅扯了一嗓子,如同王婆卖瓜。

  听到老板来了,众人才让出了一条道,见这老板的身形,又把道让宽了几分。

  白浅挑了挑眉,心里头不大爽,明明让道是好事,可是让的这么宽,是几个意思?

  “老板,你怎么来的这么快?”温润的声音传进耳朵,驱散了心中的阴霾。

  长衫公子乐呵呵地迎了上来,看白浅的眼神,倒是没把自己当外人,更没把自己当临时工看。

  近距离看着男子,白浅又惊艳了几分。

  眉眼如画,明眸皓齿,是化了淡妆的。但妆容和整个人的气质非常服帖,看起来很舒适。

  没有白浅的火眼金睛,都会认为这是天生丽质,纯纯的素颜。

  不过,她似乎还撞到过大魔头对镜描眉呢,当时把她惊的差点原地倒栽几个跟头。

  后来想想,女人爱美理所当然,男人爱美,自然也是。

  好看就是王道。

  这公子底子好,几乎看不出化妆的痕迹。

  “你好,  Nice  to  meet  you。”白浅也笑呵呵,此时不是欣赏美颜的时候,随口问了一句:“卢康呢?”

  温润公子身子一僵。

  脸上的表情有些不自然。

  白浅眸子眨了眨,心跳快了几拍:“卢康出什么事了?”

  温润公子,确切的说是卢康,哭笑不得的指着自己的鼻子:“老板,你不认识我了,我就是卢康呀。”

  “霎!”白浅瞳孔震动了几下,捻着下巴,围着长衫少年,左转三圈,右转三圈,最后扑哧一声笑出声来。

  这青年,这眉眼,这骨相,这身材……还真是卢康。

  这还真是意外之喜呀。

  不愧是鱼塘塘主的鼻祖,即便是蒙尘明珠,也让她一炮给打中了。

  白浅一拳头捶在卢康胸膛:“让你换一下形象,你这是直接换头吧?”

  “你们俩别在这卿卿我我了,光天化日的,害不害臊?识相的快把门打开,我们要替天行道!”

  卢康还没来得及回话,一道尖锐刻薄的声音就响了起来。

  只是,卿卿我我?

  卢康摸了摸鼻子,以拳抵唇,一双眼睛都不敢往白浅身上瞟了。

  “开门可以,开门要干什么?”白浅目光落在说话的人身上。

  这人手握拂尘,身穿黄袍。

  一看就是某些人雇来胡说八道,妖言惑众的头头。

  “这还用说吗?”林英双手抱着浮尘,脸上洋洋得意,“当然是砸了小青鬼的栖息之所,也就是这些破破烂烂的假古董,然后再由老夫收了这小鬼,帮这些无辜群众摆脱厄运。”

  “对,砸了它。”

  “依我看把这整个店铺里里外外都给砸个稀巴烂,不然万一让那小鬼逃了,我们在场的有一个算一个都会倒大霉。”

  “真是造孽呀,我只是来看个热闹而已。若不是你们又给我这瓜子又给我这甜瓜的,我能遭此厄运吗?必须把你们的店给砸了。”

  “就是,简直是飞来横祸,必须从1楼砸到2楼,再从2楼砸到顶楼!”

  一些群众又开始激动起来,推推搡搡,

  已经开始冲破安保的封锁,甚至有人直接脱下了鞋头子就要往铺子门头上丢。

  “都不要那么激动,不就是砸个铺子吗?不就是砸个古董嘛,多大点事儿,我让你们砸。”

  白浅此话一出,全场安静。

  林英撸了撸胡须:“算你识相。”

  “不过呢,我有一个条件。”

  “你说。”林英大度凛然,一脸的慈悲高深。眼眸微微眯了眯,闪出一道冷光。无论白浅说的天花乱坠,这铺子,是砸定了。

  “这些叔叔伯伯阿姨大婶不都说了吗,怕这小青鬼儿砸不干净,再让他给逃了。所以呀,还是由这位先生亲手砸吧。”

  什么?

  林英胡子抖了抖。

  这不是坑他吗这不是。

  大家伙儿一拥而上一起砸,那还能法不责众,

  当然他也不会动手的。毕竟这些古董虽说是假的,但也是高仿品,听说也是价值不菲,说不定砸一个,他接这回的报酬全赔进去都不够赔的。他又不傻。

  可如今白浅让他亲手去砸,那能成吗?断断是不能的呀。

  这一屋子的古董,他家底儿全都翻出来只剩个裤头子,怕也是赔不起。

  可是不等林英出声狡辩,围观群众已经振臂高呼:“让他砸,让他砸,让他砸……”

  林英:“……”

  我谢谢你们八辈儿祖宗。

  白浅抬了抬下巴,卢康会意,打开了铺子门。

  林英如同见了恶鬼,连连后退。

  白浅却绕到林英身后,趁其不备,一把就把人推进了铺子,关门,锁门,一气呵成。

  “你不入地狱,谁入地狱,就砸吧。看着哪个最不顺眼就先从哪个砸。千万不要手软。”

  “另外我们这一双双眼睛都看着呢,铺子里监控也瞧着呢,你砸就是了……”

  白浅笑眯眯。

  林英骇的胡子直抖。有人证有监控,那不都是呈堂证供吗?他怎么敢砸?!

  这个死胖子,真真是欺人太甚。

  “高人快砸呀,快砸呀,千万别让小鬼跑了……”

  “高人,你这是为民除害,我们都支持你,快砸快砸……”

  “高人,你刚才不是说的挺好的吗?怎么如今像个娘们儿似的磨磨唧唧?你究竟是肿么了呀,瞧我这暴脾气,真是急死我了。”

  “……”

  围观群众见林英不知道在搞什么,刚才要砸的是他,现在不敢砸的也是他,

  一个个都是急的抓耳挠腮,

  有很多直接跳了起来,挥舞着拳头,

  更多的人是拍着大腿,骂骂咧咧,逼问林英究竟在搞什么东东。

  林英脑门上直冒冷汗,

  眼珠子转了转,计上心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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